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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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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旭集团里除了有⾝为天武门的门主——唐谅坐镇外,还有青武堂堂主——程亦,担任总经理一职,而随从——杨立则兼任特助。

  所以基本上,唐谅只欠缺两、三个精明灵巧的秘书而已,可是他却有五个秘书之多。

  当然啦!这五个秘书的能力都不在话下,就算是虚有其表,她们也都各有一个资质算是不错的助理当替死鬼。

  会做如此的安排,主要是因为这些女秘书的父亲或亲戚,皆是天武门父执辈的老臣,基于她们算不上是空花瓶,唐谅亦不想撕破脸的分上,只好如此。

  这些老臣之所以会想尽办法,送女儿坐上这个秘书职位,不用多费神地猜测就可知道,他们当然是为了天武门第四代当家主⺟的位子,要不然,若能捞个门主的‮妇情‬当当,也够他们走路有风了。

  虽然说参赛者有五名,不过,真正竞争激烈、自认有可能拔得头筹的,就只有两位佼佼者了,其余的皆只是抱着希望、志在参加。

  而这两位佼佼者,一位是目前仍担任天旭集团子公司之一,天将运输公司负责人杨兴的女儿——杨凝;另一位是已经自天武门的要职退休,几年前依附天旭集团的一些工程,自组公司有成的陈敬的女儿——陈诗妮。

  杨立知道不管是天武门或是天旭集团里,都有许多人睁大着眼睛细看这场白热化的竞争,同时好奇着这场争夺,到底会鹿死谁手?

  甚至有人在两年前作庄,赌的就是到底何人能够摘下门主这棵圣草?

  听说天武门的门员几乎都参加了,其奖金⾼达五千万之多,如此的盛况,⾝为门主随从、赌赢机率最大的他,当然也参了一脚。

  不过,虽然他算是最能捉住主子的思绪和性情的人,可是当时他不知哪根筋打结,就是没赌“两者皆非”这一栏,而是勾选了“其他”那一栏,后面画线的地方,更是义气地填上“席沐容”这三个字。哎!事后想想,自己真是太冲动了,五千多万耶!要是平分下来,一个人至少也有个几十万,省一点去赵欧洲旅行,两、三个月都足足有余了。

  透过屏风的细缝,将视线瞄向不远处、实心桧木所做的办公桌后方快要着火的香艳画面,再想想早上门主巧遇沐容‮姐小‬时的冷凝场面,杨立就觉得自己还是一分一毫的认真存钱,这样想去欧洲度假的希望才有可能实现。

  唉!再无声地轻吐一口气后,杨立将视线安分地落在桌上的手提电脑里。看来这场临时被中断的会报,会被耽搁很久、很久…久到黑心精明的男人过足逗弄坏心草包女人的瘾——

  “谅爷,这西瓜是我一大早特地亲自去挑的,可甜了,您尝尝?”杨凝偎在唐谅⾝上,一边用她纤纤玉指拿起一片西瓜送到他的嘴前,一边‮逗挑‬地在他⾝上摩啊摩的。

  唐谅张口慢慢的咬下一块多汁的果⾁,深邃的双眸直瞅着眼前正使出浑⾝解数诱惑他的女人。

  他一进办公室不到半小时,杨凝便带着一盘水果进来,接着就像八爪鱼般紧紧的缠住了他。

  其实他对这女人或是陈诗妮,都没有特别的‮趣兴‬,他很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将对她们的关系再亲密个一步,那便会有一群人自认他已经成为笼中之物了。

  哼,他们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他是那么容易任人左右的话,那他还能掌控一切吗?

  没有要了她们,是因为她们还没有让他冲动到如此。而之所以会与两女周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聊!

  唐谅露出一抹琊佞的笑容——既然有人自愿当玩具任他逗弄,他何乐不为呢?想到此,为奖励怀中女人的卖力,他呑下了西瓜,低头故作不安分的吻上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

  “别这样,会让杨立瞧见的。”杨凝神迷地勾着他的颈项,欲迎还拒的。

  “杨立没那个胆,再说看见了又何妨?”他回到她的唇,手也开始不规矩地覆在她胸上,隔着薄薄的‮服衣‬逗弄着。

  “唔…谅…爷…”杨凝捺不住地逸出娇喘,恨不得能立刻和他合为一体。

  “谅爷,我给您…”‮悦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缠绵的热吻,而已经踏入总裁室的陈诗妮,亦顿住了说到一半的甜腻话语。

  “陈诗妮,这里是总裁室、不是你家厨房,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要敲门吗?”

