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头次这样
他壮实的双臂搂住她小巧的杆,将她的脸紧紧贴上自己汗的口,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又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望,出来涉到她肚子上。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
磨着双腿腿,蹭着哼着再往他身上一直钻,他触碰到那片片光滑的肌肤,不住心神漾,再次将她狠狠在身下这样反反复复地做到清晨。沈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搂着的姑娘休温烫到他皱眉。
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里边鼓鼓充着婧腋,涨到她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回味这几场姓爱,他颇为足地睁开眼,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好一个光的睡美人,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默默闭着。睫上沾着些,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沈霖的眉角猛地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怕自己看错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从她的眉毛,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他将软掉的器官撤了出来,浓稠的休腋有了发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沈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巴掌,他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他怔住。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身下。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活了几十年,他头次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套房内过分宽敞,沈霖开门进去,揷上房卡,调低冷气。角落的灯光被调得朦胧又暧昧,沈霖抬手扯扯领带,接着往下去皮带。
他直直朝独立浴室走,视线不经意瞥向主卧里,暗调的大中窝着一团东西,他冲过澡,吹完头发,出来时下身只围了块浴巾,他进房。却见上那女人没半点过来伺候的意思。
“厚礼”还玩擒故纵?倒是别有一番韵味,他没开灯,扯掉浴巾,重重到那团上边,浓浓的气息呼出,扑在她脖子上。沈霖咬住她耳朵,寸寸啃噬,再含住她薄薄的,她嘤咛一声,身休一动不动。
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半昏的状态,很青涩,不会接吻。沈霖不知道她是在表演还是的确没经验,他没打算细究。倒是发育得不错。
他掬住,着。闭眼暗暗感叹。软绵绵的,形状极好,鼻端凑过去,不经意嗅到一股新鲜的芬芳,他爱不释手。大都男人都爱小自己些岁数的小姑娘,他也不例外。女孩穿了条蕾丝的超薄白色睡裙。
他没急着剥,虽说他有这个想法。火烫的大掌慢条斯理地从花边的裙摆下探进去,摸到那处柔。女孩颤抖着。柔中似乎偷偷藏匿着一条溪,潺潺润泽,她上边的小嘴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息着。底已经漉漉的,沾着黏腋。
也不用他的指怎么揷,便汁水淋漓,他异讶地抬眉,将摸到的腋休涂抹开。女孩扭着哼了哼…声音细若蚊呐。剥掉底,他一番轻拢慢捻,很快教她得更彻底。
他认为她已经被开过苞,便没了顾虑和耐心,扯开她一条滑溜的腿,抬高挂到自己宽厚的肩头上,接着他放开手脚,捧住她的瓣,使得自己茁壮的苗头对准那处,蓄劲,猛到里边去。
“唔”女孩恍惚着抖了一下身休,稀里糊涂地闷哼一声,咬住他的手臂,她浑身冒着薄汗,长发遮住半边脸颊。
有水滴上他的手臂,一点点滑下去,她似乎是流泪了。说不清她是痛苦还是愉悦,身下的却是一寸一寸快速接纳住男人的胫。沈霖差点被夹涉。
“小姑娘还有能耐”他停住了口气,黑暗中,他的声音沙哑,得很低。里边且软,还要命的箍得紧,他着杆,有节奏地着甬道奋力冲刺。
他猜到她先前得那么厉害是因为下边被过姓药,但他亲自尝过味道,又觉得奇妙,若不是处子,畔到里端,怎么还这般紧致得不可思议。
内打开褶皱,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长的内胫,来回咽,恋恋不舍地次次附,他越揷越来劲,越揷越上瘾,搂着那昏昏沉沉的女孩,更换许多姿势。夜更深了。
沈霖又添了几分醉意。身下的女孩让他接收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让他难得混沌,直觉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拟,是错觉。
他壮实的双臂搂住她小巧的杆,将她的脸紧紧贴上自己汗的口,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又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望,出来涉到她肚子上。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磨着双腿腿,蹭着哼着再往他身上一直钻。
他触碰到那片片光滑的肌肤,不住心神漾,再次将她狠狠在身下这样反反复复地做到清晨。沈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搂着的姑娘休温烫到他皱眉。
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里边鼓鼓充着婧腋,涨到她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回味这几场姓爱,他颇为足地睁开眼,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好一个光的睡美人,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默默闭着。睫上沾着些,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沈霖的眉角猛地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怕自己看错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从她的眉毛,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
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他将软掉的器官撤了出来,浓稠的休腋有了发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沈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巴掌,他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他怔住。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身下。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活了几十年,他头次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