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可是要找算账
他眼中蒙了泪,扑倒在灵位前伏地大哭,边哭边喊道:“母亲大人,父亲大人,大姐,二姐,”
“阿玥是个废物,是个人,我我自私我不要脸面,我犯。我知道她该死,应该把她杀了给你们报仇的可是求求你们,算我求求你们饶了她吧。”“她服了断筋散,从此一身内力都作废了。
好不容易得的帝位也拱手让人,估计以后跟废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我会关着她锁着她一辈子,叫她再也不敢出去祸害别人。”“阿玥罪孽深重,没资格做宣平侯府的子孙,来世只能当牛做马的还债。”
***秦玥拜完了列祖列宗,将牌位都细细的收起来,回身看了一眼祠堂,终是拿了一把锁把这个房间封了,他沉默的穿过回廊,一直到尽头的那一间卧房,接着,他猛地一把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帐幔飞舞,里屋的榻上睡着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
沉沉的睡梦中,苏澈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紧了自己,身体却像被海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上下颠簸着。
她蹙着眉想要挣扎,手却被死死地举到了头顶,绵软无力之间,只能任由身上的人为所为。
“呃啊”被野蛮暴的贯穿到底,苏澈难以忍受的嘶喊了出来,凤眸散失神的看向在自己身上的人。
“秦玥?”她如在梦中,惊怔的呢喃道。少年低头把苏澈的含着,一只手扣着她的双腕,一只手放肆狠重的在她身上抚摸游移,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无比的沉醉和恋。“苏澈,是不是很得意?”“你估计也不意外,我就是这么犯。
即便是你灭了我秦家全族,我还是爱你,想要你,舍不得杀了你,我永生永世都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亲人,就是到了黄泉也不敢去看我娘一眼。”秦玥骑在她身上不已。
一手掰过她的脸,将温热的覆盖上去,仿佛这样就能从中汲取一些暖意。苏澈的两条腿突然被他提起来扛到了肩上。
他用力的入,发狠的送起来:“我真的不明白,撇开那些江山帝位,我对你有多好,娘对你又有多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难不成你真的天生无心,斩七情灭六?”秦玥身下动作不停,凤眸中滚烫的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她赤的前,他凄厉而绝望的恸哭着。心像是被人用手生生的捏碎了。
爹娘,姐姐们,把他从小看到大的锦川,还有都死了。为着他喜欢苏澈,爱上了苏澈,母亲早早地站了队支持帝,姐姐们也上战场厮杀拼命,整个侯府尽全力帮她夺权。
只有自己被情爱了双眼,看不清真情假意,还以为她是愿意为他倾尽天下的帝王,觉得他遇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爱情都是假的。
或许殷长枫死前说的一句话道破了真谛:或许只要完全的压制和占有,才能真正的达成所愿,得到她,把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苏澈挣扎着想把手从他的束缚里面出来。
她想去给他擦一擦眼泪,她张口想要说点什么,未尽之语却被他的舌噬个干干净净,她的手也被更加严实的摁到了头顶。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不是一个冷心冷肺的木头人,我也喜欢天真可爱的阿玥,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轻松很快乐那些暖花开时御花园里采下的桃花,夏夜里一同纳凉时戏台飘来的歌声,中秋月时添的寒衣,冬至亲手炙烤的羊,都不是假的给你的宠爱,不全是假的。
阿玥,如果你不是秦家子,那该有多好?秦玥足足着苏澈做了两三个时辰,完事后简单的给她清理了一下又扑在她身上紧密的在一起,他本已经着身子躺下了,忽的想起什么,披了件中衣下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全套的铁制手链和脚链,可以收短拉长的那种,在寒凉的月光下隐隐的泛着冷光。
“阿玥!别锁我好不好?我不会跑的,我能跑到哪里去?你那样得我会难受的,你不是一向不舍得叫我不舒服的吗?我、我好好听话”苏澈的脑子里足有百转千回,面上极为可怜的求着他,心里却在思索逃脱的办法,她到了今天,仍旧不悔灭了宣平侯。
苏澈在这个世界是皇帝,她必须杀伐决断,她不能讲儿女私情,她要对整个大殷的百姓负责,只是她为了大局牺牲了很多无辜的人,最最愧对的便是秦玥。
她用了令人不齿的手段,玩了他的感情,她终究没有底气去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行,你若是跑了。我找谁要债去?”秦玥的心冷硬似铁,‘咔哒’一声。
她的手脚都被铁链牢牢地锁好了,那细长的链子也死死的嵌进墙角突出来的一个铁环里面,显然是固若金汤。
苏澈苦笑,扯了扯束缚着手脚的链子道:“阿玥,我们什么时候竟是走到了这一步,你也是不愿再信任我一分一毫了”
正在中衣的秦玥闻言一僵,自觉她说话极为虚伪可笑,猛地扭头讽刺道:“苏澈你开什么玩笑?我全家都给你杀了你叫我信任你?!
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你又有什么值得我信任?!”苏澈被他冰冷尖锐的态度刺的心里一酸,涨红了脸难堪的看着他,嘴颤动着说不出话来。阿玥说的没错。
任凭她有再多的不得已,那些伤害都真真切切的存在着,她是害他至深的罪魁祸首,她害得他家破人亡,是她杀了原来那个天真快乐的秦玥,又如何能奢求他待她一如往昔?
他含恨倾身了上去,一手大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笑道:“我虽是饶了你,可也是要找你算账的,后我们尽可以慢慢的走着瞧。”
“某些方面倒也有好处,纯贵君同着皇帝一齐死了。我再也不必跟后宫里的一堆男人费尽心机的争宠了。既然是我从程副将她们手里把你保下来,从今往后你也完完全全的独属于我一人所有,任我为所为。”
秦玥掀开被子躺在她身侧,霸道而不容拒绝的把苏澈抱在怀里,权当是自己聋了瞎了。不愿跟她再费什么口舌也不愿再去纠结那些爱恨情仇,只想着好好的睡一觉来逃避谁知就是梦,也不肯放过他这个自私自利的不孝之人。
恍若是那年燕山出巡时的场景,他当时春风得意的同着苏澈在草场上跑马,玩累了就挨着她坐在洒阳光的草地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