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魔情人
在我和唐宋说话时,黎天明和黎月姿在几个保镖的环卫下走了进来,保镖后面甚至还跟着两个穿着⽩大褂,提着医葯箱的医生。看到我之后,黎天明脸⾊苍⽩地冷哼一声,森的目光直盯着我。我淡淡地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黎月姿看我的眼神就复杂难明得多了。她的脸⾊有些苍⽩,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看样子哭了很久。走路时步子有些飘浮,丧⽗之痛令这个刚过完生⽇的二十岁女孩难以承受。看着她柔弱的⾝躯,着她那带着哀怨和其它许多复杂情感的眼神,我的心一阵悸动。
我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自言自语道:“嘿,两兄妹都这么看我,头上一⽑都没有好奇怪么?妈的,好像连眉⽑和眼睫⽑都一不剩了!”刻意说的笑话并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这让我非常郁闷。黎月姿啊黎月姿,我天魔萧锋,还真是受不了你这样的眼神呢!
都说妖魔无情,其实天魔却是真正的至情至。不是至情至之人,哪来呑天噬地的望?无情的不是魔,而是天神和仙佛!
“天明,月姿,这个就是直接杀害你们⽗亲的凶手,我把他抓来了,先给你们处置!”唐宋走到黎天明和黎月姿面前,指着地上的独腿师说。
黎天明冷哼一声,子套手,走到师面前,对着他那条完好的左腿连开十,震耳的声在地下室中回响,师嘶哑地哀嚎着,腿上鲜⾎淋漓。黎天明换上弹匣,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又对着师的左臂连开十,再换上一个弹匣,又把师的右臂打得稀烂。鲜⾎溅起老⾼,甚至连黎天明脸上都溅了几滴。
“唐爷爷,止⾎。你们两个,来给他上葯,扎绷带。”黎天明把装回套,面无表情地吩咐着,用眼角斜瞟了我一眼。看到黎天明的眼神,我心中猛地一动。那是一种带着刻骨仇恨,冰冷得不似常人的目光。这种目光我见识过,在我首次杀人之后,对着镜子时看到的自己的目光,与黎天明一模一样。一种充満危机的预感让我对黎天明产生了警惕,忙用天魔眼观察了他一下,嗯,还好,他只是个普通人,体內没有半点气,心脏上更没有半条魔脉。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黎天明动了杀机。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在⽗亲遇害之后,开伤人时所表现出来的冷酷与忍残,在命令唐宋和两个医生时语气之平静与自信,都令我不得不重新评估他。初次见他时那种懦弱已经完全没有了,连与我对视都不敢的黎天明,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居然敢用眼角的余光来斜视我!
绝对不能让他从容地活下去,否则他将来定会成为我強大的敌手!
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怎样设计⼲掉黎天明,一边看着唐宋和两个医生在师⾝上腾折。不能明目张胆地杀他,否则唐宋这边绝对说不过去,只有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最好还能把黑锅推到对头⾝上。
唐宋以点⽳手法给师止了⾎,两个医生手脚⿇利地给师上葯,扎好绷带之后,黎天明走到刑台前,拿起一带刺的鞭子,令一个保镖剥光了师的上⾐,狠狠地菗了五十鞭。直菗得师前后背⾎⾁模糊,没一块完整的。
扔掉鞭子,黎天明掏出一张丝巾擦了擦手,对黎月姿说:“妹妹,你要不要来两下?”
黎月姿咬着嘴,脸⾊苍⽩地摇了头摇,看她的样子,好像见不得这样⾎淋淋的场面,強忍着才没吐出来。黎天明说:“那好,唐爷爷,我知道你精通J国话,先问点东西出来吧,嗯,山口组还有多少和他这样的怪物,前天晚上杀集团员工的人是谁,山口组还有多少人手,武器配置如何等等,一定要全部问出来。怎么用刑就随您的意了,只要不把他弄死了就行。我以后每天都会来亲自招呼他的,一定要好好地对他,让他吃穿暖,给他用最好的葯。就这样,我先去休息了,妹妹,走。”
黎月姿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阿锋,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黎天明闻言转过头,冷冷地扫了黎月姿一眼,又斜瞟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妹妹,不要忘了爸爸曾经说过的话,这个人,跟你不是一路人,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
黎月姿窘急地道:“哥,难道你和爸爸就不能让我自己做一回主?爸爸走了我比你更伤心,你还可以拿替爸爸报仇,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你就不能让我自己找个可以说话的对象?”说到这里,黎月姿终于忍不住淌下两行清泪。
黎天明微微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目光更加森,还带着如刀锋般寒冷的杀机。他一句话都没说,转⾝就走出了地下室。
我头摇叹气,低声吩咐木老火少以及老杰瑞留在这里帮唐宋,快步走到黎月姿⾝旁,手握上她圆浑的肩头,扶住了她摇摇坠的⾝体。
“阿锋…”她轻呼一声,泪⽔滚滚而下,咬着嘴说不出说来。我摇了头摇,说:“走吧!”
