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个老畜生

　　内中央颜色逐渐变深，腥甜的汁味迅速扑入鼻中，樊军呵笑，伸出舌头暧昧地舐。昭昭猛地抓起父亲的一把头发，像是要把他的头皮都剥落似的，咬牙切齿：“你干吗？跛子佬，你又要强我。”

　　男人的怒火精准地被点燃，伴以火织，烧光了仅存的理智“对，对，我就是要强你，干你。”＊＊＊樊军毫不怜香惜玉。

　　他也学她的样子，揪着头发，将她的脑袋扯到自己面前“这不还是给了吗？小人。”空着的一只手直接释放出怒器，紫红色的冠头随意地拨开内，带着难以忽视的热度，径直进了女儿的小。

　　“嗯…昭昭的小，夹得爸爸头皮都麻了。”他舒服地叫，沉溺在肮脏的伦快中，毫无章法地凭借原始望顶撞，一寸寸抵进宫口，囊重重地击打少女的粉。昭昭眼前也渐渐迷茫了。每次和父亲做，总能回想起初次破身时的光景。

　　光怪陆离的昏黄残灯下，父亲汗浃背，咬牙切齿地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声咒骂“杏，你个货，终于肯回来看看你的跛子老公了？跑哪儿去了？”不匀的出气中带着浓重的酒味。

　　昭昭害怕身上压抑的重量，却不服输地咬住樊军的肩胛骨，啐道：“老东西，快从我身上滚开啊。”

　　他总能轻易地被自己的女儿给怒，残存的自尊心让他不甘心地挪了挪不便的右脚“老子跛了，但是本钱依旧大得很，看我不搞死你。”

　　昭昭的初夜简直是噩梦，男人热的只堪堪研磨了几下口，水没几滴，就不顾一切往里面冲，将她的身体硬生生劈开两半。这回，昭昭不犟了，可是心里的委屈、怨恨、愤怒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

　　承受着父亲剧烈的顶撞，她哽哽咽咽地低泣：“你还是…人吗？亏你，还是，警察。你个老东西，老畜生呐，哈啊…死野狗，死狗种，狗种呀。”

　　灵魂好似飘在空中了。昭昭又重复起初夜的咒骂：“樊军，你这个老畜生，哦…天天干你的女儿，不得好死嗯…野狗，野狗，你什么时候死掉呀，去死。啊…那里，嗯…爸爸别顶那里啊…爸爸呀…”

　　樊军早就习惯了昭昭在爱时不停地重复这些诅咒的话了。侵占了少女花园初次的樊军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榨干她。

　　他像一匹可怜的老马，闷头到处撞，却在自己女儿的玉体深处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慰藉，一处躲避现实世界的绿洲。当他想到自己能将内进宝贝女儿的子，他的世界坍陷成一座混乱的宫。

　　明明小姑娘的卵子里带着他的血缘，他却把自己的种通通播撒进女儿的花房，他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是他摆不了这种滋味，这种天地间骨血融的唯一与宿命，他不愿舍弃。“野狗要给昭昭灌了。

　　灌好多好多狗，将来你就能生一个狗宝宝了…哦、小母狗，咬得这么紧，被大巴得很是吗？”樊军的脸丑陋地扭曲，全身膨一般发热。

　　他搂着昭昭柔的体狂地发抖，连带着囊也抵着少女的小不住颤抖，两颗卵蛋有意识地跟随主人的意志动着、伸缩着，最后猛地，继而松懈。

　　“哈啊…不啦，不，不要，不要生狗宝宝呀…爸爸的狗，好多狗喏，都，都灌进小肚肚了。热死了。要涨破了。肚子要爆炸了呀…”

　　昭昭被灼热的钉在羊皮沙发上动弹不得，双腿痉挛，却蹬得笔直，被动地承受着父亲暴的疼爱与灌。

　　含着一汪眼泪，哀怨地噎，身体却愉悦地发热，不争气的小肚子将爸爸的尽数下，乖乖地囤进子。＊＊＊

　　樊军要得厉害，有时候完了都不愿意拔出来，疲软的长牢牢地堵着少女紧窄的道，温存半个多小时，才缓缓出。

　　糜白的热腾腾地从女儿热的粉中汹涌而出，被小肚子稀释了不少，樊军以三指抠挖着女儿的小，料想她娇的卵子此刻正泡在自己浓稠的水里，他心情很好地点了一支烟。

　　中华牌的香烟，正红色的包装盒，金黄的城楼图案，对父女伦冷眼旁观。刺鼻的烟味倏地钻入昭昭的鼻腔。

　　她厌恶地咳了几声，眼眶发红“呛死我了。滚。”樊军把烟递到昭昭嘴边，捏着她的脸蛋儿，鼻息浓重“昭昭要不要啊？”

　　沾着他唾沫的烟嘴缓缓递到女儿红润的嘴边，她夹过香烟，放在嘴前绕了几圈。青烟袅袅，看不清女儿的脸。

　　可他感觉到，右腿上突然被高温物什狠狠烫了几下，怀里的少女迅速从他腿上跳起来，笑着跑开，头也不回“才不要呢，老东西，去死吧你。”黑色长发在烟雾中显得影影绰绰。

　　真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魔女。樊军轻触腿上烧焦的黑点，喃喃自语“又让我去死，你又让我去死呐。”这种明示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樊军的思绪。

　　早晨，昭昭出门上课，在玄关处，细致入微地系着鞋带，嘴里却在念叨：“老东西，赶紧去死。”傍晚，昭昭放学回来。

　　看到樊军因右腿不便而一跳一跳的在房里走动，她拿着冰，浅笑“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呀，没用的老男人，就该死。”

　　每每这种时候，樊军总是把女儿扯进怀里，目睹她变成一只炸的小野猫，尖利的指甲故意抠他的青筋，拉他的皮肤。

　　“昭昭真的要爸爸去死？”樊军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寻求某个答案，她了油冰，咂巴着嘴，白色汁从翘起的嘴角滑下，故作高深，莞尔一笑：“对啊…你最好现在就死。”

　　樊军也跟着笑了。刮掉她嘴边的油，语气好似幼稚的男童“就不随你心意。”昭昭像躲苍蝇一样。立刻扭过头去“别碰我！”

　　他的手臂从女儿圆润的肩胛骨滑下，在前，随手捏了几下馒头般绵软的酥，呵笑“不止碰你，老子还你呢。”

　　少女莹白的双腿被迫支起，大腿部也被糙的大掌忽的扇了好几下，红色掌印迅速在柔肌肤上显现出来，男人亢奋地掰挤着富有弹的雪。

　　只见圆鼓鼓的丘正无意识地随着少女的息动着，他释放出已然发的望，男抵住粉口，咕啾一声就将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深处。

　　酸麻的快令少女的体顿时如弓一样弯起，粉头颤巍巍地翘立发抖，一对雪白的摇曳着人的。红润樱不自觉溢出咒骂，却是娇软销魂。

　　也不知她究竟是享受还是抗拒“啊…又得，这么深，哦…你个老巴，只会顶，啊…捅烂了。要被你个，被你个老畜生，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