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只能按褚箫说
噢…也会,有时她身上留了江暮施的痕迹,他会想象那个画面,然后一边气恼一边暗地里产生快。
但从江暮把她扔到他家门口之后,有什么东西变了,那混蛋让他有了独占魏皎的短暂错觉,像喂他了口毒品。现在那混蛋又回来。
甚至贺沁都和她亲密起来,他没办法,可她怎么能把贺沁看那么特殊?魏皎站到窗边,鬼鬼祟祟向下偷瞄,女人还在。
“那人是不是找你的?”沈时元收回目光,不以为意道:“是吧。”她在他边上坐下,摸摸他大臂肌,好言相劝:“去见见吧。”他瞥了眼窗户,又看回魏皎“见她干嘛?”“她在等你。”“她等我我就得理?”
魏皎无言以对,往常那些诸如“想到她在下面看我就投入不了”的哄他的话,现在都说不出口。
贺沁嘲讽她不懂分寸,她反思了下确实如此,总是挑逗得开心就忘了身份,更何况今天是来和沈时元心的。
可应该怎么开口呢?还是做完再说?正想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她间,沈时元了她上衣,就没了下一步动作。魏皎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就见他手指滑过她身上的红印,问:“他疼你了?”
这话问得魏皎心里很不舒服,不是感动或心疼他,而是觉得沉重,她抓过衣服遮挡了前,说:“我又不是被他强,只是做得烈了。我也伤了他。”
沈时元愣了下“你喜欢这样烈的?”她看着他言又止,心中烦躁得很,套了上衣起身走人,她觉得太憋了,她要求自己善良,不伤害人,但原来善良是这么重的东西。做坏人好,一身轻松,痛快自在。
沈时元捞着她把她抓回来,扒了她的子,让她背对着跨坐在他腿上,手顺势滑过大腿内侧来到私处。魏皎在他胳膊的桎梏下挣扎,语气里是不耐烦:“放手!我不想做。”
这话刺了沈时元,他把她箍得更紧,中指从口刺入,一点水都没有,他强行进了两个指节就很难深入了。手指被口紧咬着执着地,也出不来水。
他只好放开困着她的手去按核,才总算感觉到一点润,可等第二手指并入,水就又不够了。
“我说了我不想做。”魏皎看出他的狼狈,试图用解释道的干涩来安慰他,可效果适得其反。
他出手指,急躁地刺她的蒂和,本来情绪就不高,他这么一通暴捏,她更没兴致了。沈时元耐心耗尽,气急败坏地把她甩到沙发上,干脆放出茎直接顶入,魏皎拧紧了眉头,不停喊疼。
她喊第五声的时候他不动了。撑在她身上神色黯淡,问:“你对我不起来了是吗?”魏皎鼻头发酸,看着他这幅样子,她又不觉得直面他的感情是件沉重的事了。可他不说。
她也不能确定他是哪种感情,倘若正在占有与真心喜欢之间摆动,她主动问起,会否给他不该有的暗示?
忽然想起那个女人,她是喜欢他的吧,那个有痴有嗔但没有怨气的目光,她现在很熟悉。轻轻扳过他的脸,她细声道:“你去把那个女生劝走好不好?回来我们做。”
“她是个无关紧要的…”沈时元还想坚持,可见她神色不容置喙,犹豫片刻就倏地提起子拿了手机下楼。女人看见沈时元先是呆怔。然后喜极而泣扑上去抱他。沈时元抓住她环在他间的手腕,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将她推离。
“你回去吧。”“我不,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新住址,以前在普兴我好歹还能见到你面,现在看不着你,也说不上话…”
沈时元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衷肠:“你看上我什么?我现在不是沈家少爷也不是普兴的总监了。我和你也很久没睡过了。”
“那就不能喜欢你吗?”她凝视他半晌,不用他推阻就自己站开一步远。“我要辞职,我要投你新公司的简历。”沈时元头疼得要命,连忙劝道:“别,别,我们庙小。”她执拗得很:“我不嫌。”
沈时元开始怀疑魏皎打发他下来,是想让他被这牛皮糖一样又粘又固执的女人到软,他摆摆手“随你,反正也供不起你一月三个名牌包,我们也不会有同事以外的关系。”没料想这女人笑了。
笑得还很甜很开心,离去的时候心满意足。沈时元跌坐到沙发上,喃喃道:“她原来这么喜欢我。”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跟魏皎说的。
他不明白,那女人学位高能力强,履历光鲜薪水丰厚,要有要脸有脸,身边不缺好看的体,既然不是图豪门太太的身份,那她图什么?沈时元在那发着呆,魏皎溜到了阳台接电话。
明明显示着褚筝的名字,电话那头却是个陌生的男声:“小筝发烧了。我有事要出门,你能不能来帮忙照顾下?”“喂?”见她没回音,那边催促一声,魏皎这才想起来:“褚筝哥哥!”
她刚想问地址,可转头看了眼沈时元,犹豫再三才说:“我现在也有事走不开,我给你个电话,是我朋友的,让她帮忙照看下,我晚点再去接班。”也许她不该急于让沈时元理清思绪。
毕竟就连她也难以辨清对江暮的情感,景仰、、恋、依赖、不甘…它们能混合成爱吗?她和沈时元总有一个人会想明白,在这之前,她或许可以多陪他一段。
***从沈时元家出来已经十点多,魏皎打了车赶去褚箫提供的地址,褚筝在那休息。这人脑子不正常,住的地方也不同凡响,房子在五环外一片未开发区,两公里外的环路另一侧,是繁华商区、连栋高楼,这边活像穿越到乡下,沙土地扬着飞尘,飘着油花的棕黄汁水在土道边墙下汇成小河,破败平房群中不时传出狗叫。
路灯都没有,魏皎拿手机电筒照路,这些房子长得都差不多,还没有门牌,只能按褚箫说的,找着佩奇窗帘那家之后一间间数。院门口坐门槛上听评书的中年男人,从魏皎出现在路口就在打量,魏皎心里直打鼓。
“啊!”不远处一间民居里响起程芮芮的惊叫,魏皎循声跑过去,还没到地方就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那听评书的大叔在追她。魏皎吓疯了。喊着程芮芮名字往院门里冲刺。
看见程芮芮把着门框往外探头的一瞬间,魏皎心踏实了。回头一瞧大叔快速迫近了,她赶紧颤着声音说:“关门!快关门!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