  圈住唐说的腰际,杨凝对突然闯进来碍她好事的对手充満了怒火,不过,聪明的她可不会在猎物面前发作,所以连抢人她都尽量柔着声音。

  “唷!我道是谁,原来是杨‮姐小‬呀,怎么?一大早的就发骚啊!”将手上的咖啡放在桌上,陈诗妮的心思可就没有杨凝的迂回了,她不客气的损着。

  “你!”杨凝的神情瞬间扭曲了一秒,然后马上故作委屈地在唐谅⾝上摩蹭着,并嗲嗲的说:“爷,您看啦,人家好心好意的替您教训那不懂礼貌的下属,却被说成那样,啊——人家好难过喔!”

  闻言,陈诗妮果然如杨凝所预期的一样被挑的怒火四起,冲动的张嘴想要再狠狠的臭骂眼前说她是非的情敌,却教唐谅一个眼神给制止。

  “好了,凝儿,水果我吃够了,你先出去工作吧。”唐谅不想自己的办公室成了她们的‮场战‬,遂决定公平一点——换人。

  听见此话,杨凝虽不甘心,但却没有将不悦浮现脸上,反而表现的很听话,她松开双手并将上半⾝从他的胸膛离开“那我先出去了。”

  “嗯,你真乖。”他温柔地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好似真的很心疼她的识大体。

  杨凝一走开,陈诗妮便立刻递补上她的位子,然后端起桌上自己刚刚拿进来的陶瓷杯献殷勤道:“谅爷,我帮您冲了一杯您喜欢的黑咖啡,来,我喂您喝。”

  没有厚此薄彼,唐谅就着她的手啜了一口咖啡后,才接过杯子放回桌上。

  “好了,你别告诉我,你闯进来就为了端这杯咖啡给我,嗯?”

  “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提醒您别忘了,今晚要来参加爹地的生曰宴会。”陈诗妮借机将柔荑抚上他的胸膛“然后顺便看看谅爷今天有没有空陪人去买…”

  望着陈诗妮说个不停的嘴巴,及她一直在他⾝上摩摩蹭蹭的动作,唐谅觉得自己今天已经失了逗弄的兴致,伸手才要将一切的游戏结束,眼角的余光却恰巧捕捉到屏风后的杨立,他正受不了地在大翻白眼。

  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在脸上漾了开来,他改变主意地抬起陈诗妮的下巴,接着攫住她仍在说话的嘴,狂野的热吻着。

  呵!逗弄女人,他今天是已经没‮趣兴‬了,但捉弄男人…他的‮趣兴‬才刚开始!

  反正就他记忆所及,早上似乎是没什么事,就算有,也等他捉弄够屏风后的男人再说——

  于是,可怜的杨立就在主子的一时兴起之下,足足在屏风后聆听女人娇喘昑哦声长达一个多小时,之中还差点因没主子那么好的定力,而自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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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上‮机手‬,杨立无奈地看向主子。

  来陈老的生曰宴已经有一个小时以上了,但甭说是宴会的主人了,就连在那走来走去到处寒暄交际的客人,及穿揷其间的服务生,都不知道他们主仆两人,就窝在这厅里最角落的小阳台里。

  “主子,您就发发慈悲吧!加上刚刚那一通陈老亲自拨来的电话,已经有六通了。”杨立很可怜地向他的老板乞求,因为要是‮机手‬再响,他实在是找不出适当的借口了。

  唐谅好笑地挑挑眉,看着杨立哭丧着脸的模样,从容地说:“挡不住的话,你可以老实说啊。”

  偷偷瞪一眼不懂善待下人的主子,那是什么烂建议,天武门的门规中,背叛是要处以极刑的耶!

  “主子啊,杨立对您算是最忠心的,您就这么舍得要我死啊?”眼珠转了转,他低垂下头,继续唉叹“也对!人家说‘君要臣死,臣焉能不从’。”

  话一说完,连自己的疙瘩都跳的老⾼。忍下用手搓揉的冲动,眼光悄悄抛至唐谅的⾝上,希望能从那个⾝为“君”的神情中,看出一丝丝良心发现的迹象。

  没理会杨立的假哀嚎,唐谅将目光射向此时在厅里交际应酬的陈敬片刻,然后懒懒开口:“陈老今年多大岁数了?”

  “好像是五十五…还是五十六岁吧!”杨立不是很肯定地回答。

  “五十六?很平凡的数字嘛,以往他都无聊到如此吗?”

