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尚在人世时
她又长大了些,却还是小小的,粉的一道,根本看不见那处孔。任元关灯上,自背后抚摸小白的背脊。
她在人间现身时没有翅膀,只剩光滑生的皮,肩胛骨的线条更是纤弱。几缕白发更是扎眼,她太瘦了。
任元连在她的肌肤,不想起小白刚刚的抗拒,她的确是生病了,但不是她的错,他也很喜欢。
“要舒服的,你也是。”任元吻她的白发,也吻她发红的耳朵。手指越过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入腿间,指尖顶在口处爱抚轻刮。“嗯…”小白乖乖地分开腿:“给你磨。”可手指戳进了内。
被破开的一瞬间有丝丝麻麻的疼,小白唔了一声,很快便被搅得辗转呻。任元缓缓入两个指节,包裹手指动,些许润被磨得泛滥丰沛,爱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粘稠的汁溢小,能被他搅出咕啾声。“唔…那里…”小白扭得更厉害了。叫声也大了些:“手指磨得好舒服。”
“乖。”任元更想夸她诚实。手指顺着细密绵软的褶皱一直往内,道紧窄偏小,很快到了底。任元轻轻戳宫口,小白发出急促的叫声,几乎缩成一团。
“那里不行。”她含着泪,双手抓紧单。“怎么了?”任元探入第二手指,撑开戳“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会太舒服…”小白说话一顿一顿的,也一缩一合地他。任元快速入手指直至指,又飞速出,汁翻飞。
她被得呻不止,水声越来越大,很快手上全是她的水和白沫。任元忽然伸出手指抚摸顶端涨红的粒,小白呜地哭出声来,暖热的爱淌了他手。任元出手指,小白立刻闭拢腿,声音酥软地求他:“对不起…我不哭…”
“还要?”任元将小白翻过身来,自上而下欺在她身上,发觉她樱红色的尖也翘硬着。
“要。”小白伸手抓他,腿儿也上他的肢。口正对他下涨的茎,任元往前,小白迷糊地歪头,他仍有水意的手指。“还要嘛…”她任地要求:“还要。”“换这个你。”
任元扶着物入内,一点点撑开紧窄的,紧紧抓着小白的肢往内:“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任元入得慢。
他的茎顶开粘腻滑的,幽窄的热得惊人。直至顶上宫口,仍有些许茎身在外。“小白,还好吗?”任元缓慢送,嗓音沙哑,与平里截然不同。
小白脑子巨大坚硬的大东西,舒服又难受,好一会儿才回神,她呆呆地嗯声,低头看合处,小腹上浮起可怕的轮廓。
“任元…”她伸手抚摸快被撑破的肚子,往下按,声音媚软:“这个太大了。你磨得我好。”他本就被甬道挤绞合,又被她的手一按,茎被裹得极。
任元咬牙制止狠狠的冲动,半截茎出,带出一股爱,又回去。“一会儿就好了。”任元腾出手安抚她口的蒂。
手指沾了口的爱,漉漉地碾她立的珠。小白低低地叫,一缩一缩地收缩讨要,任元渐渐放开动作,直至她的小润无比。
“哈啊…任元…”小白舒服得厉害,双腿不自觉地他肢,花抬高被得更深更狠“这样好舒服,嗯…好喜欢…”天使是不会撒谎的,她们诚实坦率,纯洁无垢。
可身下这只纯白无暇的小天使正被他的望填,媚人的小噗嗤噗嗤往外冒水,窄小的口已然被撑开成他的形状,她眼眸氤氲含地讨要,直白地说喜欢被他,他也…太喜欢她了。
“我也很舒服,也喜欢你。”任元将小白抱离被脏的,让她站在窗边。小白似是无师自通,立刻扶住窗沿弯,尚未合拢的口一片涟漪濡,任元能清晰看见里头被他红色媚。他将涨硬的物狠狠入,噗的一声直顶宫口,小白双腿发颤地承受着。
“任元…任元…”她带了泣音,被掩在啪啪的声中不甚清晰。摇摇晃晃的身子被任远一把揽住,他抓住她的左捏玩被拉扯。上下同时被碰触掌握的快让小白酥得发软,她合着哼:“舒服…要…还要…”
“这么喜欢被?”任元得越来越凶。她承受得辛苦。快意覆顶前,她被顶的摇摇坠,只剩沙哑的噎声伴随一句句呻。直至在她最深处,任元才松开手,她的间掐印鲜红,在散落的白发间格外显眼刺目,颈处有咬痕,也不知是他何时得了趣味的放纵霸占。
“喜欢。”小白眼眸微眯,看不清自己在玻璃中的模样。窗外夜旎。千年前也无外乎如此。任元抱瘫软的小白上,不想起生前有人问他究竟喜欢什么人。良夜,他却夜夜与公文事务相伴,属实怪胎。
闺秀聪慧的矜持女子不喜,火辣的子不愿,莫不成喜欢死的?“我喜欢你。”任元低头亲吻小白带泪的眼角。
便是这样纯然念的她就极好,如此想着。下的茎又是发硬,正要去浴室解决,门外有人咚咚地敲。
任元披上睡袍开门,只见女佣面红耳赤地送上东西:“任少爷请你们声音小一些,还有,不要搞出事来。”任元猜任九以为他会把小白活活死。
送来的东西很多。避孕套,软膏,润滑剂,还有跳蛋和电动茎。都什么鬼东西。任元正要丢,转身发现小白已经有了力气,躺在边傻乎乎地看他,她被他得狠了。
眼角眉梢都是漾的意,漂亮得不像话。“那是什么?”小白是个好奇宝宝“让我看看嘛。”
“是让你舒服的东西。”任元被她小手抓住的一瞬间就舍不得离开了,他沾了白色的软膏往她内抹,小白乖乖地分开腿,就差握住自己的脚踝任他玩。“舒服吗?”任元轻搔她的感点,细腻的褶被玩得出水。
“嗯…舒服…”小白扭着,息时乞求地看他:“没有那个舒服,要你那个我。”任远发觉她学的太快了。
“别说。”他被望染得深重,出手指轻拍她的口,全是她的水,他又将她,狠狠地、用力地撞她最脆弱感的那处,她除了快慰的呻无话可说。
“可是…啊嗯…真的很舒服…”小白攀住他的脖子,话语随着支离破碎:“我好喜欢。”可任元听得很清楚,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连着彼此纠的心跳声,震耳聋,他尚在人世时,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第二天清早,任元是被小白蹭醒的。和某种白色幼猫一样。轻轻软软地拱他口,还有淡淡的香味。
“小白别闹。”任元深知自己的自然反应,搂了整夜的手臂抬起,轻拍她的小股:“现在舒服了。有力气了?”“昨晚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