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五十四章 难道我错了
在大祭司看来,他孙子陆玄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么多磨剑石,是因为剑侍的缘故,既然陆北荒都一枚没得到,两个外来者更想都别想!
凭借陆北荒已经打了二祭祀一次脸了,能再打一次的话,必然能让对方彻底失去信心,剑灵谷重新变成他的一言堂。
“你…”
二祭祀陆云子脸⾊难看,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
虽然是祭祀,內谷发生的事,依旧不知道的,他看好的陆北荒,一枚都没得到,两个外来者,也不报了太多希望,再说,陆玄已经得到四十六枚,万年来历史之最,恐怕再无人能够超过这个数。
“我们是剑道大帝陆希的子孙,天生就拥有对剑道的无上领悟力和学习能力,和最⾼贵的血脉,如果神界再次出现剑道大帝,必然非我族人莫属,陆云子⾝为二祭祀,却一直妖言惑众,导致我们剑灵谷人心涣散,从今天开始,剥夺他二祭祀的职位,诸位意下如何?”
见他说不出话,大祭司眼神一寒,环顾一周。
听到这话,聂云噤不住暗暗点头。
能当上大祭司,果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这绝对是搬到二祭祀的最好机会。
陆玄得到四十六枚剑意符,声望正隆,陆北荒一个没得到,两大祭祀交手,后者一败涂地,让他的人气聚集到了顶点。
如果这时候不趁机去掉他二祭祀的职位,一旦缓过来,恐怕又会和以前一样,出现焦灼,不知花费多少时间。
“陆云子…的确有不当言语和举动,我的意见和大祭司一样。剥夺他二祭祀的职位!”
“我们族人天命所归,真要成就大帝,也是我们族人。二祭祀胡言乱语,离经叛道。我早就觉得不妥了,必须剥夺资格!”
“这…不太好吧,二祭祀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族人考虑,直接剥夺资格…”
“有什么不太好的?这种害群之马,必须马上清除,否则,后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蛊惑。对自己的剑道产生怀疑,一直这样下去,如何重振我陆家雄风,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入进神界自由翱翔?”
…
大祭司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诸多长老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原本投靠二祭祀的诸多长老,看到局势,也一个个犹豫起来。
“我⾝为二祭祀,就算要废。也要先将祭祀仪式完成吧!再说,大祭司,我不认为我的观点是错的。这次陆玄能够得到四十六枚剑意符,只能说他运气较好,能不能获得先祖传承,成就大帝,还要以后再说!如果他真能成为大帝,不用你说,我会自动卸任二祭祀的职位,亲自向你道歉!”
见众人的表情,二祭祀知道脸⾊难看。哼道。
如果再不说话,与对方僵持这么多年的局面就要彻底破坏。他失去二祭祀的位置倒无所谓,真要这样。剑灵谷的人将会再无机会离开了!
“看来你是不到⻩河不死心!”
大祭司转头看向聂云二人,冷冷一笑:“你难道觉得…这两个外来者能超过四十六枚?”
“哈哈,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內谷一共一百枚左右的剑意符,四十六枚,已经差不多接近一半,想要超过,怎么可能!”
“四十六枚已经是万年之最,想要超过,要把剩下的所有剑意符都搜集到…內谷拥有亿万年来,还从未听说,试炼者一次能把所有剑意符都找到!”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就别想了…”
“外来者而已,能让他们进內谷就不错了,我不信还能超过陆北荒…”
…
跟随大祭司的诸多长老全都笑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二祭祀在做困兽之斗,已经完全没指望了。
陆玄四十六枚剑意符在先,想要超过,已然变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就算超不过四十六枚,他们肯定也得到了剑意符,获得了內谷的认可…”二祭祀道。
他现在已经不抱希望能够胜过陆玄了,只希望这两个外来者能够得到一些剑意符,这样,他的理论就能成立,这次外来者不成功,还会有后来人。
一旦剑灵谷的人全都听了大祭司的话,闭门锁国,就算以后有外来者来到,不给入进內谷的机会,也就完了。
“既然你不死心,还抱着希望,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他的想法大祭司如何不知,冷冷一笑,看向聂云:“上来吧!”
“好!”
看到二人争吵,聂云也不说话,当即来到镜子跟前,被光芒笼罩在內。
呼!
淡红⾊的光芒,照耀起来。
“果然一枚没得到…”
“哈哈,我看这次二祭祀还有什么可说的…”
“陆北荒都得不到,外来者得不到也很正常!”
“看来二祭祀的那套说辞不正确,还是我们族人更容易获得內谷的认可…”
…
看到聂云⾝上出现的光芒,众人哗然,一个个摇头摇。
之前还对二祭祀忠心的诸多长老,此刻都露出黯然之意,纷纷后退,和二祭祀拉开了距离。
外来者一枚都没得到,说明二祭祀的观点是错的,被撤掉祭祀之位已经铁板钉钉,还是离远点好,免得受到牵连。
“这…不可能…”
和大祭司的幸灾乐祸不同,二祭祀瞳孔缩起,不敢相信是真的。
刚才敢据理力争,是因为他相信这个叫聂云的少年。
这个少年实力強劲,圆満皇境的长老都随手击败,做任何举动有勇有谋…在他看来,如果将这个少年和陆玄放在一起,二人必须死一个的话,后者肯定不是对手!
正因为这样,他才对这个聂云充満了信心,认为就算得不到陆玄这么多剑意符,二三十枚肯定得到了…结果却一枚都没有,让他难以接受。
“到底怎么回事?你…”
激动之下,二祭祀忍不住看向聂云,想从他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话没说完立刻想起,內谷的事情,一出来就会消失,再记不住,当即脸上生出落寞之⾊:“难道…我真的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