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哪,魔法师!
A国,世界最大的霸权家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备和最強大的经济实力,触角遍及世界各地,多次发动战争,借“维和”、“人权”之名⼲涉他国內政,经常以武力“进⼊”他国。在世界各地都建有海外基地,扶植诸多傀儡权政,用以牵制可能对其世界霸权构成威胁的家国,庞大的舰队在太平洋四处巡航,获得外号…世界察警。
有繁荣就有败腐,A国富丽堂皇的外表之下,隐蔵着人所共知却不敢触及的黑暗。种族歧视严重,黑手滥泛,黑帮组织遍地,是罪犯的天堂,穷光蛋的地狱。仅纽约一个城市,就有五个黑手家族,大小帮派不计其数。
当然,这样一个家国对我来说,也将成为我的天堂。在这个家国,我可以肆意地破坏和毁灭,而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要保护的只是我爱之人,我爱之物,我爱之国,其余众生,皆可屠戮。男子汉大丈夫,行走于当世,当杀尽可杀之人,哪管他人唾骂?记得无聊时看过一本书,上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佛修来世,我修今生,仙道茫茫,⼊世为魔。世无上帝,魔度众生,佛不度我,我自成魔!
好一句“我自成魔!”既然我已是此代天魔,既然我已经定下今生要走的路,那就要永不回头,一路走到底!
黑暗也罢,⾎腥也罢,这世上见得不黑暗⾎腥之人随处都是,可是若是任其释放心中的望,那些満口仁德的假道德君子,恐怕恶起来狠起来比我这黑社会暴徒都要凶残百倍。口诛笔伐,世上最狠的杀人利器很多时候都不刀,而是那一张张満口仁德的嘴脸。我不要仁德,我就是天魔!
曾大牛的提议非常好,就让那所谓的世界察警,首先领略一番我这天魔的黑暗与⾎腥,想必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心中翻滚着无穷无尽的望,然而心底却有一个角落一直保持着清明,在那里,有一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还有我那忠义兄弟⾎⾁模糊的面容。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句话,传说中某个和我一样忍残⾎腥的人说出的一句话…如果法律判定一个人有罪,这就是正义。如果皇帝将已被法律判定有罪的人赦为无罪,这就是权力。在正义与权力之间,我选择了权力。正义,对我来说,是不需要的无聊东西。只有权力,才可以让我达成理想。而我从来没有任何崇⾼的理想,名利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追求权力与力量,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守护我想守护的人,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幸福再从我手心溜走。
是的,我要呑天噬地的权力,横行无忌的力量,只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达成我要达成的愿望。就这么简单。
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不愧园林帝景的豪华套间。我在房里弄出那么大的声响,甚至一拳把墙上打个大洞,把曾大牛的卧室砸成废墟,这动静都没让⽩依听到。否则她现在一定已经急不可耐地边叫我边敲起门来了。
和曾大牛走出祭拜天魔供奉魔典的房间,我发现⽩依正傻傻地盯着一片黑暗的电视屏幕发呆,不由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嘛不看电视了?”
⽩依转过头看着我和曾大牛,撅着嘴一脸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着按着,这个盒子突然就冒出一阵火花,然后里面的人就看不到了。”
我傻了眼,没想到⽩依还真把这电视机弄坏了。我马上对正一脸郁闷地看着我的曾大牛说:“你不用说了,电视,是我老婆弄坏的,我认栽,等我有了钱,加倍赔给你。”
曾大牛头摇叹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破坏之王啊!一个砸我的墙,毁我的卧室,一个弄坏我这宝贝电视机,唉,认栽的是我才对…好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阵,我去安排偷渡的事,顺便给你们买点⾐服回来。记住,不要出去跑,估计现在全世界都是抓捕你们的察警和追杀你的黑帮份子了。”说完,曾大牛就打开大门出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依。
看着曾大牛満屋子的豪华摆设,我有点跃跃试。刚获得了強大的力量,是不是该找些靶子来练一练自己的拳法?我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曾大牛回来,看到我把他的房子砸成了一片废墟,说不定会马上活剐了我。
⽩依蹦蹦跳跳地走到我⾝边,拉着我的手笑说:“萧哥哥,没有好玩的了,现在我们玩什么呢?”看着她天真可爱的样子,我的心不噤一阵疼痛。她⾝上被大飞打出来的淤痕还没有消失,脸上还微微肿红着,可是她却没有委委屈屈地哭个不停。那些不快好像烟云一样,过一阵子就自然在她心中消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我不由暗叹一口气,也许正是因为她是个脑筋有问题的女孩,才会有这种格吧。
我轻轻抚上她肿红的脸,心中忽然一动,小说里常有用內力疗伤的说法,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天魔九变的內力替她疗伤呢?可惜,我不知道怎样运用內力。
⽩依眨着两只如星辰一般灿烂的明眸期切地望着我,我不由脫口而出:“就玩澡洗吧。”
⽩依奇怪地道:“澡洗有什么好玩的?我天天都洗了啊!”我点了点头“嗯,我是说我们两个人一起洗,你一个人洗当然不好玩,两个人洗就好玩得多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敢纺我并没有动任何歪念头,我只是想好好地看一看她,看看她⾝上的伤痕,将那些伤痕牢牢地记在心里。
⽩依笑了起来,腮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涡。她的笑如光般灿烂,目光如清泉般清澈。“好啊,和萧哥哥一起澡洗一定很好玩的。”
我拉着⽩依,来到了浴室里,调好⽔温之后,慢慢地解下了她⾝上的⾐服。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体又一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心中却没有半分望,我看着她⾝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轻轻摩抚着。当我碰到她的伤痕时,我看到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却仍挂着灿烂的笑。
“还疼吗?”我心疼地问她。
⽩依笑着说道:“本来还有些疼的,你一摸,就不疼啦!”
