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渐渐忘了羞耻
但她还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居然落下泪来,她不愿沈霖发现,只得盖弥彰地将书盖上,假装疲惫地道句“困了”接着一股脑儿地将脸埋进他睡袍半开的膛里,蹭啊蹭,蹭啊蹭,没两下就蹭到他起火。
他捏捏她的鼻头,调侃她:“看样子你是不太想睡。”文件和金丝框眼镜很快被他丢开,他一个翻身,稳稳地将她整个固定到下方。衣服三下五除二被剥个光,堆到地上,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上吭哧吭哧地,很快发出暧昧的响动。两个小时后,净初求饶喊结束。沈霖正在兴头上,哪会真停,他用缓兵之计,稀里糊涂的答应她,再过会儿就停,然而好几个“过会儿”没了,他仍旧不曾履诺。
“你骗人…”她心有不甘,咬牙切齿,怪他作为一个长辈居然撒谎“过会儿”说出口却不作数。
沈霖百口莫辩,又不愿意罢手,干脆赖皮到底,堵住她的,享受地咽下她可爱的嘟囔。于是,人间万家灯火里,又多了一个不眠夜。***醒来时已是第二下午,发烧使得净初头昏脑涨。
她凝视天花板良久,视线才从模糊转为清晰,她面色凝重地支起上半身,右手按在太阳上,微蹙眉头。
这个噩梦里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过于真实,尤其是那一声响,始终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这种虚拟的体验像是某种预兆,令她格外不安,她猛地掀掉身上的被子下,她光着白玉似的脚丫,拉开卧室门往外走。
她踩过铺着暗地毯的楼梯,眼角余光瞥见装饰繁复的吊灯在一楼客厅里发着闪烁的光,她凭着直觉,径直推开书房的门,着气奔到里边,果真见沈霖就在那里。
“沈霖。”她只穿了条白色薄裙,喊他的名字时面容没什么血,双因为体虚还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按捺着别样的情绪。沈霖推开手边的文件,缓缓抬起头来,视线在她脚上停滞几秒,接着便沉沉地落到她脸上。
“怎么没穿鞋?”他皱起眉,声音却是与面相截然不同的柔和,他从靠椅上起身,便要去给她找鞋,嘴里难得“训斥”一句:“快要上大学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不知怎地,柔情的言语钻到她心头里去,净初绷着的神经神奇地松懈下来。净初盯着他正往外走的身影。
高傲冷然如他,走路时上身笔,似乎不会因为任何事物低头,他的背影高大又伟岸,他的财力和本事又通通出众,他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偶像父亲”
但她又深知,她无法用那么单纯的“父亲”名义去定义他,他依旧把自己当小孩,同时,也把她当女人,只属于他的女人。
他停在玄关处,弯下,打开鞋柜,单手拎出一双精致的白色绒鞋,回头朝向她,低声道:“小初,过来。”她神色愣愣的,整个人呆呆地立在稍远点的地方,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头涌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闷闷的,难以言喻,像是有一杯温热的水被人打翻,水四处横,漫去五脏六腑,淹得人软绵绵的。
“嗯。”她哑着嗓子应了声,踱步过去,蹲下身,不由自主地张开手,一点一点的,从斜背后紧紧抱住了那个男人。
她的脸贴在他背上,整个人得状态像是从漫长的冬眠后醒来,她已经在重新打量自己与他的关系。抱歉,她开始懊悔。这些年。
她没有好好珍惜他,就这样冷眼旁观着自己与他的矛盾,眼睁睁看两个同样不擅长表达的人,横生芥蒂与荆棘。
“哭什么?”他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拥她入怀,温暖的大掌覆在她头顶了,熨帖了她纷的心情。
“没什么”她贴着他的膛,蹭掉眼泪,再深深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扬起脸来,微微一笑,她开口:“沈霖,往后…我们要好好的。”沈霖臂膀圈住她纤细的,一手将她抱起来。
细心地为她穿鞋,同时俯身亲了亲她雾气朦胧的眼,温存道:“当然。”***他和她做。彻彻底底地、毫无阻碍地做。沈霖一直就想要她,在事上,他并不客气,一下手。
就占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她被他捞过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眼被迫与他相对,他的目光毫不掩饰浓烈的占有,魔一般。
幽深得很,快要将她神魂食,她惯性地不敢望他的脸,匆匆躲开,他壮的手臂却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肢,将她摁入怀中,上下耸动,存在感极强的大起大落。
“嗯…”那硕大的物是青紫的,长的形状,鼓鼓,亦直的在她里进出,像震动的铁杵,得她生死,她浑身绷着。
上下紧咬,鼻子闷闷地哼…克制着声响,她不愿发出声音,他却不让她如愿,在某一瞬忽然取出自己的东西,抬手轻她的后脑勺,引导双眼的她低头去细细打量两人的腿间。
男人的茎尺寸大得吓人,口尖,似乎胃口海量到无穷无尽,它收缩着头部磨蹭在她濡的入口,又肆无忌惮的拉伸,有意无意地粉的珍珠。
还想干,一直前进,去到女儿的最深处,让她含住自己,他这样想。“爸爸干得你舒服吗?”他问,语气自然。
“…”虽然一直在自我调整,尝试将成形的思维打重组,去接纳自己与他的不伦之恋,但是听他这么毫无违和感地问出来,净初还是被吓得不轻。
“你…”她嗫嚅,手无措地埋下头,如此羞,口中是再难挤出多余的字。“舒服吗?”他往前送了送,那雄物别提有多壮观地戳着她的肚脐。
“哈、…”肚脐是她的感点,他人一碰就得抖,何况如今热乎乎的东西一点点蹭,还在不断的吐出黏水。
“不回答?”沈霖有耐心,大掌在她脯上打圈,轻重有度地抓住球啃咬,下边又持续在进引,勾得少女面红、一身。情弥漫,炙烤着她的灵魂,渐渐的。
她也忘了羞,居然真的缓缓靠上他汗的膛,在他耳边细细地应了句:“舒服…”“叫我什么?”他满意地笑。“爸爸…”“爸爸干你?”他问得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