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力却愈来愈重
吃罢饭,沈铎将碗盘端到了门外,回来一看薛妙引正裹着单捡地上的衣服,提步走了过去。
“不累了?”沈铎揽着她的,低头在她的额角亲了下。薛妙引一时也没想别的,抬头道:“还好,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外面没事吗?”
“婚假一个礼拜。”薛妙引笑问:“哪来的婚假?”沈铎一本正经道:“我自己给自己放的。”
薛妙引点了点他的口“那你不会想把一个礼拜的婚假都放在上吧,少帅?”沈铎似是认真地想了想,道:“那也不错。”“小心贪多嚼不烂喏。”薛妙引指尖下滑,堪堪停在他的处。沈铎没有说话。
只是把头又低了一下,凑近了她的边。薛妙引弯起眼睛,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调皮的灵舌大胆地探入了沈铎的口中,事先兴起了一番狂风暴雨。沈铎眼眸一暗,待要反攻回去,便觉薛妙引利落收官,揪着被单从自己怀中溜了出去。
“纵过多无益身心,少帅还是等下一顿吧。”薛妙引说罢还冲他下腹抓了一把,颠颠地跑到浴室门口,将身上的被单一解丢在门口,一背上的长发,端的是摇曳生姿。沈铎看得一阵火起。
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收拾了这个不怕死的小妖,可是等沈铎过去一扭门把,里面已经锁死了。
沈铎默了默,转头就去拿备用钥匙了。里边的薛妙引却丝毫不担忧,兀自在澡盆里着泡泡。沈铎开了锁。
看着门里面还连着的链子,脸上难得挂了一丝难看,暗暗懊恼当初是谁哪筋不对在浴室门上加防盗锁链,难不成还怕人把浴缸偷走了?沈铎丢开钥匙,倚在门边跟澡盆里泡泡的薛妙引两两对望。
“不打算出来了?”薛妙引吃准了沈铎以往对自己有求必应又说一不二的性格,趴在澡盆边上跟他谈条件:“要出来的,不过少帅要答应我不跟我算账!”
沈铎心道你还知道自己惹了帐,面上却是不动声,佯装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依你。”薛妙引深以为沈铎还是之前那个隐忍克制的有志青年。
顿时喜笑颜开:“我洗完就出去,帮我泡杯玫瑰花茶,爱你!”薛妙引朝着沈铎飞了个吻,兀自忙活起来,沈铎有点好笑,看了几眼哼出歌来的薛妙引,还真就去帮她泡茶了。
薛妙引听到外面的动静,为自己有一个上带劲下听话的丈夫而美得冒泡,只是没等她美完,就见门上的链子哗啦几下,硬生生从门板那里被卸了出来“你的花茶。”沈铎将单耳朵的小茶杯搁在浴缸边缘。
看着嘴巴张圆的薛妙引,面带微笑。外面的光沿着窗帘的隙偷偷溜进来一丝,窥探着在上叠的躯体。重的息和娇软的哦…将沉静没多久的情氛围再度发酵。
虽然是最传统的男上位,薛妙引却犹如去了半条魂,剪得光滑的指头都在沈铎的背上留下了两条痕。
如果说薛妙引以往对沈铎的评价是少言寡语、一言九鼎、大方有度,那么现在的反转完全就是多嘴多舌、出尔反尔和小气记仇。
薛妙引被紧紧在上,感觉只有脯是可以自由起伏的。曲张的两腿随着沈铎深深的捣,不自觉地紧勾在他间。
沈铎曲着手肘,微微着薛妙引头顶的手腕,壮的身缓慢而有力地起伏,驱使着间的长在幽密的甬道中探索征伐,一面又正儿八经地教导薛妙引:“妙妙可要记住了。任何男人都一样。上的话千万不能信。”
薛妙引想翻个白眼,却因他突然加快的律动自顾不暇,高高低低叫着呻不断,总算为自己的不知死活而后悔起来。
薛妙引原以为沈铎就是望再盛,也会秉持往日的隐忍,未想却放出了一头饿狼,将她连皮带骨头都要下肚。硬的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娇的花蕊,深入浅出,颠倒研磨,引得水如注。
刚补回来没多久的体力,很快被榨得即将告罄。薛妙引像只可怜巴巴的小花猫,讨好般地主动亲昵着沈铎。
“我错了…错了…少帅行行好…”沈铎亲了亲她水嘟嘟的嘴,眼眸里带着独属于她的柔情,可身下的进攻却承袭了他一贯的凌厉霸道,毫不收敛。
之前灭顶的快再次袭来,薛妙引被冲击得不知如何是好,眼泪花都涌了上来。沈铎松开手,任她慌乱又无措地抱着自己。窄在内壁的聚拢收缩之际,仍旧勇猛进,快速地冲刺着。
被子里沉闷的体拍打出声,整张面都晃动不安。薛妙引高喊出声,纤细的肢整个拱了起来。
难耐地扭动,却正方便了沈铎的掌控,两手一收将她往自己的望上不断拉进。大狰狞的在微红的花瓣间不断翻进翻出,将之捣得花汁四溅,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沈铎忍着内壁的痉挛绞紧,送得距离逐渐拉长,力道却愈来愈重,每一记都直捣黄龙。
憋得乌紫的长在白的股间依稀可见,不时能看见它深入又出的雄姿,随着薛妙引接二连三的高,沈铎见她哭得可怜,才猛力深入了几十下,一记深后轻晃着部了出来,享受了好一阵内壁的余温沈铎才撑着手臂缓缓退了出来。
混在一起的浓稠体自顶端相连,拉出一股黏腻的白,口处也犹自滴答不停。沈铎鬼使神差地一又将自己埋了进去,好似不想让自己留在里面的热情消退一样。
薛妙引神思恍惚,被他不甚规矩的东西得嘤咛不止,发颤的嗓音带了股别样的风情,像是人牙的糖。沈铎放纵自己享受着。头一次让生理的冲动越过了自己的理智,也不管外面是黑天还是白,唯愿做个牡丹花下鬼。
***虽然沈铎自己定的一个礼拜婚假并没有全在上度过,薛妙引也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纵过度。薛妙引伸着自己笔直的长腿。
看着上面微微发紫的斑驳痕迹,纳闷自己和上也没这么多,沈铎是对自己的腿有多执着?“中午有个局就不回来了。等下午的时候陪你出去逛逛?”沈铎从衣帽间出来,见薛妙引还光着腿坐在上,走过去顺手抚上了她的小腿。
薛妙引动了动眉毛,见他又恢复了那一身衣着严谨的模样,想扒光他的心就蠢蠢动,不过想想自己这几天“暗无天”的福生活,到底还是收起了自己不安分的爪子。
好在不是夏天,薛妙引也不必刻意为了遮挡身上的痕迹而把自己捂得透不过气来,旗袍外面加一件蓝色的呢子大衣,便把不该现于人前的都遮住了。
薛妙引去灵草堂坐了会儿诊,又跟四姨太去裁了两身新旗袍,想着沈督军也外出应酬去了,就跟着四姨太回家吃了顿便饭,少不得又是一番私下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