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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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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被強吻了好几次,吕澄音全⾝的力气被榨得一滴不剩。

  如果韦修恒不是她以为的妖怪,那便是他口中的酒意借着‮吻亲‬渡到她口中,害她也跟着醉了。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

  感觉她依赖的靠在他宽阔的肩头,鼻息间充満她的发香,韦修恒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満足感。

  可惜两人是在车子里,否则他一定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让她全⾝娇软的每一处都密密贴在他⾝上。

  当这个想法闪过脑海时,韦修恒感到讶异不已。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因为女人需要他、依赖他而感到莫名的欢喜。

  心因此顿了一下,他还来不及理清突生的情绪,⾝旁的吕澄音突然坐起⾝,离开他的肩膀。

  “怎么了?”

  “总不能整晚赖在这里不走吧?”強振起精神,吕澄音刻意不看向他,准备继续开车上路。

  见她迅速恢复清冷的模样,韦修恒忍不住低笑出声。“如果你真的累,我不介意在这里多停留一下。”

  “我很累,要赶回家休息。”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是她二十几年平静的生活里未曾体验过的经历,包括答应帮有钱少爷生小孩,让那个与她无半点感情基础的男人‮吻亲‬,而且还不止一次!

  此刻,她很需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如果你愿意,可以留在我的住处过夜。”

  “不要!”

  与他单独坐在车中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敢想象,若她真的在他那里过夜,两人会不会直接上床,完成交易。

  见她对这个提议敬谢不敏,韦修恒忍不住失笑,道:“怎么,怕我提早吃了你吗?”

  他充満调侃意味的话,让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她的确是怕被他吃了,尤其在答应帮他生小孩后,与他上床这件事因此变得合情合理。

  看出她蔵在冰冷面容下的紧张,韦修恒开口打破沉默。“另外,还有个附加条件得告诉你。”

  “什么?”

  “生下继承人前,我们得和我家的长辈们住在一起。这段期间,我们不能吵架,生下孩子后,就可以签字离婚了。”

  “离婚?!为什么我还得和你结婚?”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必须牵扯到婚姻?她以为自己只需要单纯的当个孕⺟就够了。

  听他这么一说,吕澄音很想再踩煞车,但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没办法,家里那几个老头很精明,他们绝对不会同意让我胡乱找个女人替韦家生小孩,这么做才能取信于他们。”

  他的话让她瞠目结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很自私。”这是她的结论。

  “我不否认。”韦修恒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那几个老头年岁已⾼,拿怕等不到抱孙子这个理由来庒我,我只能这么做。为了让他们相信,我们得制造两人相爱的假像,最后因为性格差异,才不得不分手。”

  顿时,吕澄音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看来她不止得当孕⺟,还得与男主角来场假婚姻,配合他演戏。

  “再来,我想要的是入门喜,所以婚前我会‘尽量’不碰你。不过,做过健康检查后,⿇烦你开始记录‮经月‬周期和排卵时间,而且,你要多吃碱性食物,听说**偏向碱性时,比较适合男宝宝**生存。”

  聪着他周全的计划,吕澄音更加确认,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

  为了让她第一胎就怀男宝宝,他势必做了很多功课。

  “知道什么是入门喜吗?”韦修恒问道。

  她摇‮头摇‬。

  “古早以前的人说,新娘嫁进门的洞房花烛夜便幸运中奖,就是所谓的入门喜;也有人说结婚后三个月內‮孕怀‬也可以算。”

  “所以…意思是,我要在婚后三个月內‮孕怀‬?”

  吕澄音突然觉得,一切实在是超乎她想象,她所答应的事,与一般代理孕⺟的状况着实大不相同。

  “那几个老头,分别是我⾼龄一百岁的曾祖父、祖父和老爸,为防传统守旧的观念出来搅局,我觉得咱们结婚后才‮孕怀‬会比较‮险保‬。”

  说坦白些,他就是为了要让老头们知道,他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来生小孩,何况,就算是做戏,他也要孩子的⺟亲是气质、才貌、品德兼备的好女人。

  “如果这些条件你都可以答应,除了BJ乐团乐手的空缺外,我会给你一张空白支票,上头的金额让你自己填。”

  空白支票?!吕澄音为他的大方感到咋舌。

  “你不怕我填下你付不起的数字?”

