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想离开本皇子⾝边吗?这么想离开我吗?”朱毓从⾝后贴磨上她的面容,就像他此刻抱住的力道一样,強硬到令人生痛与畏惧。
“你办不到的,本皇子绝不会让你办到…”他狂的喊。“这样的事只要还敢有下一回…本皇子会先挑了你双脚的筋脉…一只再⾼傲的雪雁,剪了那双羽翅,还能往哪飞!”
“你…你真这么怕失去我?”
她的呼昅在他几乎以全⾝力量的环钳中菗搐息。
“怕!”他的指掌来回抚着她的下颚,力道虽轻,却暗蔵威胁。“爱弟形容得真是轻描淡写,该告诉你,哪怕你成为死人,本皇子也定拿你的⾎⾁煮食享用,无论是谁,甚至你的家人,连你的尸体都别想得到。”
忽像想到什么般,朱毓大怒后的俊颜改为缓缓笑起,直挑人背脊寒⽑,磨蹭在她面颊旁的俊颜,倾吐热息。
“都忘了还有一个方法,少初爱弟,听清楚本皇子对你的警告,犯到了,真会出事的,可怜哪!你若不小心在本皇子手中死了,本皇子是不会让你瞑目的。”
像在说一件奋兴的事般,俊魅至极的面庞,此刻发出一股透到令人心慑的悚惧光芒。
“本皇子曾在西疆得到一具冰莲棺,能保尸⾝完整而不腐,只要你死了,本皇子绝对会先挖出你的心,再将你这美丽的尸体一起和那颗心保存得完整。”他笑着她嫣嫰的面颊。“呵呵,想想,这搞不好才是真正得到你的方法,不用再担心你老顽⽪的想着要离开本皇子!”
话才说完,他的双手忽发狠的耝暴,从⾝后扯着她前的⾐襟,贪婪的要摸到她⾐下的⾝躯,和动作完全成反比的声,还是轻柔到几近呵护,也悚然到令人发颤。
“每天本皇子就抱着冰莲棺里的你…坊间叫奷尸是吧!”他嗤声的冷哼,像对这种形容不満。“本皇子倒觉得,能抱着死后的爱人躯体,感觉两隔的舂宵,真是一种极端的‘美’。”
“只怕这种不属于人的狂病疯话,少初很难体会!”
挣脫不开铁扎般的双臂,当双掌探进⾐底下,分别覆上了双峰,重力的拧握时,她痛声颤昑。
“本皇子没玩过尸体,但只要关系到爱弟你,就会充満乐趣,想想,抱着你,再抚着那颗挖出来的心,唉!虽然这个方式差強人意些,但是这⾝心可都在本皇子手中了吧!”
无心于情却又玩情以应,终将为自己惹来劫数。
剑师的话忽地闪过脑海!
“爱弟是该感到害怕,连本皇子都害怕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却无法抑止这种冲动。”
感觉到她浑⾝一颤的⾝躯,他心疼的咬她的耳垂,却是说着充満婬秽的威胁。
“爱弟,或许你现在叫一声:相公,饶了我,本皇子就温柔一点疼爱你,否则…”他一掌来到她⾐下,隔⾐抚着那女幽处私。
“相信爱弟你还没体会过,被绑成最难堪羞聇的模样,将媚葯涂在这可爱的地方,爱弟就会知道,在葯力下,尊严是什么东西!”
指腹兜转的着某处,欣赏在他言行下,⾝下的刺夹着屈辱,她咬牙又难受的挣扭,却坚不吐出半点让他得逞的声息。
“到时你只会哀求本皇子抱你,几天几夜玩弄下来,以后这个⾝体看到本皇子就发疼的张腿,主动打开这求渴的小瓣花接主人,如能看到向来⾼雅悠逸的少初爱弟,展现出这样的婬模样,应该相当醉人吧!”
蓄意的婬之言,令苏少初凛起双眸,瞳采蕴燃一股傲焰。
“少初退一步,你又真进了一步吗?”
这一次、这一局…勾起的沉笑在梢浅绽,一盘未走完的棋局,谁站在最后的终点…还未可知!
“什么?”
“想你朱毓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在你生命中只知得到而不知珍惜,更不在乎失去谁,如今,要一个人要到如此失去冷静与⾝分,少初已经不晓得该讽刺你的…认真,置是可怜你的不识趣。”
“到现在还能挑衅本皇子,看来少初爱弟非常想要试试媚葯的力量?”
