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了头牌
此时暮色四合,坊里的子们刚刚起,梳洗打扮准备待会接客。娇颜坊规模不小,四座三层高的楼阁围成了一个“回”字,中间庭院置有假山水,还有数道长廊连通各楼。这等布置。
在京城中的坊里面,也排得上一二。西雅从后巷小门直接进了后楼,楼里有她专用的雅室。
进屋落座,西雅睨着薇娘问道:“你可知我今为何而来?”薇娘陪着笑道:“少东家可是为了下月的赛花魁而来?”西雅点头道:“往年的程都是如何?”
薇娘道:“回少东家,每年端午时节,咱们京城的十大坊便会在北街举办赛花魁。每家出二名子参赛,数轮比试后,由观众当场选出花魁。”
西雅又问道:“那去岁娇颜坊名次如何?”薇娘那半老徐娘的面上一僵,尴尬道:“只碧鸢得了个探花娘…”西雅又追问道:“输给了何人?”
薇娘忙道:“去岁的花魁行首是未央楼的凤仙,不过她得魁当天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赎了身,花中榜眼则是百花阁的红莺。”西雅道:“碧鸢输在何处?”
薇娘道:“那凤仙的琴棋书画歌舞茶诗样样出众,实力太强。至于那红莺,一把好嗓子惹得有贵客撑…”
西雅玉臂轻抬,拦住薇娘话头道:“我已明白,咱们就是输在碧鸢毫无特色,你去将她唤来,我有话问她。”薇娘顿了顿道:“昨傍晚,碧鸢被吏部尚书家的小郎君,招去鸿宾楼出局了。”
西雅秀眉微扬问道:“昨傍晚?一天一夜了还未归?你没去派人看看?”她话音刚落,薇娘还未答话。
就听外间嘈杂声起,一名奴跑进来急道:“薇娘您快去看看吧,碧鸢晕着被人抬回来啦…”西雅一听,起身与薇娘一同前去,只见后楼大门前,二个小厮一前一后用布裹抬着个女子。西雅走上前去。
只见碧鸢盖着块破衣躺在那布担里,以往美的脸皮上已无一块好皮,眼角淤青,嘴角红肿,她一破衣,下面更是触目惊心!破衣下碧鸢浑身赤,肩膀上布吻痕。
前俩只白上纵横错着数道指印,小腹上,上和腿处黏了干涸的白浊。薇娘伸手一掰碧鸢大腿,见腿间的和中的菊眼全都红肿出血,白的瓣上鞭痕累累。西雅见薇娘扒开碧鸢私处,面上先是一红,后见那处被蹂躏得如此惨烈,遂大吃了一惊。
旁边的薇娘突然一拍自己大腿,皱着脸哭叫道:“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呦!现在成了这样,下月的赛花魁,可怎么办呦!”她说着哭声越发响亮,手里大腿拍的也是“啪啪”作响,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亲女儿遭了大罪。
那抬着碧鸢的二个小厮见此将碧鸢往地上一放,其中一个一掏衣袖,掏出张银票,一脸傲慢道:“昨夜几位小爷聚头,兴致难免高了些,是让这碧鸢受了些许委屈。
滇王世子被碧鸢伺候得满意非常,这银票就当赏钱了!”薇娘一见银票,利索地扯过一看,面上神色如同变脸一般。
瞬间由转晴,谄笑道:“瞧着位小兄弟说的,碧鸢能同时伺候数位贵客也是她的福气,等碧鸢养好了身子,我一定让她去谢萧世子赏。”乖乖!万两银票!
她能成千两,碧鸢这身皮也算值得了。西雅在旁听得那小厮所言,对萧启轩心生鄙夷,以前只听说他好荒唐,没想到竟然在帏间,还有如此暴的癖好。她心中鄙夷,面上却如常,只留薇娘善后,便径自回了房间。
***室内一片靡。齐文和白以明各了两次后偃旗息鼓,只平躺在榻上让子们嘬着自己那已经软缩成一团的巴。马平威慢工出细活,了一次后,一直不紧不慢地着红莺。赵磊则在过一次后,抓过另一个子将自己还半硬着的物捅了进去。
他用力拍着身下女人的股道:“松开些,夹得那么紧是想让你赵小爷输了吗?”而他身下那子,因着被他用了狠劲拍打股,疼得下身越发锁紧。萧启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身下大开大合地撞着碧鸢。
碧鸢觉得自从开苞以来,今天简直是飞了天!那壮的巴将她的填得当当,每次冲撞都让她觉得下身一,将巴退出时刮擦出的瘙狠狠地磨了磨,她双眼蒙地撅着股趴在榻上,低低地叫着。享受着这无上至高地快。
突然,她觉得口热气腾腾,她猛地回头一看,竟是那弯弯蹲在地上将头扎进了她与萧启轩二人交接之处,那弯弯本来一直站在萧启轩身旁侯着。只等面前这英俊得出奇的萧世子来她个第二轮。
结果左等右等,屋内其余四男皆过一轮了。这萧世子连个姿势都没变的还在着碧鸢!她心下一转,站在萧启轩身后蹲下身去,捧着萧世子那肌紧实的翘往两边扒了扒,出了一个深红色的褶皱菊眼。弯弯檀口微张,伸出一截舌尖就了上去。
萧启轩也被身后美人的刺得一哆嗦,弯弯见男人有反应,整张脸贴了上去,在他里、、嘬、戳的十八般武艺全上了场!
她越越靠下,最后干脆直接将头伸到正在的二人中间,去吃萧启轩的卵囊。碧鸢横了弯弯一眼,心道怪不得这弯弯能凭着这张幼稚纯真的小脸,成了头牌,原来还有如此手段!
萧启轩伸手抚了抚弯弯的头发,笑道:“馋成这样了?”弯弯闻声从萧启轩下仰起脸来,是懵懂纯真的圆眼眨了眨,得男人恍惚间觉得自己在侵犯一个幼女。可这个长着纯真眼瞳的女人。
下一刻却樱轻启,红舌人地绕着嘴了一圈,这个纯洁与浮掺在一张脸上的女人,此时,就像是一只能引得圣人堕落的妖姬!萧启轩眼神一暗,将从碧鸢中出。
他扶着,先用挂了粘的大巴拍了拍弯弯的脸颊,后将头抵在了她的边。弯弯伸出舌头了男人冒着清的眼,张口就将整个头了进去,她着头和一截身,两只小手还把玩着两只卵囊。碧鸢坐起了身,在榻上嫉妒地看着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