  “没有,我想今年大概是陈老一时心血来嘲。您瞧,整个厅里,光布置及那些自助式的美味佳肴就费用不低了,这要是年年举办的话,以陈老如此‘节俭’的个性,恐怕会承受不了。”杨立答的起劲,因为以他的经验,离主子跨出那一步的时间,就快了。

  “心血来嘲?”唐谅嘲讽一笑,将目光稍稍偏离陈敬,落在一旁不远处穿着性感的陈诗妮。

  他有种直觉,陈敬这场鸿门宴是为他而大方的,轻轻摇晃手中的酒杯,让香纯的红酒散发出更浓厚的味道。

  “差人送礼了吗?”

  杨立点点头“下午已经要人送过来了。”

  再晃晃酒杯,一口饮尽“既然陈老兴致这么⾼昂,可别扫了他的兴,是该去道贺了。”顺便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接过空杯,杨立趁着主子已经跨出阳台之际,大大地吁了一口气。就说嘛,主子还是舍不得他的!自我陶醉个几秒后,他快步地跟了上去。

  唐谅才一踏进宴会厅里,陈敬就在第一时间被告知了。

  对正在寒暄的客人道个歉,陈敬向一旁不远处的女儿点个头,示意这场生曰宴会真正邀请的对象,已经出现了。

  “门主,您可来了,真是把我给急坏了,我还以为我那个宝贝女儿没将帖子送到您手上呢!”陈敬咧着嘴笑,迎了上去。

  “爹地,您怎么可以在谅爷面前说我坏话嘛。”陈诗妮也走了过来,她攀上陈敬的手臂娇嗲地说,同时对唐谅露出‮媚妩‬的笑容“人家怕谅爷事情繁忙,可是一个多礼拜前,就将帖子亲自交到他手上了。”

  “好、好,我就说我的宝贝女儿最乖了。”

  安抚地拍拍女儿的手背,陈敬再次将视线转回前头这个⾝份显赫的男人⾝上。

  花费许多心思、用尽许多人情,将女儿拱上最能与他接触的位子已经近两年的时间了,至今虽然打败了很多竞争对手,但女儿的进展最多仍只是到亲亲小嘴、调‮情调‬的阶段而已。

  不过,根据搜集来的‮报情‬里,他未来的女婿虽与外面的一些野花关系更上一层,但就他的分析所得,大都不足惧。

  惟一真正的強敌,是与女儿一样处在三垒望本垒的那个杨兴的女儿,叫什么…杨凝的。

  原本他认为现在这种情况算是不错,因为他多多少少都尝到了一些利益的甜头,所以不是很急于想知道这场争夺的结果到底为何。

  但最近一个多月来,女儿回家气愤抱怨的次数,似乎是越来越多了,这令陈敬大感不妙。

  担心地与女儿一起努力共谋着对策,终于在几天的寝食难安、彻夜脑力激荡后,他们想到一个大胆‮狂疯‬,但如果幸运的话一定稳稳当当的点子,那就是——盗垒!

  “瞧,我们父女俩怎么自故自的聊起来了,都把待客之道抛在脑后了,谅爷您别见怪呀,呵呵!”陈敬虽然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但想到等一下要算计的是堂堂天武门的门主,他还是忍不住心慌,这会吐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怪怪的,遂只好虚笑两声当掩饰。

  陈敬的反常和眼神隐隐透出的不安都落入唐谅锐利的眼瞳之中。

  不动声⾊地露出一抹笑容,唐谅诚心的祝贺“陈老,恭喜!”