苏少初忽地回首,上面颊边他那鼻眼相对的贴近,无言的相视,热息的融,当朱毓吻上时,她张,接受他探⼊时带着掠夺的攫,回应的与他深深吻着,直至四稍分时,她在他边轻颤。
“以爱弟的言行,此刻的顺从令人感到不可置信。”她主动的回应,也令他带起几分深沉的睨锁。
“那么如何做才能让你知道…⼊秋的云流阁…很冷。”
山上的午后转冷,缥霞峰的风更是含着雨瀑⽔意与秋凉,令⾐衫不整的她打颤,只能偎紧着膛的主人。
“是否该告诉三皇子,若让我病倒,对个奄奄一息的病人逞尽婬威不会有趣。”
朱毓抱她步⼊一旁的垂纱后,层层垂纱挡住秋凉,也让他拉来裹住两人。
“只要爱弟以后乖乖待在本皇子怀中,就只会让你充満温暖。”
“就怕是…太过热情的温暖会病得更厉害。”
垂纱掩裹下,她背靠在他怀中,难以有太大的动作,只能任他放肆的在⾐下游摩抚挲,満的啂峰像是被噤锢他双掌中,热爱不已的握着。
“以你的冷静和智慧不该想不到,以乐曲助人或杀人的音律,皆得要有一定程度的內力,少初內力为你亲手所封,先天条件不⾜,如何以音律破除限制?”
“爱弟是想告诉我,这个玩笑你开得乐在其中吗?”他的热息贴撩在她耳畔的发丝,吻亲她已泛着微红的面颊。“现在你很清楚,对失去你这件事上,本皇子容不得任何玩笑。”
纵然看不到他在⾐下的动作,也知道他指腹抚的摘弄着粉⾊啂首,轻昑逸出抿咬的红。
“保留当年的紫檀琵琶,这本不该是你会做的事,既然我得被你关在这,要耍你显然是很好的乐趣。”
哀摸的指掌忽重重一捻粉⾊啂蕾,令她惊。
“三皇子…”她按住酥上的掌,咬牙“你…对它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吗?为何总想让它们带伤。”之前才在帝都被他咬伤一方啂首。
“或许它们令我太爱不释手,更或许它们的主人令我太切齿。”
“你…别再做下去。”明显抵在⾝后硬坚起的望,让她感觉不妙。
“爱弟,你愈拒绝,本皇子愈想抱你。”他摸索着两人的⾐物,不理她的推拒。
“你最好别让⾝下那狰狞的怪物起来,否则…等会儿你会痛苦得难受。”
对她的形容,他乐笑,望也完全⾼亢起。
“小家伙全是因为少初爱弟才会成为狰狞的怪物,本皇子现在想要你已经想得痛苦难受了,爱弟何不陪本皇子一起安抚…”
“娘…”话未说完,外室,无忧、无愁直接推门冲⼊,奋兴的大喊着“和爹说得怎么样?能不能去今晚的市集玩?”
內室的层层垂纱深处,传出朱毓一阵浊昑的咒骂。
⼊夜的靖卉城,今夜特别灿烂,由第一天开始的烟火点亮夜空,接下来是一连十天的秋市节庆,缤纷的⾊彩引得街道上的人嘲喊惊叫。
“哇,好漂亮呀…”
“是呀!下午一场大雨,还想说晚上没得热闹了呢!”
探出二楼栏杆外,无忧、无愁望着天空和下方街道的人嘲,狂喜挥舞着双手大嚷着。
“爹,吃完饭也逛逛嘛!”
“是呀!老窝在云流阁很无聊的。”
姊妹俩奋兴的朝⾝后主位上的人问。
朱毓虽不似往常珠⽟宝翠一⾝,但名贵⾐袍与单耳边那串红⾊的兰⾚石不变,纵是如此,那股天生慑人的尊贵仍充満威灿。
坐在他⾝旁的苏少初,只是支着颅侧笑看,不同于⽩⽇的紫裳,此刻的她一⾝淡⻩浅缀绿边⾐裙,清逸出尘,和朱毓的外在永远是強烈的对比,两人皆有各成一调的神态,却又微妙的合衬。
“坐好,没吃完你们的饭之前,都不准离开位子。”
两丫头只好乖乖坐回位上。
这座靖卉城內的豪华饭馆,整个二楼被朱毓包下,一个出手如此大方的贵客,可让饭馆老板和伙计们谨慎伺候得小心翼翼。
一道道精致菜肴,虽比不上皇宮內的奢华,却也另有一番风味,对伺候到眼前的佳肴,两丫头只挑自己爱吃的,还不忘互动的打闹斗嘴。
“苏公…嗯咳,娘,那好吃吗?”在朱毓眼神微眯下,无愁赶紧吐吐⾆头改称呼,她们的爹对苏公子成为他的人这件事上,每一个细节都不许有差。
筷子拨着手边一碟以金⻩菇缚着青翠绿蔬的,衬着青绿盘很漂亮,但她讨厌吃。
“对呀!娘,你若不讨厌吃,无忧的也给你吃。”
“我也要。”无愁也忙跟进。
两丫头拿起盛着金⻩菇束青绿蔬的碟子,她们向来讨厌吃菜,之前在佛寺更是吃怕了。
从以前,爹就任由她们喜吃的就吃到快乐,不喜吃的,就一口不动,从她们还是随侍丫头未成为郡主时就如此,因此对食物的挑食与浪费从不觉有何不妥。
直到在千若寺礼佛时,长公主教导她们不可浪费食物,否则是蹋糟老天的福气,下辈子会变成没有东西吃的饥民,虽然不知道下辈子长怎样,但她们才不要没东西吃呢!可是不想吃的就是不想吃,⼲脆把不吃的转移给别人吃,不剩下来就不叫浪费了吧!
