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杜秋元抱着她没有说话，大手在她的后背滑动，触摸中带有安抚的意味。李青把头埋在他怀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今天晚上我们做吧。”杜秋元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他说：“你还小。”

　　李青说：“那你回去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杜秋元没有说话。好半晌两个人都不发一言，沉默间，水管里动的水声和操场上远远的广播声传来。

　　李青耳朵尖，听到有人在走廊走动，她很快反应过来，拉着杜秋元进了隔间。锁上门的瞬间，有人进来了。

　　金属脆响，皮带解开，然后是水柱冲击陶瓷壁的声音，那人哼着小曲儿。李青和杜秋元站在小隔间，两个人的脸不同程度的红了。

　　李青把脸凑过去索吻，杜秋元亲了亲她。齿相依，身体紧紧贴合，她感觉到有东西抵在小腹上，她慢慢的，也轻手轻脚地解开杜秋元的皮带，杜秋元捏着她的手。

　　她就用另一只手伸入他的子，上下动着，她抬起头看他，他就加大手里的力道示意她停下。

　　她没听，她不仅没听，还放下他的黑色长，把他具从内里掏出来，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想穿上子，但他一只手拎着皮带不能让它掉下去。

　　另一只手使不出太大力，被李青拦住了，她单膝跪在地上，用口含住了他的茎。杜秋元的叹息很轻，几乎听不到。

　　他的手懈去力道，只记得要抓住皮带不可让它掉下，任李青一口又一口吐着他的分身，她的口太小了。

　　他被她含得几乎把持不住，极端的快乐在这间狭小的隔间里碰撞来回，反复砸在他身上，他可能听到外面那人窸窸窣窣扣好皮带的声音，又可能没有，他只记得自己下意识地摁住李青的头，想让她进得更深一点。

　　再深一点，还想要更深一点…太小了。也太紧了，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极其狭窄的地带，长长地、反复地吐着他，她的脑袋在他的手心里上下鼓动，他觉得还可以更深一点，深深地摁了下去。

　　他进入了她的喉咙。狭窄到极致，碾他的头，也在同时让他筋挛着，他在她口里了出来。

　　三波，每一波他都以为自己吐尽了。结果依然有快蔓延，持续溢出，他慢慢从李青的口里退了出来，在落回地面的瞬间赶紧低下头去看李青，李青躲开他的目光，侧头吐在了便器里。

　　她吐了一大口，抬起头时还有体残留，白色的从她的嘴角了出来，杜秋元手忙脚地帮她擦了擦，她吻上他。口腔里的味道又腥又咸。＊＊＊

　　临走的前一天，班里给杜秋元办了一个送会，他留下跟同学们一一道别，和老师们喝了点酒，李青却提前走了，他回家时，依然没有见到李青，那天又下了点雨。

　　隔壁的阳台上收了衣物，玻璃窗里灯光昏暗，可以看到上两个平躺的人影。杜秋元捏着门把手退入房内，他把门悄悄留了一条。夜里一直有水滴打在楼下铝皮遮雨棚上的声音传来。

　　他睡的很不安稳。迷糊糊的，他感觉到有人爬上他的，冷冰冰地贴在他身上。杜秋元醒了过来。

　　他清醒地感受到李青隔着他的子盘他的分身，用口含住上下耸动，他也感受到茎在她的吐之间慢慢醒来，望盎然，汇聚在他的下半身。

　　然后她停了下来，她下子重新钻进被子里，用之间的隙摩擦他的，突然坐了下去，没找对位置。

　　也所幸没找到位置，杜秋元连忙起身抓住她，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再动了，她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脊背和膛紧贴，那灼人的坚卡在她小小的股里，她像坐在铁上面一样。

　　他渐渐感觉到她哭了。没有声音，只是颤抖，顷刻之间有泪落在他手背上，烫得灼人，他抚摸她的背。

　　即便看起来还有些婴儿肥，女孩子的后背骨感明显，摸上去有些涩。“跟我做。”她边哭边说，声音软软，吐字却异常清晰，他说：“等你上了大学好不好？”

　　她说：“不好。”她一边说一边转过头来，用拳头捶他的后背，力道也软软的，很快就被杜秋元握在手里。

　　他亲吻她的眼泪，顺着眼睛亲到她的脖子，慢慢在她身上，他在她锁骨的地方停了停，鼻息之间全是少女的气味，香甜而清。

　　他轻轻了。李青说：“那你帮我高。”杜秋元咬着她锁骨的细，细细抿了抿，留下一道形的红痕，他说：“好。”他解开她的睡衣，在黑暗里看着她赤的身体。

　　少女完美无瑕的体在黑暗里若隐若现，杜秋元伸手摸了摸，摸到一片云朵，他轻轻动她的房，顺着锁骨往下，吻到她的头，粉红色的头好像水果软糖一样融化在他的嘴里，渗出了甜蜜的汁水。

　　他连在她的前，身下的茎也忘情地泌出汁，淌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接着向下吻去，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在她间突然咬了咬，她一惊，笑着俯下身抱住他的脑袋“好”

　　他继续向下吻去，吻到她的骨，把手扣入在她腿跟和间的隙里，他的手指和亲吻一起陷入她腿跟的软里，他拖起她的小股，把脸埋入她的两腿之间，先用鼻尖蹭了蹭。

　　“好…”她在上面说，伸出手要寻他，摸到了他的额头，他用舌头进入了她的里，她发出了不可控制的颤抖。

　　那颤抖骤然出现，伴随她的息，有明显的情意味，杜秋元滞了滞，茎抖动着。出了一些体，他的大腿已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