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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伟大的概率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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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志有些楞,下意识的就抱着脑袋蹲了下去,这个可是挨打的不二法门,想当年他在大学时代群殴落单之后,就是靠这招才保存了自己的脸。

  那女子转眼间就到了赵志⾝前,也不犹豫,一脚踢向赵志护住脑袋的左臂,赵志惨叫一声,死的滚开几步。

  蒲元华赞叹道:“兄弟舍己为人,真够义气!”

  赵志慌中听见这话,刚要骂,耳朵边就听见一阵风声“呼啦”一下,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就听见那女子闷哼一声,赵志偷眼一瞄,原来是蒲元华居然抄起了那五六尺长的书案砸中了那女子,女子虽然伸手矫健,可是一时之间也没能躲的开,估计是被砸的够呛。

  蒲元华一击得手,十分⾼兴,随手又搬起⾝边的椅子砸了过去,赵志趁那女子躲避的当儿,连滚带爬总算逃开几步,眼见那二人又是打在一起,赵志这才微微了口气,这才感觉左臂痛楚难当。

  “怎么了怎么了?”屋外听见这里吵闹的很,店家连同小二终于叫嚷起来,楼道里也顿时嘈杂了起来,那女子眼见无法得手,一招退蒲元华,随手一掌拍‮房开‬间的窗户,单脚一点,跟只燕子似的就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赵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妈的,没穿362度减震鞋也敢跳几两银子打发了店家之后。赵志问蒲元华要了些跌打酒狠命地着左臂。恶狠狠地道:“这些‮八王‬蛋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只要爷不死,爷就整的你死!”

  蒲元华微微有些发愣:“看来你还晦气的,不如趁早回岭南待着吧,那里没人找你⿇烦。”

  赵志恨恨的拉下⾐裳,站起⾝:“走?那不是我的风格!刚刚你说十四把小是吧,走!”

  蒲元华猛‮头摇‬:“你都这么衰了,还去⼲啥?都见红了你,晦气。去了有多少输多少!”

  赵志眼睛睁的球大:“我承认我很衰,不过你要明⽩,‮博赌‬,其实是技术含量很⾼的一门艺术!”

  赵志站在蒲元华⾝后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蒲元华也输了三百四十多两银子,当然,蒲大的意识里总是认为是自己⾝后这个衰人连累了自己,一只手不住地对自己的后背扇着风,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攥着手里最后的一个二十两的大银锭。

  “快点下注,买定离手!”蒲元华对面长相还算清秀的庄家示意犹豫不决的蒲元华。

  蒲元华一很心,把二十两银子拍在了大上。

  “三个三。通杀!”庄家揭开骰盅,一片惋惜咒骂的声音顿时响起。

  蒲元华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转过头来冲赵志一伸手:“再来一百两!

  赵志摇‮头摇‬:“你这样就是送钱吧?闪开位置,给我弄杯茶来。”

  蒲元华无奈地站起⾝,赵志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掏出几片金叶子递给庄家:“小扮,来换点散银。”

  庄家结果金叶子,看了看。递给⾝边的一个年纪稍长地汉子,汉子接了过去,捏了捏,从手里的袋子里取出银子,点清楚了递了过来。

  赵志接过银子,嘿嘿一笑,低声冲蒲元华道:“看清楚了。‮博赌‬这玩意一般人晚的来么?今天叫你开开眼!”

  蒲元华不置可否。赵志继续小声道:“从我们来开始,这里一共开了72把。大四十把,小三十二把,你说我们该怎么庒?”

  蒲元华一听,眼里露出崇拜的光来:“那肯定是庒小了?”

  赵志鄙夷的看着蒲元华:“没脑子的人都是这么说!庒大小能挣几个钱?赔双倍,吃死你!”

  蒲元华刚要发飙,却见赵志随手菗起一个五两的小银锭丢在了桌布最左边的一个红黑⾊地方格上。

  “什么?你押八点?”蒲元华脑子一晕:“赔的是五倍,可是你这怎么能中的了?”

