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就算是伤害
她一边踢路边的小石头,一边嘀嘀咕咕“上也不对,不上也不对,男人真的好麻烦。”金暮嗣跟在她身后。
她丝毫没察觉到。晚上没有金暮嗣的戏份,她可以休息了。一边踢石子一边走到酒店门口。拿出房卡。嘭。房门上面多了一双男人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年轻的胶原蛋白充斥在身体各个部位,就连手指都充盈的弹力十足。
“阿嗣。你没去休息?”她现在能够识别他的热度和味道,他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帽衫,衣服对他来说都有些大,衣服一罩,她就被圈住了。
“小阿姨。”他戴上帽子,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我憋不住了。”邵弥的被他喊的汗倒竖“不是说好做你的好姐姐吗?”“对,上的好阿姨,下的好姐姐。”他顺走她手里的房卡,滴一声扫开房门。
“你…”她猝不及防就跌进了房间里。一进门,房卡没,漆黑一片,他拿脸去找她的双。他带着热度的肌肤就像烙铁一样,呼出来的热气在她脖子周围,她只觉得浑身难过。
“阿嗣…”她无力的推着他的双臂,他早就迫不及待把一双舌头往她嘴里面,果糖的味道,又甜又香,他这么可爱的小草,她怎么拒绝的了。
***“不是说好以后找别人吗?”她透气的时候还不忘小小抱怨一下,他又堵上她的嘴“嘘,专心点。”
是不是有点太轻车路了,他用两手指就解了她的衣,猎豹一样的眼神盯得她畏畏缩缩。用力一掀,两只小白兔跳出来,颤颤巍巍的挪动两下。
他望着就觉得巨龙邦邦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几天被她挑逗的够呛,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心里的难过,他张嘴含住她的珠,用舌头极轻的。
她身体感的很,受不住的扭动,抬手推他的头。“呜…金暮嗣,你别动我,你去找柳敦莼要不行吗?”
她想起自己上回在他身下没出息的经历,加上现在这空落落的感觉和想要被他狠狠的望叉着。愈发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他虽然很想很想要,想的下半身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还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说,你去找别人不行吗?”呵。他拉住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头,对准口,愤一样进去,她虽然了,但是对于金暮嗣的尺寸来说还是不够,她痛的尖叫,他把着自己的大,调整位置,重新刺入。
噗嗤一声。全没入,她紧紧抓着单,感受到有东西狠狠的捣进了身体最深处。不光是她难过,他也被她绞得腿一软,根本动弹不得,她抬眸,看见他红了的脸,一双黑眸好看的闪亮着。薄紧抿。
想起了他们八卦时候说的话,馋金暮嗣的身子。这健康的肤,紧窄的,还有望渗透的贲发肌,她赶紧闭上眼睛,不肯承认自己动情了。
却被他尽收眼底,捏住她的下巴“小阿姨,你现在脑子想着谁?河宥燃、那个T先生、还是刚认识的韩国欧巴?”她一股潺潺出,羞得她咬紧下嘴“金暮嗣,你要么快点完,要么就去别人,凭什么管我想着谁。”
他森一笑,出森森白牙“小阿姨,你都成这样了。我去别人,你不得彻夜难眠,这里可没有按摩啊。”她恨自己没出息,怎么一看见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体。
“你让我快点,我偏不。”他脾气上来了。抱着她翻过来,他躺在上,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大还在身体里,她只觉得膝一酸,大在身体里这么久,还在热热的跳动。
她的小一直在往外淌汁,企图勾引大开始运动。“金暮嗣!”她身体里这奇怪的感觉,感觉下体到肚子都被痉挛操控了。总有东西在跳动。“要舒服,自己动啊。”
他半抬身子掉外套,原来他早有企图,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真的觉得他就是个狐狸,勾引她尽人亡。
她不得已抬起小股,轻轻的扭动,这感觉不对,怎么越来越。金暮嗣垂眸看着。眼神越来越深邃。左右不对,就上下吧,她趴在他身上,开始上下动弹。
“啊…”她觉得自己找对了解的办法,一戳就和挠一样的“嗯…嗯”虽然了一下。
可是戳过的地方更加了,她扭动着。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无法餮足,快速的上下套,忽然身体一股热冲出,五脏六腑都被这种震动带的战栗。
“舒服吗?”金暮嗣一定要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这么居高临下、发号施令吗?“不舒服!”她坚决要嘴硬到底。
“行啊…小阿姨,你算找对人了。我专治各种不舒服。”他抓住她两条滑的胳膊,扶起她的股,再次连没入。
拔中,滴答滴答的体粘粘乎乎顺着她的大腿就了下来,她再次感受到了年轻力壮这几个字的威力,她在他手下就是一个布娃娃,随便他怎么摆。“答应我,下次想要找敦莼好吗?”她奄奄一息的时候,还不忘和他讨价还价。
他嘴上没回答,身下一个身,她又是一声哀嚎,她想把他卖到牛郎店里,卖身的那种。肯定比艺人挣的还多,器大活好,话还少,低头猛干。专注的像是科研工作者。***第二天早上起来。
没有看见他,这才想起他大概是早上有戏要拍。自己跳下来洗单,一边洗一边骂,贪伤身。
这才看见他的手链放在头,银色的链条,一个小小的扁条上面镌刻着看不懂的字母,大概是法语,或许是担心伤到她,所以摘了下来,她好奇的拿起来看看,果然是贵的东西比较考究,沉甸甸的,很有质感的样子。
她一时兴起,去搜索这法语。Aimerquelqu039;un,c039;estluidonnerlapossibilitédenousbriserlecoeur。(爱上一个人,就赋予了他/她伤害你的权利。)她看着注释,久久难以释怀。金暮嗣原来早就知道敦莼在利用他,社长的担心不过是多余,正如这句话所言,他爱上了。便不觉得那些是伤害,就算是伤害,也是他亲手给予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