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硬金属
我⽗亲真有那么善良?敖厉心中一笑,也不解释“萧伯伯,跛…恩,萧逸中了毒,寡妇毒烟。”
萧横天冷静的让敖厉有些惊讶,他似乎早已知道萧逸中毒“在敖家秘库拿东西,本就该付出代价。”
敖厉不自然的笑了笑“我有解葯。”萧横天眉头一皱,还未开口,敖厉接着道“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废,敖兄,我相信你的解葯一定有效。”萧逸笑着向敖厉道,也只有敖厉才能听出他言语中的其他內容。
这跛子还真不易对付,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来,敖厉暗暗皱了皱眉头,已决定给他加料比较少的解葯。
在萧横天的眼中,敖厉还是个孩子,他以解葯为依仗向他提条件?萧横天虽然感到有些可笑,但也有了点趣兴,他向树荫下的石块上一坐,笑道“说说看。”
敖厉沉默了片刻,将心神平静,确保在言语中、表情上,不会出现差错“萧伯伯,我知道萧家对矿物、金属有很深的研究,我想知道,最硬的是什么。”
萧逸嘴角有些僵硬,他对敖厉了解很深,在中毒后就知道敖厉必然会把握这次机会,自己亮出了底牌,就换来这个⽩痴问题?他不会真想用解葯来换个简单问题吧?
心中苦笑连连的萧逸,向敖厉道“废…”萧逸言语一顿,心虚的瞄了眼萧横天“敖厉,是个人都知道,金刚最硬。”
敖厉没理萧逸,只是看着萧横天,他才不相信常规。巅峰只有少数人能够掌握,它从来都是秘密。武学如此,敖厉相信其他也一样。
萧横天看着神⾊平静的敖厉,眼神中溢出一丝赞赏,他向萧逸和十八头陀挥了挥手。萧逸狠狠瞪了敖厉一眼,带着十八头陀远远离开。
在萧逸和十八头陀离开后,萧横天看着敖厉道“在我眼中,最硬的是重金。”
“重金?”敖厉对这个词完全陌生,眼神中不自觉的透出一丝疑惑。
萧横天笑了笑,解释道“那是萧家研制出的一种合金,硬度远远超越了金刚,只有上一品武者达到圆満之境时,才能破碎它。”
敖厉眼神一亮“萧伯伯…”
萧横天似乎知道敖厉想说什么,他摇手打断了敖厉的话,从怀中掏出两块金属,递给敖厉道“这是萧家从未外流的两种金属,重银的硬度远逊于重金,下一品武者就可破碎它,它们是萧家今后的发展方向。”
“怎么,我的回答还算満意?”
敖厉把玩着金、银两⾊金属,不好意思的向萧横天笑了笑,萧横天倒也大方,开口笑道“这两个玩意送你了,当做换。”
“谢谢,萧伯伯。”敖厉抬手将两个金属揣⼊了怀中,顺手把个瓷瓶递给萧横天“这是解葯。”
萧横天打开瓷瓶,看着一堆黑黑的葯丸皱了皱眉头,而敖厉弱弱的指了指葯丸“只有一颗是解葯,在太下晒晒,红⾊的那颗。”
萧横天知道,敖厉一定有办法不让葯丸在光下褪⾊,原本就没有打算难为敖厉的萧横天,失笑道“你倒是小心。”
敖厉老老实实向萧横天行了个礼“那,萧伯伯,我先回去了。”
“去吧,代我谢谢你⽗亲。”
敖厉也不多做解释,有时候,误会能让事情更加完美。
萧逸见敖厉离开,遥遥喊道“废物,我们回头再见。”
只有敖厉理解萧逸口中“再见”的含义,那是两人都活着。敖厉不清楚,萧逸到底知道多少,但敖厉同样了解萧逸,他并不担心萧逸会轻易扔出这手好牌。
真不知道,这跛子的弱智装给谁看,萧横天?还是十八头陀?敖厉嘴角溢出了一丝笑意。
萧逸带着十八头陀回到萧横天⾝边“铁木,你盯着那小子。”萧横天指了指⾝边的⾼树,向铁木道。
“是。”应声后的铁木,已腾⾝站于树木之巅,遥遥望着竹林方向。
萧横天掌心的葯丸,在光下缓缓褪⾊,当一颗红⾊葯丸凸显出时,铁木从树巅跳下“家主,他进了竹林。”
这孩子好重的心机,是无愧教他的?他要重金、重银做什么?不知为什么,萧横天心中缭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寒意,但愿这是别人教他的。
做为一大世家的家主,萧横天并不是对葯一无所知,他知道葯丸看似简单的褪⾊中到底蕴含了多少东西。
“看来敖家的葯材生意,后继有人了…”
萧逸也不知是故意找骂,还是小脑冲动,他竟开口揷话“⽗亲,你说敖厉那个废物?”
