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修改)
赵恒煦看着桌面上的咒术娃娃,几乎要笑出声来,横梁上发现的咒术娃娃难道也是那些愚蠢的女人想出来的法子?赵恒煦头摇,太肤浅表面了,如果真这般简单,他的皇帝也可以做到头了!
“陛下,郁贵人说她并不知包袱是里什么东西,包袱是欣妃给她的!”武善终恭敬的禀告。
“那就将欣妃缉拿。”赵恒煦把玩着手中的咒术娃娃,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不?心头一跳,希望不是他想的这样。“元宝,将匕首拿来!”
“喏。”
赵恒煦接过匕首就将咒术娃娃狠狠的避开,避成了小木块,持着匕首在碎屑里找了又找,除了一堆木头渣滓什么都没有,赵恒煦才长吁一口气“把火盆拿来。”
元宝动作迅速地将火盆拿来,赵恒煦将用纸张包着的木头碎屑全都倒进了火盆呢,一阵火起,瞬间所有的木屑变成飞灰,在碳盆中消失得一⼲二净。
“陛下,武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只是一个普通的咒术娃娃,里面没有别的什么玩意儿,让赵恒煦心情轻松,说话的语调都轻快了很多。
“喏。”
武善终很快进来,手上捧着一个不大的盒子,行礼后武善终说道:“陛下,在欣妃宮中发现了这些!”
“打开盒子。”
“喏。”
武善终打开盒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些木刻的娃娃,赵恒煦示意武善终拿出来了一个翻过来,只是一些简单的木刻的娃娃,无论是背面还是正面都无任何特别的字迹、记号等。
“把这些都避开。”赵恒煦摸了摸下巴,手指点着武善终和元宝“一起来。”
花了一刻钟时间,武善终和元宝将所有的木刻娃娃避成了碎屑,赵恒煦才喊了停,心情很好的撑着下巴“欣妃有什么说的?”
“禀陛下,欣妃娘娘说木刻的娃娃都是别人给她的,有人对她说,只要将木刻娃娃带在⾝边两昼夜,然后将其放在陛下常去的地方,就可以让陛下恋慕上带着木刻娃娃的人,并且会死心塌地。”武善终立刻回禀。
“那郁贵人手中的娃娃怎么有生辰八字的?”赵恒煦曲起手指在台面上的轻点“欣妃可说是谁送娃娃给她的?”
“欣妃说是送她娃娃的那人将生辰八字给了她的,她会在放置娃娃时写生生辰八字,这样咒术才会灵验,而且欣妃交给郁贵人时,反复交代郁贵人不可打开,不然咒术也会失效。”武善终想到欣妃说起咒术娃娃时的狂热模样,就觉得浑⾝发颤,她眼睛中的执着近乎于魔鬼,也不知道给欣妃灌了迷药的究竟是谁,将欣妃迷成这样。“欣妃只说是一个人老宮人告知她的。只是那老宮人…”
“说话无须呑呑吐吐。”
“喏。”武善终继续说道:“属下无能,望陛下赎罪。老宮人是在欣妃宮中的井中找到的,验尸后发现,已经死了将近两天了。据调查,老宮人是宣帝旧人,平时仅在宮中做些扫撒的事情,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在宮中没有任何交好之人。”
那口井水量充足,有股淡淡的甜味,欣妃平曰里的茶水都是用此井內的水冲泡的,浴沐也是。也不知道用了何法子,老宮女直到今天才浮出来,井水的味道也未有改变。
“也就是说,后面就没有任何线索了。”
武善终猛然跪下,低头默认了。
赵恒煦沉默半饷,抬头说道:“元宝,朕让你清查后宮,现在却出现此等事情,你做事不利啊,自己去领十板子。在朕回宮前,彻查宮中诸事诸人,凡年満二十五岁的宮女,均放出宮。年六十岁以上,老无所依的嬷嬷、太监,送到帝陵给祖宗守陵吧。”
“喏。”元宝包子脸微皱,庇股还没有挨板子就觉得好疼。
等真正疼上了,元宝才觉得原来没有最疼只有更疼,庇股上辣火辣的如同火烧一般,弯着⾝子脑袋拼命的往后面够着,想查看查看庇股上的伤情究竟怎么了!
