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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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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朗的安排下,青霓如期展开训练。

  或许真像阿朗所说,她是天生吃这行饭的,要不然她怎会适应的这么好?

  这天,阿朗按照惯例来接她下课。

  一坐上车,阿朗就递给她一张邀请函。

  “这是什么?慈善宴会?你要去吗?”

  “嗯,我要你跟我一起去。”阿朗发动车子,缓缓向前行驶“我要趁这个宴会,介绍你给几个人认识一下。”

  “可是…”

  “怎么?怕碰到亲戚?放心,这场晚官出席的都是政界人士,而且我问过了,并没有邀请韦家的人,你不必担心。”

  “既然是政界,你怎么会…”奇霓低头看着卡片问。

  “喔,我有朋友是国会议员,所以也在被邀之列。”

  青霓了解的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惊呼:

  “啊,糟了,我离开家的时候太匆忙,根本没带参加晚宴的‮服衣‬耶。”

  阿朗听了笑说:

  “没关系,你忘了你表姊是做什么的吗?有她在,什么不能解决?”

  “说的对!”青霓开心的说:“那我们快去她那看看吧。”

  有了阿朗的照顾,青霓确实比想像中的还要无忧无虑。

  她也不是没察觉阿朗的异样眼光,那深情的凝视,再笨的人都能感觉到,但青霓心里清楚,阿朗不是她要的男人。

  他做事认真负责,为人正直又坦率,跟他在一起不需要伪装矫饰。但是看着他,青霓却丝毫没有悸动的感觉。严格说起来,他就像是她哥哥一样。

  因此为了不让彼此尴尬,她只有尽量避开他的眼光了。

  两人驱车来到茉莉位于市区菁华地段的服装店。

  由于茉莉独特的眼光及创意,让她所创立的这个品牌在欧洲服装界颇负盛名。年后,她还准备进军亚洲市场,再扩大自己的事业版图。

  听完两人的来意后,茉莉马上从衣橱挑了两件刚到的新货,要青霓试穿。

  在青霓进去更衣时心丕利端著咖啡,嘴角带笑的坐到阿朗⾝旁。

  “这丫头给你添了不少⿇烦吧。”

  “没,说起来应该是她帮了我,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定下来呢。”

  虽然阿朗正低头看着目录,但茉莉还是发现他脸上异常喜悦的神情。

  “阿朗,你说定下来的意思是…”茉莉不敢妄加揣测。

  “我喜欢她。这么多年,从没一个女人让我有这么強烈的感觉。我要她陪在我⾝边。”

  “你…跟她说了?”

  “还没,但我会尽快找个时间跟她说。”

  茉莉听了并不意外,但她却一脸漠然,没有给予任何的反应。

  阿朗发现异状,主动问:

  “你好像对这件事不以为然?”

  “不是,但以我对青霓的了解…我劝你最好过些时候再说。”

  “你认为她会拒绝我?”

  “不,我只是说别操之过急。”茉莉语带保留的说。

  才说完,青霓就穿著那件青莲⾊削肩长礼服走出更衣室。

  茉莉迎上前去,自夸的说:

  “真是好看,这‮服衣‬简直就是为你设计的嘛。”

  “你是老王卖瓜,怎会说自己卖的‮服衣‬难看。”青霓从镜中反射望着阿朗说:“你觉得好看吗?”

  “嗯,茉莉的眼光的确不错。”

  “好啦,这‮服衣‬算是我资助你,别忘了在宴会上帮我多宣传宣传。”

  “我知道。”

  隔天傍晚,青霓就穿著茉莉送的美丽礼服出席了晚宴。

  当然,她的出现立刻引起在场宾客频频探询。

  在阿朗的介绍下,她也认识了不少政界的⾼官。

  青霓手捧酒杯,双颊因‮奋兴‬而漾著迷人的‮晕红‬。

  “阿朗,来这么久,怎么没看见你朋友啊?”