萧横天双目徒然一瞪,怒喝道“你懂个庇,想想你的腿。”抬手将红⾊葯丸扔给萧逸“吃了。”
萧逸神⾊有些犹豫“⽗亲,你真相信他?”
“你本就中毒,即便毒上加毒又如何?”
萧逸不敢再多话,将红⾊葯丸呑了,片刻后,萧逸表情透出几分怪异,这废物敢背叛家族?真将寡妇解葯拿来了?
“这,解葯是真的。”
萧横天冷哼一声,腾⾝上马,喝道“走!”
马蹄声慢慢远去,萧横天数人圆満完成了江南之行。只是,以敖厉对葯的认知,如果真要下毒,会让人察觉?
敖家庄园的一些有心人,注意到了敖厉的反常。在以往,敖厉总是呆在自己的院落中,很少出门,甚至数月都看不到他的⾝影。
在这个下午,敖厉找了很多人。因此,敖家很多人都知道,敖厉手中有两个硬坚的金属,那是两种他们从未见过的金属。
庄园中的一栋小楼內,⽩霜冷冷的看着敖福,半天没有吭声,但一丝丝寒意,让敖福这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武者,都感到了几分不自在。
敖福第二次问道“七夫人,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霜依然没有吭声,只是冷冷看着敖福,而敖福也沉默了下来,他心中冷笑,给我制造庒力?你的功力还不太够。
敖福越来越自然的脸⾊,让⽩霜心中的杀机更盛,她虽是个不自知的女人,但她也知道,必须要把事情进行下去,必须着敖福拿出办法“敖厉在动了,您不该做些什么?”
敖福心中一叹,果然是这事,但…
敖福还不想死,只得顺着⽩霜的话道“夫人,上次诡蛇的事,我们已经非常冒险。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安静些比较稳妥。”
“安静?”⽩霜那张美丽的脸庞有些扭曲,她怒道“平静了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要动起来?那两个金属代表着什么?他为什么要找人测试它们的硬度?敖福,对于敖厉你、我都很了解,如果他一旦主动,事情会变的很复杂。”
敖福心中苦笑,敖厉只不过略略有些反常,就让你如此紧张,难道你指望他一辈子呆在院子里不出来?
⽩霜向沉默不语的敖福,冷哼道“你不会真把他当成个普通孩子吧?”
“夫人,你放心。我早有布置,但还要等几年。”
“等几年?”听到有解决办法,⽩霜的语气不由弱了下来。
敖福心中暗暗恼怒,该死的女人,就你这智商还盯着家主之位?真是越搅越。
“四年后,敖厉将満十五岁。”
⽩霜凤眼一冷,怒道“敖福,你要说就一次说完,我没那么好的耐和你猜。”
敖福微微一叹,重新解释道“十五岁,他就有资格接管世家生意了,只要他一出庄园,一切都会变的简单起来。”
⽩霜心中一喜,是啊,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事?
为了儿子的地位,⽩霜虽然有些神经质,但她毕竟不是傻子。敖家庄园看上去松懈,但其间的严密,连在此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她也无法全部看透,甚至连大管家敖福,都不是全然明⽩庄园內的事。
⽩霜心中虽喜,但脸上依然冷漠“敖福,你要提早布置,四年后,不要再出差错。”
“请夫人放心,相信夫人也知道该如何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