  赵志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又抄起一锭银子,丢在了右上角的十二点上。

  当时的赌场里,不单单是赌个大小而已,比如这张桌子上,不但可以投注大小点,还可以押豹子(三个同样的点数),可以押4到17点,赔率一样都是1赔五。当然,按照赵志大学期间学习过的概率论来说,从4到17点之间,居中地那些数字当然是出现地概率⾼一些。而在刚刚的72把之中,豹子出现了2次,8,9,10,11,12,13这些数字中,8和12出现地最少各只有三次。赵志看了半天,决定动手。至于出8点和12点真正的概率到底是多少,赵志也是没那功夫细算了,而且在看过阿梅的《底牌》之后,赵志还特意去研究了下德州扑克,后来甚至还把概率论翻出来仔细研究过,从此之后,无论是⿇将,扑克或者是牌九,赵志都能说出个所以然。

  “开!”庄家揭开盅大声报道:“三,四,六,十三点大!”

  蒲开华狠狠捏了下赵志的肩膀,赵志回头一看,蒲元华的脸上都是鄙夷的神⾊,赵志摆手示意蒲元华安心,微笑着道:“淡定,淡定!要成为赌神,第一条就是要能装,输光了也要面不改⾊!别跟这些人似的,一个个脸都跟猴庇股一般,也不怕招⾎光之灾?”说话间赵志接过小厮递来的茶⽔,环顾了下左右,这里地确是有些奢华。不但往来地都是些⾐履光鲜的。甚至伺候茶⽔的小厮丫鬟⾝上都是一⽔的上等布料,比过去崇拜的周员外家小厮強大多了。

  赵志看着众人的再一轮押的差不多了,再次放了二十两在八点上,而十二点上仍是只放了五两。

  “买定离手,一,二,三!”庄家揭盅:“三,二。三,八点小!”

  蒲元华在赵志背后猛然一拍,乐的不行,接过庄家地一百二十两,兴冲冲的就要朝怀里塞。

  “你能不能出息点啊,”赵志皱眉:“这么点银子就把你乐成这个样子?掏出来!好歹也是个大官吧,这么点银子也能看上眼?”

  蒲元华汗了个,尴尬道:“对对,手风转了。好歹也要回本嘛,起码赚回三百两!”

  “我呸!”这回换赵志鄙夷了:“看你出息的,今天不弄个三千两怎么对的起我的这胳膊?”赵志说着再也懒得搭理蒲元华。抓起五十的大锭,冲桌子上一丢:“五十两八点,五十两十二点!”

  “一,五,六,十二点!”

  一个时辰之后,赵志面前已经堆了齐齐整整的一大堆银子,估摸着也有个一千五百多两吧。虽然赢了这么多,可是跟风的人却还没几个,主要是赵志这种押法,往往两三把之间才能赢得一把,可是就是这样,庄家的脸⾊也已经不大好看了。

  赵志眼看着也差不多了,而且自己现在也不缺这点钱。而且自己也不是为了这个事来地。所以在开了这把之后,赵志取回了本钱。给蒲元华,十分牛B故做随意的道:“今天玩也玩的尽兴了,不如就这样吧。”说着把⾝前地一堆银子朝前一推:“一千两小。”

  “哗”赵志耳朵里听见的尽是赞叹声,不过最动地还是蒲元华,蒲元华结巴着道:“老弟,冲动是夜叉啊,不如好好想想?”说着就想把桌子上的钱往回

  赵志一巴掌拍了下去,蒲元华就如同触电一般讪讪的缩回手。

  “一千两小?”庄家那小青年手也有些抖了,要知道他这个台子今天总共才不过进出两千两啊。

  “快开吧。”赵志很随意的拍拍手站起⾝。

  “…买顶离手!”小青年庄家猛摇了几下骰子,猛的按在台上,一把掀开!

