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温柔乡
在后宮里呆了两天,成天与绝英如练双修和合大法,绝英如对我极力逢,无论无怎样要求,她都能満⾜我。
与绝珏的关系虽然没有特别大的进展,可是亲亲小嘴,摸摸脯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顶多被她嗔上几句⾊鬼而已。
享尽温柔的我,当然也没忘了正事。皇宮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流行昅食福寿膏了,尤其是那些宮闱寂寞的后妃,多半染上了鸦片瘾。
南陵王自从知道鸦片的暴利之后,对我贩卖鸦片的事业不遗余力地支持。这宮里流行昅食福寿膏这上等玩意儿,想来该是南陵王的功劳。
我从几个倒卖鸦片的大太监手里买了几盒鸦片膏,到绝珏手里,让她帮我提炼⾼纯度的洛海因。绝珏精通炼葯,在听我讲解了提炼洛海因的基本原理之后,没费多大功夫便炼出了吗啡,然后利用吗啡和其它一些葯类提炼出了纯度较⾼的洛海因。
绝珏并不知道洛海因有什么用处。鸦片的用处她倒是知道的,虽然她自己不昅,可是宮里很多后妃、公主都因好奇或是无聊昅了起来,在闲聊时也向绝珏提起过鸦片的好处。
在这些对品毒什么都不懂的人看来,鸦片是富贵的象征,是上好的镇痛葯,是排遣寂寞无聊的好消遣,还能让人神采奕奕,精神振奋。
绝珏在提炼出洛海因之后问我这葯有什么用处,我当着她的面将她提炼出的,约五克左右的洛海因通通呑了下去,若无其事地笑道:“这是比福寿膏更好的镇痛葯,若是战士服下,则悍不畏死,伤而不痛。精力不竭,可奋战至死不下场战。除此之外,它在某些方面的功用也相当厉害。”
以我现在的体质。莫说这么一点洛海因,就算呑掉一百斤,也只当是吃了一百斤面粉。除了肚子一点,绝不会有任何毒副作用。
“什么功用?”绝珏被我勾起了好寺心,追问道。
我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她顿时羞得満脸通红,挥着粉拳狠狠捶了我几下,慎道:“⾊鬼,成天就想这个!”
我略感遗憾地摇了头摇,坏笑道:“可惜啊。你是没办法体验那功用了,嗯,我只好去找英如试试啦!再见!”
说罢,我一溜烟跑出了绝英如地寝宮。气得她跺⾜大叫。
站在她寝宮门前,我留下了几句话:“对了,我跟南陵王爷是福寿膏的大股东。陛下出征在即,我已准备了大量福寿膏,准备低价供应军队。这事儿我不好去跟陛下说,你想办法跟他说说!还有,以后提炼这…嗯,‘神仙散’的事情就给你了!你赶工提炼一点出来。呆会儿拿给陛下。就把我刚才说地效用告诉陛下。不过这神仙散提炼起来难度很大,产量不⾼,价格当然会定得很⾼,因此只能少量供应…拜托了珏儿,这关系到我的钱赚大计哩!”
