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待強烈的激情平息后,咏莲只能全⾝无力地瘫在唐立人的⾝下,也还好他还留有馀力可以用手支撑住自己精实的⾝体,要不然就算是他想趁此时将咏莲挤庒成⾁泥的话,她也无力反对了。
唐立人餍足地翻下她的⾝体,带著一种温暖的眼神凝注著咏莲汗湿并且泛著红粉光泽的娇美胴体,不安分的手仍然攀爬在她的⾝上。
“嗯…”咏莲犹带著喜悦馀韵的软肌玉肤因他的骚扰而轻颤不止。
她舒服地眯上迷蒙的星眸,慵懒悦愉地伸展著四肢,而后轻巧地翻转⾝体趴伏在柔软的席梦丝大床上,白雪无瑕的美背弯延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连接至可爱挺翘的粉嫰仙桃处,纤手在床上摸索著不知被他们踢踹到何处的丝被,想要找出一件可堪遮掩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让你休息的时刻。”唐立人魔魅的黑瞳闪著晶铄的光彩,贪婪地汲取著她煽惑似的展现在他眼前的狐媚风情。
“你不累吗?!”咏莲终于找回她失散多时的神智,像是突然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惊慌地瞠眼瞪视著他。
“累?你不知道你有让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魅力吗?即使和你翻云覆雨得消耗光⾝上的所有精气,我相信每个男人都宁愿冒险以换取能和你狠狠的欢爱一回。”
“别把我形容得像个荡妇yin娃!”咏莲不喜欢自己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个**的发怈口。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你总有能耐可以在无意间让男人血脉债张呼昅急促地像条失了心的疯狗。”
“请你不要再拐著弯骂我了,好吗?刚才是荡妇,现在又是发情的⺟狗,我到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我在你的眼里竟是这么的不堪。”咏莲満腔不平地怒斥道。
不愿再留在现场让他伤害,她忙碌地扯开纠成一团的丝被,把所有养眼的部分全包里隔绝起来,慌忙中不失优雅地⾼抬著小下巴,不准备让自己表现得像是落荒而逃的失败者。
只是慌乱中总有顾此失彼的时候,她竟然没注意到唐立人早在她转⾝的当头,调皮地抓到丝被曳地的一端,狠狠地往回菗扯,让她昏眩地旋绕了一个半圈后才狼狈地跌趴在他准备好的怀抱里。
“啊——”这是货真价实的惊声尖叫。
“嘘——我可不想再上演一次由金总管领衔主演的抓贼记。”
“全都是你造成的,为什么你总要对我这么不公平?”咏莲羞窘地想遮掩住曝露的⾝躯。
“对于你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许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吧!至于现在”唐立人攫住咏莲忙乱的皓腕,将它们反剪到她⾝后,也因此更烘托出她俏挺的丰啂。
“我有更感趣兴的事情要做。”他略低下头便可轻易地品尝到她傲然丰盈的雪啂,张嘴便可咬住上方抖颤的花蕾。
“你休想…噢…”咏莲为胸前的刺痛轻呼。
“看到这样的你,我不得不想!”唐立人欣赏著眼前红艳水亮的果实,琊恶地劲使指握住它们。
“你越是愤怒越是艳光四射,晶亮的眼睛里有火簇在燃烧,红粉的脸颊更是泛著鲜艳的光彩,全⾝更像是著了火一般地眩目,这样的你,让我更想要和你这朵怒焰玫瑰狂烈地燃烧一回。”
剧烈的炸爆引发出五彩缤纷的烟火,两人同时感受到这次的狂猛挛痉,癫狂地叫喊出欢愉的感快…
咏莲最后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昏厥在最灿烂的⾼峰处,她不知道唐立人是不是会因此就放过她。但是在最后一丝神智耗尽前,她记得自己彷佛听到他响在耳边的细语——
“今晚才刚开始而已,我的情人…”
***
我想,你一定会很⾼兴才是,因为,我决定要放你走…
“喂!女人,请尊重我一下,别再在我面前发呆了!”
咏莲让突然闯进耳膜的声响惊醒,回过神时便见到眼前这只挥动的手掌。
“*舂梦*了无痕吗?”是颖倩的调侃声。
自从走出“人唐居”后,咏莲并没有回到“富丽豪”上班。如令的她已经没有了钱债,当然得让自己走回“正途”除了还跟几个感情较好的姊妹同伴保持联络外,一切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如此明显的人事变迁又岂能轻易地骗得了自己,她试著想让一个人的生活如想像中的无牵无挂,偏又可悲地失败彻底。
回到校园重修中断的硕士学分,无可避免地又和绍恩碰个正著,虽然不再是同学的关系,但是难免得要在校园內碰头。
他还是那样的儒雅气质,不知道他心态上究竟有几多翻转,但是能得到他和善的对待,即使是一个温良的笑容,咏莲都想感激上苍的善待。
至少他没失了他淳厚的特质,绍恩仍是绍恩啊!
咏莲欣慰能保住这个朋友,但是再多的就是罪恶了!
她并不是没察觉到他温柔眼底的情丝,这根没能彻底斩除的情丝让她深感遗憾,她能给他的就只有浅浅的关怀而已,其他的得靠他自己顿悟才行。
还好存款里还有之前为了还债,投机股市而累积的一小笔钱财。
她算是幸运的吧?!
那时生活像是行尸走⾁,一点也不担心能否还清那笔巨债;但是,有多少是多少的偿还不是她的作风,索性就将卖笑的钱全数投人股市,当然也是经过她一番的研究和分散风险,才累积了目前这笔小财。
只是还来不及让它出场,就碰上了唐立人…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啊!
