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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专懆嫰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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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顶上的雪锦,心头燥热得好似烈炎炎。偌蓝的这句话,摆明了意有所指,就是说与他听的!

  什么心地善良即是美,意思是讽他蛇蝎心肠、面目可憎了?!雪锦无法淡然处之了,尤其是当他听到偌蓝接下来的那一句:“诶,别用手…

  上回你是怎么伺候大祭司的,这回也一样在我身上试试吧。放心,我不似他细皮的金贵,即便是你咬得我再疼,我也能忍。我们鲛族可不比凡人男子,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能颓软下去。

  只要我们愿意,即便是伤口淌着血,也是能坚如磐石的…”小雪锦的心头,简直像寒冬腊月饮了一块冰。

  而他愤然下的视线,倒像是燃在箭矢上的小火堆。偌蓝就像是算准了他会偷看,刻意地将姑娘埋在他腿间的脑袋,转了一个方位。由他高大的脊背挡着。

  雪锦只能看到因舒、时而紧的背肌,两瓣坐在木椅上、微微难耐送动的球,以及听闻偌蓝口里,压抑后、如醇酒觞的低。雪锦的牙关已经咬得咯咯响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控局者,可就在这一瞬、那仿佛心如刀割的感觉,才叫他体味到,何为师尊说的“情不自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心里计算好的棋局,应当是偌蓝一脸的嫌弃,面对丑女献上的殷勤,无动于衷地冷言狠拒。

  待那姑娘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地将鲛人的东西捧在手里,偌蓝才勉为其难硬起一些,却怎么也出不了

  然后自己再突然地出现,冷言冷语地嘲讽几句,偌蓝便会难受地摇尾乞怜,恳求远远观一观自己的小,等自己挣足了颜面,再居高临下地起衣摆,将口凑在木栅边、摆几个魅惑无媲的姿态。

  那畜生便情难自制、扑簌簌地给他乖乖吐!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是哪一颗棋子摆错了位置?当他怒焰高扬、直起身狠狠地一脚跺在木栅上,木栏应声塌落,他也猝不及防坠向窖底。坠落中,他才恍然大悟地明白:原来错的不是棋位。

  而是他根本持错了棋!试看他手里握着的,哪是一颗冰冷坚定的石头棋?分明是定力不够、正然跳动的一颗心啊!***

  村人们制作木栅时的偷工减料,让雪锦一路地坠了下去,幸好窖口正对着放偌蓝下来的木桶“啪啦…”水花四溅,雪锦跌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里。

  惊魂还未定,额发还滴着哒哒的水帘,可雪锦扒在木桶边刚一睁开眼睛,第一关心的,便是偌蓝腿间的情形。

  偌蓝转过脸来冲他笑,笑里是早知会如此的淡定,只见埋在他腹下的那个脑袋,叫男人的手掌托了起来,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呢。雪锦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只听偌蓝道:“嘘…她呀。

  正在做梦呢,别吵醒了她。谁只要专注望我的眼睛,我便能将美梦植入他脑里。只不过主人的定力,可比这丫头强上太多了。所以那埋在你里的翠果儿,可惜了。我不能多一会儿…”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诓我的!

  那…那因舒紧的背肌、送动的球和嗓中的闷,全都是偌蓝装出来演的戏?!那一瞬,雪锦的脑子里轰然翻了一盘棋!

  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化作腾空倒转的黑白子,在他的脑海里天翻地覆地飞旋,没有一颗棋子,还呆在他原本算计好的位置…然而真正的天翻地覆才刚开始。

  只见原本连走路都需要搀扶的偌蓝,忽然将睡梦中的侍女丢到一边,身手矫健、腿脚灵便地大步跨来,将置身桶中怔愣着的小雪锦抱起,一个躬身下,便将雪锦凹迭着的小身子,在了大木桶的外沿。

  乌黑的一簇小发髻,倒垂在余未息的水波里。雪锦被迫仰着纤颈,被偌蓝以甲撕开了衣襟、赤条条出的雪白玉体。

  就呈现在贴得不余一丝罅隙的男人身底。偌蓝爱怜的掌,轻轻地抚在雪锦的玉肤之上,起一丝丝麻的痕。雪锦错愕的心,在掌下“噗通噗通”地跳,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叫他太过吃惊。

  偌蓝的腿…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不便,岂止是站得稳,简直是健步如飞、踏地有力!是自己大意了。

  这水里没滴元之血,且不像当在洲石上、偌蓝才过他带血的伤,如今光靠透骨钉的力量,怕是很难再困住他…

  可眼见着偌蓝的吻,落到了他微昂的一点小茱萸上,游走如龙的舌尖,很轻易地便挑起了他的情,雪锦知道再不做些什么,一切都将不可挽回!“洒里瓦咔婆啰威咔!

  喀伽啰唲嚓晰煞!魂钉,给我镇住这畜生的情!唔…”这一回,雪锦亲口尝到了鲛口中鲜血直的滋味。

  两相接,化入偌蓝口中的无形钉,透得穿依依的软舌,刺得破滋滋冒血的温热,却镇不住偌蓝以下犯上的存心叛,更挡不住绵不绝的涓涓爱

  偌蓝的血,尝在雪锦口里竟然是甜的,伴着大海的润与苔藻的清新,他不自觉了几口,竟是罢不能。被撬开的贝齿,由偌蓝淌血的舌尖,一一地刮而过。

  雪锦从躁动反抗,到逐渐沉溺其中、试着回应,这一吻中蕴藏的深情,不容任何外力再加阻断…初见时那未能深吻的遗憾,终在此刻得到了弥补。当四片分离的时候,一道晶莹的唾丝,却还勾牵着两人,那细线在无言诉说着的,分明是两情相悦的留恋。可雪锦偏要捶打。

  他别无他法地挥动着小拳,一下下砸在偌蓝坚实的膛上,这对于强壮的鲛人来说,无异于雨点沁田、暧昧的调情而已。

  偌蓝将从未被侍女过一口的进了雪锦的双腿间,刃摩擦着小,在害怕夹紧的沟间,慢条斯理地挲。雪锦再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

  而像是架在了刀俎下的,是要被刀割还是细品,全凭了偌蓝的心意。偌蓝的指尖,划过雪锦丘,戳在紧致缩合的口:“主人刚才在上头偷听,应当听到了这一句:我们鲛族可不比凡人男子,一点血也依旧铁硬。

  主人若是还要罚我,我不堵你的口,专你的,看看是偌蓝先行疲软,还是主人得、连一个咒字也念不出来…”雪锦终于慌了。这是两人锋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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