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实战演练
一众重犯惊讶地看着范思科多,就在众人的眼⽪子底下,他的⽪肤开始透出一股淡淡的晕红,更加诡异的是,所有人竟然都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道。
看着三维立体影像的⾼参巴恩图顿时紧张地尖叫起来,他攥紧了拳头,似是恐惧又似是有着某些期待一般,注视着屏幕,喃喃地道:“要发了吗,异变的⾝体,究竟‘原种’的力量有多神妙?”
步川內伊看得直头摇,但却也好似有某些期待一般:“原型人的未来之路,究竟是不是应该这样演绎,范思科多,你说能够保持稳定状态了,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变⾝后的能力吧。”
“原种”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步川內伊不停地提到这个字眼?
“吼”场中的主角老范同志随着胜利的宣言紧接着进⼊了一种空灵的状态,刚刚与鲁特的对战在他的大脑中重新演绎了无数遍,功法只能锻炼人的能量层次,但是对战经验却只能由实战之中积累出来。这一点,在联邦系统下充当警备司的老范同志可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些军部的重犯,之所以鲁特的功力被封印的情况下,依然让老范同志吃尽了苦头,正是因为如此。
⾝体的骨骼似乎也在发生着某些转变,范思科多的修行本就与他人不同,对⾝体的锻炼更为具备破坏,一个不慎,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的能量涨爆⾝体。步川內伊口中期待的某些事物就快出现,只是范思科多脑海中那不停演绎的经过似乎突然有了最佳的答案,如同冷⽔浇顶一般让老范同志的心中的战火熄灭了不少,⽪肤的嘲红开始在渐渐退却,最终回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步川內伊有点失望地望着屏幕,巴恩图却已经毫无素质地谩骂出声。
“果然,还是很难发出来。”步川內伊摇了摇杯中的威士忌,有点怅然地抿了一小口。
“混蛋,将军我这去砍这小子,看他还变不变”巴恩图愤怒地看着三维立体影像,却突然发现步川內伊的语气有点不对,看着旁边的步川內伊,正开口。
“老伙计,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毕竟一直以来是我太自相情愿了”步川內伊这次苦闷地喝了整杯威士忌。酒精似乎让他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原种’这么逆天的东西本不可能只应用到我们23区军,毕竟单只我们区军的技术实力和经济实力都太单薄了,比不上联邦那种完全不计成本地研发项目。”
“将军,我们毕竟有‘原种’,而且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军部大比么,我看这小家伙能为我们争取多一点时间。”巴恩图急忙地安慰道。
步川內伊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眼睛亮了起来:“是啊,还有军部大比,现在这个小家伙⾜以挑起我们区军的大梁了。”
军事指挥室里,两人重新看向了三维立体影像,整个影像采取的全仿真技术让所有观看者都有如⾝临其境一般。
范思科多虽然觉得自己心中的火焰被熄灭了不少,但是那瞬间的明悟,却让他跃跃试,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范思科多突然之间仿佛发现了另一道窗户,那可是一条完全与联邦界定的能量划分等级不同的道路,周围的这些重犯有能量么?答案很显然,但是这些重犯却⾜以让范思科多吃一个大亏,武学之道并不止步于能量的积累,技巧的应用,临敌的应对无不是一个成功战士所应具备的素质。
另外的一片天地,让范思科多似乎看到了武道的真谛。
“来吧。”一句淡淡的话说出,范思科多就这么简单地站在原地,也作攻势也不作守势,直接向下一个对手发起了挑战,全⾝的各地无不破绽百出。
重犯们眼睛猛然亮了起来,虽然没有了那丝淡淡的⾎腥味道,范思科多似乎又回归于平凡之中,但正是这种平凡之中的泰然而立,让久经战阵的老油条们惊叹不已,此时的范思科多在他们眼中已经由刚刚的一蓬灵动的火花转变成了沉凝的大山,全⾝各处的破绽在逗挑着他们神经的同时,却他们不敢越雷池半步,这,已经是一种武境的提升。
“我来。”一个比鲁特还要枯瘦的男子分开人群中来,只是他的眼睛更加地內敛,似乎已经和周围的环境化为一体,看得老范同志心惊胆战。
姓名:鲁科斯
军衔:中将
技能:疾风猎影
擅长:暗杀
特点:⾝形灵敏,速度出⾊
缺点:抗打击力不⾜
从鲁科斯的⾝形看来,显然又是一个速度型的战士,毕竟这群重犯都是久经场战的人,面对范思科多这种力量型的战士,特别还是双方都不准动用能量的情况下,速度型的鲁科斯绝对能够给范思科多深刻的教训,老范同志顿时有点无奈地摇了头摇。
鲁科斯在原地失去踪影,甚至连一丝气息也让人无法捕捉,这明显是比鲁特还要⾼级的速度技巧,只是鲁科斯的战斗方式却和鲁特有所不同,鲁特主要着重于对对手各处要害的攻击,而鲁科斯往往只抓住对手的一个点来重点照顾,两种方式说不上孰优孰劣,只是鲁科斯的打法却更能克制范思科多。
“嘿嘿,下注了,下注了,我赌这场比赛鲁科斯准能赢”一众重犯竟然就地摆起了赌局,同时双眼紧紧地盯紧眼前的战局。
老范同志无奈地朝四周看去,周围却只有一道呼呼的轻风“砰”老范同志右手一疼,却是被鲁科斯狠狠地砸中了,鲁科斯也并不恋战,他选择游斗的方式,一击轰出无论中还是不中,鲁科斯都会拼命地后撤,然后不同不停地施展隐匿技巧,让老范同志简直无法捕捉“砰”一个失神间,右臂又是一疼,弄得范思科多后背冒被冷汗打,两击同时击打在同一个位置,要是给鲁科斯一把锋利的匕首,只要那么轻轻地往喉管一割,老范同志一想,吓得缩了缩脖子,整个人愈加全神贯注地观察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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