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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消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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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睿并无不悦,反笑道:“我有什么好介意,伦好(hǎo),好(hào)伦,有人甚至求而不得呢,何况那南豫州的做得,我做不得?”说着伸手入她怀里,挑逗地隔着抹捏握抓。

  英婉隐隐怕他,不想:“既然他都不介意,我何苦去惹他,不妨顺他意思,早些完事。”又思量:“阿骏在南豫州事务繁多,我又何必给他添。”于是抿嘴不语,任由他时轻时重地捏自己的儿。

  文睿一边玩,一边凑来与她亲嘴,轻车路探入檀口,亲嘴咂舌,越吻越觉得滋味甚好,吻得愈发深入。英婉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挣扎着微微后退。

  他当即重重咬住她的下儿,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间愈发攻城略池。两人舌松开时,英婉面色红,娇微微。文睿丝毫不给她息时间,当即去亲咬玉颈。

  他记得这是英婉的感点,果然,仅是他炙热气息在英婉的脖颈上,她就已经不可自抑地轻颤,待他薄亲上去,英婉不由得挣扎,求饶般叫道:“哥哥…”

  文睿心中毫无怜惜,口上却笑道:“好妹妹,何故挣扎,何故在兄弟间厚此薄彼耶?”英婉甚难为情地僵在他怀中,文睿更是快意,埋首在的玉颈上,一会儿舌儿卷啜,一会儿牙齿轻磨重咬,在白玉颈上出红红点点。

  不一会儿她快四起,然天中的矜持尚在,牙关紧咬,不让呻口,这时,一张薄覆在她的耳畔,他硬着舌头,在小耳蜗一进一出,大手开始拍打娇,时快时慢,上下节奏一致。

  情的拍打勾引出英婉身体深处对一种节奏的渴望…被贯穿、被填的节奏…她的身儿微微颤抖,直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和拍打才停下,文睿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上回就是这种节奏你。

  那时你水多到把褥都了。想来你是记不得了。”说着抚了抚她散的青丝。英婉小脸仍埋在他前,文睿不知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听得她小声道:“哥哥,我记得。”

  他角扬起,继续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节奏,要不要换一换?”英婉依偎在他滚烫的怀里,闻着他霸道的气息,早被他挑逗得上脸。

  又想着早点结束,于是手儿环上他的窄,低声道:“哥哥,你的,你的节奏我都喜欢,我们到塌罢。”声音娇软,后面六个字说得似勾还引,无限旎。

  文睿虽心算计,却忍不住怦然一动,勾起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正道:“既然妹妹诚心相邀,那就盛情难却了。”此刻他身着南国王爷正服,金冠朱衣,丰神俊朗,轻轻一笑,越发光华转,人心魄。

  英婉心忽砰砰跳,一刹那失神,面红耳赤,又埋回他怀里,暗自责想:“为何我心跳如此快,跟他做就算了,难道还会生出情意?”大手没有再来勾她的小脸,却是体贴地抱起她,轻轻放回塌上。

  锦被上,英婉云鬓散,面若桃花,杏眼半合,正等大手的主人采撷。未料,等了一会,却不见动静,不由疑惑睁眼。

  文睿倚坐在沿上,见她看来,笑眯眯道:“好妹妹,你既知自荐枕席,何不懂宽衣解带?”

  英婉又羞又恼,忍不住白他一眼,一面慢慢除去外衫和里衣,一面忍不住想这二哥惯会狭促。这却是把眼前二哥想得浅显了。文睿长于计谋,极工于心计,行事作风图谋的从不仅是得到,也包括撤退。

  从她承认与他人伦起,文睿就算计着、引着她主动献身,为的是后东窗事发,可以将她钉死在“勾引兄长以掩盖南豫州丑事”这一罪名上,而自己顺利身。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地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罢,你宫女什么时候来?”英婉乖巧惯了。顺口回答道:“晚膳才来。”

  话音刚落,对上是狭促笑意的凤眸,瞬间领悟他是在盘算时长…自己的时长,刹时羞红脸,懊恼背身过去,缓缓自除衣裳后,不愿回身去看那戏谑眼神。

  文睿微微一笑,斜倚在上的芙蕖绣抱枕上,惬意欣赏眼前香。夏日阳光强烈,斜入菱花窗,反得香帐明亮,女子身儿莹莹如玉,荏弱柔

  半遮半掩,无限旎,便是他这种见惯风情的天家子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想此处非本殿,便只除下衫,轻轻抚着身下那昂然大物。

  英婉听得背后衣声,已识情心知何事,更是不肯转来。文睿朗声笑道:“山既不来,人自去就。”起身凑来,伸手抚上她深凹的脊线。英婉瑟缩一下。

  他缓缓摸下到那盈润玉,缓缓道:“方才轻拍几下,就生这么些红印子,我看着就欢喜,再打如何?”饶有兴味,仿佛还要继续打。

  英婉本闭着眼儿,暗盼早些结束,听他此说,忙磕磕绊绊道:“哥哥,别打,好生痛的。”心儿发颤,深怕他再打。不觉想起早前与他风月。

  他或或多或少都打了她,暗想难不成他就爱笫间打人?阿骏从来不打她的,每每事后见她身上有红印子,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正胡思想着。大手下柳,她慌忙伸手撑被。

  这时,她双脚跪开,玉高翘,瞬间吃了清脆一记巴掌,听得他淡淡道:“不打不行,前两次想你青涩,一副清纯样,我难得百般忍让手下留情,未料你如此骗我。”又是数记清脆巴掌,英婉抿嘴忍受,深怕呼吸重了都能触怒他。

  忍到儿生痛,忽感大手停下,还未来得及放松之际,那手顺着两瓣玉抹入到私处。灵活的手指打开闭拢的贝,探了探花,两手指就直直捅进去了。英婉直觉蹙眉喊痛,文睿轻笑道:“痛什么,不咬得的?”说着手指便开始娴熟地进进出出。

  英婉软着肢,撅着玉,任由文睿从背后玩上疼痛之余,心中竟是长舒一口气,在南豫州时。

  她那娇小花户几乎是受怜,回京路上便总隐隐发,渴望有什么可以深入捅一捅,即使她是万里挑一的娴静,背地无人处时,也不免隔着衫抚摸,此时得他两手玩,不消片刻,小水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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