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山鹰得名
那⾎蜂像是甚有灵,见刘青一时呆住后,又纷纷围拢起来,靠近刘青飞剑发出的金光,开始击撞起来。
由于没有禺飞在外面牵制,那也⾎蜂再也没有任何保留的,那一下接一下的击撞,比起先更加烈猛,威力也变得更大,青光也变薄得很快。
不过在刘青飞剑的全力保护下,这明显要比单纯的道力所化的青光保护要好得多,虽然青光不停的被消耗掉,但在飞剑金光之下,刘青在里面并不觉得难受。
慢慢的,刘青只觉得真气飞快的消耗掉了,那消耗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一会工夫过去,连他体內的內丹也开始震动起来,似乎有不稳的迹象。
他开始醒觉过来,知道又犯了一个⽑病,急忙将⾝上的青光收掉,他倒是明⽩过来,知道这样可能减少一些真气的消耗,坚持的时间也会要长一些。
当刘青在收⾝上的青光的时候,他心里一动,马上想起山鹰来了,连忙发出啸声,召唤鹰群。
哪里知道,他刚刚长啸出声,那鹰群的鸣叫声音就跟着传了过来,这鹰群的鸣叫声音,此时听在他的耳中,那是如同天籁一般,使得他心里更加确定。
刘青菗眼看去,只在头顶之上,那山鹰们越飞越低,速度很快,在极短的时间里,冲了下来。
山鹰们一冲了下来后,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它们齐刷刷的,将翅膀一拍,一起就向那些⾎蜂冲去。
刘青看到这个情景,更不迟疑,顾不得他已经⾝体疲惫之极,连忙发出一道接一道的青光,用固体之术将山鹰一个接一个的护卫起来,这才放下心来。
这自是刘青刚才急中生智,想起来刚才禺飞在他固体之术的情形下,咬吃⾎蜂居然无事,开始隐隐有些感觉,由此引动的灵机。
刘青心里想到,这⾎蜂看起来像是无法可敌,却还是有不少弱点。但刘青并没有想到,他其实这倒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而且居然刚好就给他想到。
他更是没有想到,山鹰居然来得很快,像是巧合一样,他刚想起这个办法,它们就飞来了。
果然如同刘青设想的一般,那些山鹰本不用刘青命令,冲到⾎蜂面前后,就向⾎蜂啄去。
山鹰也甚是聪明,并不是原地等待⾎蜂飞来啄取,而是啄到一只⾎蜂后,马上冲天而起,飞到⾼⾼的天上,等将啄到的⾎蜂呑⼊腹中后,又是一个俯冲下来,再来啄取⾎蜂。
有些⾎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正在嗡嗡飞之时,就被山鹰呑⼊腹中。
偶尔有些⾎蜂比较強横,趁着山鹰啄取其它⾎蜂时,蛰中山鹰的⾝上,也被刘青所发的固体之术挡过,反倒被青光粘住,那山鹰自然并无损伤。
那些山鹰将嘴闪电般啄向自己⾝上,往往是连连呑吃掉⾝上的⾎蜂后,这才満意的飞到天上,长啸一声,然后又俯冲下来,继续啄取残余的⾎蜂。
山鹰啄得很快,那么多的⾎蜂,在一会儿工夫里,就被吃得⼲⼲净净。
刘青见⾎蜂败像一露,就开始重新发出青光,护住自⾝和禺飞,想将飞剑向那蒙面女子杀去。
他倒是见⾎蜂将被消灭,那蒙面女子也将没多大作为,只想用飞剑将她擒住,待问知⾎蜂来由后,将她功力废去,不能再次为恶则算。
哪里知道,不等他飞剑发出,禺飞早已经按捺不住,飞⾝而起,双爪张开,就向那蒙面女子抓去。
刘青大吃一惊,阻拦不及下,刚喊得一声“禺飞,不要伤她命!”那边禺飞已经抓住那蒙面女子,两个脚爪一分,禺飞爪上是何等的力气,竟然将她就那么撕成两半。
这自是因为禺飞本疾恶,见得⾎蜂这等恶物由那蒙面女子唤出,早起杀心,这也是左派中人妄用妖物的下场。
那蒙面女子只得惨叫一声出来,立即没了声音就毙命而亡。
刘青见事已经至此,恰好此时山鹰们也将⾎蜂消灭⼲净,只得叹了口气,将禺飞叫了回来。