我临时给洛海因起了个新名字。神仙散。嘿嘿,吃多了洛海因,神仙也得散架。
“知道啦!就知道钱!”绝珏恨恨地道。
当晚,绝珏带来消息,说神王同意了采购福寿膏,让我在军队开拔之前将准备好的福寿膏运到。给我的价钱嘛,比我原先说的⾼了一成。听说我是低价供应,而且估计神王也知道市面上的福寿膏是什么价格,他总不能让我这个女婿吃亏不是?多少也得让我赚一点的。
后天神王便会誓师出征,而在京城贩卖的鸦片全屯积在南陵王那里,要运到军队里一天时间⾜够了。
找人给南陵王带了个信,南陵王马上组织人力将我们准备好的鸦片运到了羽林军随军医队。
这批鸦片原本是打算在京城贩卖的,现在一下子全给了军队,京城里地鸦片生意顿时大受影响。南陵王埋怨我卖的太了,少赚了许多,不过这是神王的意思,他也没办法。只得又派人火速去南陵城运货。
南陵王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要是他知道了,说不定会马上禀报神王,带上大队⾼手来杀我了。
转眼间便到了神王亲征的那一天。
誓师大会在皇城外的大广场上举行。
二十万羽秣军将士排着二十个整齐的方阵,将整个大广场占得満満的。这支金贪狼国最精锐的军队人強马壮,⾐甲鲜明,军容严整。除了风吹过时,拂动披风带动盔甲时的擦摩声外,二十万人居然没发出半点人声马嘶。
便场外围人山人海,全都是来观看誓师大会的京城百姓。贪狼国好战,见到大军即将远征,前来观礼的百姓个个神情动。每个人都穿着节⽇地盛装,举着上书各种标语口号地彩旗,倒也颇具声势。
百姓们就不像军队那般要讲究军纪了,加油声,呼声,议论声不绝于耳。小孩子们爬到树上,坐在广场外房屋的屋脊上,骑在大人肩头上,挥舞着绣着小小狼头的彩旗,嘶哑着嗓子大声尖叫着,为他们在军队中的⽗兄助威。
神王和数十员大将站在皇城⾼⾼的城楼上,居⾼临下地看着城下地军队和百姓。
我们这些前来送行的皇朝重臣则站在城楼两边,借神王的光体验了一把居⾼临下受万丈敬仰的滋味。
“将士们!”神王的声音不大,可是他那低沉雄厚的嗓音却传遍了大广场上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个人的耳旁清晰地响起。这份力量,如果没有我的话,的确是贪狼第一。
神王的声音响起之后,广场上的嘈杂声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神王⾝上。
铿地一声脆响,神王子套了战剑,⾼⾼举起。
清晨的太在他大后。晨风神动他⾎红地披风。一⾝金甲的神王威风凛凛,如同一尊站在太中的战神。
战剑上闪动着⾎一样地光泽,神王的虎目缓缓扫过广场下方。那威严深沉的目光缘是扫到了每个人⾝上。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响彻云霄:“谁敢欺侮我贪狼国,我们便把他们杀得精光,让他们⾎流成河!谁想践踏我们贪狼国的土地,我们便冲进他们的国土,烧焚他们的家园,追杀他们的⽗⺟,听他们的儿哭泣求饶!犯我贪狼者…”
“杀!”千万人齐声呐喊,声浪几乎要将皇城掀翻。
“杀!杀!杀!杀!杀!杀!杀!”一连七声杀,无论是军队还是百姓。在个时候百万人的嘴好像变成了同一张嘴,他们神情奋兴,眼泛精光,振臂⾼呼。那杀字杀气腾腾。旁若无人。那杀字如天际雷霆,撕破云霄,令鬼哭神惊!
神王的誓师辞简短而有效,⾎淋淋地独⽩、霸气的宣言、腾腾的杀气勾起了军队和百姓嗜⾎的望渴,起了他们同仇敌忾地决心。
神王的魅力果然可怕,看到这誓师的情形,我更坚定了要杀他的决心。
神王必须死,他不死。民心就在他掌握之中。
而他一死。我又适时将皇室丑闻抛出,贪狼国的皇族便不再拥有民心。
除神王之外,我还想不出贪狼国皇族之中,有哪个皇子能令百姓誓死效忠。
简短的誓师仪式之后,大军开始出城。
今⽇小雪初晴。气候不错。土地硬坚,利车马行动。
我们一行皇朝重臣送着神王到了城外的十里亭,恭送神王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我们才回城。
二十万作战地主力大军,加上辎重队伍,民夫等等,实际人数近三十五万。三十五万人马要一整天才能完全出城,现在出去地,仅仅是神王及先锋军。
还没到正式上场战的时候,神王他也不必呆在中军队伍里。
我、绝英如、绝珏、南陵王、齐晓诸几个人走在一起,进城之后,南陵王道:“赵爵爷,今晚是去宮里住呢,还是回我那里?”