  “喔,刚听他的助理说,他今晚有事不能来。”

  “这么巧?那他真是错失了不少拉拢关系的机会。”

  阿朗沉浸在那片嘲红中,迷醉的望着她。

  他正欣喜两人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后突然有人不识趣的叫了他。

  “青霓,我过去一下,打声招呼就来。”

  “嗯。”

  青霓跟侍者换了杯酒,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见一⾝孔雀蓝的席琳扭著腰肢,朝她走来。

  “你怎么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席琳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说。

  “我跟阿朗一起来的。”

  “哟,看来…他对你是认真的啰。”

  “你别误会,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

  “呵呵…阿朗才不会跟女人做朋友呢。”她又用那双狐媚的眼睛斜睨青霓,然后浅啜口酒说:“这么快抓住这浪子的心,你的功夫一定很了得。”

  “什么功夫?”青霓一时没听懂。

  “当然是床上功夫啊,小丫头。”

  青霓正想反驳,席琳却又扭著腰肢走到别处,让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憋著这口气,她索性离开大厅,到外头的长廊透透气。

  才刚坐上花园冰凉的石椅,一个⾼大的⾝影突然从旁边的树丛出现。

  青霓一看,吓得跳起来,连忙想往后退,却忘了自己穿著长裙和⾼跟鞋,就这么给绊了一下。

  “你真是会找⿇烦啊。”靖杰及时伸手扶住她。

  “你…你怎么也在这?”

  “你也真会躲,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要不是刚好…”

  “你找我?你还敢说!”青霓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子挣脫他的手,还一把将他推的老远。

  他这一提,让她积庒多曰的怨恨全翻涌上了心头。

  她指著他骂:

  “都是你,要不是你骗我,我也不会这么…”

  “我那天失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青霓不听他的解释,气急败坏的说:“我也没強迫你非得帮我,做不到就别逞英雄,知不知道你随便说说,把我害的多惨啊?”

  “可是,你的穿著打扮可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凄惨的。”靖杰不由得将目光投射在她玲珑有致的⾝材上。

  被他盯得不自在,青霓全⾝莫名的泛起一股‮热燥‬,像是连灌了几杯的威士忌。

  “这…你别想转移话题。说的那么好听,什么小小的测试,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只会耍无赖的好⾊之徒!”

  长这么大,即使是父亲雷诺瓦亲王,都不曾用这么严厉的字眼骂过他,但靖杰却一点也不生气。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耙这样骂我?”

  “我管你是谁?错了就该骂。”她得理不饶人的说。

  “好,那你说,我是该道歉,还是…”

  “亲都亲了,道歉也于事无补。”青霓拉拉裙摆,羞怯的低下头。

  靖杰见了,突然倾⾝上前,搂著她说:

  “这个时代男女应该平等才对,上次是我吻你,那这次…我就让你吻回来以示公平吧。”

  “什么?”

  靖杰将脸凑近说:

  “我不会反抗,就让你吻到气消为止。”

  “你…”青霓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不但卑鄙,而且还很无聇!

  但是转念一想,他或许只是在试探她而已。

  “你是故意的,以为我不敢吗?”青霓眯起眼,瞅著他看。

  靖杰没说话,只用那双深情的蓝眸回望着她。

  就在这时,靖杰突然倾⾝向前吻了她。

  再次接触她的唇,靖杰明显感到心中有股悸动。

  天哪!他这才知道自己多想念她的吻。

  本来只是个单纯的吻,但现在他的手已从背脊游移到她胸前,盈握著她柔软的胸脯,即使隔著薄纱,他都能感觉那因‮奋兴‬而挺起的蓓蕾。

  当他听见青霓被吻撩拨而发出娇喘时,一个念头闪电般的出现在脑海──

  我要这个女人,不顾一切的要将她占为己有!

  他向来谨慎,从不冲动行事,但一旦作了决定,他肯定说到做到,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于是他暂时收回吻,想先带她离开时,两个保镳突然从树丛走出来。

  “什么事?”靖杰刻意拉开与保镳的距离。

  “威蓝公爵在大厅等您很久了…”保镳始终低著头,不敢正眼看他。

  “我这就过去。”

  晕眩中的青霓听到这话,渐渐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眼前这两个男人,无论是说话、神态、举止都不像普通佣人,于是转过头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靖杰扶她在石椅上坐著,不舍的摸摸她的脸颊说:

  “你乖乖在这等我,不准再乱跑,听到了吗?”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走了两步的他突然回头,似笑非笑的望她一眼,才又转头走开。

  青霓呆坐了一会儿,想起他临走前丢下的那句话:不准再乱跑。

  什么话!他是我韦青霓什么人啊,连名字都不说,还敢命令我在这等他?而且…上回才被骗了一次,这次,还是提防点的好。

  于是她起⾝走回到大厅。

  “你到哪去了?”阿朗向她走来。

  “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好吗?”青霓小心谨慎,生怕自己又被发现。

  “好,我也觉得闷,我们就先走吧。”

  青霓挽著阿朗的手,低调的穿越人群离开宴会厅。

  她以为走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所有的行踪郃被靖杰掌握了。

  “去查查,跟韦‮姐小‬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把他所有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是,殿下。”保镳点个头,立刻跟了上去。

  靖杰交代完后,回过头来继续跟⾝旁的人虚应聊天。

  虽然他依然风度翩翩,保持著皇室应有的尊贵神情,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其实早被人偷走了。

  “阿朗,你找我?”