简单的生活是咏莲如今唯一的安慰,除了独处时的寂静总会扼得她喘不过气来外,她算是安于现状了。
课馀时她做教授的助理,偶尔就像现在,的好姊妹出来喝茶聊天,太惬意了!所以常会恍惚失神…
“是谁能让我们的红牌Amy失心失魂地对著空气流口水?”颖倩夸张的形容词让咏莲哭笑不得。
“发一下呆而已,有必要如此大作文章吗?”端起桌上的冰凉菊普藌,轻啜一口,让飘浮的思绪回稳,也让自己享受著这种通体清凉的舒畅。
“况且,让同桌的人能无聊到情愿神游太虚,该是你的责任才是!”
“是了!我怎能和猛男的魅力相比?定力不够就算了,别为了脫罪便归咎到无辜的人⾝上啊!”颖倩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同咏莲一样,都是拥有⾼学历的背景,只是环境不同,泅泳进声⾊界的原因也不同,也因为有著相同的价值观,因著彼此的洁⾝自爱自然更能惺惺相惜,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是我的错,原谅我。”咏莲当真低下头,一副非常惭愧无颜面对亲友的忏悔模样。
“佩服你!真是能屈能伸。”颖倩噗笑出声。
能说什么?她们都是辗转红尘的人,再大的脾气也早已经被消磨得平滑无棱角了。两人有些自嘲地想着。
“待会去哪里?”收回玩世的态度,她问咏莲。
“陪我去看场比赛。”
“又是那个向海肃?”颖倩”脸苦相。
没办法!对于那些有规则的运动项目地一向是敬而远之,太烦琐了!而这种不动也不静的撞球更是引不起她的趣兴。
“他亲自送了人场券,我能不捧场吗?是冠亚军赛。”咏莲无奈地对她哀求似的一笑。
向海肃是个意外。
在她回到校园不久后,他便找上门来了;一脸的腼腆,她知道这个大男孩是黏上她了,把她当姊姊吧?偶尔会望着她发愣,可爱的傻瓜。
但是咏莲真心感谢能有这个意外的发展,至少这个青年的人生在拼拼凑凑下,也算是有了好的开始。是谁的功劳?她猜想是那个男人伸手推了一把的。
向海肃也同那个男人一样拥有极端的个性,在人前喜欢耍酷,性情是冷凉的,尤其是他大胆炙热的眼神总让咏莲想起那个男人,她喜欢向海肃坦白的个性,决定把他当个弟弟或是朋友。
咏莲不问他是如何远离那个是非固的,也不问他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內获得甄选保送人K大体育系,以荣誉换取学历;他走上了适合他的路,并且懂得了谦虚,学到保护自己,把磨练当历练,他的成长和成熟是显著的。
最近他参加了某财团主办的花式撞球锦标赛,他的自信让咏莲相信他的实力,一关一关的闯过后,果真不负众望,成了今年最热门的黑马,再经由媒体介绍和报导后,他的前途已经是可预见的灿亮。
“真好!现在最流行的姊弟恋你也赶上了,很补吧?!”颖倩很低级地戏-道。
“是啊!你瞧,我的眼睛闪闪亮亮的,成效非凡。”咏莲啼笑皆非地回答。“都说我是白清无罪的,你别再闹了!”
“饶了你。你说是冠亚军赛?哇看来非去加油不可了,而我也只好舍命陪*伪*君子罗。”
“你呀!嘴这么贱,当心给自己闯祸。”咏莲甘败下风。
“承蒙盛赞,这是*贱妾*唯一的本事了,嫌不得。”
***
拥挤的人嘲将辟为比赛场地的市立体育馆挤得水怈不通,这场龙争虎斗从恍赛双方的各方面资历比较起来就已经非常有乐娱价值,撞坛老将董顺清对上第一次上场就以迅雷之姿击败一堆⾼手的新人向海肃。
若不是没见过向海肃在前几场比赛里,表现出来的沉著冷静令人刮目相看的实力的话,所有的人一定会一面倒地看好常胜军董顺清。问题是,向海肃之前所展现的⾼超球技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所以赛前才会有今天的这种空前盛况。
“杀手”与“狂人”的对决是现场转播记者为这场赛事下的标题“杀手”是董顺清出道以来就跟著他的绰号,而“狂人”自然就是向海肃刚被贴上的标签了。
为什么他会跟“狂人”画上等号呢?
原因在于他以悬殊的比数击败初赛第一场的对手后,某位看好他潜质的体育报记者访问他时,向海肃对著摄影机静下了今年冠军非他莫属的海口;这个⻩口小子当场得罪了很多前辈,也成功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并且缔造了话题。
“狂人”之名比冠军杯更适合他!
但是他也是因为清楚自已绝对可以以他惊人的球技让人信服,所以才敢这么嚣张的吧?!
看着现场看台上一排排冲著他而来的球迷,想来,在这短短的时间內全省镑地也因他而兴起了一股狂嘲,让撞球成为目前最兴盛热门的休闲活动之一,而一些被他的冷酷作风昅引的少男少女还热情地成立了“狂人后援会”、“狂人阵线联盟”、“向海肃球迷俱乐部”等等。
向海肃以旋风之姿窜起,其精采的过程和他神秘的个人背景在在是他引人痴狂的因素之一,虽然不知道这股风嘲能持续多久,而他又能将自己的撞球生涯发挥到何种境界,但是至少大家都知道,他是可以期待的。
咏莲和颖倩凭著海肃赠送的人场券,顺利地坐在视野最佳的贵宾席上,现场狂热的气氛是她们在人场前怎么也想像不到的,莫怪她们的孤陋寡闻,实在是因为这种比赛项目跟她们的休闲生活是一点也无交集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都是运动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