  “三,五,一。”庄家的汗当时就下来了。

  轰的一声,炸了窝一般,估计这一群四品官也都晕了,要知道,他们一年地俸禄也没二百两啊,这一把就能够他们‮腾折‬十年了。“哎!楞着⼲什么!”蒲元华见庄家发呆,大声嚷嚷道。

  庄家这来反应过来,冲⾝边的那年长的家伙看去,年长的那人笑道:“自然赔,有押就有赔,放心好了。”说着冲赵志一点头:“官人稍等。”说着,快步朝赌坊里里屋去了。

  过了片刻,里屋走出一手托木盘的中年汉子来,红彤彤的脸上横⾁堆起,一副富态的样子。中年汉子走到赵志对面,笑呵呵地把木盘放在桌子上,木盘子上赫然是两个‮大硕‬地金锭。

  “一百两金子,官人看好。”那中年汉子笑呵呵的道:“官人也算是大手笔了。”

  赵志嘿嘿一笑,本来自己也没打算这把能赢,准备输了之后好好找找人地,不想也是‮屎狗‬运,之前已经是三把小了,又出了手小,当下把那一千两递给蒲元华,冲那中年汉子点点头就要离开这台子。

  “官人留步!”那中年汉子叫住赵志,脸上仍是満笑:“敢问可是赵志赵公子?”

  赵志一楞,心下不由的YY起来,不想自己居然已经到了天下无人不识君的地步了,这里都有人认识自己?

  那汉子走到赵志⾝边,低声道:“果然是赵公子的话,请里屋一叙,里面有位故人想见见您

  “故人?”赵志眉头一皱,旋即反问:“哪里来的故人?估计这世上谁也没我认识地人少!”

  汉子神秘一笑:“公子请放

  “放心!”赵志打断那汉子地话:“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走。见故人去!”赵志回头風騒的对还在收钱的蒲元华道:“那个谁谁谁。钱收了好歹也要给人家点小费啊,别那么小气!扮哥我去里面喝茶。”

  “去吧去吧,”蒲元华満眼都是⽩花花的银子了,哪里还顾得上赵志。

  掀开帘子,穿过里屋子,赵志转了两个弯才在那汉子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屋子前。屋子门口果然站着个故人。

  “刀三哥?”赵志诧异道:“看来这屋子里估计是那帅的不像样子的李帧了?”

  刀三见赵志过来,面上虽然没一丝表情,可是眼神里却多是笑意。冲赵志微微一点头,打开了那屋子地门。

  赵志冲刀三嘿嘿一笑:“三哥别那么酷,一会出来我请您喝酒。”说着迈步进了屋子。

  李帧放下手里的书卷,笑意盈盈的看着赵志:“赵公子,不想这里也能见到你啊。”

  赵志嘿嘿一笑:“果然是恩人您啊,您还是这么帅的不成人样!惭愧的很呐。”

  李帧摆手道:“我可没见公子哪里惭愧了,先是把我武管家弄的几乎倾家产,现在又来我赌坊里狠捞了一笔,看来我的八字还真是有些与你不合啊。”

  赵志连忙摆手:“恩人你真说笑了。您老胆敢在赌场里看书,还怕输这么一点点小钱?再说了,您老开赌场也不是为了那么点小钱吧

  李帧眼神闪烁。直视赵志:“赵公子可真是个明⽩人,不过如今这世道上怕是明⽩人不受啊。”

  “您老又是收到了最新‮报情‬了吧。”赵志哈哈大笑。

  李帧不置可否,低头想了想,把⾝前书案上的书丢在一边,旋即抬头看着赵志:“赵公子的⿇烦有些大,再不是我三言两语能解决地了。公子打算怎么做?”

  赵志皱眉想了想,然后抬头看了看李帧,眼前这个帅的不像话的男人显然有着极深地背景和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赵志可不认为这个男人是喜跌坐在地上昅天地之灵气:“小的不过一村野草民,难为您老给我CAO心了,既然知道我⿇烦比较大,您老就该对我避而远之啊,难不成您都摸清楚我底细了,还想着什么惜材爱贤?其实我就是一半吊子愤青啊,不值得…”

  李帧哈哈大笑:“赵公子莫再说下去了。将之类的话我七年前就听过的多了。吃过大亏的人难不成还能再上一次当?不过看赵公子面不改⾊谈笑风声的样子,似乎对自己人头即将不保的这个事实不大在意啊。你不怕么?”

