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到纽约
先我们一步冲到甲板上的偷渡客和剩下的十多个船员们顿时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撞,有几个拿着的船员大叫着从船仓后面冲过来,声响起,几个刚从集装箱里出来的偷渡客口冒着⾎花倒在甲板上。另三个捡到的偷渡客马上还击,准头很差,弹子全打飞了。
比起来船员们的法就稍好一点了,一阵烈猛的击过后,那还击的三个偷渡客全都倒在⾎泊中停止了呼昅。
我左手持对着那几个船员,右手持对准海岸警备队的炮艇,同时扣动扳机,声不断地响起,弹子壳叮铛作响着掉到甲板上,那几个船员惨叫着栽倒在地上,鲜⾎从孔中涌出,不多时就把甲板染红了大片。
我击海岸警备队只是一个象征的举动,要是能凭自动步把炮艇打沉那可真叫神了。不出我所料,海岸警备队马上对我的击作出了反应“轰轰轰”三声沉闷的炮声响起,炮艇上的小口径火炮噴出了火⾆。一汾弹落到船右舷,溅起一道⽔柱,船⾝猛地一阵摇晃,几个在船舷边上的船员怪叫着栽进了海⽔中。两汾弹落到了甲板上,将船⾝炸出两个大洞,气浪将炸爆点附近的人全都抛到了海中,横飞的弹片把十几个偷渡客和好几个船员削得⾎⾁模糊,其中最倒霉的一个整个脑袋被削飞了大半。
我拉着⽩依躲在集装箱旁边看着那些倒霉的偷渡客们,他们已经没办法到A国了,就算能活下来,也会被移民局遣送回国。A国并不是一个遍地⻩金的天堂,天堂,只存于死后的世界。
我扔掉,将背包取下挂到前,对⽩依说:“会游泳吗?看样子我们只能游泳上岸了。”
⽩依头摇,我笑道:“不要紧,我背你游过去!”虽然我游泳的技术也不大过硬,但我相信,凭着天魔九变的功力,背着⽩依游上岸应该是易如手掌的。
我弯下,让⽩依趴到我背上,然后脫下上⾐,将⽩依紧紧地绑在我⾝上。⾚裸的背部感受着她温软的⾝躯,她的两只手环绕在我脖子上,下巴搁在我肩头,娇靥贴着我的脸,带着淡淡清香的如兰吐气在我鼻端环绕,在这一刻,我好像觉得背着的,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背着⽩依,快跑到甲边板上,纵⾝跃下“抓紧了,闭住呼昅,我们马上就要下海了!”咚地一声,我们落进了冰凉的海⽔中,两个人的重力使我们往下沉了好一段才开始慢慢地浮起。我闭住呼昅,顺着海面上传来的灯光,向着与炮艇灯光相反的方向游去。在我们⾝旁,越来越多的人跳下海中,有的奋力向着岸边游去,有的则永远沉⼊了海底。
我在⽔中潜泳,回头看了一眼⽩依,她脸上竟然挂着笑容,嘴凑在我的脖子上调⽪地吐着⽔泡,一连串细小的⽔泡贴着我的⽪肤向上飘动,那庠庠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笑,嘴一张却灌进了一股苦涩的海⽔。
⽩依对我扮了一个鬼脸,一只手伸了出来,竖起纤纤食指,一点蓝光自她如珍珠一般的指尖绽出,最后形成了一个人头大小的蓝⾊光球。⽩依把蓝⾊光球移到我的头上,蓝⾊光球內没有半点海⽔,充満了带着淡淡清香的空气,我不由贪婪地呼昅起来,看看⽩依,她的头上也罩了同样的一个蓝⾊光球,正冲我咯咯笑着。
能在⽔中发出笑声,这真多亏了⽩依奇异的魔法。而我也可以说话了,我带着她边游边说起话来:“⽩依,你冷吗?”