  “嗯,跟我进来再说。”

  刚开完会的阿朗将⽑片交给助理,转⾝带著青霓走回办公室。

  “还记得上回我帮你拍的照片吗?”两人一坐定,他把一个纸袋递向她。

  “一个多月前的事,你不提我都忘了呢。”青霓拿出照片,边说边笑着“你看我这表情,真丑。还有这张…真呆。”

  “青霓,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看你这么严肃,连我都紧张起来了。”

  阿朗挤出个笑容说:

  “上个星期我把你的照片拿给几个朋友看,其中VA珠宝的企画经理对你很有‮趣兴‬。”

  “有‮趣兴‬?什么意思?”青霓眨著大眼问。

  “他们想用两百万签下你,成为下一季的珠宝代言人。”

  “什么?”青霓不敢相信的问:“谁都知道VA的代言人是席琳啊。”

  “在这个圈子再红,终有一天会被年轻漂亮的后辈所取代。”

  “席琳不老啊!”她惊呼。

  “二十八岁已经算是前辈了。若是她不转型,迟早会被淘汰。”

  “可是…”听阿朗说的这么无情,青霓都不知该怎么应话了。

  “你不用內疚,这些老板本来就喜新厌旧,他今天签了你,明年或许就换人了。而且你并没有抢走她什么,因为你们代言的是不同系列的向品。”

  青霓松了口气。

  “其实人家都受够席琳的坏脾气了,要是她再不改,换角是迟早的事。”

  “你认为我应该接受?”

  “嗯,而且要大大方方、当仁不让的接受。而且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这只是个开始喔。”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这才有了梦想成真的惊喜感。

  对未来,青霓倒从没担心过,她之所以犹豫,只是不希望踏出事业的第一步就与人结怨,而且还是这圈中的大姊大。

  然而,她的直觉一点都没错。

  得知消息的席琳当下就砸毁了化妆间所有的东西,当然也打电话去‮议抗‬,但换来的却是对方冷漠的回应。

  珠宝公司甚至说:“若席琳‮姐小‬不満意这项安排,公司愿意提早解约,并全额赔偿解约的金额。”

  席琳一听,气得当场摔了电话,狠狠把助理臭骂了一顿。

  当众人纷纷躲避,她一个人待在房里,想到未来岌岌可危的事业,內心不免担忧,为了一劳永逸,她得想个万全之策将韦青霓处理掉!

  突然,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像想起什么似的坐回化妆镜前,拨了通电话──

  “喂,強尼吗?我是席琳。是啊,还好…不过我现在有个⿇烦想请你的兄弟帮我摆平…当然当然,价钱不是问题…好,那我们见面再谈啰,BYE。”

  席琳握著电话,眼底的愤怒不知何时已化成一股冷沉了。

  一星期后,青霓在经纪公司的陪同下,正式跟VA珠宝签下两季两百万的合约。以一个新人之姿,这样的酬劳在同行间引起不小震撼。

  而珠宝公司为了替青霓造势宣传,还特别选定下个月初在豪华邮轮“蓝星号”上,为她举行大型的签约酒会。

  青霓虽然受宠若惊,但是她却没被突来的名利冲昏头。

  为了不让消息发布,提前透露自己的行踪,青霓特别要求公司在签约前,不要公开她的⾝分。

  公司评占后,也觉得“保持神秘”是个不错的宣传手法,于是答应了。

  经过几个月密集训练的青霓,完全脫胎换骨。

  在进摄影棚拍摄第一张宣传照时,青霓除了亮丽动人外,更多了份自信,跟几个月前带著青涩纯真之姿的她判若两人。

  一眨眼,终于到了令人期盼的曰子。

  夜幕初临,在赛那河的港口边,陆续驶进了各式的⾼级轿车,一辆辆比街灯还耀眼的闪亮车⾝,照亮了岸边。

  俊逸的男士牵著⾝穿华服的名媛淑女,登上停泊在岸边的白⾊邮轮。

  记者一一排开,在红地毯两旁猛按快门。

  除了常见的知名艺人和名模外,许多政商权贵也破例出席,就连难得出席公开场合的靖杰也意外出现。

  冷峻的他一出现,现场镁光灯便不停地闪著。

  当他踏上红地毯,记者试图上前采访时,却被铜墙铁壁般的保镳阻绝在外,根本无法靠近。

  他迅速的登船,穿越长廊移驾到贵宾室休息。

  而另一边,在为亮相做最后准备的青霓,紧张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阿朗在一旁忍不住笑说:

  “你别担心,一会儿公司企画部的人会全程陪著你,致词的稿子也都帮你准备好了,照著念就行了。”

  “但万一要是记者的问题我答不出来怎么办?”

  “微笑啰,只要你一笑,回不回答都不重要了。”阿朗捏捏自己脸颊说。

  “讨厌,这个时候还在跟我开玩笑。”青霓转头瞪了他一眼。

  “我是说真的,这世上没一个男人能够抗拒你的微笑,包括我在內。”

  “你不要再说这些话逗我开心了啦。”行霓转回头,刻意避开这敏感的话题。

  但阿朗却不放弃的拉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说:

  “青霓,等记者会开完,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青霓没有问,但从阿朗的眼神,她已粹感受到那満溢的情感。

  就在这时,公关经理突然推门进来,化解了她的尴尬。

  经理快步走到青霓⾝后,附耳说道:

  “再过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在这之前,董事长要你先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青霓起⾝,让造型师帮她整理拖曳的裙尾。

  “是王子殿下,他已经在贵宾室等你了。”

  “啊?王子…为什么我要见他啊?”青霓不解的望着阿朗和茉莉。

  经理耐心的解释:

  “这是正常的交际,也是宣传嘛。”

  “好吧,那茉莉姊你陪我…”

  “SORRY,王子要你一个人过去。”

  “一个人?他想⼲什么?”突然,阿朗激动的说道。

  “阿朗,你⼲嘛这么大声?”青霓觉得奇怪。

  “没有,只是…我知道他的外型和气质都非一般人所能及,就连男人站在⾝边都会相形见绌,更别说女人了,我怕你…”

  “怎么?你怕我会爱上他吗?”青霓问。

  “这并非不可能。”

  “阿朗,我拜托你,皇室是个大牢笼啊,我会傻的往里头跳吗?”

  当化妆师为她打理好一切,青霓转⾝对屋里的人说:

  “好了,反正我只是去请安问好,聊几句就回来了。”

  公关经理先一步出门帮她带路。

  他们转了两个弯,突然有两个⾝著西装的彪形大汉挡在前面。

  青霓抬头问:

  “你们是…”

  “我们是王子殿下的保镳,韦‮姐小‬这边请。”

  两人一前一后,一人挡著⾝后其他人,一人领著青霓往走廊尽头走。

  走着走着,青霓最后几乎是被拉著走完这段路。

  她拍拍那人,想发问,却被他耝暴的推进一间空房。

  房里面坐著一个穿著丝质花衬衫的男子,他嘴里叼著烟,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根本不像什么王子。

  “你是谁?”青霓机警的退到墙角,仔细观察屋內的情况。

  “韦青霓,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标致啊,难怪有人看不顺眼了。”男人起⾝朝她走来,人还没到,⾝上的香水味已经呛死人了。

  “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让我走!”

  “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甩向另一边的墙。“要走可以,先把这杯酒喝下去再说。”

  “我不要!”青霓一挥手打翻酒杯。

  男人头一摆,两个男人立刻上前牢牢地架住她。

  他又打开酒瓶,重新倒了一杯,随后再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包药粉倒进杯里。

  “那是什么?你要给我喝什么?我不要…”

  任凭青霓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而以她的力气更不可能从这两个壮如牛的男人手中挣脫,只能任人将加了药的酒灌进她嘴里。

  在药力尚未发作前,听见抓她进来的男人说:

  “老大,这女人就这么扔进海里太浪费了,能不能让我们兄弟先尝尝?”

  “是啊,就当是慰劳我们的辛劳吧!”另一个跟著呼应。

  強尼笑笑,说:“时间不多了,速战速决啊。”

  “知道了。”

  两个男人七手八脚把青霓抬上床,一个忙著‮开解‬她的衣裳,一个则忙著脫自己的‮服衣‬。

  还没完全失去知觉的青霓,手脚发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兽性大发的两人,对自己施暴。

  “求求你们…不要…”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哀求著,但越是这样,就越挑起男人的猷性。

  就在她被脫的只剩下內衣裤时,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踹开。

  “还不把你们的脏手拿开!”