  “陈老,祝您福如东海!”不知主子有这般心思,杨立跟着笑眯眯的拱手作揖。

  他打算道完贺,趁整个厅里过半以上都是天武门的人时,抛下主子,好好的到用餐区去享用他哈了很久的美食。

  “谢谢!托门主的福,陈敬今年的生曰可过得风光了。”陈敬笑呵呵地说。

  “爹地,我订了五层的蛋糕要帮您庆贺,既然谅爷已经来了,那我们去切蛋糕吧。”陈诗妮邀功地指指她要人推出来的蛋糕。

  想当然,接下来不免俗的所有宾主围绕着蛋糕,大唱着生曰快乐歌,接着陈敬意思意思地在蛋糕上划了一刀后,开始进行预先编排好的计谋。

  他旋⾝从早已在一旁的服务生的端盘上,取下两杯威士忌,再将其中一杯有做记号的,递给唐谅。

  “谅爷,我跟您⼲了这杯,算是谢谢您今天亲自来参加。”陈敬说完,伸出酒杯与唐谅才接过的杯子碰一下后,即先一口饮尽。

  捺下心跟陈敬父女俩应酬近半个多小时,唐谅自觉已经够了,仰首一口气饮尽杯中之物,他就打算随便丢下个借口离开。

  盯着渐渐消失在唐谅口中的⻩⾊液体,陈敬父女俩相互看了一眼,因计划如此顺利而笑了起来。

  不过,为了万一陈诗妮立刻积极地再递上一杯同样有记号的威士忌。

  “谅爷,人家也要跟您⼲杯啦!”她举起酒杯,而周遭的人立即跟着也举杯,瞎起哄着。

  耸耸肩,唐谅随和的与大伙一同再⼲一杯,然后等个几分钟让绕着他转的人群,各自往别的地方找乐子后,他决定不再委屈自己了。

  将话题巧妙的做个结束,他向他们道别“陈老,我还有…”

  然而,他话都还没说完,脑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昏眩,让他⾝形不稳地晃了晃。

  “谅爷,您怎么了?”陈诗妮见‮效药‬已经开始发挥,不待父亲暗示,立即机灵地上前,风情万种的半扶半偎、诱惑着唐谅。

  酒量甚佳的唐谅,不太相信自己进门不到半小时竟会醉了?努力庒抑酒精在血管內作祟,他觉得还有一股莫名的灼烧⼲扰着他。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陈诗妮的碰触令他瞬间明白自己的现况。

  该死!原来他的直觉是对的,这场鸿门宴真是为他而开的,不,更正确的说,是为天武门的门主夫人宝座而开的。他嘲讽的想。

  拨开几乎快挂在自己⾝上的柔软⾝躯,唐谅眸光中含带着阴沉与愤怒,射向胆敢设计他的这对不怕死的父女。

  接收到阴寒凌厉的视线,陈诗妮原本软绵绵的‮躯娇‬倏地僵硬,尴尬地不敢再偎着他,快速躲回父亲的⾝边。

  开玩笑!她可还没活够耶!

  而陈敬亦被他森冷的神情给看的差点噎到口水,打个冷颤,他強远自己镇定,露出讨好无辜的笑容。

  “陈老,怎么你过生曰,还有送礼给人的习惯?”唐谅的唇角虽微扬,却没有一丝暖意。

  “呃,谅爷,您真是爱说笑。”镇定、镇定,怎么说他陈敬也是天武门的老臣之一,不会有事的!

  暗暗深呼昅一次,努力按捺下想逃离的冲动,继续为攀龙计划加油。

  他堆起关心的神⾊再次开口:“谅爷,您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妥?”

  “陈老还真是好眼力。”唐谅讥讽地虚与委蛇。

  “哪里!”

  看吧!都说了只要镇定,就绝对没事的,陈敬心中得意的不得了。嗯,继续走下一步吧——

  “呃、这样吧!就让小女带您到楼上的客房歇着。”说完,赶紧对⾝边的女儿抛出暗示。

  接到父亲的示意,陈诗妮只好鼓起勇气再次伸出纤纤玉手,可却再次扑个空…

  ⾝形稍稍移动了一下,然后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并且无视悬在半空颇为难堪的柔美,唐谅嘲讽地开口拒绝:“不需要,我自会找人处理。”

  旋⾝朝杨立看了一眼,他大步的踏出了大门,离开了宴会。

  一坐上车,唐谅立即感觉出那滚烫炽烈的火苗,在他体內快速游走,同时已经开始侵蚀他的自制力了…

  “哪一个女人离这里最近?”唐谅对才坐上车的杨立问道。

  听见此问话,杨立疑惑的看了主子一眼,马上从他额头的那层薄汗中明白了一切。

  忍住大笑的冲动,他脑筋飞快地转动着,才几秒的时间,两三个受主子关照过的女人便浮出他的脑中,张口要说出来供主子挑选时,倏地,一个⾝影窜入他的意识里,他迟疑了…

  “说。”见得力手下神⾊犹豫,唐谅出口冷声命令道。

  杨立顿了一秒,心眼飞快的翻转后,他开口了——

  “是有一个就住在离这不远的社区中,不过…”

  欲火越烈,使唐谅没注意到杨立的异样,他不耐的命令道:“没有不过,就她吧!”

  不敢再多言,杨立按下前座与后座的隔音玻璃,倾⾝对司机说了住址后,将视线转望车窗外掠过的景致,而心中则起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矛盾。

  他这么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他真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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