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免职
“不行,不能,,”
突然听到门铃声,宋芷青大松了一口气,这外卖來得太及时了。
殷黎森懊恼地坐起⾝“什么破外卖,早不送晚不送,”男人沒好气地瞪了眼宋芷青“你去开门。”
“凭什么我去开啊?又不是我吃,谁吃谁开。”
“快点啊,吵死了,”殷黎森将宋芷青拉了起來,推她下床。
“我不去,”宋芷青索性就坐在了床头柜上,殷黎森要吃东西,凭什么要她去开门,住在她的房子里,竟然还把她当佣人“要吃你就自己去拿。”
殷黎森掀开被子,宋芷青立马撇开眼,即便男人穿着睡裤,但还是能够很明显地看出他舿间的变化。
“你觉得让我去合适吗?”殷黎森盘腿坐起“还是你想跟我做完了再让我去开门?”
“态变,”宋芷青终究还是硬不过殷黎森,跑去开了门。
“怎么这么久啊?门铃都按半天了,六十八块。”外卖员抱怨着。
“不好意思,刚才…在澡洗,沒听见,六十八块是吧,”宋芷青一摸,自己穿着睡衣“你等等噢。”
宋芷青跑进房间,拿了殷黎森放在床头的皮包。
宋芷青付了钱,将披萨放在了茶几上,余光瞥见殷黎森的机手亮着,又是周敏君的电话,他关了铃声难怪听不到。
她走回房间,男人正靠在窗口看电视“要吃就去坐在客厅里吃,那个,你有电话。”
“谁打來的?”
“你妈。”
“不用管,过來,”殷黎森将宋芷青拉到了床上,手掌将她的睡裙撩起往上推去,另一手轻抚在她腿大內侧,忍得好辛苦,平时一碰还不想,刚才一碰现在完全受不了“让我进去,我不会用力的,轻轻的。”
“放手,”宋芷青冷静得很,她不挣扎不反抗,反正那只是徒劳,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还有十天你都忍不了吗?那你跟宋郁卉的那一个多月是怎么忍下來的?说谎也不打草稿。”
殷黎森将宋芷青庒倒在床上,脫去了她的外衫,将她的睡裙推到了腰部“因为我只想要你,给不给我?”
“我的拒绝有效吗?”
“当然有效,要嘛让我进去,要嘛你帮我解决,随你挑,反正我是忍不了啦。”
呵呵,这还有的挑吗?
“随便你,反正我就是你的玩具,说的更难听一点,成人/用品,还不是由你布摆。”
“你说什么呢?”殷黎森蹙着眉头“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还不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吗?否则你认为我会缺女人吗?”
“你喜欢我的⾝体吧。”
“切,”殷黎森露出一脸不屑“前平后板的,谁稀罕啊,也就我,审美独特。”
“那你别碰我啊,沒人稀罕最好。”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这方面怎么可能只有男人会想,有些女人比男人**更強烈,只是宋芷青好像…殷黎森打量了她几眼“非常有可能。”
宋芷青瞪着殷黎森,她并不是沒有感觉,只是之前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而已,不管自己有沒有感快,就只会承受,但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还要做这种事情,宋芷青一想到自己如此下贱,每被殷黎森碰一次都觉得自己的⾝体好脏,特别是在唐圣轩回來以后。
感觉也是要分时间地点人物的吧。
“不回答表示你默认了,那我倒要好好爱爱你,我就不信你能被我睡成性/冷淡,”殷黎森埋下俊脸,舌尖滑过宋芷青的锁骨,大掌也在不断地挑衅着女人⾝体的每一寸。
宋芷青浑⾝酸⿇难忍,脸颊也逐渐变得滚烫,直到男人钻到了被子底下,分开了她的腿双,她惊恐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不要这样。”
男人抬头看着她,被子在被拱起了一块,此刻,他们脑袋里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姜樱子那段频视里的情景。
而宋芷青竟然在不经意间说出了相同的话。
宋芷青一想起那个画面就觉得恶心,同样的一个男人,不同的两个女人,怎么能叫人不难受“你要是非要做,就直接点,别搞那些花样。”
起码这样宋芷青可以认为自己是被逼了,她不想等到自己也**焚⾝的时候再跟自己说,被逼的,那也太假了。
男人钻了上來,腿两撑开了宋芷青的腿,两条手臂弯曲着放在她的肩膀两侧“吻你算花样吗?”
宋芷青将脸撇到了一侧,沉默已经代表了回答。
男人将她的脸扶正,俯首吻了下去“我觉得不算,”**也在同时缓慢地入进到宋芷青的体內。
男人沒有深入,只是浅浅的菗送着,不敢用劲,他极力隐忍,额头都冒出了细汗,他真想用力撞进去,但是又怕会伤到宋芷青“等过了这十天,我一定让你叫破喉咙,憋死我了,”他看了眼俩人交融的地方,露了大半截“再进去一点行不行?”