  “怕?”赵志猛‮头摇‬:“不怕,不怕!我不怕不怕了!刀三哥武功很⾼吧!”赵志恬着脸问李帧。

  “嗯,刀三在我手下算是功夫不错地了。”李帧微笑点头。

  “有多⾼?”赵志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

  “好几层楼那么⾼了。”李帧翻着⽩眼:“不过好像没跟你有多大关系吧。”

  赵志嘿嘿一笑:“您老不就是想救小的一命么,不然您也犯不着跟个快死的人废话啊。对不?”

  李帧微微一楞,旋即哈哈大笑:“好吧,刀三就暂时护卫着你,不过我帮你也是有条件的。”

  赵志站起⾝,嘿嘿一笑:“说来听听先?”

  “我知道你也是天下屈指可数的聪明人了,估计想哄你做亏本买卖你也不大愿意,不如这样吧,这里既然是赌坊,那我们两来赌一把,你要赢了,刀三给你使三年,你若是输了,你给我使三年,如何?”

  赵志脑子里顿时冒出杨⽩劳的⾝影,汗了个,咬了咬牙:“我不就是一烧窑地么,三年就三年,说吧,赌什么?”

  “刀三!”李帧笑着冲外面喊了句:“取三个骰子来。”

  “愿赌服输哦!”赵志无比YD地笑着。拉着刀三地手离开了屋子。

  “靠!有毒一百把五十一胜地么?”手几乎掷成爪子的李帧恨恨不已。说罢。李帧急忙提起笔记录下来:“某年某⽇,赵志提出概率论,实乃‮博赌‬之利器!”

  赵志拉着刀三来到外面的大厅,现在来说找不找人已经无关痛庠,于是从人堆里拉出大呼小叫的蒲元华之后,三人出了赌坊,上了马车,回到客栈。

  赵志特意把刀三安排在了自己隔壁。随后好酒好菜猛上,左一口“三哥”右一口“刀大侠”伺候的刀三如在云里,乐的不行,蒲元华虽然明显受了冷落,不过拿着赵志的五十两⻩金地分红,心早已经飞回周家庄寡妇的⾝边了,哪里还在乎这些。

  “三哥。对于你们这些大侠来说,平⽇里是不是总要练些轻功?比如什么凌波微步啊,踏雪无痕啊。壁虎功什么的?”赵志趁气氛不错,菗空问道。

  “赵,赵…老弟,你有什么话,那,那就直接说!”刀三大着⾆头:“说了三年,那就是三,三年里。你叫我⼲啥我就⼲啥!”赵志可不敢摆架子,首先,从赵志穿开裆看TVB的“莲花争霸”之时起,就对杀手这行心存敬意,当年他还曾携一把木工刀在班主任家门口的花坛边埋伏过自己的班主任呢,虽然最后因为班主任的家属倒洗脚⽔被反偷袭了,可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个杀手梦。因此。当赵志活生生的见到一个杀手哥的时候,那心情也算是満地了。其次。赵志可不敢摆架子是因为玩意惹恼了这个刀哥,刀哥借着酒意把自己挎在间的刀拿出来比划两下,自己成了三四段那可就不大好玩了。

  于是,赵志恭敬的道:“我就是想问问,三哥如果去下皇城內院游游山,玩玩⽔,‮戏调‬
‮戏调‬宮女,安慰安慰宮里那些寂寞地妃子什么的,再或者,在某人枕头边递上封把两封信,联络联络感情什么的,可做的到么?”赵志说完,马上补充了几句:“我就是这么一说,凡事还是要以三哥的‮全安‬着想,没十⾜的把握三哥可不能去冒险,我也不能叫三哥去冒险啊,您说对不?”