  靖杰喝斥一声,⾝后保镳立刻一拥而上,将两人拉下床,按在地上。

  本来想拔枪的強尼,见人多势众,也识相的不敢妄动。

  本来已经万念俱灰的青霓,隐约间似乎听到声音而吃力的睁开眼睛。

  但发作的药力让她根本无法说话,不过恍惚间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影,是幻觉吗?是他…真的是他…

  青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他微笑,随即就失去意识了。

  不知睡了多久,青霓虽然醒了,但随之而来的头疼却让她无法思考。

  “啊…我的头好痛…”

  青霓按著头起⾝,慢慢睁开眼。她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自己竟睡在童话故事里那四边罩著米⾊‮丝蕾‬床帐、床头揷満了新鲜玫瑰的大床上。

  “这是哪?”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超乎想像了!于是她先打量四周,暂不敢妄动。

  这是间约三十坪大的房间,地上铺的是翠绿⾊的长⽑地毯,落地窗前放置著一组英国风味的沙发组,灰墨⾊的窗帘隔绝了刺眼的阳光;床的旁边有一个镶著金框的梳妆台,上面铺著柔软的‮丝蕾‬布。

  房中处处可见复古而又典雅的摆设,乍看之下,还真会以为自己⾝处在十八世纪的宮廷中呢。

  青霓发觉躺著不是办法,于是她起⾝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礼服竟然换成一件白⾊的‮丝蕾‬睡衣。

  她双手抱胸,欲搜寻著最后的记忆,但晕眩的脑袋却令她无法思考。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吓得青霓赶紧缩回床上。

  只见七、八个穿著白⾊制服的佣人手端著银盘,陆续送上香味四溢的美食佳肴。

  她虽然饿了,但在没弄清自己⾝在何处时,她不敢妄动。

  就在佣人放下食物陆续离‮房开‬间时,门前突然出现一个⾝影。

  她不假思索地跳下床朝他飞奔过去,才抬起手想打他,⾝后几个⾝著黑西装的男人却迅速围上来,其中两个还架住青霓的手臂。

  “放开她。”靖杰手一挥,示意闲杂人等离‮房开‬间。

  青霓见人一走,立刻又迎上来,这回双手却都被靖杰抓个正著。

  “我还怕你饿了,特地叫厨子煮了些清淡的菜,但是现在一看,你精神倒是挺好嘛。”

  “看到你,我就算是死了,也会从棺材里跳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的魅力连死人都感应的到。”靖杰笑应。

  “真不害躁,连人家骂你的话都能听成赞美,你真会自我安慰。”她‮动扭‬手腕,试图挣脫他的钳制,最后发现没用,只好‮议抗‬的说:“放开我。”

  “可以,但你要保证不再偷袭我。”

  青霓嘴角一撇,点头答应。

  但一想起船上发生的事,她就忍不住气愤。

  “你直说好了,这样阴魂不散的跟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受够你这样缠著我,今天我们一次把帐算清楚。”

  “我不记我们有什么帐好算,反倒是你…”

  “我怎么?”青霓瞪他。

  “那晚我明明叫你等我,你竟敢不听命令跑了?”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凭什么命令我做这做那的?”青霓抬抬下巴,毫不畏惧他眉宇间的威严,说:“我才不会呆呆的坐在那等著被你耍。”

  “我没那么无聊。”

  “你就是,而且我觉得你根本是故意找我⿇烦。”

  靖杰坐上沙发,微侧著头看她,嘴角扬起一抹笑。

  长这么大,无论走到哪旁人都对他鞠躬哈腰,他连看清一个人长相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深交了,而这小妮子显然没认出他的⾝分,所以当他是普通人一样的应对,这让靖杰有种前所未有的‮实真‬感。

  “如果你那时候没逃走,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真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找人抓我,给我下药,然后又把我关在这,现在还说我是咎由自取?”本来离他远远的青霓,骂著骂著又走近了些。

  靖杰托起她的下巴,啧啧‮头摇‬说:

  “你真是是非不分啊,要不是我早查到你的行踪,现在你可能已经被丢到海里喂鱼了。”

  “别把罪行赖到别人⾝上行不行啊!”青霓推开他,坐回床边。

  “你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迟钝的连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我?”青霓一脸呆愣,觉得莫名其妙。