刘青查看了禺飞一会,见它并无其它异样,放下心来,也明⽩它是天疾恶,那蒙面女子也是命中注定,他虽然看在那小小婴儿的份上,有放她一马的打算,终旧还是劫数难逃。
他见禺飞并不是戾气发作,也不是凶使然,只是天疾恶之,而杀掉那蒙面女子,也就不再责怪禺飞,只是眼光示意,略略警示。
那禺飞本来在听到刘青的喊声时,心里已经明⽩,想要放过,无奈脚爪之上,自然动作,将那蒙面女子杀死。
它回到刘青⾝前后,见他并不责怪,这才略略放心,和那些飞下来的山鹰打起招呼来。
那些山鹰早已经落到地面之上,走来走去,如同常人一般。它们见着禺飞这人面鸟并不畏惧,见禺飞招呼,反而鼓噪走来,两边甚是亲热。
刘青只能听懂得禺飞说话,听得山鹰鼓噪,心里一动,忙将圣佛珠取出,运起先天真气在圣佛珠上面。
只见圣佛珠又是发出一片⽩光,照在一大片地方,将山鹰和禺飞也罩在里面。
禺飞自是舒服之极,懒洋洋的享受圣佛珠发出的佛光洗浴⾝子,让刘青感到惊奇的是,那些山鹰也像是舒服的样子,也是懒洋洋的,就那么躺在地上,休息起来。
看了一会,刘青也明⽩过来,道济法师曾说多以佛法去除山鹰的恶,想来说法讲经之时,也多有发出佛光,这些山鹰自是悉之极,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
这一会时间,刘青就听到耳中听得许多不同的声音来。那些声音都甚是尖细,并不似人面鸟禺飞的声间那么耝哑,只比平常人的声音⾼一些而已。
刘青听得明⽩,它们是在讨论人面鸟禺飞的样子,都在说怎么这人面鸟长得如同人一般,果然是奇怪。
他心里好笑,连忙收起圣佛珠,这才出声说道:“各位山鹰,你们今天辛苦了,幸亏你们前来,不然我和人面鸟禺飞就要吃苦头了。”
那些山鹰听到刘青说话,显得并不惊奇,只是都将脑袋冲着刘青,如同常人一般,偏过头来听他说话而已。
刘青见果然无误,又在心里称赞道济法师的佛法神奇,口中冲着山鹰们继续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是人面鸟飞,我已经为它取了名字,叫做禺飞,现在它也是我的朋友了。当然,你们也是我的朋友。”
刘青独自行走江湖,也已经有些⽇子了,他和山鹰说话,也不自知的用上了江湖口气了。
那些山鹰听得刘青为人面鸟取了名字,本来都在安静的听刘青说话,又开始鼓噪起来。原来它们也都要刘青为它们取名字,它们居然也懂得不肯落在别的鸟后面。
这么多的山鹰,开始七嘴八⾆的说了起来。刘青也没想到,它们也真是鸟多嘴杂,又是一处闹哄哄的鸟声传⼊耳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也是刘青对待这些山鹰,不比道济法师过于严厉,反而甚是宽松的原故。
那道济法师看似平易,时常笑闹,其实最讲法度,他统驭这些山鹰甚是严厉,这也是为什么山鹰虽然感道济法师平⽇里的照顾,也都有些惧怕道济法师的原因。
这其实对刘青是有好处的,刘青对待异类,都是以朋友相待,并不摆什么主人的架子,极易得到异类的信任。
不过,山鹰们吵吵闹闹好一会,刘青也没听出什么来。
刘青听了一会,又见禺飞在旁边⾝子动扭不已,像在那里发笑的样子。他大喝一声道:“都给我安静,待我想想,帮你们都取上名字好了。”
他想了一阵子后,眼睛一转后,心里也有了主意。
他冲着山鹰们开口说道:“你们都是鹰类,我看就以鹰为姓吧。”山鹰只要刘青给他们取名字,哪里知道挑三拣四的,都是在那里将鹰头点动,连声称是。
刘青见它们信服自己,心里甚是⾼兴,又接着说道:“头鹰且走上前来。”
那山鹰群里就有一只山鹰走上前来,只见它抬头,一派趾⾼气扬的样子,站到了刘青的面前。
刘青见状,忍住想笑的冲动,伸出手去,摸在头鹰的脑袋顶上,如同佛家摩顶受戒的样子,摸了一圈后,喝道:“头鹰头鹰,赐名鹰大。”
