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沈桐离开
第二天沈飞直接来到医院的急诊找到了沈桐,沈飞发现沈桐显得很自信似乎知道沈飞要来找自己一样。
沈飞的话很简洁“跟我来天台。”
沈桐笑了笑,沈飞和沈桐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天台,由于是早上在天台还是有点冷的,沈飞回头看了看沈桐,冷冷的问道:“是你找人调查陈宇飞的?”
沈桐并没有否认,此时沈飞发现这个眼前的沈桐仿佛是个陌生人,原来那个爱说爱笑的沈桐完全的不见了。
沈飞无奈的摇了头摇“把你手里的证据给我,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别去招惹陈宇飞,不会有好结果的。”
沈桐冷笑了起来“沈飞,你也变了,以前你不会这么对我说话,不过也好,我们大家都变得现实了,这不好吗,你要的东西我不会给你,你也做好准备从滨海医院告别吧。”
看着沈桐那显得十分陌生的脸孔沈飞觉得沈桐很可怜,不,应该说有心理问题,一个正常人就算是心眼小也不会走这个极端,何况还并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这样下去那沈桐就真的毁了。沈飞觉得要是这样的话真的有些可惜。
沈飞无奈的点了点头“我走无所谓,你知道你惹的⿇烦有多大吗,你了解陈宇飞吗!”
沈飞可以肯定,沈桐并不了解陈宇飞,可能知道陈宇飞以前是个飞车,参加过非法赛车,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是沈桐并不知道陈宇飞的另一面,如果把陈宇飞惹⽑了,那后果真的会是很严重。
沈桐笑着点了点头“不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吗,他会和你一起完蛋。”
沈飞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算是劝不动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人家要往坑里跳是谁也拉不住的,只有跳下去了才会知道疼的滋味。
沈桐见沈飞没有什么话说了便转⾝离开了天台。沈飞拿出电话急不情愿地给陈宇飞打了个电话。表示给他办了。
沈飞心想我能做地都做了。作为曾经地同学。我也够意思了。下面就看沈桐地造化了。
回到韩柔地办公室。沈飞还没说话就被韩柔安排了活动。美其名曰为了照顾你不太好地心情去做个阑尾炎手术吧。
沈飞对于韩柔地安排有些哭笑不得。心情不好就做阑尾炎手术?那要是十分悲痛怎么办?
晚上回到家地时候欧卓听沈飞说道韩柔安排他去做阑尾手术地时候笑地眼泪都出来了。“沈飞你丫地连肝移植都做了竟然去做阑尾。韩柔还真是杀用牛刀啊。”
沈飞心想可算是让你捡到一个笑话了。至于吗。随即沈飞很郑重地说道:“欧卓同志。作为一名医生。难道你还要挑三拣四吗。什么手术不都是为了减轻患者地痛苦吗。我们要有职业守。怎么能这样呢!”
虽然沈飞大义凛然的教训着欧卓,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要是能选择的话沈飞宁愿去给某个大手术当助手也不愿意去割阑尾。
但是这样的心声韩柔是听不到了,欧卓也在一边冲着沈飞竖起中指,強烈鄙视沈飞的虚伪面孔。
就这样⽇子似乎又恢复了往⽇的平静,但也是暂时的,三天后沈桐就申请提前离开滨海医院,而当沈飞看到韩柔时,发现韩柔的脸上再也没有前几天那自信満満的样子,很是很颓废,像受了很大刺一样。
沈飞有些纳闷,这才几天就变成这样了,而沈桐看到沈飞后只是苦笑了一下“你赢了,我走!”
还没等沈飞回过神来沈桐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虽然沈桐不说,沈飞也能猜到个大概,估计是陈宇飞又用了什么手段了,不过沈飞也懒得问,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太详细的好,虽然自己和陈宇飞是朋友,但是毕竟是生活在两个圈子里的人。
两个人也很有默契,又需要了大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但是都不会谈及关于自己工作或者其他方面的事情,这样也能让大家的感情纯洁一点。
钟玲看到沈桐要离开了倒是很⾼兴,在急诊钟玲一直看沈桐不顺眼,不光是因为她的到来让沈飞离开,还有沈桐那显得极度骄傲的眼神,让钟玲很不舒服。
沈飞对于沈桐的离开也有些惋惜,只能说嫉妒心害死人啊,如果沈桐听进去沈飞的劝告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上沈飞,欧卓和钟玲三个人吃饭的时候还说起了这件事情,欧卓和钟玲都不太理解沈桐为什么提前离开,而且钟玲也看出来了沈桐眼神里的变化,那绝对是失望甚至是绝望的眼神。
对于欧卓和钟玲的疑惑沈飞只是摇了头摇,心想慢慢猜吧,我是不能告诉你们因为什么了,这件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而此时的沈飞也看开了许多,也成了许多,人有时候就是要现实一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为了转移话题沈飞笑着说道:“欧卓你什么时候和钟玲结婚呢,到时候我好用止⾎钳做花束送给你。”
钟玲显然没有对沈飞这突然冒出来的话做心理准备,直接从脑门红到了脖子“嗨!沈飞,瞎说什么呢,谁要和这个混蛋结婚。”
此时沈飞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将沈桐的话题跳到了结婚大事上,而欧卓也顺杆上的与钟玲讨论了起来。
沈飞叹了口气,心想欧卓离胜利又进了一步,自己啥时候才能有谱呢?自己现在可是孤军奋战啊。
为了表现自己,欧卓还主动提出要开车送钟玲回家,沈飞的心一下就提了上来,虽然欧卓这家伙也有驾照,但是沈飞可体验过欧卓的驾驶技术,不是一般的好,基本可以做到撞哪指哪。
不过好在欧卓今天超常发挥,全安的将钟玲送到了家,沈飞也长舒一口气,如果多做几回欧卓开的车绝对有得心脏病的可能。
而此时沈飞并不知道自己的⿇烦才刚刚开始,一封匿名信出现在了王学仁的办公桌上,而王学仁也正在为这封匿名信发愁。。