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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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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里没动静。向晚晚又小心翼翼地敲了几次。房里人似乎被吵得不耐烦,起身出些窸窸窣窣的响动。过了会儿,有人拖着鞋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表情难看地打开门锁。“表哥,吃早…”向晚晚刚要抬头,却被人从里头用力拽进去。紧接着门在后边“嘭”

  地一声猛撞上,高大又沉重的身躯便朝她的方向倒下来,她吓得瞪大眼,声音卡在喉咙里,往后退,却无处可退。女孩娇小玲珑的身子被青年高大的身型覆盖住,两人的影子重重地在门板上重合。

  她的后脑勺撞得生疼,疼得她两眼发晕,直冒眼泪,但这一切疼痛,向晚晚已经全然顾及不得了,此时此刻,她大脑一片白,心里又恐又惊,痴痴地愣住,目瞪口呆。

  “…好吵…咳、咳…”他声音沙哑,两声剧烈的咳嗽后,紧绷的面部轮廓变得柔和。盛辰洸昨天后半夜都在发烧,了一身的汗,凌晨又被四面八方的爆竹声给吵得头疼裂,此刻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他的头颅重重地倚在她肩膀上,枕着一片不可思议的绵软。

  他灼热地呼与,充气息的热气洒在她脖颈间,浸入皮肤,刺得向晚晚无法克制地浑身战栗。像过了电,四肢百骸都软了。脸霎时红透,呼吸也无比困难。这是一种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无所适从。

  “表哥…你发烧了…你…”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说不出句囫囵的话。一切都太过突然,她不知道该立即推开他,还是继续这样被他着。两人贴得密不透风,熨帖的热度四处蔓延,滚烫灼人。盛辰洸双眼紧阖着。

  眼睑下呈现一片未得好眠的憔悴青紫,他无意识地抬手,蛮横地掩住她的口鼻,薄则贴上她粉的耳垂,仿若梦呓般地低声命令:“闭嘴。”***“唔…”向晚晚身体被他锢着。

  他又高又重,把她锁得动弹不得。两人目前的姿势过于暧昧,她直觉不妥,挣扎着要出去,嘴里嗯唔发出抗拒的声音。“闭嘴。”盛辰洸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压制她、俯视着她,他表情微愠,再次发出警告。

  “…”向晚晚一双水灵的眼瞪得溜圆,还未褪去婴儿肥的小脸束缚在他有力的大掌中,她果真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憋气静止,在他的重下当木头人。好嘛,不动就不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盛辰洸见她乖了。四处重回寂寂,耳中“嗡嗡”的耳鸣声终于消停,才将触着柔软瓣的掌挪开。

  掌心划过她嘴,与微冷的空气对接,濡且温热…,出其的。一种奇异的滋味钻进心里,缓缓的升起来,他凝眉,甩头。手撑住墙壁,松开她,往后撤几步。

  “土包子,现在我要睡觉…”“别让人来烦我,否则,没你好果子吃。”他生着病,说出的话也没了昨夜的气势,他步伐不稳地重新躺回上。

  连续几天的车程和一场高烧折腾得他疲力竭,如今他只想休息,谁也别吵。向晚晚瞅了眼他,见他就直地躺在那里,寒冬腊月的,被子也不盖。

  向晚晚有些担心他待会儿会烧得更严重。可她不敢再开口,一是怕他嫌她烦,二是不知他又会做出些什么大胆的事情。

  想到刚才,她脸色骤红。这是一个秘密,从此往后得消声匿迹,她蹑手蹑脚地转身,一点一点地阖上门,心情复杂地下楼去了,她跟家人解释盛辰洸迟迟没有起的原因,向妈妈一听到便要上楼。

  但一想到儿子不喜欢别人打搅他睡眠的脾,又无奈地坐下来,只得麻烦晚晚过会儿送碗填肚子的热豆腐和一些感冒药上去,向晚晚懂事地点头。

  接下来用餐以及出去给亲人拜年的整个过程里,向晚晚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知怎么地,盛尘洸那双幽深的眸子时不时就会在她眼前重现,搅得她心神不灵。到了十点,抱着一堆新年礼物的晚晚气吁吁地回到家里。刚放下东西。

  她跑到厨房里,打开电饭煲,舀几勺红枣豆花盛在保温杯里,再从医药箱中取出退烧药,倒一杯热水,直直往楼上去。到达盛辰洸卧房门口。她做了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才敲门。

  “表哥,我给你拿了红枣豆花跟感冒药,你要不要吃点儿?”等了几十秒,屋内的人照旧不吭声,向晚晚对这种状况一回生二回,也不再觉得奇怪。

  “二姑母很担心你…你不吃早餐和药的话,身体会继续不舒服的…”还是沉默,没动静。“表哥,那我进来了噢…”向晚晚忐忑地拧开门,进了屋里。

  盛辰洸依旧是之前的睡姿,只是眉头蹙得愈深,脸色泛红,额头布汗,看样子烧得更厉害了…“表哥…”向晚晚放下东西,着急地奔到前坐下,探出小手去摸他额心的温度。

  好烫…她低头,脸担心地开口:“表哥,你烧得好严重,我现在去找姑母,送你去医院…”她刚要起身,手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抓住,稍微使劲,往下一拉,一时间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摔下去,被在异气息十足的身体下边。向晚晚瞬间噤声,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心肝猛跳,呼吸已经了套。

  体力严重虚的盛辰洸箍住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长腿搭上去,这才感觉耳朵里无比烦人的“嗡嗡嗡”声彻底消失,就该这样。这才对。

  他摸索一会,自然地把脸凑过去,搂抱枕似的,贴着“小东西”身上软乎乎的某处,再次进入睡眠。

  ***大年初一,中午,屋外骤雪初歇。放眼望过去,田野、屋脊和山岗都被厚雪掩盖,染成白茫茫一片,雪地里玩耍的孩子们都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点。

  往年的这个时候,向晚晚都会趁着雪停,跟左邻右舍的朋友们出去堆雪人、滚雪球。今年,却有些不一样,不,是大大的不一样。

  屋外,温度还在零下,冻得人瑟瑟发抖,屋内,向晚晚的体温却高到要自燃了,她被烧糊涂的盛辰洸当成抱枕搂在怀中,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她一直在出汗,她已经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

  嘴发干,又渴又困,她却不敢睡。“上天保佑…让爸妈和姑母在伯父他们家待久一点儿…”她胆战心惊,备受煎熬,可怜巴巴地在心里一遍一遍祈祷。

  她生怕父母找不到她人,寻上来,发现女儿和外甥这个样子,估计会吓得当场晕过去,其实她好几次试图要推开他,挣脱他的桎梏逃出去,但视线一触碰他近在咫尺的脸。

  她变得身不由己,心跳猛地加速,脸颊也绯红,手脚已经彻底软了。向晚晚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和异抱在一块儿睡觉,对方还是自己的哥哥,她不知所措,隐隐约约意识到俩人所作所为的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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