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用刑
是一张静宥绥三州的地图,上面清楚地标着山川河流)|)物产的分布。只是地图上许多地方都划着圈子。
这让这些商人感到不理解。宋军占领三州他们是知道的。可是这三州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石坚要把这三个州卖给他们?这也不可能,石坚也没这个胆子啊。
石坚说道:“你们相不相信本官的话?”
这些商人全部点头。如果从百姓的层次上来说,农民因为石坚的杂粮推广,开始慢慢解决了温饱。毕竟和石坚前世,相差不大的耕地养活十几倍人口相比,虽然产量低,耕作技术落后,可现在宋朝的人口远没有达到前世那种恐怖的数字。工人也因为各种产业的展开,数量稀缺,薪水上涨。还有这样一来,无业的游民也开始减少,宋朝厢军的人数也在下降,军费支出也在减少。就是这次许多从延州北面逃难的人群,也有部份人被从南方或內陆来的商人请走。当然他们比奴隶的⾝份要⾼得多。
然而最得利的就是这群商人,无论是海客,还是各种制造商。不但石坚的生学在研发,其他商人也看到了技术的作用,投入了资金开始研发新工具。石坚写的那几本《格物学》纵然再保密,也被这些商人偷来,偷偷印刷。当然不可能指望他们能将其中理论全部昅收进去。但为他们请的技术工人,确实某种意义起了指明灯的作用,少走了无数的弯路。
而且他们也看。到了,石坚在有意无意之见,抬⾼他们的社会地位,这一点让他们很感激。特别对某些商人来说,钱他们是一辈子用不完了,也许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堆数据。可是他们也想堂堂正正地做人。因此石坚每一次鼓动,他们都纷纷解囊相助。在某种意义上,石坚就是他们活着的保护神。
当石坚说完这句话时,。所有商人全部点头。
石坚又说。道:“现在这里可是宋朝的边境。”
虽然宋朝厚着脸皮,认为西夏是。宋朝的国土,可人家实际是立独王国。石坚这句话说得彻底,可也是实情。再过去,就是西夏的横山、夏州、银州。
这些商人。再次点头。
石坚。又说:“但是我说,将来不久后,这片土地将会成为宋朝的內陆。你们信不信。”
这话。说得很巧妙。但这些商人们都听明白了。这些土地成为內陆。那么至少银夏成为宋朝边境了。石坚这话意思是想要消灭西夏地。可是这些商人相信啊。一个小西夏么。石坚还不是几个弹笑间。就灭了。他们比朝廷想得还要简单。但两者方向不同。一个是认为西夏就那么回事。一个是认为石坚本事太大。
石坚这才说出他地目标。他一指地图上地那些圈圈说道:“这些就是这次胆敢抗阻我大宋。被我军消灭地一些人地土地。这是今天第二次拍卖地內容。随后还有他们地财产。包括庄园、房屋、珠宝。”
说到这里。他怕商人们疑虑。再次解释道:“当然珠宝。大家肯定敢要地。随便带带就走了。至于庄园土地这些财产。可要担待一点风险。”
这些商人会意一笑。
在折家兄弟与丁进攻这三个州城时。石坚就料到会有许多当地地死忠大族地反抗。石坚地命令就是对于那些投降地族群待以优柔。甚至参与宋军地给予奖励。这就包括分配一些这些被缴灭地族群和贵族地财产。但对反抗地人不要手软。有多少杀多少。对于投降地也要把他们抓来做俘虏。甚至连他们家人也不放过。
果然在这一招下。连那些观望地族群也向宋朝伸出橄榄枝。但奖励地财产不是很多。按照石坚地说法。他们是迫于我朝大军地威武。才投降地。又不是主动投降。现在能给他们一点奖励就不错了。为什么给许多?
