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越揷越快
肖缘推了何兆一把,半点力气没留,何兆没设防,踉跄两步,险些一股坐在地上,她忍不住冲他喊“谁稀罕你的道歉,我就是不想再见到你,就是讨厌你,听不明白吗?
你简直混蛋透了。我说不跟你玩了就是不跟你玩了。以后看见我就当不认识,别跟我说话。”
何兆知道肖缘会生气,没想到她会气到这个程度,忍着被她奚落的难过“可你明明跟我玩得很好,我摸你的时候,你也分明很开心。我们做都做了。我错了我道歉,你还要怎样?”
他绝对不接受分道扬镳的结果。肖缘羞得脸蛋爆红,她最难堪羞恼的莫过于此,他们俩赤相呈,对彼此的私密之处过分了解“我以为那是何进,跟他在一起自然干什么都会觉得开心。任何一个我以为是何进的人那样对我,都会有反应。现在一想起那是你,就浑身不舒服,难受得想吐。”
她娘说了。无媒无聘跟男人混在一起是下,他们家要出了那样的姑娘,打死了才干净。如今发现跟她一起的是何兆,他会不会说出去?她恐惧的心里发,是真的想吐,她真的干呕起来,何兆心里的难堪戾气就怎么也不住了。
火气冲上脑门儿,理智然无存,胡乱说气话“谁都能让你高?你当我是什么,我好心忍着最后都没碰你。
原来是没足你,那老子还忍个。”肖缘抬头撞上他通红的一双眼睛,脸色狰狞,有点怕了。
何兆一把扯过肖缘,按在小树屋下的草地上,干燥的枯叶填得很高,不硬也不冷,她发起抖来“何兆,你干什么?我不要,我不喜欢你。”
他抿住角不说话,只是蛮横地剥她衣裳,嫌她吵,低头啃住她的嘴。肖缘像一条活蹦跳的鱼,被钳制得厉害,胡乱挣扎,又口无遮拦得骂何兆。
衣裳敞开,冷风嚯嚯蹿过,她没了力气,双手早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被扭在头顶摁住。两条腿夹得死死地,让他的行动受阻,何兆恶狠狠威胁“我给你撕烂了。回去怎么说?”
她慌了一下神,就被他拉下子,细白的大腿经冷风一直哆嗦。何兆将自己的厚衣裳垫在她股下面,子也没完全褪下,直接就上去。
私处暴在空气中,因为紧张恐惧一翕一翕得放开又收缩,已经有些冻麻的时候,热乎乎的一大子突然凑上来。
翘硕大的头点在可怜兮兮的珠上,每戳一下,肖缘就含着哭腔哼一声。何兆一身的腱子,压制她轻轻松松,肖缘没有力气阻止。滚烫坚硬的少年身躯下来,贴住软乎乎的肚皮。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头嵌在里,从三角地带一路向下,抵到小外面的软上,来来回回得戳。这个动作是肖缘的身子熟悉的,他之前干过很多次,慢慢的口有淌出,顺着滴下。
觉得差不多了。何兆扶着青筋狰狞的大东西堵在小入口。一只手握住她的固定,腹蓄力前,一点一点被进去。肖缘突然哭声加大,凄凄惨惨的,咬住牙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骨都鼓起来。
小紧致、滑、柔软,大一进去就被疯狂住,每一细小处的肌都运动起来,如同千百张小嘴住便不放,力道遒劲而又温柔的按摩,被泡着、被吻着。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灵魂到了极乐世界,那种快人深陷,得何兆尾椎骨瞬间就麻了。
肖缘却觉得从下体劈进来一火热的子,烫得她浑身发麻,口很痛,似乎有什么被撕裂。蚌一般的小柔软至极,弹十足。
为了容纳那坚硬的子,不得不完全舒展开,可是不够。小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边缘的绷得紧紧的,再无扩大的余地。
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凹槽因为要容纳巨物,也都被涨到最大,她感觉自己被撕开,疼得呼吸都放轻。呜咽咽,好不伤心,她都这样疼了。何兆还不足,竟然慢慢开始动起来。
他缓缓出,只剩鸭蛋头卡在口,再推车一样将子捅进来,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戳到底,却觉得他还有一部分在外面没进来。肖缘恨死何兆了。不跟他说话。
只是忍不住呻从喉咙里遛出来,他好像知道她很生气,乖觉得不逗她说话,可他有多坏,戳的动作开始用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头撞在甬道深处的软上,惹得肖缘不自觉闷哼。
他真的太大了。硕的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随着慢慢加大力道加快速度,肖缘感觉疼痛稍减,到尚能忍受的范围。
可是甬道里陌生的感觉也叫人不能心安,道里的因为无情的鞭挞,奇无比,酥酥麻麻又酸又的感觉蹿遍全身。
她的神经还沉浸在恐惧里,不能体会那样的快,仍然哭的很伤心。何兆却觉得自己得要飞了。小里面太软、太、太有力,得他全身都酸酸麻麻的。
第一次被人造访的小紧得窒息,一进去就被全方位住、,如同被无数小蚂蚁轻轻夹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深处的媚还紧紧巴住不放,从小口翻出红的软来,进去时小口绷的太紧,食的速度跟不上,以至于连带都被进去。慢条斯理得了一会儿,估摸着她适应了。
何兆开始掐住肖缘的,大开大合的干,每一下都进去的又重又狠,离开得又急又快。次次一到底,小承受不住,疯狂痉挛,水如山洪暴发,往外涌。肖缘两腿缩张,全身动,血沸腾燃烧,叫声急起来,无助极了。只会哭着摇头。何兆一言不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死死盯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肚子。
看着上面有点明显的一条凸起,随着他的深入动作出现、消失,他竟然进入小缘身体这么深,一股激动、狂喜袭上心头。
强烈的舒从合处发出,迅速向全身每一寸肌肤漫延,一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急风暴雨般的快蹿上头皮,浑身每一处孔都舒展开,从来没有过的苏。
何兆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的动作突然加剧,怎么也要不够一般,什么都不在意了。越越猛,越越深,越越快,只剩下机械的。撞得肖缘像波一样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