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理睬如今

　　恍惚中，那还在发育的小卵子似乎被我的水没，可怜巴巴的，好像一座孤岛，那一刻，道德伦理通通不复存在，天地间只有我跟昭昭，只有我们这对孤单恶毒、罪孽深重的父女俩。

　　狂高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趴伏在昭昭口急，干渴的嘴巴砸吧着。想要喝点什么，女儿的美正巧落在我脸侧，我不含住昭昭抖动的头啧啧嘬，的声情，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的口干舌燥。茎还被热乎乎的小含着。方才喂进去了不少。

　　此刻我也感觉到那贪婪的肚子正紧紧缩着。好像在努力收我的水。享受着媚的紧密咬的同时，我总觉得身上没有之前那么热了。微凉的空气渐渐包围了我与昭昭，于是我翻了一个身。这下，便是她趴伏在我身上了。

　　的呼吸洒在我颈部，她貌似有些受凉，又或者是方才与我呛声导致的嗓子沙哑，突然咳嗽起来，我拍着她的背，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多了几分疼爱，想去吻她。

　　她不甘地倔强着。不停地躲我的，留给我大半个粉扑扑的脸颊。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亲她的小脸蛋儿，她躲了几下之后，躲不过我，任我从脸颊一直亲到嘴角。我注意到她的眼皮子正在打架，不再打扰她。没多久，昭昭果真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一双细白皙的手臂还牢牢挂在我肩膀上，双腿紧紧卡着我的，紧窄道也在睡梦中不安分地挤着深埋体内的。不想拔出来，我回味着女儿的快意，在心里无赖地念叨。

　　一边无赖，一边又想着如何赎罪。矛盾的情绪不停地在我身体里打架，我调停失败，自暴自弃地撇撇嘴，闭上眼睛，抱紧昭昭，听着指针嘀嗒声响，浅浅入睡。

　　＊＊＊说起来，不知道是缺乏安全感，还是单纯爱抢东西，昭昭总喜欢把好多东西牢牢抓住。比如，睡觉的时候把我的手臂在身侧，叫我无法动弹。时不时拉扯我的头发，让我头皮一阵刺痛。

　　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坏女孩模样，某天，我还听别人说，昭昭把那卖冬瓜糖的外地小妹给骂哭了。起因经过我不清楚，只知道昭昭嘴巴厉害得紧，骂着骂着。

　　外地小妹就涨红了脸，骂也骂不过，扔了几个冬瓜糖到昭昭身上，结果昭昭却把她所有的冬瓜糖给挥到了地上。我半信半疑，出去验证别人的说法，果不其然。

　　那小妹眼睛略微红肿，在瞥见我之后，眼神愈发闪躲起来，不待我走过去，她就决然地骑上三轮车离开了。于是我回去骂了昭昭几句，待我转身。

　　她不容分说地踹我的右腿，护着那女人做什么，她想抢我的东西。抢你什么了？抢我的狗。

　　咱家没养狗，你就会胡扯。你。谁是你的狗，你妈的。你又想杏，你当着我的面提她做什么！

　　我跟她再度扭打起来，打着打着就滚到了上，而后撕咬着做。小小的樱果的高高耸起，跟随着我的摇晃成美丽的粉，小女孩的水也汩汩不息，不断溅在上，一下就将单濡了一大块。

　　昭昭的道也很兴奋地咬紧了我，像是要用绞烂我的生殖器，叫我发狂一般地不断冲撞，狠狠往外掰着腿儿，将卵蛋紧紧贴在腿，噗噗往里头浇灌进去，昭昭被内得几乎酥软昏厥，弓着。

　　在望的中被快不停地冲刷。抱着我，才软下来，娇滴滴的，一个劲儿低：“爸爸…爸爸…”“爸爸在这儿。”托起她的手掌贴在我脸颊摩挲，我温柔地低语。

　　“只有我，只有我…”扁着小嘴儿低泣，她此刻展现出的柔弱与无助让我心下陷进去了一块，心口也微微酸起来“我知道。”我安抚着她。“那你不能再惹我生气。”“我知道。”“不准再提别的女人。”

　　“我知道。”“你知道什么啊知道！”她忽然站起来，光溜溜的右脚直接踩在我命子上，用她圆润的小脚趾恨恨碾身，冰凉的小脚与略重的力量一下子让我吃痛低呼起来，可她却视无睹，嘴里还在骂着我：“畜生畜生！不准再把我当做杏！”

　　“杏…”我呢喃着，她生气地涨红了脸，叫起来“烦死了！你，还有楼下的老头老太，为什么总是要提起杏？能不能不提她？总是怀念过去有用啊？杏让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会去吃屎？”

　　“我只想好好扇她几巴掌，给她喂几泡羞辱她。”揪着昭昭的手，我把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倾诉给她。“哟，打女人，还喂呐？哼…坏蛋！”

　　她斜着眼睛低笑，笑容意味深长，嗔怪着睨了我好久，才窸窸窣窣地拉起被子，将我跟她一块儿裹进温暖的被窝中，微凉的小脚蹭着我发烫的大腿取暖，索我就用手给她捂起了脚丫。

　　“睡觉啦！”她钻到我口，贴在我的头上，舒舒服服找了一个位置，像打盹的小猫咪，没一会儿便舒展着身体睡下了。这种生活似乎美妙到不真实。

　　她的怪异清高与我的感孤僻遥相呼应，我总觉得我生命的第二似乎已经萌动。我虽知道这样做是错的。

　　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与拙劣的热情。我的女儿，真是一个魔鬼。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极了杏，可她们又有很大的不同。杏外表无害，甜美小女人，像狐狸一般聪明地运用着她与生俱来的灵动美貌。可她离开我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决然，好像一点错也没有。

　　而昭昭呢，阴暗恶毒，固执愚笨，常用污言秽语诅咒她的亲生父亲，还以此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副倨傲的样子像极了自暴自弃的魔女，小小的身子里充斥着罂粟花一般的毒汁。跟我真像。曾几何时，我也骂她是垃圾，无视她，不理睬她。如今，却是双双堕落。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我整浸泡在矛盾的情绪里，想光明正大地与女儿接吻、谈情说爱，可每一天下班回去时，卸下警服与警衔的那一刹那，我就有一种自的冲动，想用警衔的边角刮坏我的手掌。

　　一天下午，突如其来的无聊唤起了我内心中的某个望。我翻动着零零散散的档案，时不时望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细数着时间。

　　而后，下了班，我拖着我笨拙奇怪的右腿，往昭昭学校方向快步奔去。没错，突发奇想罢了。想看看我的女儿放学后的样子，她有没有和别的女生成群结伴走呢？有没有同班男生在她身边晃悠？有没有在各种小摊上买这买那呢？

　　我就独自一人躲在校门边的一棵树下，听着嘈杂的风在我耳边呶呶不休，偶尔传来有气无力的学生的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