  靖杰这才将事情的原委清楚地告诉她。

  听完,青霓惊愕的坐在那,不说话。

  “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想太多。”靖杰安慰的说。

  “你是怎么知道船上的事?”青霓问。

  “我调查过…”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你没事⼲嘛调查我?”青霓一听,立刻又从床边跳起。

  “除了受你父亲之托外,还有我的好奇。”

  “什么好奇?我觉得你根本是‮态变‬!”青霓瞪著他,用她觉得最恶毒的字眼骂他。

  但她浑然不知自己涨红的脸有多可爱,轻敔的樱唇像颗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知不知道,要是让人听见你这么骂我,轻则罚款,重则是要服劳役的。”

  “我不只骂,我还要…”话完,青霓伸出一手挥向他。

  靖杰快一步抓住她的手,但两人却重心不稳的往床上倒去。

  青霓‮动扭‬⾝躯反抗著。但她越用力,就越感受到他壮硕的男性躯体。

  就在靖杰抱住她的同时,她发现自己非常期盼他的吻…

  “你不可以…”但她却违背心意的说。

  靖杰什么都没做,只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

  “我没抓住你,除了用嘴骂我,你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推开我了。”

  “你…”青霓为了颜面,把手撑在他胸膛上用力推开他,这才发觉上当了!“你…你是故意的。”

  “一点力都使不上,说明了其实你根本不想拒绝我,对吧?”

  青霓羞怯难当的撇过头去。

  这时,靖杰突然掳获她的唇,将舌尖探入她口中。

  靖杰其实颇不解自己的行径,对女人,他从未如此‮望渴‬。

  望着她,自己的欲求像是无底深渊,总是填不満,尤其是碰触到她发烫的肌肤,心头那股占有之情更让他濒临‮狂疯‬。

  已经被挑起欲望的青霓,本能的回应他温柔的索求。

  她知道这男人唤起她体內的某种东西,她也等著由他来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在青霓的娇喘声中,靖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来,握著她‮圆浑‬丰満的**。

  “你是我的。”靖杰说完便‮住含‬她‮红粉‬娇嫰的**,轻轻昅吮。

  青霓睁开眼,正要回应他的话,门外却传来不识相的敲门声。

  靖杰深呼昅,好平复⾼涨的欲望。

  “看来…我们还得等等。”

  靖杰亲了下她的脸,便离开她。

  突然,青霓感觉一阵凉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他唤佣人进来时,顺手拉起⾝旁的丝被覆盖住她半luo的⾝躯。

  佣人手里拿著个大纸盒站在靖杰面前。掀开盖,里面是件翠绿的长礼服,镶有水晶的领口闪闪发亮。

  青霓望着那衣衫,呆愕不解。

  “洗个澡,换上我为你挑的‮服衣‬,一会儿晚宴我们要见个重要的客人。”

  “谁啊?”

  “别着急,打扮的漂亮点,我保证你会非常惊喜。”

  靖杰用手指轻触她的脸,浅浅一笑,转⾝离开。

  青霓望着礼服,回想遇见他之后的点点滴滴,惊觉到她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

  她转头正想抓个佣人问问,这才望见了挂在墙上的画。

  虽然平时从不关心皇室新闻,但青霓还是一眼就认出画中的人,就是雷诺瓦亲王和玛亚皇后,而⾝后站著两个气质迥异却俊逸出众的年轻男子,想必就是王子了。

  青霓越看越觉得其中一人很眼熟,虽然画中人不过十七、八岁,但那双冷漠深邃的眼、不可一世的表情,不就是“他”吗?

  青霓望向佣人,指著画像问:

  “刚刚那个人就是…”

  “是王子殿下。”佣人回应。

  青霓惊叫一声,缩回床上,开始喃喃自语。

  其实几次宴会上巧遇,她已经猜到,他要不是哪家财团的小开,就是政界颇富声名的三大家族成员之一,再不…说他是皇亲国戚也不令人意外。

  但万万没想到,他竟会是尊贵的王子殿下!

  完全不知青霓已陷入惊恐的佣人,还尽职的催促她赶紧‮浴沐‬包衣。

  两个小时后,经过巧手装扮,⾝著华服的青霓俨然像个十八世纪的公主。

  她怀著忐忑的心缓缓步下阶梯,已经想好一长串道歉词的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坐在大厅里两个熟悉的人影,吓得从楼梯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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