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子惊坐起来

　　她垂眸，发现自己一边被温热的大手掌握住，而背后是发热的身体，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拿开，下了。两腿之间已经没有体可的了。昨晚周序将她在墙上扣出了她体内的东西，但是当两边脚掌着地的时候。

　　她还是踉跄了一下，双腿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忍住痛意，抓起边的睡裙穿上，拿起下的拖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来到厨房，她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还在睡的周序，她的心都是提起来的，她在厨房里倒了半个多时辰。当带着朦胧睡眼的周序来到厨房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徐冉低头做早餐的画面，他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他想，但他很快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他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几分钟，见徐冉没有发现他，直径走了过去，伸出手环抱住她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沉默不语。徐冉也不理会他，等把锅里的面捞到碗里之后，才拍了拍他的手，说：“可以吃饭了。

　　我先去换个衣服。你先吃吧，不用等我。”周序含含糊糊唔了一声，松开了手，拿起两碗面放到餐桌上，坐下。徐冉回房间找了衣服，回到卫生间洗漱，她下睡裙，不经意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迟疑了一下。

　　她走近了镜子，紧紧地盯住镜子里面的自己，她知道昨晚他们两个人是如何地愉悦，但也不曾想到过他会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深刻的痕迹。

　　她的锁骨、侧、的两侧、大腿的内部都留下了他啃咬过的痕迹，都是一片青紫。侧个身，还能看到她的部也留下了一片红印。

　　她伸出手轻轻地按了一下自己锁骨的下方，感到一阵疼痛，她不在心里咒骂。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哪里都咬！换了衣服，徐冉回到客厅，冷声冷地对待周序。

　　周序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一幅欠了她八百块钱的样子？他当然想不到，这就是对他昨天犯下的罪行的惩罚。

　　徐冉做的面没什么讲究。把面煮后沥干，放入切成丝的油豆腐瘦胡萝卜黄瓜，再当一小把花生和芝麻，加上自己调的酱汁。这些纯粹是她瞎倒腾出来的，但是她觉得还不错。

　　反正好吃是最大的义正言辞。周序的胃口很好，连吃了两碗，他吃东西的动作很快，却很斯文。徐冉不经意抬头看到他优雅的动作时，自愧不如，不得不佩服家教的厉害，等周序吃完，徐冉还在慢地将面条往嘴里送，碗里还剩一半的量。

　　吃完面的周序或许是对徐冉乌的速度感到有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惹得她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胭脂红。“你不要看着我！”徐冉下嘴里的面，恶狠狠地说。

　　周序轻笑了一声，应了一声好的，便站起身往阳台走浇花去了，不过一会儿，大门就响了几声。周序快步走到门前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套装的女人，她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周序。

　　“你到楼下等我。”周序说完话，就关上了门，回房间关上衣服，等西装革履的周序离开了很久之后，徐冉还坐在椅子上慢地往嘴里扒面。

　　她在想，以前的周序是不是和现在这样，在和女人共处了一夜之后就叫他的助理送衣服过来。

　　以至于他的助理对此波澜不惊，不动声？收拾好厨房，她瘫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肥皂剧，最终把自己的瞌睡虫了出来，打着哈欠回房间大睡了一觉。＊＊＊徐冉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校园，扎着马尾辫穿着肥大的蓝白校服和一群少男少女坐在教室奋笔疾书。这是高一年级最后一次考试。

　　而这次考试将决定他们会进入怎么样等级的文理班级。徐冉的手脚冰冷，手里都是冷汗，她这个学期因为合唱团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像样地学习了，但是她又想进好的班级，于是就想而走险。

　　趁着监考老师离开教室的功夫，她昧着良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纸团看了一眼，还没等她把字看完，教室外就传来一阵声响。

　　徐冉之前都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做，听到声音后内心一慌张竟然没能把纸团回口袋里。纸团掉在了地上。

　　回来的老师正好看见了纸团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他走到徐冉旁边，捡起纸团，脸色十分难看，问：“这是谁的？”教室鸦片无声，没人回答他。

　　“再问一遍，这是谁的！”徐冉害怕得简直要出眼泪，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作弊就被老师抓到了。正当她颤巍巍想站起来时，身后传来一个男声，语气带着十足的无所谓。

　　“老师，那是我的。”徐冉的身子一僵，不敢把目光看向他。因为她知道那个男生就是周序。监考老师气急败坏，双手叉。

　　“好，现在跟我去办公室。其他同学继续考试。”监考老师走出了教室，周序跟在后面。当周序路过徐冉身旁时，她还是低着头，手指紧紧地揪住子。时间到，卷，拿起放在物品放置处的书包，机械地走出教室，在校门口，她看到了周序和一个女人。

　　那次是她第一次见到周序的妈妈，一个穿着杏西装裙套装的长得很温婉的女人。徐冉认得她，她就是那个经常在报纸上出现的被誉为铿锵玫瑰的女商人。

　　徐冉假装没看到他们，低下头，看着自己沾上了泥土的白鞋，眼眶渐渐润。画面一转，她已经来到了体育馆的气排球场地。比赛中场休息。

　　她和一群班级的队友坐在板凳上喝水擦汗，就在她仰头喝水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周序温柔地笑着给一个女生递巾的画面。林可欣，理科三班的班花，也是周序高二之后的女朋友。徐冉的心绞痛了一下。

　　她低下头，不再去看那郎情妾意的一幕。一声哨响，比赛继续。徐冉回到气排球场地上。两班的实力不分伯仲，时间快到的时候，她们又打成了平局。一位队友把球传给她，徐冉毫不犹豫地起跳扣球。

　　林可欣想要把球踮起来让队友击球，在匆忙之中摔在了地上，脚踝受了伤。球落地，比赛结束。

　　队友过来拥抱徐冉，她裂开嘴僵硬地笑，眼睛死死盯住倒在地上握住脚踝而被一群人围住的林可欣。

　　她看见周序急急忙忙地抱起林可欣，起身，冷冷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往医务室的方向跑，那一眼，冷得足以把她冻成冰人。不，我不是故意的，她在心里呐喊，她想跑过去跟他道歉。

　　但她刚伸出手，周围的人全都不见了。整个建筑物开始剧烈地摇晃，地面裂开一张大口，将她噬，她一下子惊坐起来，心脏在怦怦快速跳动，她擦掉额头上的冷汗，等心稍微平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枕头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