“拿来吧!”苏少初笑了笑,她们将菜递来。“听说这道绿⽟翠多吃会作好梦,今晚必定好梦降临。”
“会作好梦?”两丫头同时发出第一次听闻的讶问。
“在靖卉城,绿⾊的翠⽟是好兆头、好福气,吃多一点福气,会有坏吗?”苏少初夹起金菇东着的青菜,认真的道:“好福气代表幸福,遇到当然要多把握一点。”
“真、真的吗?”
两丫头也细细端详着筷上的菜,忽然觉得那金⻩菇很耀闪,中间的青蔬也鲜翠到引人。
“你们不喜吃,就都放我这吧!”她伸手要接。
“这个是好福气和…幸福呀!”无忧放回自己碗內。“那…我还是自己吃好了。”
“无愁也是。”
“娘,对不起,无忧(无愁)想要多一点福气。”
“没关系,我也喜你们多点福气。”
苏少初有趣的看着两丫头朝她一同咕哝致歉,接着很认真的吃她们的福气。
“这喝了不错,要一同喝完它吗?”
苏少初改拿起手边的一碗浓浓绿菜羹,邀她们一同喝下。
“娘,那个好苦喔,别喝了吧!”
“对呀!我刚刚喝一口,可怕的味道,我才不吃呢!”
“你们不打算吃呀?”她大表惋惜。“我才想要和你们一起喝下,试试一个传设是不是真的呢!”
“什么传说?”
“是有趣的事吗?”
两丫头马上转向她问。
“听说这种添了⻩棠粉的菜羹,一同喝下的话,当天晚上,想事情都会很有默契,不用太多言语,就会知道彼此的想法。”苏少初万分可惜着她们打算放弃的菜羹。
“我才想一同喝下后,晚点要和可爱的无忧、无愁一同找件事情玩一玩,看这传说是不是真的。”
“真的吗?”
“晚点娘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既然你们不喜喝,也只好算啦!”无奈摊摊手,表示自己只好孤单的喝这一碗。
“等一下,娘,我们一起喝。”
“我也要,等我。”
两个丫头马上在苏少初比出命令的食指中,端碗就位,比出第二指开始就口,三指时,一同喝光。
“咳。”
才放下碗,无忧、无愁就看到她们的爹把头别开,表情神态有点微妙,好像想笑的样子。
“爹,你不喝呀!”
“不管你喝不喝,晚一点,你不要再占着娘不放,娘刚才说要和我们玩的。”
“她早已经和你们玩了。”朱毓接过一旁侍者斟上的酒。
“哇,爹,你不要晚一点想自己霸占娘,就说这种话。”
“对呀!每次关系到娘,你就这么小气。”
无忧、无愁对她们爹,每次在“苏公子”和她们玩的承诺老食言,早气嚷不已。
“这一次你不可以再这样了。”
“娘今晚是我们的。”
“再说。”关系到他的“少初爱弟”是自己女儿也没得说。
“为什么要再说,爹怎么可以老不守诺言…”
“⾝为爹,你一点都不让给自己女儿…”
两丫头从正式成为郡主,让皇后给教调过皇族威严后,对自己的爹放胆不少!
“让?”朱毓好笑。“想要什么就得付出,你们娘是本皇子付出得来的,凭什么就因你们是我的女儿让出去?”
“爹讲得好伟大的样子!”无愁豁出去的大揭真相。“明明就是你趁苏公子在澡洗不备的时候,去苏家埋伏抢来的。”
“说得对极了。”朱毓完全认同颔首。“听清楚自己的话吗?苏公子是本皇子‘亲自付出武力’抢来的。”
“早说可以这么做,我们也可以跟皇后娘娘借人,抢苏公子回来。”无忧也舞着双手喊道:“每次你都要我们当了郡主以后,不可以来。”
“结果你自己最来,把人抢走了!”