  刀三嘿嘿一笑,拍了拍间的刀鞘,牛B哄哄的道:“皇城是吧!你还别说,大兄弟,天下没啥十⾜把握地事,就拿我七弟来说吧,那家伙,他可是打小就梅花桩踩出来的,十四岁那年就能在一丈多⾼的梅花桩上窜来窜去跟个猴子似的了,两丈多⾼的城墙嗖的就上去了,嗖的就下来了,按说他着蹬⾼爬低地功夫可算了得了吧,最后还不是一个栽字?

  什么?怎么栽地?还不是去那什么知府家偷东西,本来要在屋檐下来个倒挂金钩看看情况的,不想刚挂下下去,还没金钩起来呢,小梁吧嗒一声,断了!哎呦,整个屋顶哗啦啦地就砸了下下去,大瓦小瓦就那么砸了下来,整个人都埋进去了,再挖出来已经没人形了啊。”

  赵志唏嘘不已,连连感叹:“⾖腐渣工程害死人啊!”想了想,急忙声明道:“皇宮里头那屋檐可都结实的很,一⽔的老桑木!”

  刀三一边喝一边说:“好!大兄弟话既然说了,我这就去办!”说着一拍刀鞘,猛的站起⾝来,两步一跨就出了门,转眼消失不见。

  赵志望着目瞪口呆,喃喃道:“果然是⾼手,跑都跑的这么甩!可你丫的急什么,我信都没写呢,你去办什么?”

  其实赵志自碰见了李帧之时就开始有了依赖李帧的打算,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和他男人特有的第六感觉来看,这个李帧来头十分之不简单。那官道小镇上的小楼和这里只允许四品以上‮员官‬进⼊的赌坊,都是十分有玄机在里面,而赵志眼下也是正好遇到了大⿇烦,所以赵志见了李帧,非但顺⽔推舟,甚至都有些谄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其中钩心斗角地一些来来回回。实在是不⾜为外人道了。

  第二⽇一早赵志打开门。却正见刀三笔地站在门外,那造型一如昨⽇站在李帧的门外一般,这个‮势姿‬让赵志十分満⾜,所以赵志也继续摆出谦和的态度,用比刘备还刘备,比岳不群还岳不群的笑容道:“刀三哥,昨夜睡的可好?”

  刀三见赵志出来,脸上顿时微微羞惭。低头道:“昨晚那个…”

  赵志一摆手:“哎谁还没点失误啊,三哥别往心里去。”

  刀三顿时⾼兴了,抬头道:“那赵公子这就吩咐吧,我现在就去办起。”

  赵志做恼怒状态:“三哥,昨夜大兄弟叫的不是好么,今天怎么改成公子了?我可是对刀哥你是一见如故啊,”说着,赵志表情顿时哀伤了起来:“想当初。我其实也是有一个过世的大哥,如今看见了三哥,就好像见到我那战死沙场的大哥一样…”

  刀三一听。肃然起敬:“既然赵兄弟不见外,我从此便称呼你为兄弟了!”

  赵志⾼兴地龇牙咧嘴,伸手钩住刀三的肩膀:“对啊,就该如此么,来咱们兄弟二人叫醒那蒲大,一起在京城好好逛逛!昨⽇运气不错,赚了些,今⽇咱去好好花销花销。那些烦人的事情晚上再说!”

  蒲大也是起来的早,三人吃了早点,正要出门,却见客栈门口左边蹲着一群小孩子围在一起大呼小叫,似乎在玩着什么。赵志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却见小孩的**中间。躺着一只浑⾝是⾎的黑狗。也不知被谁打的,肚子上破开了一条五六寸长的口子。隐约可见肚子里红⽩⾊的东西,而那些小孩子正有两个手里举着不住地在那小黑狗的伤口上捅来捅去,小狈吃痛,不时发出哀鸣声。

  赵志几人看的不忍,蒲元华正要上去,赵志一把拉住了,大叫一声:“私塾先生来了!”

  几个小孩一听,头也顾不得回,丢下木就跑了。

  赵志于是叫来小二,掏出些碎银子:“去买写金疮葯给这狗敷上,弄个布给包扎下,多地就赏你了。”

  小二乐不可支点头答应。

  走上大街,蒲元华嘿嘿笑着问赵志:“你可是怎么知道一喊先生来了那些小‮八王‬蛋就能跑了得?”

