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嘴上虽说嫌弃
忽来的冲劲让花茗向前晃了一下,连忙稳住身形,翘起后送。柳岸拍了拍前的雪,夸赞着花茗上道,肌紧实的大腿紧贴着她,连接之处的乌紫凶悍地进出着。只看得见底下的囊袋啪啪地拍击着户。
后入的姿势使密处的接触更为紧密,柳岸一阵狠猛,花茗就软了腿,不自觉地往下趴。柳岸黏在她后背上,两手捏着她前的柔软,抬起她的肢不断耸,势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消耗在她身上。
“啊…”花茗承受不住,雪白的身子在柳岸的下扭来扭去,沾着薄汗的肌肤上泛着一片粉。柳岸扶着她的,手掌在她小腹上安抚着。哄着她与自己共进退。
“呃…乖媳妇儿,再等等我…”花茗两眼离,几乎听不清柳岸说什么,只顾仰着纤细的脖颈呻。
柳岸加快速度送,噼啪噼啪的击声转瞬大了起来,连同花茗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壮的在中直来直去,大开大合,被捣得汩汩滴落。柳岸的两条小臂肌紧绷,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掐断花茗的。
随着几下绵密的拍击,柳岸吼一声,整出去,再怼回来之际直接从口略过,夹到了花茗腿心。
花茗一低头就看见青筋盘绕的贴着自己漉漉的,头的小孔对着自己出白浊。花茗体内一个痉挛,一股热随之涌出,与正在的接触,两股热汇,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被褥上。
花茗一下子仿佛被卸去了力气,软倒在被子上,粉的身子一起一伏,气息急促。柳岸着她香汗淋漓的窝,沿着起伏的脊背啧啧吻,将自己发完的望蹭干净,又放回了那处温暖润的花里,喉咙里不觉滚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花茗被他整个笼罩着。
的汗水一直散不去,动了动肩膀撒娇抱怨:“好热…”柳岸旋即神起身,抱着她去了浴间。
就着她先前剩下的水擦洗了一番。两人坦诚相对,挨在一处摸来摸去,难免又生起一番意动,胡闹罢了已经是后半夜了。
***柳岸往年在江湖上飘摇,睡觉也从来都是警醒着,虽然在花茗身边踏实不少,可习惯的东西也很难改变,就是睡得再晚,第二天也能按着点爬起来。
至多在午睡的时候稍微补一补。诚然,每次柳岸走的时候花茗都是不清醒的,出奇了睡眼朦胧地瞅着他下,咕哝几句。柳岸看着她迷糊无害的样子,恨不得再将她回身下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时间和环境尚不允许。
柳岸觉得这样的早晨实在太折磨人了。求不地从花府出来,在街道口就碰到了花老爷。花老爷提着个鸟笼子,大概是刚从河岸边回来,看见柳岸就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贤婿!”柳岸收敛起自己的痞气,恭敬地问了好。
在花老爷问到他从哪里来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准备去船行看看,路过府里原想去看看茗儿,想到她可能还睡着。便先过来了。”花老爷笑呵呵道:“那丫头惯会睡懒觉,离她醒怎么也得太阳升起来,等中午了。
来府里吃饭,我让郝叔多加两个你喜欢吃的菜!”柳岸浅笑应下,旋即辞别了花老爷,等到看不见人了才松了口气,暗道在老丈人跟前说谎,果然还是有些压力。于是,早上才从花府出去的柳岸,午间又光明正大地来了。
柳岸坐在饭桌前的时候还不见花茗,便问了一句。花夫人摆了摆手道:“这不刚起来,才洗漱梳妆呢!”
左右都快是一家人了。花夫人在柳岸面前也没什么顾忌,对于女儿的懒散毫不隐瞒。柳岸心知肚明,听着花夫人对花茗的数落,不免心虚。
等饭菜都摆上桌,花茗才姗姗来迟,进了厅后很自然地去了柳岸旁边的位置,落座的时候仗着桌子的遮挡,小手放在他大腿上轻拧了一下,含着一股子的怨气。
柳岸动了动腿,眉头都没皱一下,甘愿受着。花茗看着他给自己摆过来的碗筷,小小地哼了一声,也没打算再与他计较了。花老爷如今被花茗管着。
吃什么菜吃多少饭都有定量,她自己则要保持身材,每餐只吃八分,半点不肯多。花夫人看不惯这父女俩的行径,觉得他们浪费这一大桌子好菜,便使劲儿给柳岸夹菜。柳岸七尺男儿,又血气方刚,在外面忙一番,自然要好好吃饭补足体力。他又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花夫人就格外喜欢,觉得这才是吃饭的样子。
“这个酥你最喜欢,我特意让人多做了一些,快吃!”花茗见她娘快把柳岸的碗都堆了。
抿着小嘴道:“您也消停点,又不是喂猪。”花夫人瞪她一眼,道:“什么话!你自己不吃还不许别人吃了?
瞧瞧你这身板,我都觉得让你吃饭是浪费粮食,成天连一两都不见涨!”花茗不觉得吃不胖是件坏事,这反而是多少姑娘求不来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玲珑的身段,没有再反驳她娘,反倒偷偷跟柳岸道:“你要吃成我爹那样,我就不要你了。”
柳岸顿了下筷子,看了看圆滚滚的花老爷,对上她的眼睛“你不是说自己不会以貌取人。”
“是不会呀,你的人品情在我心目中不会变,与要不要你是两个概念。”花茗振振有词,罢了又低了声音“听说男人长胖那里会变短。”
这下柳岸的筷子是彻底下不去了。真想现在就将她抓过来打一顿股。花茗煞完风景,就跟没事人一样转去旁边喝茶了。
柳岸没再让花夫人往自己碗里夹菜,几口扒拉完让人撤了桌子。花夫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去自己的小厨房研究新得的食谱了。
花老爷见他们年轻人在一块,不好杵着当灯台,遂去后花园找事儿去了。花茗见柳岸坐过来,将自己沏好的茶推了过去。柳岸顺手捞起茶杯,滋溜就喝了个干净。花茗蹙眉“啧,哪有你这样喝茶的,简直是牛嚼牡丹。”
“不就苦了吧唧的味儿,还能尝出来什么新鲜的。”没有其他人在场,柳岸的身上就像卸去了束缚的架子,骨头里的不羁争先恐后往外冒。
花茗知道与他说茶也是对牛弹琴,嘴上虽说嫌弃,却还是重新点了一杯茶,而柳岸也说着不爱喝茶,可只要是花茗点的茶,总会进了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