“真是的,小园子去那儿了,拿个药也磨磨唧唧的。”元宝呲牙咧嘴的摔倒在床上,捶着床板好生懊恼,这些个遗留下来的老宮人真是给他添乱。
“扣扣。”房门发出规律的敲击声,元宝大喊“进来吧,小园子你拿个药还让人现配不成,来来来,快给我上药。嘶,轻点儿,小子你不是手头上挺巧的嘛,怎么现在笨手笨脚的,对对对,现在的力道刚刚好,哎呦喂,小园子你什么时候把嘴巴缝上了,看师傅受伤难受了,亏你小子有心了。”元宝转头一看“啊,你怎么进来的!”元宝大叫一声,手上动作不停,一把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下半⾝,结结巴巴的看着面前的人说道:“你你你怎么来了?”
武善终晃晃手中的药瓶子,戏谑的说道:“我给大总管上药来了,只是,唉,我⽑手⽑脚的,让大总管嫌弃了。”
“上什么药,小园子呢。”元宝瞪了武善终一眼,伸出脑袋往外望找着人。
“别看了,那孩子才十岁,睡意重着呢,我让他在外面等着,竟然就站着站着就睡着了。”
“这死小子。”元宝很恨的说道,提⾼声音喊:“小园子,小园子,你出去把小园子给叫进来,武大人公务繁忙,就不烦劳你了!”
武善终摊手,表情无奈的将药瓶放在元宝床头“别凶巴巴的看着我,是我连累了你,没有找到欣妃得到木刻娃娃的线索。唉,算了算了,被大总管嫌弃了,我去喊小园子,就不打扰你了。”武善终撑着腿大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说道:“大总管的庇股白白嫰嫰还带着红印子的,像两个水藌桃似的,怪好看啊!呵呵…”武善终说完,嗖的就奔出去了。
元宝气急,坐倒在床上“嘶…”像是坐针板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后腰呲牙咧嘴的,那个疼啊。下半⾝空落落的暴落在空气中,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元宝看着自己如出生婴儿一般大小的话儿,心里面突然变得无比的失落。据说他家中贫困,一出生就被送到了佣妇手中,毁了天然的机能,带到两岁左右送进了广平王府,之后就是广平王妃看他乖巧懂事,给了陛下当侍从。
元宝以前从来没有因此自怨自艾过,他能够得到陛下的赏识,活得这般的好,已经是造化,可…唉,他现在这般,和全阉的又有和区别,残缺之人罢了,哪里来这般多的痴心妄想。那人都要娶妻生子了,武家就这么一条香火,不传下去,他就是武家的罪人。而且一个大老爷们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喜欢上另一个男人,还是个⾝有残疾的人。
话分两头,杜子德将信给了叶晨蔚后,算是将苦恼同时抛给了叶晨蔚,拿着信思量再三,叶晨蔚决定将信给二叔看看,让长辈做一下最后的定夺。叶晨蔚长相结合了父⺟双方的特点,却都是最大的缺点,长得不难看,但也绝对说不上好看来,穿着一⾝蜀锦的直襟宽袖的衣衫,外面披着孔雀蓝抓绒的斗篷,世家公子的贵气十足十的有,但个人的气质却怎么都撑不起这⾝衣裳来。
不只是通⾝的气质,就连脑子叶晨蔚也没有遗传到叶文筹的七窍玲珑来,平时做事中规中矩得很。
“世子。”上着翠绿⾊的背子,下着艳粉⾊的裙子,裙摆上点缀着几只飞蝶,本该看起来俗艳的颜⾊穿在侍女的⾝上却格外的合适,也许就是因为侍女从內到外散发出来的恬静气质吧。
叶晨蔚出生不久,叶文筹就请旨,让叶晨蔚小小年纪就当了世子,叶文筹只要一脚去了,那么叶晨蔚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当上忠国公。
“心蓝啊,你怎么在这儿,父亲今曰如何?我正要去给他请安呢!”叶晨蔚一看是心蓝,停住了脚步。
“回世子,国公今曰胃口极好,要吃心蓝做的奶香窝窝,心蓝做好了正要送过去呢!”如果丽嫔在这儿的话,会发现侍女心蓝和她宮里的心蓝一点儿相似之处都没有,可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名字,不是吗?心蓝为人恬静可人,说话做事又带着欢快的跳脫,加之有一手做点心的好厨艺,短短一个月,已经成为叶文筹最喜欢的侍女,天天少不了心蓝做的可口小点。
“咦,怎么不在小厨房做?跑到大厨房那儿!”
“小厨房的马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