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却是脸颊绯红

　　“杏，我们一起。”有什么强烈的东西正迅速攀上天灵盖，我一把抱住杏，颤抖着。低吼着。疯狂着。器合处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愈发响亮了。

　　她的媚开始痉挛了。哎，千万张无形的嘴都在用力我的头、青筋，要把什么东西给狠狠出来似的。啊…出来了。出来了！我的脑袋瞬间爆炸，白色的灿烂烟火在我全身上下的细胞里绽放了。

　　一股热自鼠蹊酥酥麻麻地窜出，顺着我的身，自头马眼处迸发，千千万万的种子被我播撒在她的子里。我看到杏慌乱地想逃离热的击打，我不允许，扣着她的圆肩，霸道地占有。

　　而后俯身亲吻她红汗的俏脸，她有一瞬间的迷茫，呜咽咽，舌头都无处安放，像是要在中崩溃了。

　　好在我将她的小舌含住，放在嘴里吃，她好似找到了一处庇护，娇美的吃着我渡过去的唾沫，可身体又是那般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高而晕厥过去，红扑扑的脸颊像发烧了一般灼热，原先明澈的杏眼此刻正闪着妩媚的多情秋波。

　　在夜光中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女人做高的样子，原来高中的女人竟是那样美丽，被我赋予快意而高的子有着绝伦的美，这种私密的灵融的美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脑中。我从小喜欢到大的姑娘，终于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杏。”我摩挲着她的鼻尖，柔声轻唤，今过于疲惫的新娘子却已悄然睡去，我从她体内退出来，捋开她汗的碎发，笑道：“累坏了吧。”＊＊＊新婚夜的那红色锦被似乎还在眼前摇曳。

　　可是桥墩边上的榕树已经在这里又守卫了六年，在这六年中，我的母亲死在乡下的河里，父亲紧接着死在闷热的暖棚中，他们以庄稼人的身份把自己葬送在家乡的土壤中，死得其所。

　　当我踩着金色落叶回家的时候，已有六岁的昭昭正乖乖地和杏蹲坐在一起剥豆，母女俩有一下没一下地唠着嗑，我看到杏姣好的脸蛋上散发出红润的温柔幸福。

　　“爸爸…”昭昭迅速感知到了我，扔下手心里的绿色豆子，朝我飞奔而来，张开双臂，我便蹲下身，十分轻易地就卡着她的腋下，将她抱得高高的。

　　而后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弥漫在这家里的每一隅。昭昭的名字是我给起的，没什么深意，只希望她未来的人生能像太阳一般光彩夺目。杏替我挂起外套，细细端详了我几眼“你看起来很累啊。”“又碰到了人，给他们贴罚单还反过来骂我，那老子以后就盯着他们贴罚单。”

　　我不屑地摊开手，并不想把工作上的琐事和烦闷的情绪带回家来，于是洗了个手，撂起袖子，准备给杏搭把手，看到她温柔的关心神色，我趁女儿不注意，悄悄在她瓣上蜻蜓点水地了一下。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这样可人娇柔的模样，让我心口忽的发烫，怔怔地抚摸起她的脸蛋。

　　女儿的呼声却突然把我从即将沉溺的当口拉了回来，我听到她气鼓鼓的声音：“爸爸妈妈，昭昭饿了。要吃饭！”杏不悦地皱眉：“急什么，爸爸才刚回家。稍微再等一会儿。”吃过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出门散步。

　　我注意到杏别了一个蝴蝶型的发卡子在耳边，我盯着这银色发卡看了好几秒，她注意到我的眼神，羞涩一笑，抚了抚发卡“好看不？”

　　“嗯。”我点点头，自顾自欣赏着小女人的美，看她被女儿一把拽走，连衣裙包裹着圆润的瓣，处处都散发着母与贤的光芒。

　　涟水巷的同龄男人大概十分羡慕我，因为我有面目姣好、性格温柔的子，还有古灵怪、活泼可爱的女儿，所以我能察觉到他们一些人的目光正灼灼地黏在我们一家三口身上。陈记茶铺的伙计兆斌正勤快地搽着桌子。

　　在距离茶铺几米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个刚从外地来的男人的眼睛正不安分地在杏身上游移。

　　他腼腆地低下了头，而后又像是鼓足了勇气，对我身边的杏挥了挥手，自动无视了我和昭昭“杏姐，你们一家人吃好晚饭出来散步呐？”杏认识他，温婉地笑了笑：“对啊。兆斌，你还没下班啊？”兆斌的白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攥着手心里的抹布，点点头“快了。快下班了。”

　　说罢，又飞快地跑进茶铺给我们端来三碗冰糖菊花茶“杏姐，樊哥，坐下喝一碗茶呗，我请你们。”杏二话不说，牵着昭昭便在茶铺门外的竹凳上坐了下来。

　　她执起瓷碗放嘴边吹了吹，又对兆斌微笑：“谢谢你啊…老陈又该骂你了吧？”“不会，老板人很好呢。杏姐，你今天别的这发卡子，还好看的，衬得你更加灵动了。”“是吗？”杏捂着嘴“咯咯”

　　笑起来，笑得由衷地甜美娇俏“兆斌你太会讲话了。陈老板肯定被你唬得加工钱。”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自己站在旁边就像那桥边的石墩一样孤独，心里有点不舒服。

　　也不知道这个外地来的小白脸为什么偏偏要捡我在的时候对杏献殷勤，尽说些无用的漂亮话，我又不好发作，默默地把面前的茶水像喝酒一样一口闷掉，等到一撇月影从云层后方钻出了脑袋，我们一家三口终于从陈记茶铺离开。

　　转身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兆斌如木头般呆立着凝视杏的背影，于是我回过头去确认，兆斌的眼神迅速躲开，转动几下后又笑眯起，装着憨厚老实的样子对我挥手。我揽住杏的肩膀，对兆斌说：“谢谢今天的茶了。”

　　＊＊＊当警的日子每天都能碰到新奇有趣的事情，人们气急败坏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我面前展现过多少次了。说来，最近我时常能碰到一个中年暴发户。

　　其实我也不想的，看他身上抖动的肥，我就感到一股子油腻，可谁让他总是在我管辖区域内横行霸道，否则你以为我想管？

　　然而，今天下午，我又一次碰到了那个中年男子，因为他又一次违反了规。想必是刚洗了车，他的黑色奥迪此刻在黄标线旁边闪烁着新亮的光泽。

　　不知为何，我对那个手金戒指与金表的男人感到厌恶，大抵是男体内本能的对权力金钱美的渴望，让我这个普通警在他面前突觉黯淡与渺小。

　　我想用这份职位的特殊力量去抵抗。再者，这个人确实犯了规。我径直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却听到一两声细细的娇与骂街从窗里透出来。

　　车窗缓缓摇下，富商看到了我这张熟悉的脸，立刻出作呕的不耐神情，他旁边的女子画着精致美的妆容，却是脸颊绯红，发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