“不冷,”⽩依脆生生地说:“我主攻⽔系魔法,虽然没能完全恢复魔力,但是已经可以自如纵少量的⽔元素了,也可以稍微控制一下⽔温。好长时间没澡洗了,在⽔里好舒服哦。”
难怪我也不怎么觉得冷,原来又是⽩依的功劳。不过说起来,我那天魔九变的內力好像在⽔里起不了什么作用,难道天魔那家伙是个旱鸭子,连功夫都不能在⽔里用?
既不冷,又不必担心空气,当然是潜泳更加全安一点,所以我也就懒得浮出⽔面了。
不知游了多久,我已经可以看到⽔下的沙滩了。我⼲脆沉到⽔底,开解束着⽩依的⾐服,牵着她的手,和她在海底沙滩上行走起来。浅⽔鱼在我们⾝边游来游去,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再走一阵,我和⽩依终于浮出了⽔面,看到了夜⾊中灰沉沉的沙滩。沙滩很小,上面没什么植物,沙滩后面不远处就是一条长长的海堤,海堤公路上这个时候仍有很多车辆呼啸而过,一派**通明。
这就是A国吗?繁荣的黑暗世界,华丽的败腐天堂,无数人梦寐以求甚至背弃自己的家国,拼上自己的命也要来此拼搏的家国,如今正无比实真地耸立在我面前。
看着这个传说中最蔵污纳垢的地方,我忍不住仰天长笑三声,大叫道:“A国,老子来了,A国人,你们洗⼲净脖子等着老子吧!老子要大杀四方,老子要翻天覆地!”
嚣狂的笑声和大叫声被我的內力传出去很远,过了很久,传过来一阵回音。
靶慨过后,我和⽩依开始朝着海堤处走去。
就在我和⽩依走近了海堤之时,一阵凄厉的警笛声骤然响起,两道雪亮的灯光从海堤下的渠道中出,打在我和⽩依⾝上,一辆警车呼啸着冲了过来,刷地一个大摆尾停在我和⽩依⾝旁。两个⾝材肥胖的察警冲出车门,用手指着我们吼叫起来。
妈的,没想到我豪言壮语地宣誓竟然引来两个察警,太亏了,真是出师不利!
他们说的是英语,可惜得很,我一句也听不懂。我疑惑地看着两个察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用指着我们。
两个察警见我们毫无反应,其中一个顿时着生硬的中文说道:“我们是A国纽约警局曼哈顿分局十三号警署的探员,我们怀疑你们是今天晚上被打沉的船上的偷渡客,请把手放到头上,转过⾝去,配合我们调查。”虽然他用了敬语“请”这个字,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语气中有任何友好的意思。
我眯起眼睛看着两个察警,他们用指着我们,而我曾经发过誓,再也不会允有人用指着我和⽩依。
我慢慢把双手放到了头上,用眼神示意⽩依和我一样做。⽩依乖乖地用手抱着头,和我一起转过⾝背对着两个察警。
两个察警向我们走来,我放松⾝体,等着他们来铐我。
一个察警走到我⾝后,手铐朝我的腕上铐去,在他手铐触及我⽪肤的一刹那,我猛地沉下手肘,一肘狠狠地顶在他心窝上,清脆的骨碎声响起,察警一口⾎噴在了我后颈,向后倒飞出去。另一个正在铐着⽩依的察警咒骂了一句:“些特!”口对准了我,却已经来不及开了。我一个旋⾝踢腿,脚后跟狠狠地砸到了他头上,他的头猛地往后一仰,直地倒下。我仔细一看,他的额骨已经陷出一个深坑。
“别以为我不知道‘些特’是什么意思!”我冷冷地道“老子还会说‘发克’呢!”我对着躺在地上菗搐的察警比出一个中指,捡起他的手,转⾝朝那个被我一肘顶飞的察警走去。死相那个惨啊!整个膛全陷下去了,七窍出⾎,死不瞑目。我捡起了他的手,和⽩依上了警车。
以前看场子时⼲过代客泊车,虽然没拿到过驾照,但是我的车技还是可以的。开着警车进市区是夸张了一点,可是要让我走路的话,我倒宁愿冒点险。再说了,把车窗摇上的话,外面的人又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除了察警,还有谁敢截下警车查看里面乘坐的是不是真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