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憾在太朦胧

　　见女儿出落得秀丽婉约，也温言道：“你好去好回，注意身子，也勿要惊扰百姓。”英婉称诺行礼。天过午，英婉和五弟在数列军护送下，自建康宫正南门出，直往西去南豫州治所历。

　　历离建康不过百里，快则一可到，慢则两三，这行人第三中午就到城外。文骏早在城外等候，亲车马入城。王府前门早侯着若干小厮婆子，静悄悄无一人咳嗽，见众人到了。

　　手脚麻利，小厮将皇子和军众人引往正厅，婆子将女眷往内院，正厅上，众人见四处点缀明净，酒席齐备，心叹：“久闻武陵王待人赤诚，不避贵，今果如此。”连声称谢。五弟更是笑道：“三哥费心了。”

　　文骏笑道：“难得京城有客来，略备薄酒，不必拘谨，诸位尽兴才好。”其贴身小厮文远和文近对看一眼，一个心想：“略备薄酒？这也太太太谦虚了。再薄备几次，我可吃不消了。”另一个想：“府从未如此忙，我还以为只有王爷大婚才会有呢。”

　　随后如何开宴，上酒，对饮，歌舞助庆，暂不饶舌。英婉入内院后，直去向路淑媛行礼。路淑媛亲切近人，想她舟车劳顿身子娇弱，只让她吃几杯暖酒，就让婆子带她去休息。英婉果然有些倦，草草洗漱歇息下了。

　　毕竟不是晚间，约莫合眼三四个时辰，她便醒来，睫微动，还舍不得睁眼，就听到有人轻声问：“阿婉，你醒了。”英婉张开眼。

　　正见文骏从榻旁椅子坐到沿上，俯身搂抱住她，说道：“你终于来了。为什么不回我书信。”英婉伸手去推，口中急急说道：“阿骏。

　　等一下，以往是我太草率了。不如，我们回到以前…”文骏的手僵了来，呼吸一瞬间停滞下来，轻声问道：“阿婉，你是说…”

　　“我们回到以前，好好做姐弟，你说好不好？”英婉正地说道，自从那天在宫门拒绝二哥后，她也这么想与三弟说。

　　男女情，比她想象中复杂，她虽不是聪明人，但也知这趟浑水继续搅下去，到覆水难收那天就真的不妙了。柔声又道：“往后，我还是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是我最好的弟弟…”心绞痛，再也听不下去。

　　文骏出声，斩钉截铁道：“不…不可能。”开弓没有回头箭，都已经顺利尝到她的美好，现在要他退回姐弟，真的太晚了。＊＊＊

　　越是危机，他反倒越是镇定，稳了稳心神，结合对英婉的了解，他轻声问道：“阿婉，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谁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他眯着眼睛盯着英婉，果然她眼神还是是闪烁了。文骏心里飞速盘算，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是谁改变了她对他的亲近和依赖？英婉清清嗓子，道：“没有谁，我只是忽然想到…这样伦对你我都不好…”话未说完，文骏就加紧箍住她，凑身把嘴紧紧堵住她的小嘴，英婉一时不查，让他用力顶舌进去。

　　直直到他尝够了她的味道，才退开道：“对我没有什么不好，我甘之若饴。阿婉，不要害怕，像那一样回应我…”顿了一顿。

　　他又道：“我早已找好合适世家子弟，他会向父皇求婚，父皇不会拒绝你跟这样的世家联姻的，那个人心有所属，会把你让回给我，你再等我一等…”

　　语气已经转平稳了。这是他刚刚谋划完成的事。世上如他一样困于伦理的还有其他人，那人会娶下英婉。

　　而他也会娶下对方妹妹，而后，暗中互换互惠，一生得偿所愿，他一边轻轻浅浅地向英婉解释，一边伸手探入她的内衫。夏衫薄。

　　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心中暗叹一声，还如上次般，腻滑温软。往下摸到肢，依然软若无骨。

　　再往下，打算摸到那销魂处…英婉一路上从未想过这个弟弟会拒绝自己的提议，明明他几乎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半推半就之中，她的儿被褪下，他亦自除衣裳，出早就起的物…热气腾腾，如出鞘宝剑。

　　正待上场淋漓尽致地征服，他轻声道：“阿婉，你摸摸它，它想你想得难受…”说着，就强按着她的柔夷放到上面。

　　物仿佛是烫在英婉的心中，她抬头，眼前男子星目朗朗，眼神切切，一如往日。眼神交接。

　　她的心忽而软了…他们之间本就毫无矛盾，一切似是她自忧自虑。若说当世谁最了解英婉性格，非文骏莫属。

　　他思量道：“定然是有事发生，才让阿婉刚见面就与我划清界限，具体是甚，且待后慢慢细探。”现眼下，示弱卖可怜最快…这对他并不难。

　　在她面前简直轻车路。于是道：“阿婉，你疼疼它，你疼疼我。”声音轻微，若有可怜，同时，物轻蹭她手掌。文骏没有等很久，就觉到那玉手开始扪物，轻轻从头到囊袋…果然。

　　他又赌对了。心中稍慰，见英婉又想低头，便凑靠与她亲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反百般温顺，任由他亲着樱桃小口。

　　英婉正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听到他低声笑道：“阿婉，你水儿又都到我手上了…果然是花心儿动，花蕊儿开，涓涓水泉涌来。”像是民间小调，不由粉脸羞红，嗔道：“你哪里学来这些话。”

　　文骏有意别开之前话头，便道：“军中酒宴的曲儿，我记得这么三两句、许多句，你要不要听。”英婉心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却忍不住支起耳朵听…

　　“白玉上，芙蓉帐中，定是要疼你爱你，你你，让你身酥骨散，三天三夜不下…这样对你好不好？”

　　声音低低，若似勾魂。英婉抵抗道：“我再不想听你这些浑话了。”文骏接话道：“好，不说了。”

　　说着低头吻英婉的粉嘴，他吻得又又热，舌头长而有力，亲得英婉身儿发颤。一双大手游移，在玉体上肆意探索。

　　而后将英婉按倒在榻，推开并曲起她修长的玉腿，低头看她微小…闭花羞月处，人间至乐地…他看了一会，呼吸渐渐急促，物急急跳了跳。英婉伸手遮。

　　他拉住她小手，道：“别遮，让我好好看。”夜里梦虽美，憾在太朦胧，不若这活生香在眼前，在手上。英婉感觉他伸手掰开两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