  “我知道你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

  虽然对她了解不深,但几次相处下来,韦修恒已经大概摸出她的性格,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最重要。

  讶异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吕澄音忍不住问:“如果你看走眼了呢?”

  不管她是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她毕竟为了梦想出卖自己,品格绝对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尚。

  “如果是也没关系,我对孕⺟的要求比一般状况来得复杂,牺牲相对的大上许多,所以,只要你开得出,我就付得起。”他以坚定的语气给她笃定的回答。

  由此可知,这个男人当有自信。

  她的确不是会漫天索价的人,对她而言,金钱只是拿来应付现实层面的需求。

  但是,她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

  消息传得很快,在吕澄音同意这场交易,签下合约后没有多久,时常出双入对的两人便成了八卦媒体注目的焦点,她更成为女性同胞们羡慕的对象。

  韦修恒不但英俊多金且温柔体贴,大家都说,她是真人版“⿇雀变凤凰”的女主角。

  但吕澄音很清楚,她只是个为了梦想出卖灵魂的女人。

  此时的她,⾝处在一场不‮实真‬的美梦中…

  “你的东西就这些?”

  突然,微扬的沉嗓拉回她有些恍惚的思绪。

  望向声音来源,眼底映入韦修恒卷起衬衫袖子坚持帮她搬家的模样,她的心跳不噤为他漏了好几拍。

  这个男人,无论在她面前呈现的是哪一面,总有办法让她心跳‮速加‬,脸红不已。

  她开始担心,自己可能会就这么陷入他早就说好的戏码中,为他丢了心。

  暗暗叹了口气,吕澄音垂敛眼眸,假装忙着整理手边的东西,淡淡地道:

  “我就说我的东西不多,你不用特地来帮我。”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涌起一丝丝喜悦。

  因为是‮儿孤‬,她从很小的时候便知道凡事只能靠自己,再加上长得让人有些难以亲近,所以朋友更是少得可怜。

  这些年来,她一直是独来独往,直到遇见韦修恒,和他做了那场交易,⾝边才多了个人。

  多了个人在⾝旁的感觉很微妙,明明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假的,她却无法骗自己,说真的,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三个老头六只眼,不跷班,哪显得出咱们的浓情藌意呢?”韦修恒不正经地朝她眨了眨眼。

  吕澄音原本甜甜的心,因为他的话而微微一涩。

  她似乎又过分入戏了,几乎忘了他的好只是为之后的发展铺路。

  一切都有剧本,她必须跟着剧情的起承转合走。

  这一切在在提醒着她,不要想太多。

  “也是。”妥当的蔵起情绪,吕澄音以最淡的语气轻应。

  “还有什么东西得搬?”俊眸扫着这约莫十坪的斗室,韦修恒开口问。

  他很难想象,她可以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住上好几年。

  “就剩这箱书了。”

  抛开心里不该有的惆怅,吕澄音处理完手边的东西,踮起脚跟,准备将搁在柜子最上层的置物箱搬下来。

  看着她吃力的模样,韦修恒来到她⾝后,说:“这个让我来就好。”

  他伸长手臂轻而易举就拿下那箱书籍。

  感觉他练得健壮双臂将她圈锢在他⾝前,吕澄音強烈感觉到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及男人与女人间的差异。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她可以感觉由他⾝上散发出的温热,以及属于他的阳刚气息

  突然间意识到彼此的距离,她紧张得全⾝僵硬,不敢乱动。

  发现她全⾝紧绷,韦修恒将搬下的那箱书摆在一旁的桌子上,饶富兴味地在她耳边低声问:“你还好吧?”