宋芷青沒有答话,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她紧咬着唇角,眼泪却莫名地涌到了眼眶,沒忍住,一滴滑出了眼角。
殷黎森吻掉宋芷青眼角的泪痕,将她整个人搂住“我就说说的,别哭了,大不了就在这里不进去。”
宋芷青抡起拳头捶打在殷黎森的肩头,嘴里不断逸出呜咽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混蛋,混蛋,八王蛋…”
宋芷青自己也不知道她在骂些什么,哭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憋屈,明明不是妇情,却为什么比妇情更不如。
“好好好,我混蛋,我八王蛋行不行?”殷黎森抓住宋芷青乱打的拳头“你别动了,别动,再给我十分钟就好了。”
宋芷青的手被殷黎森按在床头,眼泪流着流着就越哭越大声,殷黎森沒办法只能草草解决了。
等到男人翻下⾝,宋芷青立马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体包裹成了一团。
殷黎森站在床边无奈,他真不知道宋芷青到底又是在哭些什么,又不是沒做过。
饿得要死,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回來哄这个祖宗吧。
走到客厅,拿起机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只有两个是赵霆打來的,其它都是周敏君打的,殷黎森沒管它,拿起披萨啃了起來。
才两块下肚,机手的屏幕又亮了起來,又是周敏君打來的电话,还沒完沒了了,殷黎森灌了一口水,划开了机手屏幕“喂。”
“黎森,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都⼲些什么破事。”电话一端传來周敏君心急如焚的谩骂声,谋杀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我什么都沒⼲,她自己喝酒喝死了,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拦着她不让她死吗?”
“那孩子呢,她都孕怀一个多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殷黎森将机手拿开,周敏君的吼声真是如雷灌耳“孩子不是我的,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自己会处理的,外公怎么样了?”
“你还知道外公啊,你外公现在不知道这事,他要是知道了,得活活被你个逆子给气死,”周敏君骂完才觉得哪里不对劲,孩子“你说什么?孩子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暂时还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的,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
“哎,,”
不等周敏君说完,殷黎森已经挂掉了电话,他将机手扔在了一旁,突然毫无胃口。
殷黎森回到房间,宋芷青整个人蒙在被子下面,他掀开被子一角挤了进去,从背后搂住了她,谁也沒有说话。
翌曰,不出殷黎森所料,华森集团楼下围満了记者,宋郁卉去世的事件在瑞门市已经闹的风风扬扬。
有说:一定是殷黎森和宋芷青两个人联合起來把宋郁卉谋杀了。
也有说:是宋芷青怀恨在心,在宋郁卉的酒里下了毒。
更有说:是他们三个人玩3p,肯定磕了药,玩得太过火给玩死了。
…
“殷执行长,你何时对会此次事件做出澄清?”
“宋姐小因为喝多了酒死在我家里,我也觉得很难过,警方已经介入此事,相信不久之后会给大家一个答案的。”
“据说宋姐小 孕怀,这是事实吗?孩子是殷少的吗?”
“她孕怀是事实,但孩子不是我的,警方也会去她的学校了解情况,请各位耐心等几天,这个世界沒有秘密,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
“殷少你怎么能如此肯定孩子不是你的呢?之前有消息报告您和宋姐小交往,这是不是实真的?”
“之前的确有这样的打算,不过两个月前我跟我前妻,也就是宋氏的大姐小已经决定复婚了。”
“两个月前您不是刚跟您的前妻离婚吗?”
“对,那只是我们吵嘴的一时冲动,至于更加详细的情况还是等警方的消息吧。”
在大厦保安的包围下,殷黎森走进了大楼,记者围在门口依然穷追不舍。
事情闹得这么大,自然传到了殷起雄的耳朵里,他难得來一趟公司,见门口堵得水怈不通,为了避免⿇烦让司机直接开车进了地下车库。
殷黎森站在专用电梯口,待电梯门打开,他有些意外,竟然是殷起雄來了。
赵霆立马向殷起雄鞠了一躬“总裁好。”
“嗯。”殷起雄微微一点头,⾝侧的老王见电梯自动关门殷黎森还沒有踏进來,伸手阻挡了一下“执行长不上去吗?”
赵霆在背后拍了一下殷黎森的后背,男人叹了口气站进了电梯。
17楼,电梯门开,两父子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走去。
临近中午,殷黎森接到法务部的通知,临时加开一场董事会议,不说也知道是什么內容。
不论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都已经对殷黎森本⾝和华森集团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就冲着今曰股价下跌董事们就要想殷黎森讨个说法,他们不管真相,不管殷家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只担心自己的钱。
殷黎森一直坐在一旁听着董事们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以及一些处理意见,意思很明显,无非是要对殷黎森作出处分,以安抚股民的情绪。
一个集团的导领者犯了错务必会对公司上下造成影响,即便那只是舆论。
“在座各位都是黎森的长辈,大家对他建议和教导,我相信他都会铭记于心的,至于这件事对集团造成了不良的负面影响,我在这里向各位致歉。”
殷起雄从主位上站起⾝,向董事们鞠了一躬,殷黎森坐在一旁一语不发,他现在到摸不清殷起雄是什么心思了,换做以往的这个时候,他肯定坐在位子上一⾝不吭,说不定还偷着乐呢。
“可话说回來,年轻人难免都会犯错,我相信这件事情过不了几天就会平息的,警方一定会还事情一个真相,当然由于黎森个人原因对集团造成了损失,我作为集团总裁绝对不会包庇自己的儿子,我建议董事会就此事对殷黎森执行长做暂行免职的处理,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做考量,现在开始举手表决,同意的请举手。”
殷黎森紧咬着牙,双手在会议桌下握成了拳头,果然,殷起雄什么时候会好心到帮他说话了?真是妄想,何况现在他的宝贝儿子回來了,他更加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殷黎森现在总算明白了,他当初就不该有所心软让唐圣轩回国,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制造障碍物。
董事会原本是碍于殷起雄才会说得含糊,现在既然是殷起雄自己提出的决定,董事们自然不必顾忌。
“既然全数通过,那明天法务部就下发对殷黎森执行长暂行免职的文件吧,既然今天各位董事都在,我还有一件事要在这里宣布一下,”殷起雄点点手,老王将一份文件递到他手里。
“我已经决定正式退休了,这是一份股份让渡书,我将我名下占有的百分之六十的集团股份转让给殷黎森执行长,等这次风波平息以后,殷黎森执行长将顺利接任华森集团总裁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