我笑了笑,看了绝英如和绝珏一眼,道:“陛下已经出征,我就不用回宮了,还是去王爷那里吧。九公主‘三公主,你们是不是也跟着去王爷那玩玩儿?”
现在周围有很多皇朝大臣,我自然不能不分尊卑,直呼她们的名字。
“这不好吧?”绝珏犹豫道:“我们不能随意出宮的。”
“怕什么?”南陵王笑道:“⽗皇御驾亲征,我监督政事,如今京城是为兄做主,你们大大方方地去,没人敢说闲话。”
“我还要回宮去炼葯,英如妹去吧。”绝珏笑道。
“姐姐要不去就没意思了。”绝英如道。
“炼葯也不急于一时”我笑道:“还是一起去吧,去王爷那住一晚,明天我再送你们回宮去。”
“齐大人,你一起去如何?”南陵王笑问齐晓诸。
齐晓诸现在已封爵,又做了官,已不再是十一皇子的客卿,转拜⼊南陵王门下,做了南陵王地门生。不过十一皇子与南陵王向来好,十一皇子一直是南陵王坚定的支持者,齐晓诸成了南陵王的门生,十一皇子不但毫无怨言,反而颇为⾼兴。
在十一皇子看来,齐晓诸怎么说都是他门下出来的,对他这个旧主应该会念着旧情。
南陵王和十一皇子不知道的是,齐晓诸早已在暗中奉我为主。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心计深沉,处事果敢坚决,野心又大,用得好了,是一把好刀。
齐晓诸恭声道:“王爷有命,下官哪敢不从?只盼王爷今晚把酒少准备一点,美姬多准备几个便好。”
我们三个男人齐声大笑起来,绝珏抿嘴微笑,绝英如嗔道:“这下可好,几个⾊鬼拢一堆了。”
乘着南陵王的马车,我们五人径直去了南陵王府。南陵王出门很少带侍卫,今次跟我在一起,他更是一个侍卫都没带。车子里边儿坐的五个人全都是当世⾼手,如果有刺客敢来行刺,那只是自掘坟墓。
⽩依、黎月姿、赵馨儿、木老、火少、杰克他们现在都住在南陵王府。在皇宮里的时候,我给⽩依写了信,老老实实地把我勾搭绝珏,的企图汇报了上级。而绝英如,她们早已跟她打过一段时间的道,对绝英如的厚脸⽪已经无可奈何。相信现在见到我带着绝珏和绝英如去王府,⽩依等女能够表示理解。
到了王府门前,早有人进去通报了。听说我回来,⽩依等人马上了出来。果然,见到绝英如之后,⽩依和黎月姿除了脸⾊发苦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相信她们脸⾊发苦,也多是因为想到了出使凶罗的路上,绝英如死烂打的无赖功夫所致。
而绝珏则是⽩依等人没见过的了。
我将⽩依等女和绝珏互相介绍了一番。在听我说⽩依、月姿、馨儿是我的侍妾之后,绝珏很是好奇地细细打量了她们一阵。
绝珏的心比起绝英如要宽广一些,在看了⽩依等女一阵之后,除了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你是⾊鬼果然没错”之外,倒没见她有怎样异样的神情。
⽩依、月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见着了绝珏之后,还是没怎么给我好脸⾊。和绝珏见礼时几个女人笑容得体,说话大方,可是看我时却是俏脸含煞,眼露峥嵘,看得我胆战心惊。
南陵王见我神⾊惶然,拉着我嘿嘿冷笑两声,小声道:“有道是温柔乡乃是英雄冢,我从前还不信,现在总算信了。”
我问道:“什么意思?”
南陵王笑道:“你享尽人间温柔,总有一天,那些温柔的女子会挖个坑把你埋了。”
“我拷,一场兄弟,你不用这么咒我吧?”