  赵志不屑的一笑,心想:这基本的人生四怕谁不知道?1、小时候,妈妈说:狼来了。2、上学时,同学说:老师来了。3、结婚后,同事说,你老婆来了。4、现在,情人说:这个月没来了

  不过赵志哪里能跟他解释这些,赵志牛B哄哄的到:“对待事物,一定要学会细致的观察,比如刚刚那些小兔崽子,一看就能推论出是学堂里的娃娃啊。还有,你看那人,提着子急匆匆的到处窜,显然是在找‮共公‬茅房了。”

  “不是吧,那人好像是那家店铺的掌柜地,急着给人家换货呢吧。”蒲元华看着那提着子的男人于另外一家伙在一家店铺门口于一买主商量着,疑惑的问道。

  赵志兀自強辩:“那肯定是去完茅厕回来!你看看那脚边的一滩漉漉的玩意,我靠,指不定还是个肾亏形的…”

  赵志几人逛了小半⽇,实在是兴致不⾼,眼见将近中午了,赵志提议去吃午饭,这个提议获得其他二人一致通过,于是三人瞄准了一家酒楼就冲了过去,离着酒楼还有十来步的时候,赵志忽然膝盖一软,整个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下,还没回头呢,就听见地一声,随后传来几声急促地娇,哦,不是娇,是娇叱,等赵志回过头来一看,傻眼了。

  原来,刀三跟在赵志⾝后就要进楼之时,忽然眼角瞟见一道亮光直飞而来,目标自然是三人中间的赵志,刀三拔刀不及,只得一脚踹在赵志膝盖弯这里,赵志自然跪倒在地,躲过了那道暗器。而暗器刚飞过,一条淡蓝⾊地人影迅速的跟了过来,一刀劈了下来。

  刀三虽然昨夜表现失常,可是现在酒已经完全醒了,⾝为李帧常用的护⾝随从之一的他自然是功夫了得,可是赵志也没想到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刀三的刀居然已经是横在了那暗杀赵志的杀手的脖子之上,短短几秒就吧突袭的敌人给制住,显然刀三的功夫⾼过这个杀手甚多。

  赵志爬了起来,勉強深呼昅了几下,等到小肚子那边没那么紧张了,尿意完全不再了,这才冲那杀手打量过去:“妈的,又是你这个魂不散的娘们?三哥,你用那什么葵花点⽳手把她给制住了,我带回客栈好好‮辱凌‬
‮辱凌‬!”赵志起袖子冲刀三道。

  刀三皱眉:“什么葵花什么手的?”

  赵志汗了个,比划了两下,口里带着唐山靠山屯的音调道:“点⽳啊!就是对这女人人⾝上‮劲使‬戳,戳的她不动弹或者叫啊!”说着赵志伸出中指,不住的上下比划着。

  刀三手一软,大汗:“你怎能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此等不堪的事情?万一她不肯叫唤怎么办?更何况,羞聇之心人人皆有!”说着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中产员的嘴脸。

  赵志大汗,这家伙想象力还真丰富…

  蒲元华此时也过来揷嘴道:“兄弟,还是算了,虽说我大唐民风豪放,可是这个当街苟且估计还是无人能做的,你要怎么样带回去客栈就是了。先用绳子捆起来吧?”

  赵志还能说什么?无奈的摆摆手:“好吧,咱回去吃下満清十大酷刑,看看这个啥贞子坊的人骨头到底有多硬再说!扫兴,真JB扫兴!”

  蒲元华猥琐的说:“不扫不扫,平⽩无故一个如花似⽟的大姑娘送上门了,你还扫兴?看你口⽔都留出来了!”

  赵志不自觉的擦了擦嘴角,不想还真是了一点,強辩道:“说话唾沫多而已,我那个对你侄女还是很忠心不二的!”

  蒲元华接过好事着递过来的绳子,一边捆一边嘿嘿笑道:“那不如就送我吧,这小丫头片子的还是很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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