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似落非落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发,以及圆鼓鼓的丘下那神秘的幽处正泛着水光,不知羞地和他昂扬的器磨蹭,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发似有若无地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气上涌,只想放纵自己的望。
“叔叔,你做过了吧?第一个女人是谁?”她突然浅笑,不饶人地继续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你是处男还是种马呢?”
额头青筋一跳,樊彦拧着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怪气笑什么呢?”大概是骨子里都着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态。
昭昭却为他的冷冽感到亢奋,反叛的热窜上脑门,继续无所谓地微笑“你过几个女人嘛?有我这样的花季少女么?你敢不敢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伦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男人,男人!”
她在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发迫,私处正被他不断大的给熨烫着。
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得一塌糊涂,也知道男人坚硬的菇头正小心翼翼地戳开她的口,照顾她的感受,他跟他是不一样的,父亲的阴暗无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他是一头不管不顾的猛兽。
叔叔真幼稚,还跟她吵啊闹啊…骨子里倒是一个温柔的老家伙,即使现在他卡着她的喉咙,眼里动着蚀人的情,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飘然地浮了起来。
就跟这座屋子里灰茫茫的尘埃一样,她要在父亲亡魂的眼皮子底下跟叔叔伦,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好好看一看,被他遗弃的女儿又找到了炽热的膛,她的生活将再度回归混沌的。
于是,昭昭屈起双腿,小脚勾起,住樊彦的腹,连着玉臂也环绕他的脖颈,任他锁着自己的喉,粉嘟起“快点呐,小粉鲍好饿好饿,要吃热乎乎的大巴,要把秘密告诉叔叔,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他愈发兴奋,肌贲张,被小姑娘的勾引给得笑出了声“你还,小小年纪,很有经验似的,是不是也做过了?”
她抬去蹭那烫呼呼的大,蹭得都了。托起儿,像要往他嘴里“进来不就知道啦,叔叔好笨喏。
哦、我,快,吃吧…哈啊…我的子,不算小吧?”不再掐她,转而用两手把粉白的儿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沟壑,硬硬的头像摇曳的红果,心欢喜地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终于张嘴,一口含住左边的头,他陷落在馨香的绵软中,也听到了少女左传来的怦怦心跳,为他剧烈地跳动。
他愈发用力,轮衔着殷红的头死命嘬,等到它们都被蹂躏得泛出糜水,才放过这对红肿的小白兔,此刻。
他的正在跟他抗议,要她的,要进那紧窄温暖的甬道,要探寻她口中的秘密。可不知为何,他还是想用头多捻一会儿,稍稍再把她的小口撑大一些,然后义无反顾地进去,填她,让她哭,让她叫,让她求饶。
可是昭昭快受不住了,她已经被酥了。有些无力,身体却像一个空落落的器皿,渴望爱浇灌。
不乐意了。抠他的手臂“再不进来,小粉鲍要生气了。不告诉你秘密了。”作势要自己抬吃那。又又媚又大胆,他捡到宝了。往后还不知道这个小妖会不会变成女,天天榨干他。
“你真的急,给你多做点前戏,你还不要。”扶着怒涨的,花,终于身一刺,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深处,他仰头喟叹:“啊,果然,小小年纪,已经被野男人搞过了。货。”
昭昭全身颤动,前的子也因这毫无隙的结合而连连抖动,嘴角又勾起得胜的笑容,眼里光泛彩“你,你猜,谁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嗯…好深哦…”樊彦不悦地咬牙,这个小货,又在他,惹他,真恶毒。这般想着。忽的飞快动起来。
又硬又热地撑开一寸寸裹紧的媚,势要戳顶到最深处,将那口破开隙,烂她,坏她。“我不想听,你乖乖挨就好。”说着。便用嘴封锁住她的小嘴,霸道的舌头横扫贝齿。
下面的巴在小水里顶,上面的舌头也在檀口中顶,他们互相渡着津,啃得双发麻,吃得她瓣微肿也不放开她,听着少女细细的鼻音,部愈发生猛,狠狠地往她宫腔里凿,干到她感官全无。
也不知舌吻了多久,小姑娘的舌头安安分分地被他的舌头包着,像是快窒息了。口起伏愈发大,两团绵不停地蹭着他的头,他才放过昭昭的嘴,更加用心地起少女的来。火热地盯着费力吐的小口。
看到红的媚被一紫黑色劈开并带出淅淅沥沥的水,樊彦的动作渐渐变得更加狂暴,多年空窗期累积的望与寂寞在美的侄女身上一下子爆发,他管不得许多,只想释放。蓦地,昭昭却突然抱住他的头,双颊绯红,哼笑:“我偏要说。其实我被你哥过啦。”
樊彦太阳“咚咚”瞎跳起来。部动作猛地停下,昭昭因这不上不下的意而难受,主动摇套起叔叔的大巴,明明方才已被顶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要说“他内在我肚子里,嗯…对。
他天天我的子,也天天干我,干完了。还要用大堵着我的,把锁在我的子里。啊…你还说他。
他是个正直的人,笑死人了。你们兄弟俩,噢…都是,都是一个德行。都是搞伦的人。啊…当然啦,我也是,人,我也是人哦…好深哦…叔叔好会呀。怎么?你很生气?哦…对,对,生气吧?
死我,再用力,狠一点,死人呐。”故意惹怒他,因这骂人的快莫名感到激动、兴奋,看到他脸上的惊诧、愤怒、彷徨,她更有操纵别人的成就感。
“你也要天天我的小哦…每天灌好多好多进来,讲不定能大老娘的肚子,嘻嘻。”说着。
少女的香舌蜻蜓点水般了男人的耳垂,她明显察觉到樊彦的呼吸声更加重了。体内的巴仿佛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当当,几近窒息。樊彦确实生气了。
为他们父女伦的惊世骇俗以及身下少女的恶毒顽劣而生气,可他在进入她身体时就已经输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说你自己是婊子人,还真是。被大你这么多岁的长辈用巴搞,还被亲爹,很是吧?是不是早就饥渴了。早就想被叔叔用大干了?啊?”
樊彦深深地望着她,在她浅笑时,猝不及防地生猛送好几下,每一次尽没入,她那泛着傲慢光的眼睛立刻化作一团水雾,像被撞碎的水花,氤氲润。再拔出大半截被花濡的,用自己坚硬的头将她的小撑到极致,粉口几近透明,好生可怜,她开始痛苦地噎,水雾聚拢,噙着一眶泪,似落非落,活生生一副无辜柔弱的纯情样,却更能起男人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