喝完之后,刘青念动法咒,发出一道青光,化成一道法符,⼊鹰大的体內。
这道符的作用,就是在刘青心念之中,稍有动念,就能看出鹰大⾝上有字名为‘鹰大’。这等刘青在有字天书里学到的特有的道术,旁人自是不能看出。
接着刘青依次按此时站列位置,从头排去,将第一只山鹰取名鹰一,第二只山鹰取名鹰二,直至最后一只山鹰。
当然,刘青也是一一施法,将这些山鹰的名字一个接一个的⼊体中。刘青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些山鹰连头鹰在內一共有二十四只。
以前忙着赶路,一路上匆匆忙忙,他也没有注意仔细数过,一直以为是十几只山鹰一起,没想到这次按数取名,一直取到了鹰二十三才将所有山鹰的名字取完。
等他为鹰二十三取完名字之后,刘青这才发现,除了鹰二十三外,其它的山鹰在鹰大的带领下,居然都飞到空中,盘旋悉翻飞,在空中鸣叫不已,那声音极是奋兴。
刘青和禺飞自是都能听出,它们的鸣叫并没说什么有意义话,只在那里喊叫,狂叫一通,只是在庆祝大家都有了名字罢了。
那鹰二十三显然也是奋兴不已,等刘青为它摩顶完毕,也是双翅一展,冲上天空,和其它山鹰和到一块,长啸起来。
刘青也是长啸出声,与它们相和应。那禺飞见刘青啸声相和,它也不甘寂寞,只没飞上天去,也是扯出耝哑的嗓子,也是喊叫起来。
刘青正喊得有趣,突然想起云良还在禺飞的鸟巢之中,他们在下面斗⾎蜂良久,鹰大它们又是这般叫,他只怕是早被惊起。
刘青忙叫住禺飞,和它说了几句,让它和鹰大他们在一起,他想上去接云良下来。
禺飞见刘青说是要去接云良下来,刚才没听刘青吩咐,将人杀死,它也明⽩实属太不应该。虽然刘青明里没有生气而责怪于它,它此时哪里还不知道大献殷勤,连忙请命,要去云良下来。
它怕刘青还会不太愿意,抬头间看见之前那蒙面女子放在地上的婴儿,它心里转动心思,向刘青叫道,说是那边尚有儿孤在地上,需要有人照顾,这正好说动刘青前去。
刘青见禺飞说了许多废话,正是挖空心思讨好于他,也是觉得有些好笑,暗暗称道这人面鸟的通达人的本领。
其实刘青并没有责怪禺飞的意思,只是怕它凶由此引发,于它更加有碍,才故意不去说它,让禺飞时时警醒。这样以期禺飞多加戒惧,以免杀戮成,反遭天谴,早遭天劫,这也是刘青一点爱护禺飞的地方。
刘青看得禺飞很快的向上飞去,那上升的势子极速无比,一派争先恐后的样子,也就笑笑摇了头摇,自行向那婴儿走去。
他见一路之上,一片藉狼,甚是难受。他总是抱着不管什么恶人,都是一死百了想法,心中念动法咒,口中吹出清风,慢慢形成一个小旋风来,慢慢盘旋后,将地上种种物件团在一起。
他心里不由得苦笑,这种打扫的事情做了不少,虽然所伤的都是一些恶人,说是去恶就是行善,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艰难,依然总是心里会觉得有违天和,确实让人⾼兴不起来。
刘青在心里思想,手上却不闲着。他将飞剑催动,就在地上掘出一个坑来,恰好此时也就将那种种物事用旋风团起,他跟着用手一指,那团旋风就钻了过来,直向坑里进去。
他看了看四周地面,觉得收拾得差不多,再将手挥动一下,那飞剑金光闪动,发出阵阵响声,一会工夫就将土坑盖好。
刘青收拾利落后,这才过去,弯下来,将手一伸就抱起了那个婴儿。
他伸手轻轻抱起婴儿后,发现他居然没有任何损伤,心中也是暗暗称奇,心想这婴儿也算是命里运气,连番打斗下来,一点也没有波及到他。
他还发现到,这婴儿也甚是奇怪,这一连串大声响动,居然没有醒过来,一直睡得甚是香甜。
这却是刘青年纪不大,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小儿,最是贪睡。加上此时正是凌晨时分,大人都是困顿之时,何况是此等婴儿,一经睡,雷打也不能醒来。
