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长到这么大

　　想像很美好，心理上也诡异的被到了，但实际上他的还是坚硬拔，在他手里没有半分要的望。

　　司虞保持着手掌套的姿势将近二十分钟，周身的气息越发生无可恋，可感觉上就是差那么一点，望发着，但是就是不出来！

　　司虞狠狠锤了下，黑着脸，踹开被子，捞起头柜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点了最上面的那个人，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那头的人估计还在酣睡。

　　他赤着脚走到浴室，随手按了开关，整个人靠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下的望还是没有疲软的趋势。

　　但难得的，他安静等着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心里竟然莫名有几分平静和足，他拨通电话的那刻。

　　其实就有些后悔，这会儿才凌晨三点，女孩估计睡得很香，他心里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没有直接掐断电话，而是靠着墙壁，静静听电话里默认铃声。

　　铃声即将结束的最后一秒被人接起，隔着电，女孩迷糊糊带着娇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过来。

　　“…喂？”只一个模糊的音节，司虞身下的望突然强烈了数百倍，涨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跳了跳，马眼处吐出了几滴浊白的体。

　　司虞闭了闭眼睛，右手重新握上，电话那头似乎还能听见女孩浅浅的呼吸，他仰起脖子，后脑靠在墙壁的瓷砖上，手下开始不紧不慢的套，息逐渐重，喉间甚至会故意溢出几声低哑的呻。

　　黛蔻眯着眼睛，单手握着手机，脑袋里面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片，她没听见对方说话，只以为是打错电话了，正要挂，突然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有些压抑的闷哼。

　　她脑袋一懵，缓缓将手机拿到眼面前，半睁开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屏幕上显示‘司虞’两个字，后面跟着一串电话号码，她迟疑着将手机重新放在耳边，电话里息声并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黛蔻莫名觉得有些渴，她了的瓣，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咕咚一声在黑夜里有些明显。“…司虞？”

　　“嗯…”男生声音又低又哑，鼻音极重，尾音还有些绵长，不知道是在回应她，还是单纯的由于某些原因发出这样的声音。

　　黛蔻只感觉熟悉的意自她小腹升起，两腿之间突然涌出一股热，她不自觉的蹭了蹭大腿，柔软的布料和娇的花摩擦，带给她熟悉的快。

　　女孩声音有些颤，犹犹豫豫，声音轻轻的，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电话那头的男生似乎笑了下，仿佛看穿了她掩在平静之下的试探和渴望“黛蔻。”

　　“…嗯？”又一股花从小里溢了出来，莫大的空虚感从四面八方像花袭来，她一只手握着手机，静静听着对面男生重的呼吸，另一只手悄悄的探到了身下，白皙的指尖拨开两片粉濡的花，在口慢慢的打着圈。

　　“我在你啊。”略有些鲁的话在黛蔻耳边炸响，手机靠的太近了。仿佛男生就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密密私语。

　　黛蔻肢一软，手下的动作一下失了分寸，手指一关节直接进了小，女孩娇娇的“啊…”了声，随后就是小小声的倒凉气。

　　司虞突然静默了一瞬，有些犹疑“…你在做什么？”黛蔻正在忙着安抚自己的花，她没回答男生的问题，只是细细感受花情况，指尖在外口蒂，然后一点都不掺假的。

　　甚至有些夸张的，对着话筒娇娇呵气，间或夹杂着暧昧至极的低声呻。司虞：“…”莫名感觉自己输了。

　　＊＊＊司虞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只感觉不上不下的，他脸上表情一时间复杂难言。女孩还在电话那边轻声呻，刻意低的声音娇娇哑哑，裹挟着夜晚的暧昧难言，每一声短促的气和息，都像羽一样，搔在他心上。

　　他定了定神，逐渐找到了梦里和女孩一起高的节奏和望，女孩的呼吸通过手机落在他的耳边，想象着女孩此刻情脸颊绯红的模样，司虞总算有了的望。

　　他这头自渎得热火朝天，黛蔻那边却远没有他想得那么香，小得很，里面水涓涓细，手指完全无法带给她想要的快乐，指尖探进去，带去的不是足感，而是莫大的空虚。

　　尤其是透过电话，男生传达出来的渴望，让她莫名想到上一世的司虞，她从没见过司虞少年模样，自然也无从得知少年时期的司虞被望支配时应有的神色，她遇见他时，他坐在轮椅里，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膝上盖着一层薄毯。

　　那时她狼狈不堪，身后变态紧紧尾随，入目所视，唯有这个古怪的坐着轮椅的男人，她恐慌害怕，走投无路，最后还是向同是弱势群体的男人求助了。

　　男人脸色苍白，眼睛黝黑，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就在她以为对方即将拒绝她的请求时，他垂了眼，带着她回了家。男人有些沉默，对她的态度却甚至算得上纵容。

　　她小心翼翼的在男人的房子里住下，第二天开了门，却还是没有离开，男人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一三餐，多加了一副碗筷。

　　他从没有对她表示过渴望，反倒是她，为了寻求庇护，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主动引了对方，爬上了他的，然后，对方对她更好了。几乎是予给予求。

　　“嗯…黛蔻，呼…叫我名字，快。”司虞的嗓音有些紧，黛蔻知道，他这是要了，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他掐住她的，死死的按住她，最后汹涌的一股脑进她的子，伴随着他一声声低哑紧促的‘黛蔻’。黛蔻突然起了些坏心思，她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只是配合叫了声“司虞…”尾音微微卷翘，声音轻软，平心而论，叫的很动听，但这不是司虞想要的。

　　他想让她像梦里那样叫他，叫他‘阿虞’，带着轻颤的嗓音，讨好的意味，甜甜叫他‘好阿虞’，每次她这么叫她，梦里的他都会望高涨，他也一样，只是这些话在此刻突然有些难以启齿，仿佛一旦说出口。

　　就会打破某种心照不宣的忌，可身下的望已经濒临破城了，他忍不了，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被到这种境地，唤黛蔻名字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丝祈求。真没出息，他唾弃自己。下一秒就在女孩轻软难耐的一声“好阿虞，给我…”中，溃不成军。黛蔻到底没舍得让他忍太久，模仿着上一世笫之间即将高的语音语调，说出来男生想要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