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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番借机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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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底难免介怀,见她一脸情,忽想小施惩罚。英婉被他冲得几近掉架,吃痛难耐,哀哀求饶:“以后不了…不说了…”

  文睿哪肯听,一心要彻底征服这屡次作对之人,抿嘴不语,猛力捣,她呜咽难掩,珠泪滚滚,文睿见此,更加生恼,道:“又哭?我你,你就这么不快?”一面说着。

  一面强迫她翻转过去,强势顶入,同时劈呖啪啦拍打她儿。英婉哭喊无用,反抗不成,撅着雪,咬牙受着。

  好一会,小又麻又木,儿火辣辣痛,才断断续续求饶道:“哥哥,别打了。痛…”悲啼婉转,实不若假,又见雪一片绯红,文睿这才罢手。

  翻她过来,她柔弱无力,任由他抱搂坐起,他一边啃噬粉颈,一边问:“你以后还哭不哭?”她盈盈泪,却低低道:“不哭了。”

  见她娇切惧怕,又出言服软,文睿方觉闷气稍去,口气软下:“你就不能多顺我心意么?”她清明渐回,忖道:“你心意不就是要我,我为甚要顺。”敢想不敢言,附和点头。

  他轻亲鬓发,解释一番来花楼的用意,最后道:“你我做都做了。哭还有什么用?仔细别让人瞧见就好。”

  英婉单纯非蠢,想此话在理,点了点头,幽幽叹道:“若能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该多好。”此话甚是熟悉,当偷窥后,他也说过相似话。

  想到一处,彼此对视一笑。自此,两人心结终去。两人衣衫不整,相互搂抱,呼吸纠,方才文睿并未尽兴,不一会情复起。

  把她抱入里间,轻放榻,自站沿,打开她腿,徐徐入,缓缓送,小意温存。英婉心无抗拒,默然合,他久在风月,如何不觉,拿出百般手段,两人一时舒畅无比,如在云上。厢房内,颤声柔气,呻呻,哼哼唧唧,情融融。

  厢房外,琵琶正奏《花月夜》,曲调温柔绵,似见花草摇曳,水中倒影,层迭恍惚。好时光,勿辜负。却又生事。英婉早丢,身软绵绵,任凭他翻来覆去顶

  听得他加重,受他连连顶,正脑子一片空白之际,下颚忽然被捏住,檀口张开,尚未反应之时,物顶入,一阵阵热暖,口微微腥膻味。

  文睿半骑她身上,把滚烫入她口,尚不算完,物迅速撤出,手脚并用压制她抵抗,她咽下水。见她杏眼瞪圆看来,他挑眉笑道:“我的味道如何?叫你嫌我。”

  把英婉气得浑身发抖,几哭出,他倚躺下来,执她一缕秀发,颇为浮笑道:”花楼女子,含萧是基本,你今儿只学了一半,以后再教你。”英婉羞恼加,转过身子,不听他胡言。

  他笑贴上来,柔声安慰,掩盖在琵琶声中。屋内久无动静,门外有人试探,只听忠石大声道:“徐郎君,王爷并不得空…”话音响亮,接着。

  有一年轻男子扬声笑道:“二表叔,是阿律,许久不见你,望今夜你走前,见我一见。”文睿心念转动,已知所为何事,并不重要,打发就好。

  但见英婉刹时煞白,手足无措,故意笑问:“咱们表侄子就等着见面,如何是好?”英婉心砰砰跳,见他凤眼含笑,似有对策,檀口轻启:“你快打发他…”他并不回答,学她转身背对。

  她知他意,去拉他手柔声道:“我不恼你,以后不哭哭啼啼便是。”他闻言不动,英婉再三承诺。

  他带笑转来,得意戏谑“且留后看你是不是在骗我。”门外,忠石只例行通报,并不期待回音。

  好一会,却听到:“阿律,有何事?进来说罢。”阿律,徐律,元嘉帝长姐之孙,虽比文睿大两岁,却低一辈。

  徐家有权有势,更加有钱,徐律做皇商,不入朝,也爱风快活,两人关系还可,他推门入,见外间浅黄虚纱飘动,窗棱外开对常青楼内厅戏台,雕花屏风隔出里间,里间榻上隐有一女子,不敢细看。文睿正坐外间,笑道:“此会衣衫不整,又不想你久等。”徐律笑道:“表叔爽快,阿律打扰。”

  两人对坐,徐律道:“柳大和殷二都跟我说了,那天幸亏你把人带走,可处理好了?”文睿道:“勉勉强强。”徐律笑道:“多谢表叔。

  我三合做生意,实推不开他俩请求。今夜遇你,真是有缘。”文睿笑道:“你缘分还是留这花楼罢了…”

  徐律笑笑,凑来低声说了个数,文睿道:“你我亲戚,本不该领,但此次棘手,只能收了。”徐律听他肯收钱,反大喜。

  公主府强用合丸,事可大可小,有他处理,自是最好。朝中办事,人人收钱,但他谨慎可靠因事取财,甚有口碑,不像太子或只帮亲信或大肆敛财。

  数句寒暄,徐律带笑离去,心想:“不知哪个与表叔有缘,今夜一番云雨,明身价百倍,年末花魁有望。”

  英婉合丸一事,文睿一箭数雕,即时替公主府消除隐患,又帮柳、殷二人保存名声,今夜顺卖人情给徐律。

  暗中又与英婉数次云雨,妙不可言,收得柳、殷送金,拟给英婉,好抚慰受惊的她,桩桩件件,妥妥当当,他心中得意。知英婉不愿久在花楼,草草收拾,搂她纵马离去,回另一处宅。

  为文睿私下购置,占地不大,离内城、御街和秦淮俱不远,图落脚方便。两人拉拉扯扯,又起争执,原来文睿心情畅快,看英婉尤为顺眼,拉她手笑道:“陪我一块洗浴,好吗?”英婉忙摇头表示拒绝。

  心想与你一块洗,肯定又要生事。左劝右问,均不能使她同意。灯光下,秀脸摆着拒绝与不情愿。文睿虽能温柔体贴。

  但也少年傲骨,又劝几句,耐用尽,丢开她手,面色不虞入内更衣,嘟囔道:“你了。我歉也道了。金子更给了。还气什么?又摆面色。”

  英婉玉口舌尖男子腥味尚在,羞忍大半夜,闻他说的轻巧,气血上涌,忍不住低声道:“我哪有摆面色,金子我也不爱拿,你自己留着罢。”也不知他听不听到。夏夜静谧,唯风入树声。

  英婉正外间倚坐,听得里间声音传来,文睿大声道:“忠石,你没拦我,害我救了个没心没肺的,你眼真瞎了?还要不要俸禄?”忠石并不接话,心想:”难得见小祖宗受气,这番借机发作,真是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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