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双手覆盖上去
如他一般受尽苦楚,死不肯放手罢了。苏澈的真心是有的,只是能叫她散尽后宫只对一人,怕是此生不再有可能了。***
在一片靡的黑暗中,苏澈侧躺着埋在女子绵软的前,身后则是另一个炽热的男体。不见天。苏澈苦涩而讥讽的笑着。
感受着从手脚铁链传来的束缚感,部和身前的迫感…她终是落在这一对戾扭曲的夫妇手中,不得自由。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所能料到的,殷长枫又怎会料不到?
沉谦情大变也好,乖张暴躁也罢,探花出身的谋臣,又怎是这样仓促之下的计策所能蛊惑的。完颜死了。辛苦栽培的亲兵也杀绝了。
她就那样痴怔的被男子搂在怀中,他只手钳制着她的下巴着她直面那样残酷的画面,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阿澈,巡抚大人和我们是一家的,怎么肯让亲眼目睹她富贵荣华的“先帝”死而复生呢?”
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被无情的浇灭,苏澈被秘密转移,殷长枫和沉谦带着她又坐了几的马车。
她蒙着眼睛佩戴着厚重的铁链,又被男人下致人晕眩无力的秘药,完全不知自己如今身在何处。睡了吃吃了睡,要不然就是承受着男人女人无穷无尽的望。
她当真是沉谦夫妇的奴了…***受够了几惩罚,苏澈步履蹒跚的拖着一条长长的铁链从主屋出来。
发现眼前幽囚她的又是一个不知所在的四合院。先前看时还要观察院落的形制,眼下她只是无所事事的哈了一口气,被沉谦抱着窝在那一条竹藤摇椅里小憩。没人来救她了。
路上便听得有人嘀咕说忻王登了九五,皇后又是个死心眼的,自个儿投缳便随着大行皇帝去了…哈哈哈哈哈…苏澈在内心放肆的笑着。
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只道这兜兜转转,人生还是一场空。林潇这个蠢货…谁活着离了谁不行啊?他去死,她也不会陪着他去死,傻瓜透了!
最不能原谅的一点,这个笨人怎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她会是给人掳走了呢?!这下算是全完了。忻王顺利登基,柳相死得其所。
她功亏一篑…苏澈在世人的心目中已然是个死人,史官后人也许会慨叹她死于皇权斗争,谁知道她沟翻船,折在最亲近的谋臣手中?还是一个做脔的腌臜结局,还不如消亡在政斗中来的干干净净。
她也是自暴自弃了。索软绵绵的放松下来,将脑袋靠在沉谦的肩头,任凭那人的手一次又一次的顺着长发拢下来把玩。
快入冬了。空气又是清又是寒冷,好在是午后,难得的暖散发出柔和温煦的光,照在她被冷气冻的有些苍白的脸颊上。
“冷了?”感受到她不自觉的靠近,沉谦清隽的眸子瞬间柔和下来,爱怜的将她打横抱起,往放着炭火盆的里屋走去。带着苏澈逃到千里之外的江南。
她和殷长枫做的天衣无,又把消息堵的死死地,只道带着的这女子患了失心疯,是他们家的…呵,一个没主的疯子,还不是谁要就归谁,哪有人管真假对错?
开始沉谦还忧心忡忡的怕苏澈要跑,晚上睡觉时除了铁链还要绑上几圈牛筋,眼下渐渐的风平静,她和殷长枫都渐渐放下心来,更愿意享受生活了。
到了婉约秀丽的苏州,她用昔日积攒的俸禄赏赐买了几进几出的一座私家园林,余下的一部分买了许多铺子酒楼经营,一部分交给钱庄保管。坐拥无尽富贵荣华,又有美人在怀,沉谦不可谓不志得意,她有时兴致高了。
还要醉醺醺的抱着苏澈一通狂亲,口出狂言道:“阿澈,我能有今天,可都要归功于你啊!你真是我最大的福星…哈哈哈…”她这话说的还真是…对极了。
苏澈眼眸死寂,只悲哀的望着女子递到嘴角的酒樽,边浮起一个冰冷的笑容,毫不挣扎的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沉谦不住挑逗引。
她就一杯一杯永无止境的喝,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只能恍恍惚惚的感觉到沉谦起身离去,她被进另一个火热的怀抱,那男人又开始哄劝着她:“乖,阿澈,再喝点,一会儿过来好好疼疼你…真…”
醉生梦死过后,她总是光着从一片凌乱的上醒过来,麻木的看着身上数不清的吻痕和手印。***后来沉谦的产业发展了。
殷长枫竟当起了南风馆的幕后东家,春风楼里词曲,纸醉金,更是“玩”的好去处了。
有什么地方最脏,还偏偏铜墙铁壁的叫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处皇宫,一处便是富丽堂皇的青楼。
楼后八九重院落深不可测,第一进秀丽清奇,第二进朴素规整,第三进怪石嶙峋…旁人在别处夜夜笙歌,独有一个最为奢靡华贵的院落是东家自用的,有馆中最为宏伟高大的湛望阁,有藏在最深处的倦勤斋,有神秘幽香的馆。
之所以叫馆,也因为这里面复杂的设计叫人在其中穿梭之际很容易失方向,八宝浑金飞凤天花板上,还有种种光彩夺目的百宝镶嵌…花渐人眼,不知是防着外头人不让进,还是关住了里头的笼鸟不许远走高飞。
一双修长的细腿搭在男人肩膀上不住的摇晃,白的房被女子的檀口贪婪的吃,苏澈紧闭着双眼,脸红的呻着。一副陷入情无法自拔的模样,她很顺从的配合着身上人猛烈的撞击,身子不住的摆动着。
仿佛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起伏伏。殷长枫眯起眼睛,柔柔的笑着堵上她的,下又是一个狠重的顶,可她的呻还是全数被噬在舌之中。
沉谦从背后讲她的上身扶起来,蛇一样的手臂从后面包抄,把着苏澈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吻在脖颈上,双手覆盖上去,加重力道着前的柔软。
连绵不绝的起伏,高高低低的细碎呻,苏澈和他们更换了许多从前都不曾接触过的忌姿势,甚至兴起时双腿紧紧住男人劲瘦的坐上去。
在身后女子的抚摸猥亵中,享受高亢的大叫起来…无所谓了,就这样堕落享乐至死吧,貌似…也好的。
***再度苏醒,一缕缕阳光在糜烂的屋子里投下一块块光斑,也从牢笼般的雕花窗中漏下点点碎片,明亮而伤感。苏澈撑着疲软无力的身子从上坐起来,也从大腿缓缓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