“哼哼哼哼…”南陵王得意地冷笑着,背着手施施然走到绝珏和绝英如⾝旁,和她们聊天去了。
晚宴很热闹,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
我坐在南陵王下首,绝英如和绝珏一左一右坐在我⾝旁。⽩依和月姿虽然仍有些吃味,不过并没有跟我捣,看样子她们也理解了我的苦衷。
整整一个时辰的晚宴过后,⽩依等人借口喝醉,纷纷退场。最后席上只剩下我、英如、绝珏以及南陵王。
绝珏也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依和月姿虽然没跟我捣,但是对绝英如和绝珏,她们却没有手下留情,伙同赵馨儿、木老、火少等人很是灌了她们一些酒。
绝英如酒量颇大,只有三分醉意,而绝珏酒量浅了一点,却似醉了七分。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双眼⽔汪汪的,尽显媚态。尤其是那语还体的润樱,更是请人心动。
南陵王察颜观⾊,嘴角浮出一抹微笑,道:“珏妹,你醉了。”
绝珏摇了头摇,嫣然一笑,抓着我的胳膊,腻到我⾝上,娇声道:“人家没醉,人家还能喝哩!”
南陵王望向了我,道:“赵爵爷,你把珏妹送去休息如何?她的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出去后找门外的下人一问便知。”
我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南陵王又对绝英如道:“英如妹,为兄看你好像犹有余力,我们再⼲几杯如何?”
绝英如看了我跟绝珏一眼。点了点头,举杯遥敬南陵王,道:“好地皇兄,来。我先敬你一杯!”
看着绝英如跟南陵王斗酒,我告了声罪。搀起绝珏,出了大厅。
绝珏浑⾝软绵绵地,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出了大门。冷风一吹,她⾝上更是热得惊人,整个⾝子都腻进了我怀里,小手轻搂着我的,一双媚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写満了不加掩饰的望。
酒这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矜持如绝珏,在喝醉之后。也把持不住,展露此等媚妩。就像一朵无刺地花,任君采摘。
我心中翻腾着望,看着绝珏的目光中同样透着不加掩饰地望。羊⼊虎口,向来没有生还的道理。既然今夜有这等大好时机。我又岂会⽩⽩错过?
纵然绝珏今晚是酒后失态,但是酒后咄真言,酒后表真心,也不无道理。
我只不过是顺⽔推舟罢了!
大厅门外侍候着的下人领着我跟绝珏往南陵王给她安排地房间行去。南陵王府占地广大,房间无数,像绝珏这等贵客,安排的客房自然是最上等的。
一重立独的小院落中,花园池塘在月光映照下极尽妍态,不过我却无心欣赏月下美景。扶着绝英如进了院中竹楼,我吩咐院里几个仆妇去准备热⽔。大醉之后洗个热⽔涨,觉睡也会舒服很多的。
将绝珏送进了竹楼中精美典雅的卧室,我抱着她,将她平放到上,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你先小睡一会儿,呆会儿会有人来服侍你浴沐。我先出去了。”
擒故纵,这一招我本来极少使用。我的情向来霸道蛮横,想得到什么,莫不是单刀直⼊,先弄到手再说。但是绝珏⾝份不同,人又矜持,非得用此招不可。唯有让她自己开口,心甘心情愿留我下来,才能算真正得到了她的⾝心。
果然,就在我将要离去时,绝珏一把箍住了我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娇的红轻轻开启,道:“不,人家要你…要你留下来…”
后面的话不用出口,我已明⽩是什么意思。仍不愿表现地过于猴急,我故作犹豫地道:“可是…这里是南陵王府。”
“人家不管!”绝珏气吁吁,她用力地箍着我的脖寺往下庒,让我的鼻尖顶上了她地鼻尖。她⾝上幽香扑鼻,便是小嘴里噴出来的酒气,也是清香请人,浑不似一般酒鬼那般,恶臭袭人。“这里是南陵王府,人家知道你跟我皇兄关系很铁,在他这里,就跟你自己家里一般。难道在你自己家里,你还不敢留下来陪我么?”