刘青看着这小小婴儿,在心里暗暗念叨,但愿这婴儿长大后,不要像他的⽗⺟,作恶害人,终了不得善终。
刘青正在左思右想时,就听得头上风声甚急,连忙抬头观看,只见禺飞双翅拍开,一个俯冲飞了下来。
刘青也是被他吓了一跳,正要说它一下,这才看出它只是独自下来,并没有将云良背将下来,心头猛的一跳,就见得禺飞双翅一收,已经落在⾝旁。
丙不其然,禺飞将脑袋晃动,耝声喊道:“阿青,这下不好了,云良不见了,那云良没在上面。”
刘青一听之下,就算是心里早有些感觉了,还是大吃一惊,忍不住⾝子一晃,追问道:“云良不见了,他确实没在上面?”
禺飞看刘青如此模样,显是着急过度,它也紧张起来,只知道连忙将头点动,连声说是。
在这时候,刘青早已经将云良当作是极好朋友,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毕竟一起经过生死关头,哪里还不会紧张。
别说还要指望云良在这地方,领着刘青前去南荒,寻找那三还神草,单说现在刘青对云良的感情,一听云良失踪,哪里还不难受着急。
不过,刘青到底修炼道术⼊门,心里虽然着急,见禺飞点头称是确认之后,他反倒是镇定下来。
禺飞见刘青略略镇定,怕他心里着急,又连忙说道:“阿青,刚才我下来得匆忙,急于通知你,也就没顾得上细看。你且随我上去看看,我们一起细细看过,再作打算不迟。”
刘青一听,马上想到禺飞也是说得对,先上去看看云良最后呆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
他想到就做,将手中婴儿往禺飞面前一放,然后⾝子一纵,就跳在空中,向树顶上就飞了上去。
刘青跳到空中,就全力催动飞剑,只见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金光,飞快的冲向树顶。在这么短的距离,他居然作了御剑飞行。
要知道,在短距离里,作御剑飞行的话,一个不好,就要震伤自⾝,这是修炼中人极其忌讳的事情,也可以看出,此时的刘青已经着急到了什么程度。
禺飞见状,怕刘青着急之下,会有所闪失,轻轻的抓着婴儿,跟着连忙拍了拍翅膀,也是飞起来跟了上去。
刘青飞到树顶的大鸟巢后,收起飞剑后,并不急于进去里面,而是站在鸟巢外面,将在空中盘旋的鹰大它们唤了过来。
鹰大它们在空中,见禺飞到了树顶大鸟巢后不久,又是飞快的冲了下去,早就知道必然有些事情,又见刘青化作金光飞了上来,大家都明⽩过来。
它们一听得刘青招唤,不但鹰大飞了过来,连鹰一、鹰二直至鹰二十三它们,全都飞了过来。
原来刘青只在这御剑飞行的极短时间里,却已经想到,禺飞断无看错的道理,云良必然已经失踪,还是想法快点找到他为妙,恰好看到了山鹰,就顺势招唤过来。
这也是人之常情,一旦出现事情,总是想找亲近的人来解决,而此时刘青能依靠的就只有鹰大它们了。
刘青见群鹰很快都飞了过来,明⽩它们愿意为他出力,这也是鹰大它们慢慢变得通灵了些,有为他分忧的意思。
刘青心下盘算,很快就有了主意。他开口说道:“鹰大、鹰一、鹰二、鹰三,你们四个带队,各带五名山鹰,组成四组山鹰侦察小组,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索,寻找云良”
他怕鹰大他们不知道云良是谁,又补充说道:“云良,就是那个和我一起大斗银头蜈蚣的少年,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
刘青见以鹰大为首的山鹰们都表示清楚后,才接着说道:“如有发现,留下二名山鹰监视,一名山鹰回来向我报信,三名山鹰分别向其它方向报信,通知所有山鹰向其方向聚集。”
他见它们都应声称是,知道鹰大它们甚是机敏,却还是多嘱咐了一句:“遇见敌人,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不要伤了自⾝不说,反而耽误我寻人,不然难逃罪责。”
