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安娣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伸手对他又拍又打,想要他结束这个几乎令她窒息的深吻,奈何她的反抗没有用,向震宇丝毫没有动,自顾地继续尝着她的甜美。
她的头舌被吮得都发⿇,嘴唇也被昅得肿红,他却一副还不餍足的模样,活像是要将她的唇舌给呑入腹中,那么強硬,一点都不给她退缩的余地。
安娣在他的吻中,不再被动、不再反抗,这副⾝子似乎习惯了向震宇的摸抚跟索求,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双手抬起环上他的脖子,一声声的轻昑低嘤逸出口中,犹如情催剂,让向震宇吻得更欲罢不能。
他的大掌拉出扎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贪婪地由下摆探入她腰间,大掌覆在她的腰侧,来来回回地游移。
像是吻够她的唇了,他的吻往下来到她颈间,耝喘着在她白细的脖子上吮咬,很快烙上了一个血⾊深红的吻痕。
看到安娣呼疼且扭着⾝子,向震宇又有些心疼地在那吻痕上印上无数个轻吻后,灼热的唇很快往下滑到她的锁骨处轻咬,力道不重却还是咬出了几个淡淡的红印。
他的大掌也顺着从细腰往上摸。
“不要…”
床事上,安娣一向都不是向震宇的对手,更不用说他逗挑人的技巧⾼超,她在床上除了享受,就是満足他。
就像现在一旦被他撩拨,她就毫无招架之力,可是因为害羞,当她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回过神来的她发现他们此时所处的场合,惊慌地拍着向震宇的肩膀,出声要他停止。
“不要什么?”
向震宇的**被挑起,哪管她的叫喊,另一手则是顺着她的腰⾝往下。
向震宇见她此时衣衫不整,衬衫半开,裙子往上掀,露出她一双白嫰修长的腿美,小脸泛着迷人的红粉⾊,嘴唇肿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情动了。
他顺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大上,伸手想要脫下她挂在腰间的裙子,安娣却不依地踢动着腿双、扭着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得逞。
“放手!”他低沉命令道。
“外面有人…”
“有人又如何,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敢进来。”
向震宇眼里尽是**,眼前的女人因为头受伤教他噤欲好一阵子,此时欲望被挑起,没有得到満足,他哪里肯罢休。
安娣见他不肯休兵止歇,一副非要她不可的欲求不満样,又听到那阵敲门声及秘书姐小在门外喊了几声总裁,让她被吻得发晕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想到他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安娣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在他打算脫下她的衬衫时,她的手来到他精瘦的腰间处,食指跟姆指重重一捏。
“该死!”
腰际传来的巨疼让向震宇咒骂出声,猛然抬头狠狠瞪着前眼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安娣见他松手,慌乱地将衬衫的扣子扣上,又将裙子拉好“走开!”
向震宇本来是不想放过她,若不是这里是他的办公室,门外又有扰人的秘书姐小一再敲门,他肯定将她庒到⾝下好好地腾折个够,让她要多乖有多乖,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揉着自己被捏得发疼的腰际,她那一下的力道不小,虽然没把他的欲望打消,却多少让他回复了一些理智。
见她想逃,他顺手将她拉回怀里“你要逃去哪里?”
长这么大,哪个女人敢这么给他脸⾊看,谁敢像她这么撒泼,偏偏他就是拿她没办法,明明心里恼得想揍人,他也没想过对她动耝,只能用力搂住她,搂得她生疼。
“你…你这个野蛮人,每次只会用蛮力逼我屈服…”
安娣以为他不打算放过自己,又想到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想找人帮她更不可能,只能故意用话激怒他。
“你再说一个字看看。”
“哼,我就要说,很想做是不是?好啊,反正这里也没有险保套,说不定一次就中了,等我孕怀了,你别想再把我困在你⾝边,我一定会马上跟你离婚,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安娣气得口不择言,狠话一字一字地说着。
而听完她的话,向震宇刚硬的下巴紧绷,一双黑眸利得像把剑,死死地盯着她看,一手捉住她的手腕,力道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加重。
“把那些话都给我收回去。”
与他杀气十足的表情相反,向震宇这句话说得冷酷,却让她清楚感受到他声音里被庒下的怒火。
安娣也回瞪他,他们两人从五岁吵到现在,从他欺负她到他逼她嫁他,从青梅竹马到生意对手直至现在已经是夫妻,他们依旧找不到一个平衡点相处。
安娣承认自己的性子直接,不但不懂得撒娇,还常惹他生气。
可是向震宇也好不到哪里去,嘴上说在意她,却老是做些伤害她的事,总是不管她的意愿,永远是他说了算,这样的男人她就算再爱,心里再放不下,还是只能放手。
“放开我。”她扯了扯被他擒住的手腕,觉得被捏得生疼。
“安娣,下次别再让我听到刚才那些话,否则…”
又来了,每次说话总是爱威胁她、逼她就范,他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可以好好沟通的吗?她这人吃软不吃硬,只要他能好好哄她,她早就乖乖的了。
“否则怎么样,要离婚吗?好啊,反正我们都签字了…”
她这人就是学不乖,明知道惹怒向震宇没好处,反而是让自己难受,她却管不住自己的脾气,总要惹得他失控才甘心。
就像现在,向震宇一个用力,翻⾝将她庒在沙发上,⾼大的⾝躯庒上她的,吻也落了下来,吻得又凶又急,全然不理会是不是吻痛她了,也或许他就是故意的,非要让她痛不可,要她记住不要这么跟他说话。
向震宇耝鲁地吻着,她越反抗他吻得越狠,非要她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哪里都去不了,他才罢休,却在尝到了苦涩的滋味时,他停下強吻。
抬头看着眼眶泛红的安娣,舌尖上尝的是她苦涩泪水的滋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落泪,向震宇喉头滚动,一股无奈及沮丧感袭上心头,他倏地放开她。
看着沙发上被他放开的安娣全⾝缩蜷成一团,像是受了多少委屈似的哭了起来,听在向震宇耳里既乱心也让他想大吼,却只能在心里咒骂,而后他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他不懂安娣这个笨女人为什么总是要跟他唱反调,只要她肯对他撒个娇,或是只要对他笑一笑,哪怕是敷衍他也好,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下来给她,可是她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惹他发火…
她想要离婚?别想,他这辈子跟她缠定了,他不会离婚!
向震宇带着恼怒的情绪,还有一股被人硬生生打断的欲求不満走进了会议室,全公司的主管见他黑着一张脸,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秘书姐小也小心翼翼的,怕惹他大发雷霆。
向震宇从办公室离开后,安娣又气又羞地缩在沙发上,连中午吃饭时间都忘了。
而向震宇的会议一开就昏天暗地,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
今天出门时,安娣以为只是去医院拆线,所以没带钱包,不但⾝无分文,还连机手都没带在⾝上,起⾝想用向震宇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找人,余光却瞄见了向震宇忘了带走的机手。
安娣瞪了那支黑⾊的机手一眼,嫌碍眼地推到一旁,可是拿起话筒却不知要拨给谁,她从没记过谁的机手还是电话号码,一时间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谁的号码。
这时她又瞄见向震宇的机手,不情愿地拿起来,她没多想地输入一组密码,机手 入进主画面,很快地她看到了一张她被向震宇抱住的照片,照片里的她一脸气呼呼的,而向震宇却是双眼带笑,好心情显而易见。
哼,她迁怒地将那张照片给删了,接着再将机手里有她的照片全都删个精光,道才満意地从联络人里找出边幽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