石坚又说道:“第一我也明确告诉你们,风险是有的,而且有可能一年两年之內,这些地方还会遭受战火的躏蹂。但本官告诉你们,不会太久,这里将会成为大宋內陆的內陆。而且这里的川河密布,土地肥沃,(今天这里许多地方是戈壁区了,可在宋朝时候这片土地还是不错的,在这个狭小的范围,密集了好几个州城)那么你们今天的投资将会十倍百倍的收回来。”
说到这里,他一挥手说道:“而且今天本官告诉你们,这片土地和所有拍卖的房屋庄园,都便宜之极。甚至你可以用在京城普通一间房屋的钱,就可以在这里买到一片上好的良宅。每到秋⾼气慡的时候,你就可以带着你的朋友们,在这庄园上喝酒,出外狩猎。同时,本官还告诉你们,马上道路就要修到哪里,这样,哪里出产也能运出来变卖成金钱,让你们很快地收回成本。”
其实石坚在拍卖这份土地时就与申义彬商议过可行性。严格来说,随着朝廷的占领,这已经变成朝廷的土地。可是石坚提出,如果让朝廷处置,还是有可能让他们重新分配给那些羌蕃。这样还是让他们有更多生存的空间,那么就可以壮大自己的族人。反过来拍卖给汉人,汉人的生存空间就会变大,人口基数也就有了条件变大。只有当汉人占着这些地方的绝对数字,那么叫他们谋反都不可能了。而且这些商人手头都有大笔的金钱,随着他们的加入,可以加快这些地方的发展速度。这只是石坚真正开始钱赚的第一步。而且这也是石坚改变宋朝人那种保守的想法的第一步。
意识到巨利,将会使他们变得更有攻击性。这样的民族才会有进取之心。
石坚也写了奏折请示了朝廷,但这时候拍卖已经结束了。刘娥接到他这份先斩后奏的奏折时,哭笑不得。果然许多大臣又再次为石坚这种做法吵翻了天。这等于在公然变卖朝廷的领土,可他们吵也来不及,这些财产早就变卖。难道现在朝廷拿出钱来赎回?况且这些钱也是让石坚用在实处,他也没有装进自己的口袋子。不过确实让石坚凑到了一大笔巨款,西北的经济短缺也一下子化为乌影。
果然,在石坚的鼓动下,这些固定财产拍卖得很成功,不过价格都很偏低。
石坚等到拍卖完毕,还亲自拿出自己的薪水,办了个宴会。招待了这些商人。因为确实,他给了这些商人许多帮助,可有事时,这些商人也鼎力相助。不过看到这些土地以低于本价的一半不到就拍卖出去,石坚还在宴会上连呼可惜。
这让这些商人沾沾自喜,看到石坚这副表情,他们知道
个便宜。
但石坚也再三叮嘱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石坚是不会害他们的。这时候他们不知道石坚已经打算离开延州,石坚说这话时,是防止西北局面防止变得溃烂,甚到溃烂到三州再次丢失的地步。那么在短时间里,他们的投资也别想收回了。
不过石坚坚信,只要枪支一旦造出,无论西北怎么溃烂,也可以迅速收回。当然,一旦石坚将后发枪造出,只要朝廷不犯下大的错误,都可以在这时代,想消灭谁就消灭谁。
这些商人不知道,他们还认为石坚指,他有可能下次再引元昊士兵过来,将这三州之地变成场战,那么短时间,他们是会有损失。但这是军事布置,石坚不可能和他们明说的。这些商人一个个表示点头会意,他们本来购买这些财产,是为了作长远作算的,特别是土地,现在还是最为商人所看中的。
石坚处理了这件事后,他要赶到泾州,与夏竦商讨事务。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石坚还是要以国事为重。不过他也直觉到这个家伙将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烦。
可怜种家的那。个找石坚的仆人,先是到了保安军,却听到石坚去了延州城。到了延州城,又听石坚去了京兆府。拼命地奔到京兆府,又听他去了泾州。直到长武,才把石坚追上。
他甚至懊丧地想,早知。道如此,我就呆在长武等就是,何必要兜这一大圈子路。
他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下,还说:“石大人,咱们家老爷是冤枉的呀。现在你能不能出一下手,把我家老爷救出来。”
在他心目中,以石坚今天的地位。,这还不是一件小事。
但石坚听。了可没有将它当作一件小事办了。在他心目中,种世衡作为种家将的老祖,这本来就值得他尊敬,况且种世衡本来也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大将。以后大宋想要兴盛,这些重要大将将会起无可比拟的作用,至少种世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比范仲淹低多少。可现在一个立下大功的人,居然被一个挂不上边的小皇亲与一个小知州陷害,他脸都气得变⾊了。
当时。他想都没有想,立即派朱笠和范护乐带着一百精兵前往泾阳捉拿那个女佣一家,并且对她家搜查。自己还亲自点了五百士兵,扑往凤州城。