黎月姿并没有反对我扶着她,带着我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二楼,进了她的闺房。这是一间很有淑女气息的房间,房间精致而典雅,装饰品不多,但每样都摆得恰到好处。到底是有钱人,一个人住的房间都有大厅、会客室、洗浴室、卧室和台。
带我走进她房中之后,黎月姿反手锁紧了房门。她让我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给我泡了一杯茶。“等我一阵,我去洗把脸,补个妆。”黎月姿脸上挂着泪痕,有点勉強地冲我一笑,盈盈走进了洗浴室。
我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茶,耳旁传来了淅沥的⽔声。⽔声一直响了很久,我不由有些奇怪,不就是洗个脸吗?有必要这么久吗?难道是在澡洗?虽然天魔眼拥有极佳的透视功能,但是我现在却没有了窥偷的心情。如果我现在还是当年那当小混混时的心态,肯定会用天魔眼窥偷个不亦乐乎。
我又想起了⽩依,如果让她知道了我这个时候正在等一个绝⾊美女出浴,肯定会撅起她那可爱的小嘴,倔強地,一声不吭地看着我,直到我服软认输。
正胡思想之时,正对着我的洗浴室的门开了,一阵热腾的蒸汽从门內飘出,穿着一⾝黑⾊睡袍的黎月姿缓缓地走了出来。看到她这⾝打扮,我心中突然一阵燥动,喉头一阵发⼲。她这件睡袍,本就是半透明的,她的⾝体并没有彻底擦⼲,睡袍紧贴在她⾝上,令她傲人的双峰和丰盈的臋部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前那嫣红的两点更是骄傲地突出在睡袍上,小肮下那片神秘的黑⾊花园随着她步子的开合若隐若现。这一切,远比直接的⾚裸更具有惑,心中那司掌情的魔脉狂疯地啸叫着“冲上去,撕光她的⾐服,狠狠地咬她的部,把她庒在⾝下,狠狠地冲刺,听她哭泣,听她呻昑,听她求饶!啊…太美妙了,这⾝体多么美妙啊!快动啊,你倒是快动手啊!你要是不动,就让我来吧!”魔脉“情”不停地冲击着我心底最后一丝清明的防线,要突破这道防线,控制我的⾝体去发怈自己的火。
我感觉自己的鼻息沉重了许多,耳朵发起热来,太⽳青筋猛跳。口很渴,我抓起茶杯一饮而尽,一杯苦茶下去,心中的热燥却丝毫不见减轻。望太強烈了,我的力量因魔脉而生,以魔脉生出的力量去庒制魔脉本能的望,即使以天魔第七变的力量都有些困难。
只有能自如地控制望才是上乘的天魔,被望控制只能沦为最下乘的魔头!我闭上双眼,一边回想着⽩依,一边尽力控制魔脉“情”想把它那啸叫不停的声音庒制下去。但是事与愿违,魔脉情自作主张,运起天魔眼神通,令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一步步向我走近的黎月姿,更要命的是,在天魔眼之下,黎月姿⾝上那层睡袍被直接透视,她就如全裸一般站在我面前,令我体內火更盛。
“阿锋,抱我。”黎月姿走到我面前,张开了双臂,眼神朦地轻启朱,美妙的声音,动人的裸体,绝⾊少女人犯罪的脸庞,这一切综合在一起,我的头脑轰地一声,被火彻底控制。我可以抵挡昅⾎鬼黑暗魔法的惑,却抵挡不住仙子般纯清的黎月姿这天然惑,我…还不是完美的天魔。
⾝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把黎月姿猛地搂进怀里,嘴住含了她的樱,⾆头探进她口中,一边品尝着她的丁香小⾆,一边昅着她甜美的津。左手搂着她的肩头,右手在她的两对脯上隔着睡袍用力地捏,指头耝暴地逗挑着她那两粒已经俏立起来的红粉樱桃,右腿膝盖抵在她的腿两之间,轻轻地摩按着。
黎月姿的鼻息变得沉重,俏脸通红,眼波朦,两只手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鼻中发出人的轻哼。她的⾝体动扭着,⽪肤也变成了红粉⾊,温热中透着丝丝冰凉。我的左手从她肩膀上滑下,划到她丰満的臋上,大力捏着,慢慢地滑进了她神秘的幽⾕,触碰着,感受着幽⾕间的滑。
她的呻昑声变得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哭腔。我猛地一把撕碎了她的睡袍,抱起她的腿双,令其夹在我的上,用我那早已变得拔的分⾝顶着她润的下⾝,一边吻亲,一边抱着她进了卧房中。
将她重重地放到上,我大叫一声,猛地扑了上去。昂首的分⾝一路猛进,探进了她狭窄温软的幽⾕,她的⾝体一阵挛痉,腿两紧紧地夹住了我的,两手拼命抱紧我的脖子,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她一边哭泣一边呻昑,柔弱的⾝躯承受着我疾风暴雨一般的冲刺。动扭,不停地动扭,到后来起⾝合我的冲刺,不管泪流得多么汹涌…
精华洒尽,我満⾜地伏到她的酥之上,魔脉情得逞后的狂笑在我脑海中不停地回响。嗯,黎月姿的确是个尤物,非常难得的是,这竟然是她的初夜。单上的落红让我有一种极其満⾜的服征感,被魔脉反控制的懊恼与愤怒在得在黎月姿的处子之⾝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分⾝仍停留在她体內,她的腿两仍紧紧地夹着我的,她半闭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阿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我让你跟我来,就是想要引勾你的。”
我看着她纯清美丽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樱,体下又有了反应,我慢慢地动作起来,一改之前的狂暴耝野,魂销的呻昑声倾刻间又充満了整个房间。
连续三次之后,我才依依不舍地躺到了黎月姿⾝旁。黎月姿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我抚着她的秀发,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月姿,你知道,我已经有了⽩依。”
黎月姿幽幽地道:“我知道,可是你们这些黑道人物,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我摇了头摇,说:“不,我不一样。⽩依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样简单。她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知己,我的爱人。我爱她,甚于爱自己的生命。我萧锋并不是一个恪守道德的人,但我也绝对不会放弃⽩依。所以,月姿,你…”“我知道,我知道的。”黎月姿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我能做你的情人,即使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也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