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在中考前几天

　　“爸妈今天不在家，你哭他们也听不到，我更不会因为你哭就听你的。”田志哭声顿了下，又继续了。

　　“…”田芸找了两块棉花到耳朵里，坐在凳上翻书看，一会儿，门被硬生生地推开，田母赶忙跑到炕边把田志抱起来，心疼地不得了。

　　掀起衣服给他喂，抱着他在地上走来走去哄他，田志这才消停了。给他哄好后，数落起田芸来“你可真狠心啊，就看你弟弟哭，管也不管？”

　　田芸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牙咬在一起，转头怨恨地盯着田母：“我不是你女儿吗？”田母被她看得心软了。这手心手背都是，她出慈母的模样：“阿芸，你弟弟还小，想要什么我们要足他…”

　　田芸眼泪吧嗒落下来，默默无声。“你也一样，不是让你上学了吗，吃穿不愁…你也听见村里人怎么说我们家的，你也不愿听吧，”田母拉住她手“阿芸就算妈求你了。

　　就三四天最多五天，妈的回去了就不用你了。你也不能看着你弟弟哭得那么厉害吧…”田母那天跟她说了好多话，田芸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是我们家就靠你了啊。从那之后田志就跟田芸一个炕上睡，晚上他的幼齿磕着她柔的小头，小包子似的被他抓得通红。

　　田芸忍着痛眼里常是润的，怎么睡的都不知道，早上还没睡醒，田志就给她咬醒，喊她姐姐，田芸别过头不想看他，拳紧握在一起只盼五天快点过去。

　　世事难料，田志对她娇软小巧有弹的上瘾了。嫌弃田母松弛塌扁大头，又闹了一番。田父着烟一接一，田母泪眼婆娑，田志拉着她胳膊去炕上睡觉，田芸冷眼旁观心凉到底。

　　“阿芸…”又来了。“好，”田芸说“我要上高中。”这是她提出的条件。田母声音兴奋地发抖：“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时间长了。

　　田芸就习以为常了，他着她还能正经写作业，田志在她这儿受不到好脸色，有点怕她，给他他就听她话的，不打扰她学习。田父一直爱喝酒，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酒瘾更凶了。

　　出去回来就醉熏熏的，那会儿，田芸坐在炕上看书，田志躺在她怀里摸着她头玩，田父趔趄地走进来。

　　田芸下意识用毯子盖住身子，喊他爸。田父模糊地嗯了声，到炕上坐下，身的酒气，他伸出手对田志道：“儿子过来，爸抱抱。”田志不理他，往田芸怀里钻。

　　“阿志。”田芸低头推他身子，让他给田父抱，哪知这时田父移到他们那儿，直接上手扒拉毯子，田芸没留意一边的房就出来，田父红了眼，已神志不清，糙干硬的大手鬼使神差地碰上去。

　　田芸啊了一声，身子往后躲，警惕地看着田父。田父嘴秃噜声儿：“老婆，过来，给我口。”

　　他抓住田芸的脚踝，田芸吓得挣脱掉推开田志跳下炕，往家外跑。田父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田志跟田母说爸爸把姐姐吓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大体给田母描述了画面。田母气得和田父吵了一架，又打又骂，然后去找人，傍晚才把田芸找回来。田父跟她道歉，田芸低头不敢靠近他。

　　田父说他是把她当成她妈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暑假过后，田芸要上学她规定好只能早中晚找她，田志点着头答应。

　　她的身子因为田志的触碰感许多，部渐变大，身材出落，模样也俊俏，吸引不少目光，那时候是田芸念初中最后一年。一晚夜深时。田芸觉得前被人咬着。

　　开始她以为是田志，皱了皱眉头没管，又觉不对，那人的动作比田志大，现在田志不咬她了只是和摸。还有胡茬刺得她难受，一个尖被牙齿磨着。

　　一个被指夹掐着。田芸在闻到阵阵酒气后，猛的睁开眼，月光透过窗洒下来，像在围观，她抬手就推，力气顶不过那人，他岿然不动，动作更急促了。

　　“爸，爸，不要…”她大声喊叫。田父不理，埋头苦干，田志被吵得迷糊地睁开眼，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

　　他嗓子里传来微弱的沙哑声：“姐。”田芸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说：“阿志，快去喊妈来，快去啊…”她拼命的摆着身子不想田父继续，想起他上次的说法，就喊他“爸，我是阿芸啊…”“阿芸…”田父嘀咕了声，嘴上依旧不停，心里想的是这大子上的小头是真小啊…跟个小式樱桃，甜甜的。

　　他溜溜，越越上瘾，管她是谁呢，是阿芸也好啊…看他儿子成天的头，他可馋死了。以前都一起他妈的，怎么不能阿芸的，她还是他女儿咧，就该给他口福。田志愣了半瞬，连跑带爬，差点滚到地上。

　　“妈，妈…”他只会叫妈了。屋里的灯点亮，田母浑身发抖，费力把田父拉开，田父腿上没劲股跌倒地上，疼痛让他醒了半分，眼睛还不知往哪看。田芸脸是泪。

　　此时一动不动摊在炕上，眼看着天花板暗淡无光。田母去接了盆凉水回来，直接往田父头上倒，他身子冷颤了下，田母朝他脸拍了几下。“你给我醒醒，看看你干的好事。”田父头转了转，就倒在地上呼呼睡了。

　　“…”田母架着他腋窝把他拖走，看田志站在门后发抖：“志，去妈那屋睡觉。”田志嘴不利索了：“姐，姐，怎么怎么办？”田母往炕上看了眼，去摸摸他头：“没事，你先去睡。”田志愣愣地点头。田母叹了口气，这个家啊。

　　然后托着田父把他搬到沙发上，扯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她又返回去，上炕坐在田芸身边，她手刚触到田芸胳膊上，田芸反地弹开。

　　田母心疼：“没事了啊…你酒鬼爹是把你当成我了。做什么事他无意识啊…睡一觉吧，明早醒了就好了。”她说到这儿，声音哽咽“是妈对不起你啊。”田芸眼角的泪不止。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以及许多个以后，那晚之后田志虽还和她睡一铺炕，却不着她了。只在睡着后习惯性的手搭在她身上。

　　田芸看见田父都是低头走，能躲就躲，她愈发沉默，盼望着高中赶快到来，在中考前几天，不知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