这仆。人看了又惊又喜,喜的是看来石坚十分慎重此事,老爷有救了。可惊的是石坚这是做嘛,劫狱?这场面闹大了。
石坚来到凤州,一句话没有说,首先兵分两路,一路将王知谦抓起来,一路请王蒙正前来。
王蒙正没有想到将这尊大神惊动了,他敢得罪种世衡,可不敢得罪石坚。那是什么主?那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人家不但将要娶公主,还附送一个漂亮似天仙的郡主。这还不算,他发了火,还能将乌纱帽当着皇帝面一扔,我不⼲了,这天下有几人摞皇帝的蹄了?然而朝廷还确实离不开他,每次请他出山,还要左请三遍,右请三遍。
实际上他动作也够快的。首先种家这个仆佣不得不站在他们同一战线了,其次令王知谦回泾阳,利用收买和恐吓的方法,将那些百姓的嘴封住。另外,凤州知州也怕石坚偶尔听到此事,带来不必要的⿇烦,他还把这案件直接写了一封奏折,上报朝廷。只要朝廷圣旨一下,那么就成了定局。现在他在衙门里安心地等圣旨呢。
固知州做梦也没有想到石坚居然来到凤州。石坚⾝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延州府鄜延路总管的职务,可以说是现在陕西的老大,但主管还是鄜延路,事实这场战役主场战也在延州发生。同时也是鄜延路遭受的损失最大。如果说石坚离开鄜延路,也只是到过环庆泾等边境地方。凤州就是离泾州也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才敢如此纵容王蒙正窜通王知谦诬陷种世衡。
等到他慌慌张张地找到石坚时,已经看到王知谦面如土⾊,哆哆嗦嗦地已经被带到石坚面前。固知州心想这下子完了,这个案件太明显了,怎可能逃过石坚的法眼?至少自己很可能因为失职,这个官也丢到两湾陆大了。
一会儿,王蒙正也惊恐不安地被带来。
石坚对固知州说道:“种家的下人向本官诉告有人诬陷种大人,所以本官前来查办此案。你带我去看一下种大人。”
的确,因此石坚⾝上带着判陕西经略安抚征讨使的职务,不但有调动陕西的军队权利,而且有管理陕西政务甚至外交的权利。这也是因为战务需要,才有的特殊职务。他现在的确有权利过问或者质疑甚至重新审理此案的权利。
石坚现在没有过问案件,反而第一提出要看种世衡,这也是有原因的。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莫过于牢房。想当初,周亚夫那样的盖英雄,就因为不堪凌侮,在牢房里杀自。他怕种世衡万一一个想不开,到时候大宋就少了一个真正的人才。
对他的话,固知州不敢不从。
进了牢房,石坚看到了种世衡。果然如石坚所料,种世衡⾝上被打得血迹斑斑,躺在一堆发霉的烂草里。这让石坚看得鼻子发酸,这可是一个好汉,为了宋朝百姓,这一战,竟然不顾后果,将三个儿子全带上,而且放在袭击天都山大营的最前线。那一战中,种谔差点⾝亡。
可是今天为了几个跳梁小丑,落得如此下场。
幸好种世衡⾝体骨还好,被打成这样,还能动弹,他爬到石坚面前,说道:“石大人,下官冤枉。”
石坚说道:“种大人,你好好养息,如果真是如这个王知谦所说,你強抢民女,本官自然不会轻饶于你。但你是冤枉的,本官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不管是任何人,诬蔑你,本官也从严处理。”
固知州与王蒙正听了吓得一哆嗦,王知谦更是连路也走不动了。
固知州还向衙役喝道:“是谁让你们这样对待种大人的?”
那几个衙役心想,这还不是你命令的,如果不是我们敬重种大人,按照你的话去做,种大人早打废了。
石坚只是一笑,说道:“固知州,这些东西就别要在本官面前唱了。”
一句直接了当的话,一下子使固知州脸不是变红了,而是变白了。
石坚吩咐一个士兵上街请大夫给种世衡治伤,还怕这个固知州与王蒙正狗急跳墙,谋害种世衡,要知道这是在牢房,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再次派一队士兵看守。
然后离开了牢房
了公堂,也没有给固知州面子,直接说道:“本官看)[许多疑点,所以这案子本官接手了。”
固知州知道自己是完了,但也只好说:“是。”
石坚命士兵将王知谦带上来,他说道:“你既然状告种大人,也知道种大人是朝廷命官。”
他脸上还带着微笑,王知谦也大着胆子点了一下头。
石坚又说道:“但苦主现在说你是诬告。本官不知道谁真谁假。你也看到了,为了获取口供,固大人将种大人打成那个样子。那么按照大宋律,本官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做。”
王知谦一下子。傻了。
这时候申义彬在一旁会。意地接道:“石大人,可以通过刑迅获取实真的口供。”
“哦,你。去问一下,士兵中间有没有会刑迅的。”
敢情石坚连凤州的衙役都不相信。了。
没想到士。兵中间还真有一个是做过一段时间衙役的。
