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白沫四溅

　　窗外的世界已经进入了黑夜，漂泊的灯光依旧如川而逝，嘈杂与喧扰被隔在车外，飘忽的光影在戚梧的脸上投下一片斑驳陆离，然后戚桐听到戚梧接着说了下去。

　　“我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只有敢于去做自己有一定把握的事情才能被称作勇敢，即使这把握的可能并非百分百，至少在做这事之前对于自己有一定能完成的信念。我有的只是鲁莽，即使明白自己所期望的不过缘木求鱼，即使明白自己所行的这道是绝无转圜的死路，却依然怀着头破血的决心要去撞一撞。

　　我站在悬崖边上，却邀请你与我一同跳下悬崖。”她深深望进他一双静如古水的眼睛。无边的缄默在二人之间悄然滋结，然后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其实我也是一个鲁莽的人。”这时的戚桐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位仍未长大的顽童，为了一枚可望不可即的糖果孤注一掷。

　　也许她曾经并非如此，可时光总是有着潜移默化的魔法，令她在坎坷的世途中与此人越来越相似，终于从他身上也学会了不顾一切的鲁莽。

　　这样或许也好，与他作伴，曾经挥之不去的忧愁与烦虑也终于能够偃旗息鼓了吧。戚桐见眼前人扬出一个明亮的笑容。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句话，‘纵然要跃下深渊，也没什么可怕的。你自然也不会将我一人留在深渊之中的吧。’那就一起跌落下去吧。＊＊＊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

　　他们回到家中时落下门锁的声音像某种讯号，他们即刻在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热吻。从客厅到卧室，从衣冠平整到赤相贴，他的火热灼烫了自己，红着双眼，手臂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啃咬着她前的，已经经历几场事，她越发熟练起来。

　　修长的指入他浓密的黑发，雪颈渐渐染上粉，情自下而上的来纠她“爸爸…”她感觉前的樱果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的惊呼，却听他轻笑“不长记吗？”她恍惚记起这样叫会让他更加疯狂，可她管呢，越是不能她就越要做，一声声忌的呼唤自口中溢出，惹得他的动作更加暴起来，烈火自生戚桐绷紧的脚趾上绵延跳跃，在断续的息中愈演愈烈，他们在看不到未来苦冷中焚烧着彼此。

　　那赖以生存的温煦终于沸腾，张皇喧嚣着将二人困缚纠，四肢百骸都在这般近乎疯狂的沉沦中被寸寸燃尽。

　　他们沿着罪愆的铁链滚入万劫不复的怒焰，却不期望如凤凰般在冲撞与颠沛中涅盘，只愿体魄发肤永生永世化在一处，待百年之后尚有今夜般的暴雨挟凄厉的嘶鸣来吊唁。

　　那时的他们纵然作飞灰被朔风碾磨撕扯，终究也是归于一处的。钝的疼痛地在她躯体间蜿蜒开来，她战栗的被人吻出鲜血又被寸寸舐净，血腥味在舌间漫散，她仰首大口呼吸着。似乎汹涌倒灌进肺腑的甘冽空气能涤净她一切的罪恶与挣扎。

　　烈火的伤痕烙刻在她的每一寸体肤之上，窗外风雨更紧，她的世界在这一方灼烫中颠覆。“我们是幸福的。”她听见那人在耳边这么说。既然如此。

　　她又顾忌什么，阻止了她分开自己双腿的动作，骄傲似的扬起下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在上面。”戚梧楞了一时便笑了起来，他当然应允，自己躺下去。

　　看着她灵活的翻身骑在他的上。素手游移在他矫健的肌上，似是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身材…”

　　戚梧失笑“你可能没见过宇航员训练的标准是什么，比起运动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戚桐楞了楞，低起嗓音“你不后悔吗。”

　　他像是苦恼的皱眉“这个么，你要是再不足一下我要炸开的东西，我才为我的肌感觉失望。”她脸烧得通红，小声啐他氓。

　　他笑得恣意，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她的细，发现已经是一片温软润“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快点让我进去？”戚桐害臊得不行，觉得他到了上简直是另外一个人，但如他所说，她已经想要得不行了，那里酥麻细，只想被狠狠欺负一通。

　　于是抬起雪，解开他的子，把狰狞的器放出来，她咽咽口水，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到身下扒开那两片粉白的瓣，将趟着水的道凑上他火热的大菇头。

　　刚接触上的一瞬间她差点就软了肢倒在他身上，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才奋力振作，绝不能被小瞧了去，她鼓起勇气，对准地方便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她失神的叫喊，连呼吸都不顺了，而理智也在这一刻崩塌，不管不顾的扭起细，在他上起伏起来，戚梧感受着自己的器埋在女儿精致水的甬道里。

　　她还青涩的法让他背绷紧，她的小实在是太会了。紧紧含住他的，给他灭顶的快。

　　他上次确信过在他之前无人碰过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让他十分兴奋，这就意味着他能亲手调教这个天生尤物。

　　笑着注视女儿凄美离的脸庞，在她神思恍惚之时他又将她在身下，更加暴的她的小。

　　“不！不行！”她摇首恳求，眼泪掉下落下来“太快了…我会坏的！”“没关系，相信我。”

　　他的手着她的巨，像是要捏爆她房一样用力。戚桐觉得难耐又觉得十分快活，也根本不想放弃这极致的快。急促的呻着。高了不止多少回，水了一次又一次，她整个人都虚软无力了他还在继续。

　　“不行了…爸爸…放过我啊…”他将她翻过身，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掰开她的大腿，狠进大张的口，急猛干，她已无力反抗，红被狠狠肆过，雪白的腿间早已红肿一片，更别提那大开肿的口，他把她得汁水横，白沫四溅，却不知道爆发的尽头在那里。

　　他们抵死绵，管他什么伦理血缘，只知道这一刻是至死方休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几乎望不清眼前事物，在回忆中曾经百转千回的淋漓万事。

　　终于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撞上她的脑海。樱花、沙漠、酒会、寒夜、黎明、无终无始的大笑与沉默杯中灯影与明晃晃的月光。

　　终于虬结作一朵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噬，她半阖一双酣醉的眸子试图看清眼前人，布眼帘的却是在照片上看了二十年的二十五岁的那个少年。“有人曾说酒是喜剧，而威士忌是一场悲剧。”她喃喃开口勉强地笑着。

　　趁着在脑海中此起彼伏的朦胧又凑近了那人些，似乎想一眼将那人看个分明，连同那人心中的一切痛苦与珍藏。“爸爸知道我是什么吗？”

　　“是喜剧还是悲剧？”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带着一身的狼藉沉沉睡去，眼前的路仍旧绵长的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