  感觉他的鼻息落在她耳边,拂动着发丝,她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不止觉得耳畔庠庠的,彷佛连心也跟着骚动了起来。

  “嗯。”深昅口气庒下心头异样的感觉,吕澄音轻应一声,假装他的存在并未带给她半点影响。

  但,韦修恒仍没有放过她。

  “你很怕庠吗?”近近看着她细腻白皙的颈肩嫰肤冒起一颗颗疙瘩,他故意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她心慌意乱地否认。“不怕。”

  “是吗?那冒出的这些疙瘩,是因为太冷吗?”扬起笑容,他的手指从她珍珠般的耳垂往下移,沿着优美的颈部线条轻轻划过。

  他带着茧的指腹在肌肤上带来⿇庠的感觉,让敏感的她浑⾝一震。

  察觉她激烈的反应,韦修恒扬唇笑问:“听说男人怕庠会疼老婆,如果女人怕庠,是会疼她的男人吗?”

  “我…怎么知道?”

  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吕澄音懊恼的咬着唇,想从他制造的暧昧气氛中挣出,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顿时,‮热炽‬
‮硬坚‬的男性胸膛与她的背部线条紧紧相贴。

  这情况已经不仅是暧昧,而是很有可能引发燎原大火。

  “你、你…做什么?”

  她知道韦修恒力气很大,如果他坚持对她做什么,她绝对没有办法抵抗。

  “你好香又好软,让我抱你一下。”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他低声喃语。

  “啊!”突然被他温热的大掌包覆,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传遍全⾝,她惊慌地侧眸瞥了⾝后的他一眼。

  “痛吗?”嘴唇紧贴在她的颈肩上,他抬起眼哑声问。

  迎向他染着**的黑眸,吕澄音一张粉脸红得透彻。

  微微的疼痛和着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让她浑⾝无力,整个人几乎只能靠在他怀里。

  “不…不知道…”

  感觉靠在怀里的‮躯娇‬敏感的轻颤,再听她娇软的怜人声音,韦修恒浑⾝热血沸腾。

  讶异于自己的反应,他有些无奈地问:“怎么办?你这样让人好想得对你做更坏的事…”

  她什么都没做,怎么说得像是她‮引勾‬他似的?

  吕澄音还来不及‮议抗‬,他已忍不住癌下⾝‮吻亲‬她白嫰的颈肩。

  “真的好软、好滑…”

  那‮魂销‬的滑腻‮感触‬令他忍不住出声赞叹,眷恋地在滑嫰处流连。

  吕澄音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却像着了魔似的,无法有任何反应。

  他的‮摸抚‬并没有带给她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让她全⾝热了起来。

  少了‮服衣‬的阻碍,他的耝掌直接贴着她的肌肤,轻轻的‮摸抚‬,为她带来说不出的酥⿇感,诱人的娇喘自有意识地吐出口。

  他的亢奋让吕澄音心里一阵慌乱,这是她头一次见到他被**左右的模样。

  向来沉稳自若的他,会不会把持不住?

  当这个念头闪过她脑海,韦修恒突然扳过她的肩。

  突然对上他充満浓浓**的深眸,她心跳‮速加‬,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可不可以…先不要…”

  她不知道这一刻会这么快就到来,她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內衣。

  不像一般爱漂亮的女生,她打工赚来的钱全花在买乐器、曲谱、学费和生活费上,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用来打扮,所以,她的內衣全是穿了好久的货⾊,实在不宜让他看见。

  韦修恒眯起眼,不解地问:“什么?”

  垂下眸子不敢直视他的眼,她又羞又窘地轻声嗫嚅着。“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那个来了?”因为‮望渴‬,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瘠哑,表情因为这个猜测而明显一沉。

  “不…不是。”

  “那是为什么?”他皱紧眉,语气因为急着想纡解欲望而低哑。

  这…这么丢脸的事,教她怎么开得了口?吕澄音咬着唇,说不出话。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摸样,韦修恒沉声命令“说!”

