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疑犯落网
(今两更,请稍后继续关注…)
雷雨的午夜,有个男人报了警。
说,最近几天警方都在附近查案,自己到了晚上警觉就有所提高。今天和老婆睡下没多久,自己到厕所小便,似乎听到窗外胡同里有些吵杂声,悄悄朝窗外看去,外面还在下大雨,模模糊糊中见两人影在前面巷子口一拐弯不见了,其中好像有一个是穿黑衣的,听警察说过雨夜凶案的事,觉得可疑,当即就报警了。
周边布控的警力接到命令,迅速展开搜索行动,向可疑目标接近。
果然在这块居住地的巷子里发现一黑衣人正要对其挟持的女发难,看到巷口有人来,丢下女的,撒腿就跑,动作十分迅速,一溜烟就跑出好远。
本来按计划拒捕逃逸是完全可以将其当场击毙的,但不抓回去痛痛快快审问和折磨一番实在难消众人心头之恨,死对于这样的_魔来说太便宜了些。
_魔是没有人权的,只有二十二对染体的“怪物”本来就不具备做人的资格,审完最好再来上几次游街示众,让市民也解解气,所以一定要争取活捉。
警方取上次让凶手逃脱的经验教训,采取两头包抄的办法,就在黑衣人快要跑出巷子另一端时,被早在这头等候多时的几名警员抓了个正着。
警局传来了天大的喜讯,令珠岛长时间弥漫在恐惧当中、令警方一度一筹莫展,让若干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相继死去的超级变态雨夜凶案之罪魁祸首…_魔,落网了!
被挟持的女孩完好无损,只是受到了惊吓,成为连环凶杀案截止目前为止的唯一幸存者。
这是一个历史的时刻,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大胜利,是不知疲倦的警员们夜奋战的必然结果,是一个警民协同作战的最佳典范。
专案组要连夜提审准疑犯,捡回条命的女孩当即表示愿意积极配合警方,一并到警局协助调查。
警车咆哮、警笛长鸣,仿佛是庆祝胜利的鼓乐声,一路回到了警局。
女孩惊魂未定的道出了今夜命悬一线的可怕经历。
女孩就住在那片居住地里,在城郊一家工厂做女工,今天下夜班,冒雨回家,听说最近这里连续发生失踪案,心里不安,一路走一边东张西望,但愿不会有意外发生。
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行进着,突然被一个人从后面拦抱住,一只手蒙住自己的嘴,女孩拼命挣扎着,叫不出声来。
背后那人见女孩不消停,出一把尖刀在女孩眼前晃了几晃,凑在女孩耳朵边说:“再叫,就让你的漂亮脸蛋开花,一会儿老老实实伺候好大爷,可以留住你的小命。”
女孩只好停止了挣扎,任由此人挟持,寄希望于能够保住性命。
拉拉扯扯中,进到一个比较深的小巷里,那人将女孩推到在地,上前就准备去女孩衣物。
女孩看此人一身黑衣,头上蒙着黑布,在雷电加的无人之夜,眼看就要失身于恶徒之手,心里极是绝望。
好在这时警方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顽童听了女孩叙述,对女孩被救下感到欣慰,但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问女孩:“在警方赶来之前,你没有看见什么恐怖的景象吗?”
女孩说:“那歹徒全身漆黑,又戴着蒙面黑布,只出两只贼眼,当然恐怖啦,我当时心里害怕得要命!”
这显然不是老顽童想要的答案,女孩的害怕不过是一般遇案的正常心理,看情形即便继续下去,女孩也不会生出雨夜凶案的那种眼神,凶手也没有佩戴白色特制面具,老顽童觉得事有蹊跷,只能进一步在疑犯身上找原因了,安排人护送女孩回家。
来到审讯室,两盏强关灯照在疑犯身上,只见此人的黑色头套已经被解下吊在前,一个看上去倒精明的中年人,坐在那里,面不改,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老顽童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看你一会儿怎么装孙子。
桌子上放着从疑犯身上搜出的牛角刀和几张牛皮纸。
老顽童表情严肃的在疑犯对面的背光处坐下,问:“叫什么名字?”
疑犯回答:“吴德良。”
老顽童说:“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既没德,又无良,看来天生就是干坏事的。”
疑犯申辩道:“警官,请不要诬陷良民,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老顽童没有理会,问到:“别?”
疑犯油嘴滑舌道:“当然是男的啦,要不要验明正身啊?”
老顽童问:“年龄?”
疑犯回答:“36。”
老顽童问:“家住哪里?几个人住?”
疑犯有恃无恐的答道:“平口村向街梨花巷58号。”
老顽童用头示意了一下,一个警员出去了,估计是安排到疑犯家中搜查。
老顽童看疑犯贼眼滴溜溜转,一定在合计台词,突然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犯案的?”
疑犯好像没有做好准备,迟疑了一下说道:“从…犯…犯什么案啊?我不明白。”
老顽童继续问:“一共作案几次?强和杀害过多少女?”
疑犯扮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回答:“警官,你说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我既没强也没杀过人。”
老顽童问:“那你今天晚上是在做什么呢?”
疑犯道:“你说这个啊,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恶作剧而已,呵呵。”
老顽童大声说道:“严肃点,你现在是疑犯,正在接受审问,还不老实,见有人来你为什么要跑?”
疑犯老巨猾的说:“深夜做这种事,总归不好吧,当然不愿意让人发现喽。”
老顽童:“没事你身上带着刀干嘛,看来不是想吓人是要杀人吧。”
疑犯嬉皮笑脸道:“不敢不敢!只是想这样吓人的效果真一点嘛。”
老顽童哼了一声说:“现在女孩告你企图强,你怎么解释?”
疑犯道:“她这是冤枉好人,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啊。”
老顽童看,此人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至死抵赖了,这样问下去,是敲不开他的嘴的,得来点有效的、非常规的手段,这是一场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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