石坚。对这个士兵说道:“尽管玩,但别玩死了就行。”
听了。这句话,王知谦立即跪在地上说:“石大人,小的招了。
”
石坚说:“没用过刑,本官怎么知道你招的是真口供还是假口供。来人哪,把他拖下去,用刑。”
说完后,还向固知州与王蒙正微微一笑,可两人却全部象掉进了冰窖一样。
其实古代对犯人用刑相当忍残,平时常用的笞、棍、杖、鞭等,再严重有械、镣、拶、夹。就是这些让人生不如死的刑迅还只是普通的,至于那些木手、车轴、火炙、烟薰、红绣鞋、烧犁耳、塞鼻等等,可以说竭尽人类所想像,象岳飞就让狱卒用涂着鳔胶的布条裹在岳飞的肤皮上,胶凝固以后,劲使扯下布条,就会一撕连着一大块肤皮撕下来,这种刑法比剥皮还要忍残。岳飞最后没有忍受住,承认了谋反的罪名,让秦桧害死。这种刑法叫披⿇问、剥皮拷。
本来种家就得到士兵的敬重,特别是种谔这样的人,已经被称为继狄青、朱聇之后,西北第三少年虎将,这个士兵更加愤恨王知谦。一会儿,王知谦被弄得鬼哭狼嚎号。
他大喊道:“石大人,我招了,这是王州将主使小的这样做的。”
石坚来到他的⾝前,他正在被拶指,绳子还没有扯呢。王知谦虽没有看到过这种刑法,但也听说过。早吓得魂飞天外。
石坚头摇摇,说:“你胆子真不小,一开始告种大人,现在又要诬陷王州将。王州将是什么人,那是太后的亲戚,皇亲国戚,本官看你现在还是没有想清楚啊。来人啊,继续用刑。”
听了石坚的话,王知谦总算明白了。石坚这是在为种世衡报复他。他眼睛一翻,直接晕倒在地。可是石坚哪里就这样放过他,命人用冷水将他扑醒,继续拶。
完了又夹,夹完了又棍。王知谦不一刻功夫,就晕倒了数次。现在也不成人形了。
直到石坚问了第十声,王知谦还是说是王蒙正指使的。石坚这才向王蒙正说道:“王大人,看来你也许真的有可能做出此事了。”
王蒙正尴尬地一笑,说:“石大人,你相信他的话吗?他现在是一条疯狗,逮谁在咬谁呢。”
他还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也许和石坚真要说起来,很有可能沾一点亲戚,以往石坚或许会放他一马。
石坚听了还是笑笑,可在王蒙正与固知州眼里,这笑容就象魔鬼一样。石坚说道:“来人,提审种世衡。”
现在种世衡让大夫治疗了伤势,也让石坚送了一点吃的给他,恢复了一点元气,勉強地走起路来。
石坚说道:“种大人,本官听这下面的犯人说他受王州将指使才诬陷于你。可王州将却说这个犯人是疯子,本官现在问你,你与王州将有何怨恨?”
种世衡看着下面这个血人,这还是那个地痞王知谦吗?他将事情经过一说。
石坚说道:“那些证据现在何处?”
种世衡说在他大儿子种古手上保管着。
石坚立即派士兵前去叫种古带着证据到衙门来。
这一下王蒙正慌了,他对石坚低声说:“石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后对你不错的份上,这件事就算了,种大人就放了,我也不追究了。”
“哦,你不追究种大人了,朝廷是你家开的?”石坚听了差点乐了,他又道:“王州将,本官告诉你,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京城有多少王爷,因为犯事,被罚了。况且是你。”
听了他的话,王蒙正咬牙切齿地说:“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石坚点点头说:“不错,够嚣张。”
然后闭目不语。
一会儿种古带着一大堆证据过来。石坚问道:“王州将,这事证据,你是服还是不服?”
这时候听到石坚在亲自主审种世衡的案子,许多凤州老百姓都跑过来观看,许多人大着胆子替老种喊冤。
石坚做了一个手势叫他们稍安务燥。然后看着王蒙正,说:“王州将,怎么不说话?”
王蒙正硬着脖子说:“我不服。”
他硬气的原因,除了自己的女儿是刘从德的妻子外,还听人说与皇帝有一腿。大不了石坚将自己的官罢了,然后到京城求女儿帮忙,她在皇耳边吹吹风,还不照样做一个官。只不过换一个地方罢了。
石坚向申义彬说:“象这种情况,本官可不可以用刑?”
申义彬答道:“可以。”
他知道这样一来,事情真的变大了,也不可能善了。事实他还真的希望朝廷早点把石坚调回,否则不等到朝廷吃够了苦头,还不知道石坚的重要性。
听到石坚竟然想对他用刑,王蒙正⾊厉內荏喝道:“你敢!”
种世衡在一旁也说道:“石大人,这些证据确凿,用刑就免了。”
石坚白了他一眼,他心说我帮你来的,可你还帮着对手说好话。实际上现在武官地位太低了,石坚正想为武官竖一个榜样,否则他走了,一个个被凤知州这么一搞,他再次回西北来,还有大将可用?
他先向种世衡说道:“种大人,你现在还是一个嫌疑犯,请别揷言。”
然后大喝一声:“反了你!一个小小的不沾边的皇亲,居然敢威胁朝廷一品命官!来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