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因笑咱三同龄

　　那轻哼仿佛是幻觉。至此，傻姑娘方醒悟如何求饶。想着今难逃，羞红着脸或轻声道：“二哥，我只想要你。”

　　或道：“我张着腿儿，不是给棋子的，是给你玩的。”又道：“我就是欠你，入我好不好？”手儿被捆，便起白脯，偎贴他身上，一句一句说着以往他教的话。

　　其姿之柔，其声之糯，难描难绘，非昔日可比。文睿听了半会，呼吸慢慢急促，狠狠捏兰，她又痛又，直到她含着棋子小一回，才肯罢手。

　　解开她手上带子，放她仰面躺在桌上，慢慢勾出作怪棋子，淡淡道：“含两枚也这么多水，小妇，假正经。”虽如此说，居高临下见英婉秋波漫，眉目温顺，只觉比往常更可怜可爱。

　　便释放出昂然物，一寸寸慢慢破开她，那花软身儿轻颤，似已将往日矜持全忘，轻声道：“好涨，你慢些…”文睿慢慢出些，猛地用力往里一顶，轻道：“你都吃我多少次了。怎还不习惯。”

　　重重连着几撞，挤出无数滑腻水。英婉低低喊痛。文睿继续着力顶，真觉比上次更紧，莫名想到她近来无人指染，更加起兴，凶狠送。

　　又将她抱起，让玉腿分挂手臂，从下入得极深。每下顶送都有水从合处出，滴到地上。英婉藕臂搂着他，娇气急，得浑身颤，未几就狠狠大。

　　时里头紧绞，夹得文睿魂飞意，他息加重，抱这软绵身儿放回桌上，紧扣柳，尽顶送。时近中午，微风将花香和热气送入亭中。

　　英婉热得香汗淋漓，身下石桌却极凉，两相，昏昏然不知身处何方，忘怀所爱何人，只会轻叫：“二哥，二哥。”文睿这才觉自昨起的暗怒慢慢消散。

　　虽亦生汗，仍发力捣她。快速撞击幽道某处，破入宫口，听得英婉急促数声，自己也得畅美难言。

　　又咬牙狠数百下，才顶住花心浓浓洒。抬眼见她鬓发散，笑亲一回，随意擦拭。抱起她从避人处走出亭子，数十步后转入一阁楼。阁楼内静无一人，外间备有午食，里有榻和热水。

　　当此下午，两人再未离开。隐闻女子哭道：“受不住了。你快一点，啊…不要…”男子笑道：“我丢了。你这身儿怎是好。”

　　成一团的男女声，相撞的啪啪声，在阁楼持续回响，许久方停。天已近晚，待墨由忠石领着回到亭子。

　　见英婉衣裳珠翠如旧，唯眼圈隐红，那俊朗秀美的王爷，端茶与她道：“下棋输了不要总哭。下回是你来我殿中，还是我去你那？”英婉接来喝了几口，低声道：“还是在你这。”

　　那王爷笑着点头道好。待墨暗想：“如此温柔，果与传闻一致。”归去不提。七月中旬，又于此亭中一聚。此回，英婉多了些认命颓然，默见此亭曰“隐观”带四个圆圆的圆门，既可观景又可隐蔽颇有巧思。

　　文睿未急着挥离宫人，只道：“仍是旧话，三场两胜，你便回去。”英婉生出几分期待，暗想：“望某我能将他击败。”静心思记他棋路，虽败无悔，好归去后，苦思破解之法。

　　到八月初，两人再会。黑白局初见斗势，英婉本从尽输处来，纵横飞扬，出棋不意。文睿心作两份，既要估算她的益进，又要暗藏实力，赢得并不轻松，遂笑：“士别三，当刮目相看。”英婉暗忖：“二哥行事虽放肆，倒也坦然。”

　　微微靥笑，清丽难言。忠石在旁边瞧见了。暗地大叹：“王爷一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面骗得她心怀期待继续来。

　　真真有人被卖了。还替人数钱。”原来文睿早盘算好，若事不见败，便是兄妹相亲习棋。若他事发，一个自愿来他处下棋的女子，怎能说是他强迫，少不得推是对方主动。

　　更有数层深意，连忠石都未察，譬如她情郎会怎么想，何况他早命将南豫州近来送入之物全部退回，料想感情再深，都将生裂。

　　当好，文睿轻车路将英婉得连连身，后执青葱手随意把玩，笑道：“安心陪我，总不会教你一无所获。”英婉初时不明所以，后才领悟所指…自八月后，宫中各处送对她愈发尽心。中秋节前，又有赏赐下，言及她孝睦有道。更有宫人打听来此服侍，她暗想：“这些人或想二哥，或想潘妃娘娘，哪知我是个泥菩萨。”又思量：“我只道偷情必深藏背人，未料众人皆知我去下棋。”

　　尚不知是文睿有意为之，仅凭本能心生不安，高调在宫中从来不是好事。更习棋不辍。见中秋临近，因想：“十六便是阿骏生日，何故近来总不见他消息。”寸心难安，招来待书，吩咐道：“你得空去找秋子问问。”

　　秋子是文骏旧端华殿侍从，一直负责送信送物。＊＊＊翌待书回来笑道：“秋子说中秋后就有信儿。”

　　英婉遂苦等佳节。中秋月夜，她独抚那人昔年所送的珠环书籍，直到四更将阑，才迷糊糊做了场梦睡去。宫外亦有远人思她，重衣，正是：“千里共一月，两地分相思。”未料中秋后仍无消息。

　　英婉胡思想数十，偷哭了几条锦帕，棋无进展，所幸二哥佳节繁忙，无暇相约。到了九月重，她被五妹和六妹拉出宫登高。

　　那两人早放言：“即便借下棋跟二哥走近，也不能抛却姐妹。”宫车上，三人闲话，六妹明活泼，因笑道：“咱三同龄，来年要一起下降才好。四姐。就差你没…”

　　英婉心想：“我早知六妹爱慕王家表哥，那五妹是何人。”正好奇望向五妹，六妹笑道：“是陈郡谢家，行二的那个。”五妹嗔道：“说好互相保守秘密的。”

　　一向端庄的她此刻面染桃，慢慢又道：“先别说我。四姐，想来你也知父皇近年提拔不少行军之人，我们听得其中几家有意攀亲。眼下我和六妹已定，那就…”顿了一顿。六妹接口道：“那就只能是你了。

　　然而你这般娇弱，降个行军野蛮的人家如何得了。听闻那些人得着贵女，或往死里索取作践。”听到此，英婉全然明了。心头一热，暗想：“两位妹妹觅得良人，竟也愿提点我一二。”时寒门与世家共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