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手伸到裑前

　　“起来，”田芸着上半身坐起，大子不自觉地晃了晃落在张宪眼里，他目光幽暗，把烟递给她，教给她说。“的时候别太急，进去含嘴里别，用鼻子气再呼出，试试。”

　　田芸接到手里，照他说的方法做，第一口还是太急呛到了。咳嗽到子跟着抖。张宪睨她：“知道难受了？”田芸不服气，比上次慢了点。

　　然后抬着下巴对张宪笑。张宪被她气笑，把烟拿过咬在嘴里，搬过她身子从后面抱住，两手分别罩住陡翘翘的子，用掌心上的茧在她头上磨蹭。

　　“怎么想吸烟？”田芸尖那儿钻心的意麻遍全身，口处不住收缩几下，她放松自己倚在他怀里，其实是受那天的刺，但她不想再提，问：“你听说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吗？”张宪：“你哪听的，七八糟。”田芸：“书上写的。”

　　“你都看的什么书，还写这？”田芸侧抬头把他嘴里的烟拿到她嘴里，找到感觉就上道了。了口呼出烟雾。“写这怎么了。你瞧不起啊…食也好吗？”

　　“我就知道食你也，”张宪扯她脸“最起码现在是。”田芸摆头甩开他的手：“你这个人真烦。”非得加后一句。张宪捏住下巴不让她动，低头问：“又怎么了？”田芸翻白眼，不想说。

　　张宪晃动着她子，捏着头把玩，一会快速刮着，一会揪着向外拉扯，眼看着欣赏它变硬变大变红，像即将破瓣而开的花蕊，他分别用两个手指嵌住头，指肚按。

　　“你像你头这么听话就好了。”田芸听他说的，眼往下看，头被他欺负的红通通的，乖乖地被他捏，她扭了扭身子，却也不阻止，跟他膛更粘了。

　　“不要脸。”张宪笑了声，把她又往嘴里的烟夺过来：“过过瘾得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田芸眼上翻看他，反问：“什么是好东西？”张宪用手指把火星掐灭放到窗台上，身子在她面前低下倒，咬了下头：“这是好东西。”田芸忍不住着身子轻嗯了声。

　　她垂头看，张宪正抬眼看她，两人对视他咬着头朝她怀笑，她同意：“嗯…烟确实不是好东西。”张宪手慢慢下滑，扣住她热的口：“加上这个更好。”

　　“…”没一会儿，田芸在他手里高，身子太感了，她夹紧道堵住他再次进攻的手。“别那了。头吧。”张宪挑眉：“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田芸弯起嘴角笑。

　　又想起外面的人好在热火朝天地吃饭，而新人他哥却在这她的跟她做，她就有点兴奋上头了。“哎，张杨多大啊？”“二十。”“你弟比你厉害多了啊…二十就结婚了。”

　　田芸摸摸他脑袋“你二十岁在做什么呢？”张宪懒散道：“成天不着调，和现在差不了多少。”

　　他起身，摸过刚那烟重新点燃，胳膊撑头躺她旁边：“你呢？”她说起以往的事一直是避重就轻，和她处的这段时间，也没见她和她家人有什么联系。田芸沉默了会，开口：“我在上学。”

　　张宪想起她有个单独放书的桌子，以为她只是闲着没事干，听她这么说好像不是，心不知为何紧了紧，又故意逗她道：“家里蹲大学？”

　　田芸果真白他一眼：“我认真的，”她眼神又落寞“不过没念完。”张宪看她，牙咬着烟，手去她还翘着的头。

　　田芸身子往他那儿凑了凑：“后来，家里需要钱我就嫁了。”张宪听她淡淡的语气心里不是滋味。“哎，你是不是在意我结过婚是寡妇的事？”

　　“我闲的没事干了？”张宪改用虎口嵌着她头夹。“嘁。”虽然不太信，心却是美的。

　　田芸把他嘴里的烟拿到手放嘴里就着他的牙印地儿了口，又被呛到。张宪抬手走：“不会还逞能。”田芸咳嗽两声，这次没跟他犟，手环住他身脸贴到他前。张宪舌尖顶顶嘴角，眯着眼把烟送到嘴里了几口。

　　他叼着烟，手握着巴去戳她小，说：“抽烟没有做，要不再来一次？”田芸掐他：“老实点。”张宪笑她：“又从良了？”“讨厌。”田芸脸在他前蹭啊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很有安全感。

　　“你属猫的么？”蹭的他心窝。田芸看他：“你养过啊？”“没有，养不。”“是你不用心。”

　　张宪不置可否：“不过我现在发现你比猫还难养活。”田芸说：“那是因为我不是猫。”田芸想，如果她说的是你想养活我吗，他会怎么回，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要试探的好，真真假假也就那样。

　　张宪笑了下，探身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再回来两手捧着她脸，嘴对着嘴，舌在她口腔里嚼一通，烟味全数蹿到她嘴里。田芸：“黑土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下次去它都不认识你了。”

　　“它倒是敢。”张宪探头问：“动得了么？”田芸摇头：“都怪你。”张宪笑哼：“哪次不是你先惹我的，你就得一顿才听话。”田芸撇嘴。

　　张宪笑着亲了她会：“我出去看看，你就在这躺会儿，想睡就睡。”田芸：“我一会就起来，你都做多长时间了。快散席了吧。”张宪瞟了眼时间，说：“抱你去洗个澡？”

　　“嗯。”在浴间，张宪随便冲了下就帮她洗，说是洗澡实则又用手耍了把氓，田芸掐他，他地说，我贼巴爱听你叫，多叫几声给我听。

　　下午家里有客人来，没再留她，张宪把她送回家后去了大院，宴席吃得七七八八，有几个妇女在把她们那桌剩的饭菜往带着的塑料兜里装，张杨喝得脸通红，小荣给他倒了杯水，温柔叨扰。

　　不远处响起一声放鞭的声音，许是哪家小孩贪玩儿在纸堆里找出漏放的余鞭，还能听见她妈妈的喊骂声和路上人的欢笑声。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厌烦的地方此时好像又有人情味了。

　　＊＊＊客人都走净了后，张宪叫田芸到家里玩，俩个女人一见面便情投意合，亦或者惺惺相惜，俩男人根本不上话。中午还一起做了几个菜，并对男人的手艺发起一阵吐槽，一屋子嘻嘻哈哈地把饭吃完。

　　二婶家找小夫有事，把人喊走，田芸收拾完碗筷，去炕上坐着和张宪一起看电视。张宪拉上窗帘后蹭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身前，把她衬衣扣一个个解开。田芸说，他们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死活不让他继续。张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