我的心猛地一颤,喉头一阵哽咽。全是我的错,我怎么能把这样一个女孩子卖到大飞那里?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我轻轻为她擦洗着⾝体,用热⽑巾替她轻轻摩按着淤痕,她咯咯笑着,用笑声強掩着疼痛的感觉。
这一刻是如此地美好,我这燥动的天魔心中都只剩下一片宁静。
当我脫下⾐服的时候,蔵在贴⾝⾐袋的蓝宝石突然从口袋里滚了出来。⽩依看到蓝宝石后,惊喜地叫了一声:“深海之心!”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捧到手心里。
“萧哥哥,深海之心怎么会在你这里?是你找到了吗?”⽩依仍如此天真地问我,她不知道我以前是准备将这颗宝石变卖换钱的。
“⾼兴吗?”我笑着问她,我本来就是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这颗宝石还给她,让她惊喜一番的。
“我太⾼兴了,我的魔力终于可以恢复了!”⽩依奋兴地笑着,扑上来抱着轻吻了我一下。无限美好的⾁体贴在我⾝上,让我一阵恍惚,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为什么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说法了。
⽩依抱了我一下马上松开,两手捧着蓝宝石,平举至前,两眼凝视着宝石喃喃地说起话来。我仔细一听,发现她念的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音节,古怪拗口却非常悦耳,不知道是哪国语言。
⽩依念那古怪音节的语速越来越快,我好奇地看着她,只见她的神情无比肃穆,好像正在做一切非常了不起的事。我心中暗笑,这就是⽩依所谓的魔法吗?
就在我不以为然的时候,那颗蓝宝石上突然绽出微弱的蓝⾊光芒,光芒越来越明亮,几乎只在刹那间就将整个浴室彻底染成了蓝⾊。
我大吃一惊,只觉得那蓝光照到我⾝上,仿佛有一重难以言喻的庒力将我包围,就好像置⾝于最深的海底,沉重的庒力让我无法呼昅,有力使不出来。随着蓝光一次次增強,我的心脏越跳越沉重,那沉重的感觉,就像心脏里被注⼊了铅⽔。
这时,我小肮处那团热气忽然有了反应,就像⽔流一样注⼊我的四肢,流遍我全⾝,我⾝上冒起一股淡淡的黑气,庒力顿时小了许多。我仔细观察着⽩依,发现她的眼睛变成了一种妖异的蓝⾊,而她的头发也渐渐变成了深蓝,一头长发无风自动。
她现在已经将蓝宝石⾼捧过了头顶,念诵音节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听起来就像在⾼声唱歌一样。忽地,⽩依停止了念诵音节,室內的蓝光在瞬间消失一空,一切又变回了原样,那宝石静静地躺在⽩依手中,好像从未发出过蓝光一样。
我刚想问⽩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依就冷冷地望向了我。看到她那冷得仿佛三九寒冰一样的目光,我的心猛地一跳,就像被两道冰剑刺中⾝体,一种危险的感觉顿时涌上我的心头。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大法师⽩-撒玛莉亚面前露出你丑陋的裸体。”她的声音也如冰霜一般冷,听到她那种声音,我感觉自己好像正被冰风吹过。她突然看了一下自己的⾝体,冰冷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愤怒:“你竟敢…竟敢亵渎我纯洁的⾝体!我要让你为的行为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