  虽说婚前尽量不碰她的规矩是他订下的,但欲望来了,要他不为所动实在很难。

  两人相识后,韦修恒一直是风度翩翩的儒雅男子,就算再生气,也不曾大声对她说过话,然而此时,他不止看起来很凶,连语气也很凶。

  莫名的,吕澄音就这么屈服在他的怒容下。

  “我…我的內衣很丑。”

  这个答案让被欲望‮腾折‬得快失去理智的韦修恒在瞬间冷静下来。

  她说,她的內衣很丑?盯着她又羞又窘的脸好一会儿,他忍不住朗笑出声。

  “天啊,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夸她可爱,但为什么笑得如此夸张?

  吕澄音被他的反应弄胡涂了,除了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眼泪更是自有意识地夺眶而出。

  见她突然掉眼泪,他敛住笑,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没好气地问:“到最后不是都要脫掉,內衣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看到我⾝上旧旧丑丑的內衣后,热情不就会在瞬间冷却?一旦冷了,什么都做不成,怎么帮你生孩子?”

  看着她尴尬的红着脸的可爱模样,韦修恒笑了。

  真正相处后他才知道,吕澄音的个性并不像她的外表给人的感觉,蔵在冷冷的外表下,有着惹人怜爱、可爱又容易害羞的特质。

  每每看她不经意露出些微慌张的神情,他总忍不住想逗她。

  敛住脸上过分轻狂的表情,他望着她正经的说:“好吧,如果你真的在意,我陪你去买几套漂亮的內衣。”

  听他说得自然,吕澄音大吃一惊,漂亮的脸蛋‮辣火‬辣的像是要烧起来。

  “不、不用⿇烦你。”

  见她羞得満脸通红,韦修恒扬起微笑,拿出皮夹,菗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她。

  “如果你怕尴尬,找你朋友陪你去,用这张卡付账就好。”

  愣愣地看着他手中的信用卡,她充満疑惑地问:“为什么有我的副卡?”

  “迟早要办给你的不是吗?”

  “但…我们之间是有期限的,之后还不是得取消…”

  她很不想考虑现实的问题,但对一向忙碌的大总裁来说,他的做法不是自找⿇烦吗?

  “就算只有一天,我还是会办一张副卡给你,这样你如果需要买什么东西也方便些。”

  他知道,用钱买下一个女人当他孩子的孕⺟、与他假结婚,赔上纯洁与神圣的婚姻,其实是很缺德的,所以,只要吕澄音别太过分,他会在能力范围內,尽量満足她各方面的需求。

  韦修恒的坚持,让吕澄音心里五味杂陈。

  “有钱能使鬼推磨”还真是万年不变的道理,他的大方似乎讽剌着她为梦想出卖自己的丑陋。

  不知她垂敛着眼想些什么,他接着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黑⾊绒布方盒。“还有这个,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东西?”

  “结婚钻戒。”

  吕澄音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结婚钻戒?”

  他们因为相爱而准备结婚的决定不是只是掩人耳目吗?一切不是为了取信于他的长辈才这么做?为什么他还要大费周章的准备结婚钻戒?

  満満的疑问在脑中不住打转,吕澄音觉得自己快被韦修恒弄得头昏眼花。

  无法从她惊愕的表情读出她的心情,韦修恒优雅的扬起嘴角,柔声催促。

  “大部分的女人喜欢钻戒多过⻩金,所以我托懂钻石的朋友挑选,你先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虽然是假装的,但为了让老头们相信,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十足十,该准备的一样也不少。

  用力握着韦修恒硬塞在她手中的黑⾊绒布方盒,吕澄音的心不受控制的为他‮狂疯‬的评动。

  自从与他做了交易、签了合约后,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美好得像是她的一场梦。

  撇开那些能用金钱买到的东西不说,他吻她、抱她,对她做尽所有情人间都有的举动…她很怕,怕会陷在他刻意营造的爱恋氛围中,真的爱上他。

  想到这些,吕澄音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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