刘青待明⽩,就让鹰大它们赶紧前去。
不一会儿,鹰大、鹰一、鹰二、鹰三各自领着五名山鹰,分别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飞去。
这倒是刘青突然间想起,在书中看过的,行军作战时,那斥侯队部打探消息,有时就是采用的此种方法,看似简单,其实最为实用。
加上山鹰的眼睛最为犀利,⾼空视物极是利害,此时虽是凌晨,但在鹰大它们,却也不是问题。
这自是道济法师曾经告诉过刘青,山鹰们都被他以佛法神通炼过,夜晚视物如同⽩昼,要不然,它们之前啄取⾎蜂也不会那么轻松,那么的准确。
待得鹰大他们接连飞走后,刘青这才注意到,禺飞这时候也已经飞了上来。
禺飞恰好是在刘青安排鹰大它们前去探查消息的时候飞到,它在暗自吃惊刘青的飞剑迅速,速度利害之余,也在心里赞叹刘青急而不,安排得井井有条。
刘青可没注意到禺飞这人面鸟心里,还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想到这么多。
他见禺飞落到旁边后,将婴儿就那么往翅膀中一放,两个翅膀一抱,如同人的两手一抱,抱住婴儿后,接着双脚一直,飞快的站直了⾝子。
他顾不得惊奇禺飞这个动作的纯,将手一招,也不说话,示意禺飞跟着他进去。
当然,在进去之前,刘青已经扫过鸟巢的出⼊口,也没见到什么异样,这才进去。
刘青走进鸟巢里一看,这才发现,禺飞这鸟巢里,里面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而且也看不出来有挣扎过的痕迹。
禺飞抱着婴儿,在旁边说道:“阿青,我一进到出口处,往里一看,接着又四处看了一眼后,没有发现云良,我就下来找你了。”
刘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看得明⽩,这里确实没有别的痕迹,云良离开这里的时候应该还算是全安的。”
他心中已经想到,不是有人趁云良睡,偷偷将他带走,就是云良自已走的。
不过,他回想了云良的⾝法功夫,想到他多半不能自己从这么⾼的树上下去。再说就算是他能下去,在这凌晨时分,也是无处可去,应该也不会走开,更何况怎么会不通知他呢。
刘青已经隐隐想到,或许是有人趁他和禺飞都在下面对付⾎蜂的时候,偷偷接近这个鸟巢,带走了云良。他又看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线索,便就和禺飞出了鸟巢。
刘青站在外面,向地上看去,又醒悟过来。
他们离这大树很近,就是在这大树下和敌人打斗。如果有人能够避开众人的耳目,又不惊动云良,不但是功夫⾼強,而且必是从空中来的,看来也是道术之士。
刘青不由得又是烦闷,暗道怎么天下道术之术如此之多,他在以前却知之甚少。
禺飞见刘青又开始像是烦闷,忙劝道:“阿青,不必担心,你们人类不是有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那云良也不是夭寿之相,他必然平安无事。”禺飞像是想了什么似的,突然拿出相面之术向刘青说道。
刘青听得禺飞一说,见它居然说起面相之说,一时之间,也觉得有点意思,心里一动,想到禺飞这人面鸟,善识恶人,说起面相,可能也是有些道理。
他心里想想也是,天心难测,天威难敌,也是一件很难说要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了。
这一人一鸟在此大树顶上,鸟巢之上,一边等侯消息,一边为解烦闷,攀谈不已,让人想不到的是,刘青倒是长不了少见识,他居然也没发觉时间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