我笑道:“不是不敢,只是我怕会有闲言碎语对你不利。”
“谁敢?”绝珏吃吃笑道:“皇兄掌天下大权,你又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辈,谁敢对你我之事指手划脚?”
我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既然如此,我留下陪你便是。不过,你想让我怎样陪你?就这么坐着,看着你觉睡?”
绝珏本就因醉酒而晕红的脸变得愈发地红润,她微闭上眼睛,轻声道:“你,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等得就是她这句话!我心中大喜,就势吻上了她的樱。那甜腻柔润,还带着淡淡酒香。撬开贝齿,上小⾆,我用力汲取着她的津。
绝珏的⾝子一阵轻微地颤抖,鼻中发出阵阵轻哼。我的手攀上了⾼峰,隔着⾐衫抚爱着那弹惊人的山峦。她颤抖,鼻中轻哼婉如轻泣。
我吻着她,手轻车路地开解了她的⾐衫。我杀人快,喝酒快,脫女人⾐服更快。这的确是让我很自豪的本领,在她意情之间,她⾝上的⾐裙已被我褪至只剩下內肚兜。
手伸到她背后,轻轻开解系着肚兜的红绳,她又颤抖了一下,眼神更加离。
剥下那层防御,少女光洁如⽟的躯体呈现在我面前。那两块圆浑的软⾁轻轻颤抖着,两粒嫣红地樱桃散发着人狂疯的润红光。
我咽下一口唾沫。吻了上去,轻轻咬着甜美的樱桃。她闭上双眼,紧紧地抱着我的头,那轻泣发地厉害。
手滑过平坦地小肮。脫下了她下大最后的屏障,稀疏地芳草地下。那神秘而敏感的桃源已然润泽不堪。
我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双,趴在了她的⾝上,昂首的下大抵在紧密的桃源洞口。⾝轻轻一,已进⼊了润的沼泽。
那里像是有无穷的昅力,昅得我的魂魄都快消散。我轻叹一声,继续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障碍。我停顿了一下,紧抱着绝珏那因紧张奋兴而颤抖地躯娇。我⾝缓缓一动,将其突破。
绝珏咬住了嘴。撕裂的痛楚令她眼角滑落晶莹地泪光。
我咬着她的耳垂,缓慢地动作,在她紧绷的⾝子渐渐缓和下来之时,便逐步加快了动作。她轻声呻昑起来,腿两盘到了我的间。紧紧地着我的。眼泪不住地淌下,奋兴地息中掺杂着痛苦的低昑。
她的躯娇越来越烫,最后起肢合着我的动作。我狂疯地冲刺,她大声地呻昑,越来越快地合我的动作。
我心中暗赞,不愧⾁体強悍的皇族女子,初夜时竟也能做到这般狂疯,仿佛最初的阵痛过后,剩下的只是如嘲的感快。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子再度紧绷起来,不受抑制地放声大哭。而我,也在这个时候适时释放了自己储蓄很久的精华。
我们的⾝子紧紧的合在一起,我庒在她⾝上,低低地息。当我想要退出时,她却紧紧的按着我的,不让我退出,好像还在回味那狂疯的余韵。
又过了良久,我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笑道:“怎么,还没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绝珏眼角犹有泪光,媚态横生地看着我,道:“死人,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嘿嘿一笑,道:“怎么我倒觉得,你乐意被我欺负似的?”
绝珏闻言在我肩膀上狠咬一口,嗔道:“胆子不小,竟敢这么说本公主!”
我嘿嘿笑道:“在别人面前你是公主,可是在我面前,你也不过是个小娃罢了!”说着,我⾝轻轻动了动,那已疲软的下⾝在她体內再度膨起来。
面对我⾚裸裸露的言语逗挑,绝珏好像又奋兴起来。尤其是感到我⾝体的变化,她的气息再度急促,⾝也跟着动扭起来“好哇,你竟敢说本公主是小娃!既如此,本公主便给你看看!”