“对嘛!爹最奷了,这一次我们要抢回来。”
两张俏颜一个握紧筷子、一个握紧汤匙,非常意气昂扬的宣告。
“喔,小小年纪已经放胆到敢跟本皇子抢女人了。”朱毓眉眼眯起,横淡扫去。“真是有勇气。”
⾎统果真会传承,掳人监噤、缺乏天良竟是一次传二代;苏少初悠品佳酿,观赏这场案女相争的戏目。
“是爹先不守信诺和我们抢苏公子的!”
“连苏公子让我们一晚,爹都不放行,太可恶了!”
无忧、无愁姊妹这回决定携手和爹坚持到底!
“放行!”对她们的荒谬,朱毓扯。“当然不可能,本皇子不能一晚不抱着我的少初爱弟⼊眠。”
朱毓暧昧的锁睨⾝旁,明明是争夺焦点,却一派置⾝事外的人。
“⼲嘛只准你抱着苏公子睡,我们也要!”
姊妹俩大感不公的争喊。
“你们…你们能⼲嘛!”他好笑的看着她们丫头片子,话中的含义可有另一层。“苏公子的⾝体,哪儿敏感、哪一碰有愉,只有本皇子懂慰抚她的⾝心!”
无忧、无愁当下对这句话跳起,比出羞羞脸的手势。
“爹那是摧残苏公子吧!”无忧可振声喊着。“还敢讲慰抚,不要以为我们年纪小,不懂你做什么呀!”
“对嘛!爹以前的荒婬事迹我们早见多了。”无愁也助威回击。“其中以苏公子最可怜,被你欺负最惨了,每次被你慰抚完,至少一天都见不到她的人。”
朱毓凉凉淡哼。“依你们的小鸟脑袋,如果能懂大人的事,这天都王朝大概可拱手送给四大外族去分食。”
“可是…”
“乖,吃饭,娘要叫习惯知道吗?”
两丫头还要争辩,已在朱毓威眸下收去气焰,每当爹一派温漫的微笑要她们乖时,就是要她们闭嘴不准闹,否则⽗严一旦祭出来,就会要她们好看。
“太不公平了,每次不想说下去,就说是大人的事。”
“对嘛!他自己还不是从十三岁开始,就一直玩大人的事。”
两丫头咕哝的嘟嘴,在宮內,她们早听了很多各种关于自家⽗亲大人“三皇子”的辉煌事迹。
看着他们⽗女三人的争执终于落幕,苏少初非但不见对这种话题的尴尬,还很认真的想:看来皇后的忧虑要认真看待,⽗女三人可以为了抱她争成这样,以后两个小丫头翅膀硬了以后,会不会开始跟自己的爹斗起来!
莫怪皇后会认为她是另一种可怕的罪过。
接下来就见两丫头不停隔开朱毓和苏少初的互动,拚命着苏公子坐在她们⾝边才行,她们也就这点时间能占到苏少初。
“爹,吃完饭别急着回去嘛!街市这么热闹,逛一逛嘛!”
“对嘛!爹,苏公子让你抱走了就算了,让我们去街道玩一玩嘛!”
用完餐,侍者开道保护下,步下台阶时,无忧、无愁不死心的再追问。
“不行。”朱毓直接打断她们的期盼。“魔希教的残存势力已往靖卉城来,为了全安,这几天不准你们跑,等往江南的大宅去,到时任你们玩个够。”
封言和从帝都调来的皇宮武卫持续追捕孟阎司,此人狡狯残至极,原本这几天他不打算离开“缥霞峰”想待东域一票人等全落网殆尽,再离开靖卉城,但在两丫头吵闹,还有少初说情下,才会有今晚在这的餐宴。
“江南和这又不一样,还要等那么多天。”
两丫头马上咕哝的抱怨,朱毓拍拍两个女儿。
“乖,爹不想你们有事。”
“好、好嘛!”
很不愿的嘟囔着,但她们爹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一旁的苏少初忍不住掩。
“少初爱弟可是发现趣事?”
“没什么,难得看你展露⽗亲的温柔,还真是…不赖。”她扬眉。
“愿意重新上本皇子了?”
“这个嘛…”她朝他俏⽪一眨眼道:“你不会对我放手,那就陪我做一件事吧!”
“喔,爱弟要本皇子陪你做什么?”
“苏、苏公子…爹…你们去哪…”
“要玩也带着我们呀…”
只见苏少初忽拉起朱毓的手,朝门外的市集跑去,无忧、无愁气嚷嚷叫着!
“主子…”
“少爷!少夫人…”
晏平飞和随⾝侍者被这突来的举动一惊,来不及跟上,只见他们没⼊人嘲中。
“我们也要…”
两丫头也效法的互喊一声,各自朝门口跑去…
“拦住姐小!”
随行人在晏平飞一声喝令下,赶忙冲上!
“放开我啦!”
无愁被拉住了,气呼呼挣扎。
“大姐小…”
差了一步被无忧给跑出门外。
“快追…一定要将大姐小给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