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之战
“哼,我不信,凭你现在的*凡胎,能赢得过我的凤凰之翼!”
霎时,強劲气息扑面而来,顾蔓赶紧使出银环刀,但却发现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体已经被这周围浓密的气息给包裹得动弹不得。夹答列晓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定了的时候,突闻一声嘶吼,一条巨龙从漫天的凤尾转轮中冲进来,用⾝体将她缠得严严实实,却又恰到好处的没有伤害到她。
是龙战天!
“凤九歌,你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龙战天此刻已经划出金龙真⾝,刚才千钧一发,不变⾝的话根本无法抵御凤九歌的全力一击!
“龙战天,你真的要为这个女人破坏我们之间的同盟么?”凤九歌一击不成立即变⾝,霎时一只金凤平地而起,周⾝包裹着一层金⾊光晕。
难道这就是属于天界的战斗么,顾蔓仰头看着这一切,心中震惊到不行。
果然和之前见过的战斗不再一个档次,与这样強悍的天神交手,恐怕就连秦天耀都没有胜算,更何况两者若是联手…那后果不看设想。
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不如借此让这两人內讧先!
“你这女人实在是太狠心了,我都答应你立即搬出乾清宮了,你还对我赶尽杀绝!”顾蔓嘶声大吼。
龙战天眼神一凝,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金凤,这女人屡次三番违抗他的命令不说,现在看起来更是个棘手的⿇烦。
他岂会不知这凤九歌带着玉帝的密令,实则是来监视他的。
凭他的实力,拿下这天耀陆大轻而易举,根本无需这女人在⾝边碍手碍脚,今天就让之前的同盟全都作废吧!
下一秒,一只大巨的龙爪朝着凤九歌抓过去,凤九歌也不是吃素的,金凤⾝影猛的一冲上天,在半空中停住之后不断煽动翅膀,羽⽑化⾝成利剑如雨点般落下。夹答列晓
龙战天金龙真⾝刀枪不入,这些根本无足畏惧,嘶吼一声迎着羽剑朝着凤九歌直接进攻过去,在进攻的过程中不忘用尾巴将顾蔓轻轻放置到全安的地方。
“你找死!”
只闻龙战天大喝一声,张口便咬住凤九歌的脖颈,凤九歌惨叫一声,利爪用力一蹬将龙战天踹开,龙战天在天空盘旋一圈之后再吃发动攻击。
凤九歌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打算逃走,不过龙战天可不会轻易就放过她,穷追不舍的追了上去。
转眼均看不见两人踪影了,顾蔓查看四周,守卫均关心天上的战况,现在正是个好时机!
顾蔓刚才本就没怎么受伤,法术基本已经运用自如,只见她在皇宮上几个跳跃就飞⾝至龙塔之巅。
这里可以俯览整个皇宮,如果说龙战天还留有人质的话,那么守卫最多的地方肯定就是囚室。
可惜的是,因为刚才的战斗,空气中的扬尘还未消散,她根本看不了多远。
“没办法,那就只有用这一招了!”
顾蔓集中精力,两手放置眼前不断变换动作,最后全力将法术汇聚到鼻息处。
霎时,整个皇宮所有人的气息她都能感觉到,都是一些陌生的气息,看来真如猜测中的一样,这皇宮中早已经被大换血。
尽管如此,顾蔓还是没有忽略那一丝带有药香的气息,是赤焰!
法术用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顾蔓收回法术后只觉眼前一白,⾝子就那样直直的从塔上倒了下去,之后再发生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
…
“你醒了?”
顾蔓只觉眼睛刺痛,就连鼻子也是⼲⼲的,一定是之前強制运用体內残存的法术。
“你⾝体很虚弱,别急着起来。”龙战天赶紧将挣扎着起来的顾蔓摁回床上。
这床的颜⾊…这里是乾清宮…
刚才说话的人是龙战天!是他救了她么?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法术被封存,还強行使用法术,这样的话你⾝体受不了的!”龙战天坐在床边,伸手接过侍女端上来的汤药。
“你都知道了?”该死的,她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不过凭龙战天的实力,即便她不乱用法术,他还是会知道的。
龙战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这点法术根本不足畏惧,温和的笑了笑“赶紧把药喝了!”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要是被凤妃娘娘知道了,又该要取我性命了!”
“无须担心,以后已经没有什么凤妃娘娘了!”
“你说什么?”顾蔓不可置信,难道他已经把她给解决掉了?
他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丝毫讯息,有的只是温和,宠溺,比起之前那个绝对強大的龙战天简直判若两人。
顾蔓喝完药之后,龙战天并没有着急离去,而是继续坐在床边,顾蔓被他看得有些尴尬“皇上莫不是有什么要说?”
“朕在等你先开口,你不是说过要告诉朕关于你们那个世界的事情么,朕现在很想知道!”这股子好奇心,自从刚才得知她体內竟然是九尾狐的元神之后就一直安奈不住。
虽说早就知道她是秦天耀的女人,可是没想到她竟是九尾狐,莫非就是天耀陆大的九尾狐?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
“在你们那个世界,有元神么?”
“没有。”脫口而出后顾蔓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我要问的问完了,你安心休息吧!”说完不给顾蔓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
“啊啊该死的,我怎么这么傻呀,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回答呢!”这龙战天一看就是有阴谋!
关上房门后,龙战天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一定没错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的转世!
他的思绪忍不住回到三千年前,那时候他还未修炼成仙,也还没有秦天耀,这片陆大被一个叫做九尾的女人统治着,她拥有超強大的法术,更有聪明的头脑,她的思想独树一帜,在这片陆大上建⾼楼修桥梁…
总之那是整个天耀陆大的鼎盛时期,令人惋惜的是这个女人有个忍残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