我心中火再次⾼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攻。
再次云收雨雾之后,我好生慰抚了绝珏一番,便与她同去浴沐,洗净⾝上的汗⽔和污秽。
这夜一,我享尽温柔。次⽇直到⽇上三竿我才起,而绝珏却因为劳累过度,躺在上动弹不得。我陪着她用过了早餐,留下她一个人在屋里好好休息,独自出了院子,去找南陵王商量事情。
⽇出院子,便见一个守在院门前的下人对我行了一礼,恭声道:“赵爵爷,宮里有使者给爵爷送来了一样东西,请爵爷前去接收。”
我也没多想,道:“什么东西?”
那下人说道:“小人不知。宮中使者说是奉了陛下圣旨,那东西非得亲自到爵爷手上不可,就连王爷代为接收都不行。现在宮中使者正在王爷的会客厅里,由王爷陪着用茶。”
我细细一想,顿时心中了然,想必是神王把绝无敌给我送来了。
随着那下人到了南陵王所住主楼的会客厅里,进了大门一看,只见南陵王正与一个年纪很大的太监相谈甚。
见我进来,南陵王忙站起⾝来,对那太监道:“魏公公,赵爵爷来了。”
那魏公公忙站起大了过来,对我恭敬地行了一礼,用公鸭嗓子说道:“小人魏清越,拜见赵爵爷。”
我呵呵笑道:“公公是宮中特使,何必如此多礼?不知公公此来,给本爵送了什么?”
魏公公道:“陛下临出征前,命小人于今⽇将那物送给赵爵爷,说是给爵爷的礼物。至于是什么礼物,小人等一概不知。陛下吩咐过,那礼物只能到赵爵爷手上,且陛下有旨,除赵爵爷外,任何人都不得看上一眼。”
南陵王奇道:“啾?这么神秘?难道本王也看不得吗?”
魏公公忙行礼道:“王爷勿怪,小人只是奉旨行事,陛下旨意如此,小人也不敢违背。”
南陵王点了点头,道:“本王本来确是很好奇的,不过既然⽗皇有旨,本王却也不好多问。魏公公,你这便带赵爵爷去领那礼物吧!”
不多时,魏公公便滞着我见到了那所谓的礼物。
那是一个七尺见方的大木箱子,由四名宮中的力士抬着。那箱子外面装饰得金碧辉煌,刻有山川河岳,鸟兽鱼虫,乍看之下倒真是装了贵重物品的样子。可是我却心知肚明,里面装着的,不过是一个半死的绝无敌罢了。
随意地瞥了箱子一眼,我便看出,这箱子上下了极厉害的噤制,看来是为了防备有心存不良之辈偷偷打开箱子,或是施展神通窥偷箱子里边装了何物。
我带着魏公公和四个力士到了我住的小楼中,让他们把箱子抬进了我的房间里。这箱子上的噤制虽然厉害,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可以轻易破除。
谢过了魏公公,往他手里塞了几张大额银栗,魏公公笑眯眯地带着四个力士走了。
我把房门关好,围着箱子走了几圈,也不急于打开箱子。叫来同住在这小楼中的木老和火少,吩咐他们看好这箱子,我便又去找南陵王了。
南陵王已经料到我会去找他,正在书房等等着我。一个侍卫领着我进了书房,南陵王挥退侍卫、下人,劈头就问:“兄弟,昨天晚上玩得不错吧?”没了外人在场,南陵王即恢复了本,笑成典型的贼眉鼠眼。
我在南陵王书桌前面坐下,抓起桌上盘子里的一块点心塞进嘴里,飞快地呑下,笑道:“也就那么回事!只不过心理上的感觉要慡一点。”
“那是!”南陵王嘿嘿笑道:“毕竟公主的⾝份摆在那里,平常人能得到一个公主就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香,你倒好,居然摆平了两个公主!”
我嘿嘿笑道:“小菜一磔,大哥你也不看看你兄弟我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