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又顺着往下

　　就吃了大半碗米饭。膳房外的院子里飘着雪，两个人蹲在门旁，探出半张脸往里看。吴用抬着手给皇上挡着天上落下的雪花。

　　＊＊＊毕灵渊晃来晃去，瞧她一有吃的就浑然忘我，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吴用轻声道：“皇上要不咱们进去，外面太冷了…”毕灵渊回身推了他一把：“滚滚滚。”

　　又转身回去继续偷偷看她，晗蕊扒完了白米饭，才认认真真地吃起菜来，这两年在宫中吃的少。

　　即便这些日子食多起来，她吃得也格外谨慎，先用筷子将小虾米挑出来吃了。格外有耐心，那虾米本就没什么，一粒一粒吃更是无味。毕灵渊冷嗤一声：“酸里酸气！”

　　“就是就是！”吴用随声附和，又被皇上给一掌推翻。得！他算晓得了。这个晗蕊姑娘只能由皇上自个儿欺负，旁人要是嘴快两句就等着被收拾吧！

　　晗蕊拣完虾米吃，起身拿木勺在锅里轻轻搅拌，再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取出一罐猪油，刮了薄薄一层放到锅里，接着又念念叨叨什么：“这油不是我偷的，是老鼠偷的，老鼠也要过年嘛！”

　　油化了这红糖子也煮好了。晗蕊将它倒入一个碗里，用盖子盖好，再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吃剩下的猪脚和炒菜。一口炒菜一口猪脚，再闻闻盖子里溢出来的红糖香气，她虽然爱吃，但吃饭时吃相极好。

　　只是埋头吃的认真，吃得自然要快些，她夹起最后一片菜叶，刮了刮碗里所剩不多的汁，心满意足地张口了下去。

　　“那碗红糖煮子定是要留着晚饭吃的。”吴用见她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毕灵渊盯着她，说道：“这是自然，她又不是猪。”话音刚落。

　　就见那个瘦瘦小小的晗蕊姑娘双手捧起那个海碗，小口小口地抿着红糖水。热热的红糖水下肚，似乎将她腹中不舒服的东西给渐渐化开。

　　顿时身心舒畅。晗蕊伸手只手热乎乎发汗的脸，大大咬了一口煮得软咚咚的子。子黄软软糯糯，再喝一口红糖水，就像吃甜糕一般。

　　晗蕊吃了甜的，不由自主地捧着碗笑了起来，吴用了口水：“皇上，她定是在想着您呐！”“废话。”毕灵渊心满意足地看着晗蕊，又问吴用“你说这红糖煮子好吃吗？”

　　吴用嘿嘿笑了两声，揶揄道：“好不好吃皇上自个儿进去尝尝！”毕灵渊一噎，晗蕊听见外头的动静，捧着碗张望，喊了一声：“全才？”又是全才…毕灵渊拳头抵着咳了两声，嗖的站起身，吴用忙跟着起来。

　　手忙脚地拍落他身上的雪花，以免显得太狼狈。晗蕊蓦然瞧见毕灵渊杵在门口，吓得打了个嗝，手一晃，还是稳稳地端住了碗，一滴糖水都没洒出去。

　　毕灵渊抬脚走进去，晗蕊垂首要给他行礼，毕灵渊没理她，端过她手里的红糖子，闻了闻：“好吃吗？”晗蕊点点头，小声道：“好吃。”

　　她的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油，油光水滑，却不觉得油腻，毕灵渊微微躬下身子，抬起袖子轻轻给她擦了擦。晗蕊下意识地一躲，碰见毕灵渊漂亮的凤目，又像突然受了蛊惑似的，也不躲了。

　　还微微扬起脸。毕灵渊擦去她上的油光，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鬼使神差地捏住她的下巴，垂首落在她的上。吴用赶忙捂住眼睛，背对二人。＊＊＊这吻似乎有些不一般。

　　这是第一次皇上在两人情热之外亲她，偏偏还是在膳房里，她才吃了红糖煮子。总觉着这吻没着没落的，晗蕊想起自己还在明月州的时候，躺在石榴树下半醒半昧，少女怀，总会幻想着第一个吻要在什么样明媚的青光里，遇见什么样一个秀气的少年郎。

　　虽然和皇上早已有了笫之，可她心中还是固执的觉得，笫之间的亲吻…是算不得数的。

　　毕灵渊的舌尖在她紧闭的上轻轻蹭过，了，倏忽片刻便离开，又用指腹蹭了蹭，点头：“味道还不错。”晗蕊低下头去：“皇上要是喜欢吃，小奴给你煮一碗。”“太甜太腻了。”毕灵渊见她唯唯诺诺像个小鹌鹑，心里就。

　　就不痛快，明明背着她又是与故人子时夜会，又是把他赏赐的石榴糖随意给全才…明明有自己的小心思，还在他跟前装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毕灵渊了，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拖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垂眼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越看心里越难受，恨不得将人进心里去。

　　晗蕊一缩进他怀里，就被他身上的火气煨得口干舌燥，但她又不敢造次，只得说道：“皇上，小奴不过气了。”毕灵渊她的脑袋。

　　接着那只手顺势而下，着她的后脖，就像小猫小狗一样，她觉得有些憋屈，还是强忍着说道：“皇上，这里是膳房…”毕灵渊恍若为闻，将晗蕊摁在自己怀里，突然道：“好像变大了一些。”

　　晗蕊一听，面色微赧，毕灵渊的手掌隔着衣裳在她上来回捏捏，又用手掌托了托，浑圆鼓涨，确实比以往要大一些。不知为何，月事之时前总是涨涨的，涨得人心烦意，夜里还会难受的醒过来。

　　她垂首看着皇上来回捏，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定定地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他的指尖就像燃着火，一点一点地拨起火星。想要他再用力些，狠狠地一把，她的息声大了许多，想起他用尖尖的牙齿轻磨尖。

　　在她花汁水淋漓着缩紧时，他还会含着雪用力一嘬，恍惚有种要被出水的错觉。毕灵渊见自己没怎么拨，晗蕊就不安分地轻扭起来。

　　着身子往他身上蹭，还抬眼勾他，眸光潋滟。这小狐狸再长大一些是会吃人的。毕灵渊难耐地吻住她微微张开的，不再克制，裹住她的软舌逗了一会儿，含得她快不过气才松开。可她一离开，这小狐狸就扒拉住他的肩膀，自己又磨蹭着上来，踮起脚尖追寻他的舌。

　　“又上赶着找呢…”毕灵渊搂住她的，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故意隔着裙裳顶撞她的花，他忍得难受，只得在嘴上找些痛快，咬着牙凑在她耳畔“你真是到了骨子里，是不是早就想法设法勾引朕？嗯？”一边说着。

　　一边了她发红的耳尖，又顺着往下，一口含住她娇小软的耳垂。晗蕊浑身一颤，软软地趴在他怀里，颤颤道：“别，…”

　　“哪里？”她的耳垂太感，被毕灵渊温热的舌一一，当即一股意就钻进了心里，接着在四肢百骸窜动。

　　见她扭得愈发厉害，毕灵渊不逗她了。一本正经地将她的衣裳整好，还抬袖擦擦她额间的汗：“你正值月信，不要胡思想。”晗蕊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