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浸透了睡裤
梁莫来到她爸爸的房间,轻轻推开门,里面没开灯,隐隐见到梁晏兮坐在尾。梁莫站在门口,轻轻叫“爸爸…”梁晏兮走过去,眼神晦涩,慢慢抱住梁莫。
梁莫把头埋在她爸爸前,声音低低地说:“我会下地狱的…”梁晏兮感觉前渐渐一片,一口气,抱紧梁莫“有我在,别怕。”***
梁莫固然是冷漠的人,但也不是没心没肺,何况,那毕竟是她妈妈。可她和梁晏兮都是同类人。
那就是无论如何都是委屈不得自己的。隐忍太多,就算多幸福,到头来都是枉然。梁莫一心认定,她爸妈之间是毫无爱情可言的,所以,她也算不得是横刀夺爱,而且内疚这个东西,要正主来刺才会显头角。
正主一走,再时时记起,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彭博来之前,梁莫还是拿她爸爸买的丝巾把脖子围了个严严实实。梁晏兮一直要笑不笑,看梁莫拾掇自己,末了。问:“怎么不戴我的领带了?”
梁莫不甘示弱,回道:“我签上你的大名,再戴,好不好?”梁晏兮低低闷笑,抱住梁莫“中午不回来就打个电话。”
梁莫可怜巴巴挂在梁晏兮身上“我就想在家呆着!”梁晏兮刮一下梁莫的鼻子“自己说要去实习的,现在不去,那边怎么办?”
梁莫黯然,恋爱让人真是让人沉退步!彭博到时,梁莫已经收拾妥当,早就等着了。梁晏兮朝彭博点点头,跟梁莫说:“去吧,早点回来就是了。”梁莫淡淡应一声,就跟彭博走了。
外人面前,梁莫总是沉着。冷静的。作为大一新生,能在卫视新闻栏目实习,自然是少有的机会。
梁莫才学新闻一年,电视新闻接触并不多。栏目负责人,是知道梁莫身份的,也没分配什么重要的任务,只要她审审稿子,改改错别字,措辞,语法什么的。
彭博极认真吩咐,要是有什么不如意,可以直接找栏目主任。梁莫本来不是特别上心,但来回在台里跑了几天,觉得还不错,慢慢有了兴趣。
电视台的人本来就热情开朗,相处也容易,见梁莫年纪小,也爱教她。一个多月过去了。梁莫开始熟悉了台里的运作机制,慢慢接触编辑,配稿,导播等各种工作,虽然不是她直接上,也确实学到不少东西,本来想跟着记者出去跑新闻,梁晏兮怕她热着。中暑,不同意。加上每天电视台家里两边跑已经够忙了。
再去采新闻,估计一天到晚,跟她见上一面也难了。暑假过去多半,只十几天就开学了,正是热的时候,受台风影响,来了一场暴雨。晚上九点多,台里收到任务,三桥被洪水冲断了。要派人去现场报道。梁莫跟着采访车也去了。
现场极混乱,几十米的大桥,齐齐从中间断开,消防队正在打捞落水的车辆,实施营救。洪水动很猛,还时不时一个拍到桥面,出镜记者穿着雨衣,强撑着做完报道。
采访车就被消防队赶走了。说这一带很危险,有坍塌的可能,恰好,摄像机拍到站在采访车旁边的梁莫,又是电视直播,梁晏兮正好在看着。
心惊跳打电话去“梁莫,现在在哪?”梁莫那边风雨声和涨声很大,又听不清,只知道是她爸爸的号码,一个劲说“啊…什么…等会啊…我听不见…”梁晏兮又急又气,只能盯着电视机干着急。
可也就短短两分钟的新闻,一句“我们将为您做后续报道”之后,切换到下一条了。梁晏兮不停地打梁莫电话,听到的却是“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梁晏兮只好打车去了电视台。可电视台的人说,梁莫他们采访还没回来。心急火燎地等了大半夜,才见采访车回来。梁莫一下车就看见她爸爸往这边跑,一脸焦急,头发都了。衣服了大半,贴在身上。
梁莫看她爸爸这个样子,忍着笑,跟同事道了别,不动声先拉着她爸爸打了车。一进车里,梁莫再没忍着。隔着嗒嗒的衬衣,先摸了一把她爸爸的,悄悄在她爸爸耳边说:“你点了。”
然后就肆无忌惮笑了起来,梁晏兮狠狠搂住梁莫的,把她带进怀里,半晌说:“你吓死我了…”
这晚,梁莫洗完澡出来,破天荒看到梁晏兮在她屋里呆着。样子看似随意,却羞涩地一直拿着本书在桌旁看。见梁莫出来,也不说话,依旧看书。梁莫心里乐,面上故作无知“这么晚,还不睡?”
梁晏兮嗔怪地睨梁莫一眼,那意思换成文字就是“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梁莫也见好就收,笑着去拉她爸爸“大晚上研究什么电影美学价值,睡啦!”
梁晏兮舒展修长的身躯,一手轻轻搂着梁莫,一手抚着梁莫的头发,浅浅呼吸,酝酿着睡意。梁莫往她爸爸怀里钻,左右挪动下,似乎在找最舒适的姿势。“别动,好好睡觉!”梁晏兮闭着眼,在梁莫头顶说。
梁莫贴近些,手搭上她爸爸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手指轻弹。梁晏兮睁开眼,低头问:“还想不想睡了?”梁莫咬着角,两眼亮晶晶地,手却探进她爸爸的睡衣,在前游走一圈,就要向下,被她爸爸抓住。
“你不想?”梁莫反问。不想?天知道他有多想!不是惦记着她累了一天,他能忍这么辛苦?梁莫见她爸爸不回答,狡黠一笑,腿就蹭了上去,刚刚蹭到她爸爸的关键部位,那里已经灼热硬无比,被蹭到时,还快乐地抖了抖。梁晏兮被这么一,呼吸重起来。
暗骂一声,这个天杀的倒霉孩子!倒调戏起她爸爸来了!于是反手按住梁莫,腿也压制住下面使坏的腿,人覆上去,灼热的呼吸在梁莫的小脸上,也熏红了他自己。梁晏兮安了心要好好教育教育梁莫,四肢住梁莫,让她动弹不得。
身体贴上去,缓缓磨蹭,一下下啄吻着梁莫的脸,慢慢向下,不轻不重,在她感处轻触。身下更是用灼热的男望隔着丝薄的睡衣,轻轻顶蹭起来。
梁莫被拨地抑制不住轻出声“嗯…”梁晏兮变本加厉,含住梁莫前红拔的一点,舌尖拨,牙齿轻咬,直到硬,又换另一边慢慢折磨,感觉身下那一点,已经润,浸透了睡,于是加大力度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